革命的内容，光辉的群象——谈《收租院》的成就 [复制链接]

第6版()
专栏：

革命的内容，光辉的群象
——谈《收租院》的成就
刘开渠
《收租院》泥塑群象，以真实、深刻、生动的艺术形象，揭露了旧社会地主阶级对农民的迫害，使人受到深刻的阶级教育。
看见四川青年雕塑工作者一心为革命，敢想敢干，创造了优秀的成绩，心中非常振奋。解放后，仅仅十五六年，大批青年雕塑工作者成长起来，创作出受到广大群众欢迎的新雕塑品，这是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教育的结果；是党的领导、培养的结果，这是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革命服务、面向农村的社会主义文化革命的胜利。
《收租院》泥塑群象，根据恶霸地主刘文彩对农民残酷剥削的史实，集中表现了农民与地主的尖锐斗争，刻划了农民被地主压榨得骨肉分离、家破人亡的悲惨遭遇，揭露了地主阶级的罪恶，同时也表现了农民不甘屈服，要与地主斗争的精神。被迫交租的老大娘，等候验租过斗的青年姑娘，都以愤怒的眼光，看着地主和狗腿子；许多青壮年，如持扁担和拿铁斧的农民，被抄家的青年等，他们不怕地主吊打、不怕地主关牢，怒不可遏地要与敌人拼命。最后一组人物是农民结队走向斗争，就更加强了群象的主题思想。群象教育了观众，不能忘记阶级仇，不能忘记阶级斗争；只有将无产阶级革命进行到底，才是劳动人民最后的胜利。
《收租院》泥塑用的是群象形式，而每一组、每一段的题材，每一个人物，又有不同的情节内容。构思和塑造的形象都很完整。即使分别独立存在，也没有片段不全的感觉。“被迫交租”中的“一家三代四口”，男女老少人物的动作和思想感情，在复杂中有集中，构图组织完整。“卖孙还债”中哭着的孙女，牵着瞎了眼的老祖父的手，就在这只手上，拿着她的卖身契，观众看了这个形象，无不心酸。又如“婆孙”这座二人象，人物动作不大，但心理刻划细致，感染力极强。“拖儿带女的寡妇”，“被强拉去做奶妈的青年妇女”两组群象，都强烈地揭露了地主的残酷暴行，给观众极深的印象。
群象创作批判地借鉴了前人、尤其是中国民间雕塑艺术的经验，采用有始有终的情节，连续的构图，造型处理交代清楚、明确。这是遵照毛主席古为今用，推陈出新的指示的结果，这是雕塑艺术的新发展，新创造。古代的庙宇、石窟及陵墓等处，曾做了大批的雕塑品。古代雕塑家在制作技术，组织题材内容，造型处理上，当时达到了很高的艺术成就，但题材绝大部分是封建迷信，帝王将相。即使有劳动人民的形象，也常是被歪曲了的。西洋雕塑的题材内容范围，同样是十分窄狭。近代资产阶级的雕塑艺术思想及习惯，重形式轻内容，借雕塑特性之名，轻视生活真实；只重个人风格趣味，不顾群众的欣赏习惯等，常被说成是雕塑的特点。其实，就雕塑这门艺术本身来说，它的主要特点，是利用立体艺术形式，表现题材内容，让观众通过立体造型，感受、领会到作者所要表达的主题思想感情。封建阶级、资产阶级，对雕塑的观点，欣赏标准，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阻碍我们去创造革命化、战斗化、群众化雕塑的条条框框。这些条条框框，曾束缚了我们不少雕塑工作者，尤其是象我这样老一辈的人，思想未改造好，在创作和教学工作上，都未能做到按照毛主席的文艺思想去进行工作。
四川青年雕塑工作者，高举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红旗，遵照党的文艺方针，不受旧框框的束缚，大胆地打破旧艺术思想的框框，深入生活，以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观点，以充沛的革命热情，塑造出富有阶级教育意义、鼓舞人心的作品。这在雕塑史的群象创作上，是空前的成就。
四川雕塑工作者，是在“要党的事业，要集体观念，不要个人杂念”的思想指导下，集体进行《收租院》创作的。每个人都对每个塑象出主意，在统一领导下，使群象既有统一的艺术风格，而又各有区别。一般来说，群象形式为了做到整体气氛统一，调和不乱，常常就会不得不减少每个象的区别性；做到了每个象的性格丰满，又容易减弱群象的整体感。要作到兼而有之，是很不易的。雕塑界在过去也有过集体创作，但多是集体中的个人独作，也没能很好地听取群众意见。《收租院》群象，构图规模大，人物多，附件繁，塑造的时间短，但却胜利地完成了。这说明在雕塑创作上，以社会主义集体思想去合作，就能使作品获得更新更美的成就。
这次创作经验，为雕塑界开辟了新道路。不仅使雕塑艺术能够面向广大的农村，为农民服务；同时也给城市雕塑增加了一种新办法。使雕塑可以更好地为社会主义革命服务。在推陈出新的基础上，雕塑绘画配合起来，在我们的农村和城市，大力宣传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大力宣传共产主义思想；大力歌颂劳动人民改天换地之功，大开革命艺术之花。
《收租院》群象，能有如此大的成功，最主要的是四川雕塑工作者，一向努力学习毛主席著作，政治挂帅，一心一意听党的话，深入生活的结果。在创作过程中，党委指方向，鼓干劲，农民与其他群众到现场提意见，使创作得到很大的提高，使作品更富有革命性，更富有战斗性，更为群众喜爱，更能感染人。
为了把雕塑艺术推向更高的成就，我们雕塑工作者要更好地把毛泽东思想学到手，活学活用，深入工农兵生活，不断地改造我们的世界观；学习和推广《收租院》泥塑群象的宝贵经验，让雕塑艺术更好地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服务，为世界革命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