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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的实干家李锁寿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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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78-01-11
第1版()
专栏:

社会主义的实干家李锁寿
新华社记者 陆拂为 赵淮青 本报记者 段存章
界 牌 岭 上
太行山有个界牌岭。岭南是全国第一个大寨县——昔阳,岭北是晋中地区的“缺粮户”——平定。
一九七五年九月,当参加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的各地代表路过这里时,往南看,层层水平梯田,块块人造平原,庄稼象大海的波涛,一浪高一浪;往北看,山秃沟荒,地瘦苗黄,庄稼稀稀朗朗。有人不胜惋惜地说:“平定啊,平定!近水楼台不得月。”
“四人帮”反动文痞姚文元,反革命嗅觉十分灵敏。他立时捞起这根稻草,当作一支射向大寨红旗的冷箭,幸灾乐祸地笑道:“大寨经验连平定也不学,全国能学吗?”
这是一场尖锐的阶级斗争。为了使大寨经验在平定开花,党决定派大寨公社南垴大队党支部书记李锁寿去平定担任县委书记。
当南垴的干部群众向国家贡献大批粮食时,没有人皱过眉头;如今要他们贡献出自己学大寨的带头人,人们都感到心疼了。大家接二连三地去找上级求情,得到的回答是:“要顾全大局。是先顾三百口人的南垴,还是先顾三十万人的平定?”
在那些日子,李锁寿吃不下,睡不好,脸庞消瘦了。他一再向领导申述自己的理由:“我连一个大队也没带好,怎么能去负责一个县?千万别使党的事业遭受损失!”领导上回答说:“你出去见见世面吧。有困难组织上会帮助,这是党的决定。”
对于一个共产党员来说,党的决定,就是命令。李锁寿去大寨向陈永贵同志告别,老陈嘱咐说:“我送你三句话:要敢批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你要拿定主意。”
李锁寿和送行的干部来到界牌岭。这时秋庄稼已经收完,在同样的蓝天白云和阳光的辉映下,两边的气氛是多么不同啊!昔阳摆开了移山造地的战场,人欢马嘶,红旗在弥漫的硝烟中飘舞。而平定的山坡上却很冷落,道上挤挤嚷嚷,堵塞着许多以煤换粮的小平车,不见首尾……。李锁寿感到肩头象有千斤重担压了下来。他深情地向哺育他的昔阳大地和昔阳人民告别,毅然而去。
平定县很不平定。“四人帮”反革命思潮浊流滚滚:有些人祭起“走资派”的帽子当法宝,使得许多干部顾虑重重,不敢坚持党的基本路线。李锁寿的到来,引起人们纷纷议论。有人说:“新书记是学大寨的名将,平定有指望了,搞资本主义的断了路,干社会主义的迈大步。”有人说:“平定五年换了四任书记,又派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庄稼人,能顶事吗?”也有人说:“南垴造平原,一炮放出来个县委书记。哼,来平定翻锅底,小心别扣在锅里头。”
总之,许多人热望他能成功;也有人等待他的失败。有些人还到县委门口张望,想看看新来的书记究竟是啥模样,到底有多大能耐。
但是,李锁寿到平定的第二天,就到群众中去了。
下车伊始敢抓柴米油盐
李锁寿走了一村又一村,看着,问着,劳动着,思索着。一些当地人司空见惯、不以为怪的现象,引起了他的注意。
昔阳的夜晚,农田基本建设工地上灯火通明,人声沸腾;而平定却是一片寂静;只有农家窗口昏黄的灯光,象寥落的寒星,在苍茫的夜色中摇曳。李锁寿随口问南关的会计:“社员晚上加班吗?”那会计气呼呼地说:“谁给加班粮?白天还干不动呢!”旁边的人生怕这些“牢骚话”,会顶撞了县委书记。李锁寿却并不在意,继续询问着大队的人口、田亩、产量……。原来,南关因劳力外流,地瘦粮少,每人每年平均口粮只有二百八十斤,而在平定这并不是个别现象。
李锁寿走在山路上,这里听不到松涛的呼啸,只有山坡地里林立着一米高的玉米秸杆,在寒风中飒飒响动。这和昔阳的铲茬肥田形成鲜明的对照,时或有人抱着玉米秸迎面走来,李锁寿上前搭话:“拣这干甚?”“回家烧哩!”他心里纳闷,平定是煤乡,拣秸杆当柴禾,那肥料怎么办?要浪费多少劳力啊!公社党委书记告诉他,山区交通不便,社员要煤只能央求司机捎脚,司机不但要烟酒好饭招待,还要油、要鸡蛋、要核桃。
李锁寿回县跟常委们商量说,县委是三十万人的当家人,当家人不管群众的吃穿用,让群众靠谁?于是,县委立即成立起一个由他负责的运煤指挥部。指挥部要县直机关带头出车,并把各厂矿、企业单位的汽车调动起来,为山区群众“雪里送炭”。李锁寿跟大家约法三章:司机下去不能受礼、搞特殊;运煤要有数量和质量的要求;厂、社要订立长期合同……。接着,李锁寿就去山区检查路面,解决道路维修问题;解决汽车放空问题。有些司机怕艰苦,他又亲自去做思想工作。
在同一个时间内,李锁寿在各公社党委书记会议上,建议产粮多的社队出售“风格粮”,帮助缺粮社队克服困难。他说,平定县是三十万人的社会主义大家庭,要发扬团结互助的社会主义精神。会后,各社队纷纷行动起来了。
李锁寿办这两件事,立刻传遍全县。人们说,这南垴来的庄稼人,跟俺平定庄稼人心贴心哩!但也有人讽刺道:“下车伊始,柴米油盐;不抓大事,好行小惠。”李锁寿听到这些议论,对干部们说:“关心群众,就是关心革命。柴米油盐里面不出政治吗?天天唱漂亮的‘革命’高调,不如切实做些对人民有利的事。我们只有首先解决群众的基本生活需要,才能调动人们大干社会主义的积极性!”
一脚踢开了多年的“锈锁”
李锁寿决心刹住平定的资本主义。就在这个时候,“四人帮”刮起一股破坏农业学大寨运动的妖风,攻击党的基本路线教育是“矛头向下整群众”。李锁寿既要抵制来自“上边”的这种“新精神”,又要对付那些闻“风”而动、专会捣乱的所谓“造反派”。他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毅然选择锁簧公社作为突破口,打响了敢批资本主义的第一炮!
锁簧盛产黑(煤)、白(矾石)、黄(硫磺),公社党委书记不把产品纳入国家计划,却私自拉出去换麦换油,换回的小麦比全社小麦总产量还多。他一向自称“造反派”,谁也不敢碰他。这么一闹,许多大队弃农经商,买卖成风:把国家分配的化肥拿去换了麦;集体地岸上的石头拆下卖了钱;用于农业生产的许多车马卖了,换回一部“没户口”的汽车,跑买卖……。资本主义把人心闹散了,资源丰富的锁簧成了年年吃供应粮的拉腿社。李锁寿用党的基本路线教育群众,揭发出这个干部的不少问题。他愤怒地责问:“你自称是什么‘红色政权的新生力量’,贫下中农借债度日,而你一家就?了四眼窑洞,你‘红’在哪里?‘新’在哪里?”他把这个干部交给群众批判,并着手调整了公社领导班子,很快就刹住了锁簧的自发势力。贫下中农兴奋地说,资本主义这把“锈锁”阻拦我们走大寨路,新来的县委书记一脚就把门给踢开了。
锁簧之行,也使李锁寿发现了县委内部的一些问题。他和县委常委们商量,决定在领导班子中进行一次整风。这时,有人提醒他:“梁效可是说过,整顿就是复辟呀”!李锁寿说:“管它什么‘凉效’、‘热效’,我们按华国锋同志的报告办事。”
但是,李锁寿顶着“四人帮”干,也有人顶着李锁寿干。县委常委们开了三天整风会议,打了三天“太极拳”。有的人软磨硬抗;有的人说远不说近,说过去不说现在;有的人心里清清楚楚,嘴上吞吞吐吐。李锁寿为了打开局面,建议邀请各公社党委书记、大队党支部书记和贫下中农代表来参加会议,帮助县委整风。
基层干部和群众代表参加了会议,使会上的气氛完全变了。他们尖锐地指出,锁簧那个干部的事,县委不是不知道,而是很清楚。有的人得了好处,被他堵住了嘴;有些人怕惹恼了这个“造反派”,给自己招来祸……。县委实际上拉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套车,有些人为资本主义躲路,让路,甚至开路。
严肃的批评,热情的帮助,使干部们感到无比的温暖,激发了他们坚持正确路线的斗志。两位县委负责人在会上检查由于怕给扣上“走资派”的帽子,对资本主义不敢批,对坏人坏事不敢斗的错误思想。正气树起来了。
县委整风会议共开了十天,它是平定县农业学大寨道路上的一个转折点。尽管县委内部仍有个别人在暗中捣乱,多数人决心把县委建设成为学大寨的战斗堡垒。大家响亮地提出:“共产党的县委,只能拉社会主义的车”。会后,全县普遍整顿领导班子,开展起一场批判资本主义的群众运动,三千多个外流劳动力归田,迈开了真学大寨的步伐。
千里行军拨乱反正
城关公社有个南关大队,几年来领导班子象走马灯似的:你上台,我下台,连会计、保管、赤脚医生都换了又换。原大队支部书记工作积极,就是办法少一点,也被撤了职。这下干部的心更凉了,社员心更散了,谁也不肯再出头负责。李锁寿决定帮助城关公社党委对南关大队进行一次整顿。
南关的干部一听又要开会,那些残酷斗争、无情打击、整垮、整倒的往事,象梦魇(yǎn 掩)一样在他们头脑中回旋……。有三个生产队长把检讨写好装在兜里,打算到时候掏出来念,念完了就下台。可是,他们一进会场,就感觉到气氛不同往常。李锁寿首先宣布,恢复原大队党支部书记的职务。他说:“基层干部一年到头工作辛辛苦苦,当领导的平时不帮助,一有缺点就撤职、打倒,这怎么行!干部有错误不怕,改了就好……”。坐在台下的那位支部书记听着听着,眼泪象两串断了线的珠子。他在会上说:“县委支持我,我一定好好干,咱们在实践中看吧!”李锁寿对那些打算下台的队干部说:“干革命可不兴辞职呀!真心想撂挑子,除非自己创造让人民打倒的条件。”他的话,引得大家破涕而笑!南关经过一番整顿,学大寨上了路。
李锁寿从南关看全县,在一次县委常委会议上提出一个问题:这几年平定大乱接小乱,把政策搞乱了,组织搞乱了,人心搞乱了,好的不香,坏的不臭。要调动千军万马,必须把被颠倒了的是非再颠倒过来,让广大干部和群众心情舒畅地干革命,学大寨。他建议大家到下面去,听听基层干部和群众的呼声。
一九七六年六月,李锁寿带领四十多名县、社领导干部,顶着“四人帮”“整顿就是复辟”的逆风,开始了千里行军。他们踏遍平定的山山水水,果断地进行拨乱反正。
他们路过一个队,村口贴出新刷的大标语:“热烈欢迎县社领导检查指导工作”。李锁寿回头对大家说:
“这是群众批评我们下来得少,如果我们经常跟群众在一起,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
他们路过一个水库,李锁寿在县里就听说,这个水库的灌溉面积不小,可是到现场一看:库里碧波荡漾,周围地里的庄稼一片枯黄。原来,这个水库没有配套工程。李锁寿对水库的负责人说:“我带来几十个精壮劳力,给你担水浇地吧。”这一军“将”得那个干部满脸通红,表示一定马上兴建配套工程。李锁寿说:
“共产党人不说假话,不图虚名,我们办的一切事,都要对人民负责。”
他们走一路,看一路,来到了官道沟。这个大队是平定县最早的学大寨先进单位,但后来被人诬蔑为“不突出政治”的“黑人、黑村、黑支部”,把大队支部书记赵岗撤了职。结果,这个大队重新戴上了“吃供应”的帽子。县社干部一致要求,把强加在赵岗头上的种种罪名一律推翻。李锁寿说:“我们就是要把真学大寨的红旗高高地举起来”。
他们来到了被称为“学大寨先进典型”的牛角沟。据说,这里林业搞得特别好,但来到一看,山是秃的,沟是荒的。原来,大队干部把树栽到五百多亩好地里去了,收下果子就分给社员,背到外地去卖钱换粮。李锁寿生气地说:“我还没见过这杂草遍地、专吃供应粮的先进典型哩。”他们当即宣布,要发动群众狠批资本主义,一定要把牛角沟的方向路线端正过来。
他们来到海拔一千二百米的古贝公社有金堰大队。大队党支部书记任大勇去大寨、昔阳参观后带领群众大干两个冬春,在山梁上修建人造平原和大寨田,粮食亩产由一九七三年一百七十斤,猛增到一九七五年的六百斤。有人攻击他搞“唯生产力论”,他就针锋相对地在村头墙上刷了“大干快上”四个醒目的大字。李锁寿高兴地对大家说:“你们看,人就是要有‘大勇’呀,有金堰确实‘有经验’,他们的条件不比南垴好,干劲不比南垴小,我们要号召全县向他们学习。”
千里行军亮了县委的旗。他们把学大寨的真先进树起来,把老先进帮起来,把假先进揭出来。千里行军是一次大动员,扶正气,压邪气,鼓勇气,使全县广大干部和群众人心大顺,大干社会主义的战场摆开了。平定全县农田基本建设专业队由三千人迅速增加到一万五千人,在一千三百五十平方公里的大地上,社社都兴办“翻身工程”,队队都大张旗鼓地干起来了。李锁寿积极参加劳动,一年就劳动了一百多天。他带领广大干部以实际行动,站到了大干社会主义的前列。
“宁在马上战死,不在马下踩死”
平定县委带领全县人民学大寨,他们获得的每一项振奋人心的成就,都招致“四人帮”在平定的追随者们的强烈憎恨。这些人四出串连,暗中集结,在街头刷出攻击县委的大幅标语:什么“走资派还在走,造反派要战斗!”什么“赶走还乡团,还我老中青!”什么“要阶级斗争,不要唯生产力论!”妄图搅乱平定的大好形势。有人甚至醉意微熏地叫嚷:“一炮放出来的县委书记,要一炮轰他回去。”
九月九日,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逝世了。“四人帮”加紧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权,他们在平定的追随者也准备猖狂一跳。一股“四人帮”的反革命思潮,一股“四人帮”支持的反动社会势力,把一个头面人物推向前来,充当进攻的急先锋。九月三十日上午,当李锁寿在县委常委扩大会上刚刚作完了平定学大寨的总结报告,要宣布散会时,县委一个部长跳了出来:“慢着,我有话说!”
只见他气势汹汹地说:“我是在会上作了调查的,问过十九个公社党委书记,没有一个答得出‘三株大毒草’的全称是什么,实质和要害是什么。这说明县委不抓阶级斗争,生产上去了,是因为搞了‘唯生产力论’。这次会议居然还要大批资本主义,完全不符合当前斗走资派的大方向。”
会场一片紧张的沉默,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使有些人一时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些人暗暗为李锁寿捏了一把汗,不敢作声……
就在这个时候,李锁寿虎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他义正辞严地反驳道:“什么叫大方向?难道大批资本主义,狠斗阶级敌人,这不是抓阶级斗争,不是大方向吗?至于什么‘三株大毒草’,公社书记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们懂得什么叫社会主义:社会主义是干出来的,不是吹出来的。今后我们还得大批,还得大干,你几顶大帽子扣不死人!”
但是,这次较量并没有能压住这个部长的反动气焰,他在会下去找李锁寿,扬言自己是“造反派”,并咒骂老干部是“民主派”、“走资派”,妄图分裂县委领导班子。李锁寿针锋相对地反驳说:“老同志们过去造地主的反,造蒋介石的反,他们才是真正的造反派。老一辈革命者流的血,比你喝的水还多,你算是什么造反派!”
原来准备结束的会议继续进行,李锁寿在风浪中表现出来的革命坚定性,鼓舞人们起来斗争。大家纷纷对这个部长进行揭发批判。这个部长怒气冲冲地退出了会场,他边走边叫嚷:县委如不“转弯子”,“早晚要吃家伙!”
会散了,夜已深了。李锁寿回到自己的房里,思潮汹涌,没有半点睡意。他知道,一场大风暴将要来临了。
当平定开始动乱时,南垴的乡亲们深为李锁寿的安全担忧,劝他“如果呆不住,就回南垴来”,阶级兄弟的传情,使他深为感动。他心里想:“我是党派来的。在阶级斗争十分尖锐复杂的关键时刻,一个共产党员,能离开自己的战斗岗位吗!绝对不能!我宁在马上战死,不在马下踩死。”这时李锁寿所想的,已经不是个人的安危,甚至也不仅仅是平定学大寨的成败,而是党和国家的前途与命运……。他走到桌前,铺开信纸,在灯下给南垴战友写了一封充满革命豪情的长信,嘱咐他们无论遇到什么艰难复杂的情况,都要奋不顾身地坚持农业学大寨,坚持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
十月六日,李锁寿主持起草了一个平定农业学大寨运动的文件,他在这个文件中,代表县委和三十万平定人民表达了坚定的革命信念:“毛主席指路我们走,誓将遗愿化宏图。”
当时,祖国上空乌云密布,有多少干部象李锁寿那样遭到围攻和迫害!有多少革命青年被“四人帮”关进监狱!有多少父母为自己的现在和孩子的将来终日忧虑,夜不成眠:革命的红旗能继续打下去吗?祖国将走向何方?可是,就在十月六日这一天,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代表亿万人民的共同意志,一举粉碎了祸国殃民的“四人帮”,一场决定中国命运和前途的决战已经赢得了胜利。
娘子关上登高望远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第二次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在北京召开。李锁寿代表平定县委向大会汇报:平定人民顶住“四人帮”的干扰和破坏,大批修正主义,大批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获得了农业生产高速度发展。这年平定粮食平均亩产由上年的四百六十多斤激增为五百七十多斤,总产由上年的一亿九千三百四十一万斤,激增为二亿三千九百一十一万斤,一举甩掉了吃供应粮的帽子。会议宣告:平定跨入大寨县的先进行列。
一九七七年,平定人民进一步砸碎了“四人帮”的精神枷锁,以更快的速度突飞猛进。这一年,平定全县粮食平均亩产达到七百多斤,总产跨过了三亿大关,向国家贡献粮食八千五百万斤。
界牌岭两边的差距正在缩小。
初冬时节,李锁寿带领县委常委和各公社党委书记来到娘子关。娘子关是河北到山西的必经孔道,相传因唐朝平阳公主带领娘子军守关而闻名。民谣说:
“一进娘子关,处处是大山,十年九干旱,穷人泪哭干。”平定县一向水源缺乏,但就在这里,却有一个古称“飞泉中泄九关开,朔气偏摧万壑雷”的瀑布,流入绵河,而多少年来人们却无法加以利用。现在,平定县委决心在这里兴建一个规模宏大、东水西调的提水工程:使海拔三百多米的绵河水,分六级扬到海拔八百多米的刀刃山,通过劈山修建总长一百六十多里的隧洞和渠道,引向西部干旱山区。半年来,来自全县各公社的几千民工,紧张地在娘子关的山岭上钻凿隧洞。历史上的兵家必争之地,成了硝烟弥漫、大干社会主义的新战场。
李锁寿带领干部冒着寒风,登上娘子关峻峭陡削的刀刃山峰,展现在他面前的是祖国壮丽的山川。他想,关内大寨县如雨后春笋,关外大寨县已成批涌现,如果全国二千多个县都变成大寨县,并向更高的标准发展,那祖国的面貌又将发生多么惊人的变化。而要实现这一宏图,我们每一个县都要加快建设的速度……。
山下的绵河水跌宕腾跳,奔向远方。绵河水里流过多少穷人的眼泪!流过多少烈士的鲜血!李锁寿指着绵河激动地对大家说:“无数革命先烈流血牺牲,解放了全中国,绵河终于流到了社会主义时代,我们有责任使它为人民造福”。
这时,娘子关沐浴着阳光,显得分外娇艳。爆破的排炮响了,崇山峻岭涌现朵朵烟云,幽谷深壑传出隆隆回响,一场为使祖国早日实现四个现代化的鏖战正在进行!(附图片)
李锁寿带领全县人民认真学大寨,粮食产量三年来增长近一倍。这是他在参加集体生产劳动。
新华社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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