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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千里草原奔腾急
发表于 1968-08-31 00:00
第4版()
专栏:
千里草原奔腾急
革命是历史的火车头。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列车,正载着我们各族人民在光辉的毛泽东思想的轨道上风驰电掣般地迅跑。
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从开始到现在仅仅两年多的时间,而它在祖国各个角落里,却引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青海省拔海三千四百米的河南蒙古族自治县的草原上,有一个居住着八百二十多户牧民的智后茂乡。让我们通过这个小小的智后茂乡,看看发生在三千里草原上的天翻地覆的变化吧!一
碧绿的草原连接着蓝天,雪白的羊群象朵朵滚动着的浮云。牧民们骑在驰骋的骏马上,意气风发地唱着最心爱的歌:
我们草原上升起了红太阳,
这不是太阳,
是伟大领袖毛主席,
毛主席的光辉比太阳还亮!
这首民歌唱出了广大贫苦牧民对伟大领袖毛主席无限热爱的心情。
智后茂乡正经历着风雷激荡的岁月。
中国赫鲁晓夫通过他在青海省的代理人,曾经向智后茂乡的草原伸出了黑手。还在解放初期,他们就在这里推行了一套向封建势力、资本主义势力投降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对原来骑在广大牧民头上的牧主不斗、不划分阶级;允许牧主雇工、出租牲畜和放高利贷。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给广大牧民指出了人民公社化的幸福道路,而中国赫鲁晓夫在青海省的代理人,却规定让牧主入社,还要由贫苦牧民逐年付给他们“定息”。
中国赫鲁晓夫在青海省的代理人趁着我国处在暂时经济困难时期,在智后茂乡的草原上刮起了一股拆散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反革命妖风。什么“三自一包”、“两定一奖”、“四大自由”,象一阵滚滚的乌云,在八百多户牧民的头上旋转。一九五八年成立人民公社时,全乡各类牲畜有八万五千多头,经过资本主义妖风的袭击,到一九六二年,不仅没有发展,反而有所减少。
在这股妖风袭击下,有的生产队解体了。
两极分化开始在草原上重演。
但是,乌云毕竟不能遮住阳光。一九六六年,突然一声春雷,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点燃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烈火。
整个智后茂乡沸腾起来了,沉寂的大草原上驰骋着带红袖章的“八·一八”战士。二
革命的烈火激荡着每个贫苦牧民的心。
革命的大批判,在乡上,在公社,在一簇簇的蒙古包群中心的场地上,风起云涌地开展着。到处是愤怒激昂的声音:中国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路线是挡在社会主义光明大路上的黑牌子,一定要把它砸个稀巴烂!
现在全乡已召开过一百六十次大型批判会,其中有八十多次,是对中国赫鲁晓夫在牧区工作上的修正主义路线的专题批判。
在乡的革命大批判会场上,人们时常可以看到有一位八十七岁的老人骑在牛背上兴冲冲地赶来。他每次参加批判会,都要发言。第一次他骑牦牛跑了四十里路来开批判会,不等主持会的人安排,就举着红彤彤的《毛主席语录》走上讲台,怒气冲冲地诉起中国赫鲁晓夫拆散牧区集体经济的苦来。他说:“中国赫鲁晓夫推行‘两定一奖’,是拉着我们走黑路,毛主席领导我们走的是光明的路!”他在会上发过了言,心里还觉得不舒服,于是又跑到犯错误的公社社长跟前,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我们对你就是有气,因为你和中国赫鲁晓夫坐在了一条凳子上。不过,你是上了当,以后只要按照毛主席的教导改了就行。”
这位八十七岁的老人是贫苦牧民昂杰。
昂杰在旧社会穷得一无所有,每天只是靠着抓“哈拉”(即旱獭)、吃“哈拉”维持生活。“哈拉”是一种最容易传播疫病的动物,因此草原上一见到抓“哈拉”的,就象见了洪水猛兽,男人们远远地避开,女人早就钻进了帐篷。然而,昂杰终于忍受着难以忍受的苦难活到了新社会。他在党的领导下过上了好日子,有了牛羊,有了蒙古包。在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引的人民公社化道路上,他虽然那么大年纪,心情快活得象个孩子。当中国赫鲁晓夫大肆推行“三自一包”和“两定一奖”等修正主义黑货时,这位老人有些迷惑不解了。他变得那么沉默寡言,很少再走出自己的蒙古包。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于广大贫苦牧民是一场可喜的春风。开始,昂杰并不懂得什么叫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然而他知道:这个运动是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是为了使社会主义江山不变颜色。他想:毛主席啊,毛主席!有您老人家一句话,我们贫苦牧民就是刀山也敢上。他觉得自己立刻年轻了许多岁,在蒙古包里再也坐不住了。哪里开展革命大批判,他就到哪里去参加。队上干部对集体生产领导放松了,他就骑上牦牛到各个作业组去督促。阶级敌人在草原上放火烧草场,他跑在前头带领人们去灭火,然后又带领着大家去斗争那个敌人。他走到哪里,就对哪里的人们说:“毛主席号召我们起来革命,我们贫苦牧民一定要紧跟伟大领袖毛主席,坚决革命到底!”
智后茂乡的贫苦牧民,把中国赫鲁晓夫在牧区工作中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批得体无完肤,进一步促进了生产,全乡的各类牲畜,仅仅两年多的时间,就由十一万多头发展到了近十六万头,现在它向国家交售的各种畜产品,无论数量和质量都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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