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 [复制链接]

第1版()
专栏：社论

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
最近，党中央提出，我们的文艺工作总的口号应当是：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这个口号是在文艺界贯彻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方针，解放思想，拨乱反正，总结革命文艺运动历史经验的基础上提出来的，为我国社会主义新时期的文艺工作指出了正确的方向。我国各民族广大的文艺工作者，应当在这个统一的方向下，进一步团结起来，为繁荣社会主义的文艺事业而共同努力。
早在20世纪初，列宁就指出，无产阶级文艺应当“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服务。1942年，毛泽东同志在著名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的文艺是“为着人民大众”的，第一是为工人，第二是为农民，第三是为人民武装，第四是为城市小资产阶级劳动群众和知识分子，“这四种人，就是中华民族的最大部分，就是最广大的人民大众”。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我们党多次强调指出，文艺要努力为一切拥护和参加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广大人民群众服务，要努力促进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伟大事业。1962年5月，本报在《为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服务》这篇社论中，曾经专门就这个问题作过论述。林彪、江青、康生一伙炮制所谓“黑八论”问题，其中一个“全民文艺论”，就是以这篇社论作为主要“罪证”。他们强加给这篇社论的种种罪名，应该同所谓“文艺黑线专政”论和“黑八论”一道，予以彻底推倒。我们的文艺是整个无产阶级解放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它代表了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没有任何偏狭的利益。为人民服务，这是一切革命工作的唯一宗旨。社会主义是现阶段人民利益的根本所在。人民的物质和文化生活的提高，依赖于社会物质生产和精神生产的不断发展，依赖于社会主义制度的巩固和逐步完善。离开了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文艺工作难道还有其他的目的么？没有，这是我们唯一的目的。
为人民服务，就是为除一小撮敌对分子外的全体人民群众，包括广大的工人、农民、士兵、知识分子、干部和一切拥护社会主义、热爱祖国的人们服务，首先是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就是为社会主义的经济、政治、军事、文化等各项事业的根本需要服务，在今天，就是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伟大事业服务。我们的文艺要培养社会主义新人，促进社会主义社会的进一步完善和发展，提高人民的社会主义觉悟和共产主义的道德风尚，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越来越多样化的文化需要，帮助人们认识和克服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中的障碍，抵制和克服封建阶级、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思想的种种影响，振奋人们的斗志，鼓舞人们同心同德地投身于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伟大事业。我们提倡文艺真实地、具体地反映当前这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客观进程，以及由此引起的人们的生活和思想的深刻变革。我们鼓励描绘党所领导的各个时期的革命斗争，也支持作家们描写其他各种历史题材和现实题材，塑造各种各样的艺术形象。我们主张在立足于现实的基础上广泛继承和吸收历史上人类文化的一切优秀成果，鼓励一切有利于人民群众、有利于社会主义事业、有利于人民审美需要的艺术探索。这是我们坚定不移的方向，又是一条无比广阔的道路。
过去，相当长时期我们曾经提出“文艺为政治服务”的口号。这个口号反映了文艺的一项十分重要的使命，在历史上起过积极作用。在这个口号下，无产阶级的革命文艺密切配合了长期的革命斗争和社会主义建设，产生了不少优秀的文艺作品，发挥了教育人民，打击敌人的战斗作用。但是不能不看到，这个口号曾经被不适当地夸大并绝对化了。由于有的人有时候把文艺与政治的关系简单化、庸俗化，由于在实际工作中要求作家无条件地去为某一项具体的政治运动、政治任务和政治口号服务，势必导致文艺内容、题材的单一化和艺术表现上的概念化、公式化，导致一些领导人利用组织手段不恰当地对文艺创作横加干涉，妨害文艺积极地、充分地发挥它的社会作用。为政治服务诚然是文艺的一项重要职责，但并不是它的唯一职责。文艺既然是人类社会生活的反映，它当然就要反映经济、政治、军事、文化以及其他各个生活领域；文艺既然要对生活产生反作用，它当然就会影响到经济、政治、军事、文化以及其他各个生活领域。把为政治服务作为文艺工作的总口号，作为文艺的唯一任务，要求一切文艺作品都要反映一定的政治斗争，都要配合一定的政治任务，这显然是不合适的。马克思说：“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归根结蒂，作为上层建筑的政治也是一种手段，它也是为一定的经济基础服务的。把为政治服务作为文艺工作的最终目的，这显然也是不合适的。林彪、“四人帮”别有用心地利用了“为政治服务”这个口号，把文艺紧紧地绑在他们的反革命政治战车上，造成了极其严重的恶果。这个历史教训，是很深刻的。作为学术问题，如何科学地解释文艺与政治的关系，人们完全可以自由展开讨论。作为政策，党要求文艺事业不要脱离政治，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但并不要求一切文艺作品只能反映一定的政治斗争，只能为一定的政治斗争服务。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这个口号概括了文艺工作的总任务和根本目的，它包括了为政治服务，但比孤立地提为政治服务更全面，更科学。它不仅能更完整地反映社会主义时代对文艺的历史要求，而且更符合文艺规律。我们希望各级党委严格地执行党的统一的文艺方针政策，坚定不移地贯彻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这个方向。
既然我们的文艺是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那末毫无疑义，文艺工作者应当投身到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的伟大洪流中去，力求用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世界观，用工人阶级的思想感情和审美观点，描写最广大人民群众的生活、斗争和理想，反映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永远紧密地和自己时代的群众相结合，作他们忠实的代言人。过去、现在和将来，这都是摆在文艺工作者面前的最重要的任务。作家应当写自己所熟悉的，但是，不断发展的生活潮流，总是扩大着他们的艺术视野，向他们提出熟悉新生活、跟上时代前进步伐的要求。文艺的题材是无比广阔的，但是作家不论写什么，都要熟悉自己的服务对象，永远扎根于群众之中。正象邓小平同志代表党中央和国务院在第四次全国文代会上所指出的：“人民是文艺工作者的母亲。一切进步文艺工作者的艺术生命，就在于他们同人民之间的血肉联系”。“自觉地在人民的生活中汲取素材、主题、情节、语言、诗情和画意，用人民创造历史的奋发精神来哺育自己，这就是我们社会主义文艺事业兴旺发达的根本道路。”
我们希望文艺工作者们努力深入生活，努力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努力扩大知识面，努力钻研艺术技巧，做一个具有扎实的生活根基、较高的思想水平和艺术技巧的社会主义文艺家。我们希望文艺家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不断改造自己的世界观，增强社会责任感，力戒粗制滥造，努力提高创作的思想和艺术质量。恩格斯说：“有的人往往以为（自己的）一切东西对工人来说都是足够好的。他们竟不知道马克思认为自己的最好的东西对工人来说也还不够好，他认为给工人提供不是最好的东西，那就是犯罪！……”我们多么需要学习马克思的这种精神，对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精益求精，用思想和艺术质量最好的东西，去满足人民群众的文化需要。
为保证文学艺术沿着正确方向不断繁荣起来，一定要坚定不移地、始终不渝贯彻执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我们的目标是创造和发展社会主义的新文艺，我们的方法是走群众路线，在人民内部充分发扬民主。艺术上的不同风格和流派可以自由发展，学术上的不同见解和学派可以自由争论。艺术和学术方面的是非，不能简单地靠行政命令来解决，只能通过自由竞赛和自由争论，靠实践的反复检验来解决。我们要在党的正确领导和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方向的指引下，通过“双百”方针的贯彻执行，促进文艺工作者在开拓社会主义文艺新领域、攀登社会主义文艺新高峰上勇于探索，勇于创新。我们要不断地排除各种干扰，把“双百”方针长期地坚持下去，切实保障人民内部的政治民主和艺术民主权利，通过生动活泼的竞赛和争论，发展正确和先进的东西，克服谬误和落后的东西，以不断扩大社会主义的文艺阵地，巩固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在思想文化领域的优势地位。对于古代的和外国的文艺，我们要采取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继承态度，继续坚持“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推陈出新”的方针，吸收和利用一切有益的东西，抛弃和否定一切无用或有害的东西，以利于社会主义新文艺的发展。
近三年多来，我们的文艺已经迈出矫健的步伐，取得巨大的成绩，赢得广大人民群众的热烈赞扬。我们要继续解放思想，总结经验，发扬成绩，克服缺点，继续前进。只要我们坚定不移地贯彻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不折不扣地执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我们的文艺一定能够取得更大的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