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的思想照亮了我——谈谈我演革命现代戏的体会 [复制链接]

第6版()
专栏：

毛主席的思想照亮了我
——谈谈我演革命现代戏的体会
常香玉
我演了三十多年戏，走的道路十分曲折。在传统戏中是演青衣、花旦和闺门旦的。我喜欢扮演那些性格豪迈，在强敌面前英勇不屈的人物，如穆桂英、花木兰。也喜欢扮演红娘那样的人物。但总没有跳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圈子。解放以后，我开始读毛主席的著作，使我得到很大启发，特别是读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后，我明白了文艺应当为工农兵服务，明确了文艺工作者的方向。但这只是在理论上有了新的认识，如何和我的艺术创造结合，如何用毛主席的思想作为武器，来改造我的主观世界，清除旧思想，旧意识的影响，把自己的立足点移到无产阶级方向上来，还没有彻底解决。
一九五三年我到朝鲜去为最可爱的人——志愿军演出，接着又下厂、下矿、上山下乡为工人、农民演出，见到了许多先进人物，遇见许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这时，我产生了一个愿望，要是能在舞台上，演演社会主义时代的英雄妇女，该多好啊！这时我重新读了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其中谈到：“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看了这几句话，我思想斗争非常剧烈：一方面决心要试着演一演现代戏，一方面又害怕演不好，惹人笑话。一九五六年，我演出了第一个现代戏《漳河湾》。在这出戏里，我演的是一个青年姑娘，虽说我的热情很高，但是由于我没有生活，对农村姑娘不熟悉，演的很不成功。心想，还是走老路演我的穆桂英、花木兰、红娘吧！可是在以后继续读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时候，心总是怦怦地跳，就好象理亏似的，要演现代戏的心又复活起来。一九五七年我们排演了革命历史剧《母亲》，我扮演母亲，也没有演好。一九五八年，在党和同志们的帮助下，我又鼓着勇气，重新排演了现代戏。在《朝阳沟》中扮演拴保娘。由于总结了上两次的经验教训，又因为初步有了生活，特别是学习毛主席著作比以前多了，所以这一次戏比上两次有了一些进步。但是我作难可也真不小：过去的身段、旧的表演程式不能用，新的一套又没有，出场、台步、手势、眼神不知怎么用才合适。特别是我在思想上、生活上、技巧上，都还没有把功夫下到，因此给我在思想上带来不少苦恼。
不过这个过程并不长，我从毛主席著作中，吸取不少力量。首先是通过学习毛主席著作，我进一步懂得演戏不光是给群众娱乐，这是革命，是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武器。特别是毛主席说的“革命的文艺，应当根据实际生活创造出各种各样的人物来，帮助群众推动历史的前进。”我过去演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虽有不少人给我喝彩，但这些戏能帮助社会主义时代的群众推动历史前进吗？不能，不能。过去我演了许多年传统戏，而且很多都是我从小苦学出来的，要丢开它，说实在话，心里免不了要有些留恋。但是，毛主席的话在我耳边响着，旧社会受苦受难的父老兄弟姐妹的哭声在我耳边响着。这些事情教育了我，使我树立了信心，过去能演好花木兰、穆桂英、红娘，为什么今天不能在舞台上塑造比她们不知要高明多少倍的社会主义时代的英雄人物呢？这不仅是个艺术问题，而且也是一个政治问题，是阶级立场、阶级感情问题。
在一九六三、一九六四两年中，我连续演出了《朝阳沟》和《李双双》。李双双、拴保娘这两个人物，我都十分喜爱。李双双大公无私，心直口快；拴保娘淳朴善良、热爱山区，热爱新的生活。我在实际生活中，遇着不少这种人物，在舞台上我要通过艺术创造把她们表演出来。虽说我演的还不太象，但是我感到，我能直接为社会主义出力了，因为我扮演了社会主义时代的新型妇女，心里就轻松的多。同时李双双、拴保娘都是戏中的主要人物，她们的思想境界也比较高，因此在创造李双双、拴保娘这两个角色时，我心里比较高兴。但是这次扮演《人欢马叫》中的吴大娘时，心情就不同了。吴大娘这个人物，虽说也是劳动人民，人也憨厚忠诚，但是由于旧的习惯势力的影响，在她灵魂深处还有一些旧的意识。同时，戏的层次太多，不容易掌握，她在戏中又不是主要人物，她的性格我不喜爱，因此领导上叫我担任这个角色时，思想上有些波动。由于对演好吴大娘的重要意义认识不足，所以一九六四年我在初次担任这个角色时，任务完成得不好。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领导上一面帮助我学习毛主席著作，一面让我到农村深入生活。在和群众三同中，我亲自看到许多女社员，为了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说抬土就抬土，说下塘就下塘，叫干啥就干啥，而我在演戏时却因为演次要角色，便引起思想波动，对比起来，脸上就不禁热辣辣的。群众对我的教育，使我下定了决心：党要我演啥我就演啥，不但要演，而且还要千方百计来演好。于是我就愉快地重新接受了扮演吴大娘的任务。
扮演吴大娘这一角色，使我深深体会到，就是在创造角色，刻划人物性格上也是不能离开毛主席思想的。如果单纯从艺术的角度出发，忽视毛主席思想的指导，也是不能把艺术形象塑造好的。因为我们演的现代戏是社会主义时代的人。演我们的英雄人物也好，演人民当中有缺点的人也好，为了要帮助他们前进，就必须用阶级分析的方法来创造角色。对《人欢马叫》中吴大娘的批评，分寸也要掌握好。当她责备吴广兴把她的母鸡卖了买盐的时候，要体谅她勤俭持家的长处，不能过分地挖苦她，嘲笑她。当她经过现实生活中两条道路斗争的教育后，应当从灵魂深处表现她的转变，表现她那劳动人民的本质。否则吴大娘就不是一个可爱的大娘了。
由于毛主席著作我还学得不深不透，深入生活和向工农兵学习也才刚刚开始，演现代戏如何塑造英雄人物，改革运用戏曲表演程式等等，还没能解决得很好。我愿在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指引下，和同志们一道前进，为歌颂社会主义，歌唱工农兵贡献出我的力量。（附图片）
吴广兴：“宽他娘！咱要手拉手，肩并肩，望着共产主义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