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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祖国的煤矿事业而学习——记北京矿业学院同学座谈会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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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3-10-15
第3版()
专栏:

为祖国的煤矿事业而学习
——记北京矿业学院同学座谈会
杨芝秀 马兰英 许世范
开学日的前几天,北京矿业学院(原中国矿业学院)举行了一个座谈会。参加这次座谈会的,包括各系、各专业的同学,他们在会上的发言是热烈的。可以看出,对于煤,同学们都已经有了比较深的感情了。他们把乌亮的煤称为“黑色的金子”。采煤系一年级甲班马兰英同学说:我一看到煤,就觉得这是祖国的瓌宝,是自己最亲爱的朋友,“我将和煤永远生活在一起”。她谈到了什么是幸福。她说:“什么是我的幸福呢?这就是今天的学习和明天的工作。当我掌握了先进的采煤技术,把一车车的煤运到祖国各地,带给祖国人民以幸福、温暖和光明的时候,我觉得这就是我们采煤工作者的幸福。”
这种热爱煤矿事业的感情,对于许多同学来说,早在进入中国矿业学院以前就有了。采煤系一年级的何亚男同学,在高中读书时就确立了学习采煤的志愿。那时,她像一切前进的同学一样,经常关怀着祖国建设事业在各方面的发展。一九五一年四五月间在北京劳动人民文化宫举行的全国煤矿生产展览会给了她深刻的教育。展览会的图表和模型向她说明:我国有着极为丰富的矿藏。我们的祖先在汉朝就发现了煤,但不知开采。自从帝国主义的势力侵入中国,我国的矿山始终是他们的抢掠对象;光是在八年抗日战争中,日本帝国主义就从中国掠夺去了近四亿吨煤。抗日战争胜利以后,国民党反动派不管煤矿生产,不顾矿工死活,许多煤矿遭受破坏。但是,解放后从一九四九年到一九五一年的两年间,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许多矿井都修复了,生产效率提高了很多。特别使她兴奋的是,当时有一位风镐手的生产纪录,已超过苏联斯大哈诺夫首创第一次新纪录时候的水平。但图表又说明:当时我国年产煤量与苏联的产煤量还相差很远。她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的煤产量这样少,就去问讲解员。讲解员是北京矿业学院的学生。他说:“这除了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破坏矿山等等的原因以外,过去许多青年都认为学采煤是‘倒霉’的事,不想学采煤,也是原因之一。”
参观回去,展览会的印象以及那位讲解员的声音,长久地在她脑海里回旋。从那时起,她便深深地爱上了煤矿事业。高中毕业后,她就投考了北京矿业学院。
采煤系二年级王振铎同学,在投考大学时,把五个志愿都填了“采矿系”。他爱好地理,从中学时代起就有把伟大祖国丰富的地下宝藏开发出来的理想。但是到北京矿业学院之初,听到有些同学谈起,采煤工作很苦,而且由于瓦斯爆炸还有生命危险,这竟把他吓住了。他想:采煤,这简直是拼命。曾有一段时间,他在学习上表现得无精打彩。但是不久他懂得了,那是一定的社会制度的产物。过去,帝国主义的目的在掠夺我国的煤矿资源,根本不做长远打算,而且,那时我国有着大批可以榨取的廉价劳动力,他们也根本不注意利用机械和安全生产,因此我国的煤矿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安全事故层出不穷。但是一切事故是应该而且可以避免的。他曾到过被人称为超级瓦斯矿的抚顺,那里,在伪满和国民党统治时代,因瓦斯爆炸而发生的伤亡是惊人的。可是现在,在党的领导下,工程师们和工人们出色地解决了瓦斯问题。他们利用封闭方法,把瓦斯制造成为某项重要的工业原料,质量比进口货好,成本又低;同时,另一部分瓦斯用管导入矿工家中,利用它来做燃料,煮饭、烧水,既省钱,又干净。
矿山电机系露天开采专业的研究生许世范同学向同学们介绍了今年暑假他在我国第一个露天大煤矿——海州露天矿实习的收获。他说:“露天矿,就像是揭开盖子的大宝库,无数乌黑的煤露在外面,只要我们有足够的机器,要挖多少就挖多少。我初次见到露天矿时,十分惊讶。在这样巨大面积的工地上,不是成千上万的人在那里劳动,看到的只是一条条铁轨、来来往往的一些电机车、若干座电铲和人数不多的工人、工程师和技术人员。一间小房子指挥着整个露天矿的生产。我曾经在电铲上实习过两个多礼拜,在这座像小楼房似的大机器里面,仅仅电机就有十六台,挖煤的斗比人还高,整天在工作面上转动着它的手臂,二十四小时可以挖煤三、五千立方公尺,最高纪录达到二十四小时挖煤七千八百多立方公尺。可是像这样庞大的机器每班只是四个人,实际操作的只有三人,它代替了约一千工人的劳动。苏联专家曾经告诉过我们,在卫国战争期间,煤感到了缺乏;但是,露天矿有力地支持了当时国防工业和重工业的急需。想到这些,我深深地为自己的专业感到光荣和骄傲。我国在建设露天矿过程中,是存在着许多困难的,关于露天开矿的理论,我们知道得还很少,许多复杂的新机器,我们还要学习。听说苏联目前露天开采在采煤事业中的比重已达到百分之四十五以上,而我们现在还只有可数的几个露天矿,想到这些,又使我感到责任的重大,使我愈加坚定了学习露天矿的信心和决心。”
矿山建筑系解修定同学原先的志愿是学习土木建筑。到北京矿业学院的头二年,他始终向往着土木建筑系,这使他的学业受到了一些损失。今年他到阜新煤矿实习,第一次看到巨大的插入地球心脏的竖井,吸取着无尽的煤藏,每天就要吐出五六千吨煤块。我们所看到的八九层高的楼房,它的高度不过三十来公尺;可是普通的矿井,最浅的都有三四百公尺!在课堂学习时,听到竖井深度有“三四百公尺”并不在意,现在实际东西摆在眼前,真使人感到那是多么伟大的工程,建筑这种工程又该是多么的复杂!可是,到现在为止,我国还缺乏新型的凿井人材。祖国需要的感召,使解修定同学热爱了矿山建筑专业。他说:“现在,我是多么喜爱‘凿井开巷’这个名词啊!祖国迫切需要更多的新矿井,人民希望鞍钢的钢铁像河流一样的流出来,希望早日听到康藏高原和新疆大沙漠上有火车嘶吼,广大农民希望亮莹莹的电灯光……这一切都注视着祖国的煤井。祖国在召唤我们,要我们解决这个问题,我们矿山建筑系就担负了这一建设祖国新矿山的任务。”
曾经有些同学把采煤事业看得十分简单。最突出的莫如采煤系二年级的聂恒庄同学了。他过去总认为测量不值一学:“这能算什么科学呢,毫无理论可学!”“测量工作无味极了,这还是给大学生学的!”他曾经接二连三地发表过许多轻视测量的论调。但是,测量课和测量实习教育了他。在第一次实习中,他的测量误差有二十几厘米。老师告诉他:“误差最多不能超过一点五厘米,如果用你这样的测量记录去施工,那会给国家浪费巨大的资财!”中央燃料工业部煤矿管理总局宋之春副局长曾经给同学们讲过一些故事:有一个矿,在开掘巷道的时候,两端同时施工,由于测量错误,两端相差七公尺,巷道接不通,给国家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解放以前,山东某矿把山道和河道打通了,结果把整个矿区淹没了。前年,焦作煤矿的矿工正在采煤,突然遇见了断层,花了半年的功夫才找到煤层。这些都是测量错误所造成的。这些事实教育了聂恒庄同学,使他对测量专业有了新的认识。现在他不仅热爱着采煤,而且也热爱着测量了。他立志做一个测量工程师。
选煤在采矿事业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选煤系二年级的单忠健同学在发言中引述了苏联专家的报告:如果中国出煤的灰分降低百分之一,就意味着在现有情况下,每年能节约两万辆载重三十吨的煤车。她说:“这个惊人的数字告诉我们,选煤事业多么重要!可是,到目前为止,全国煤矿中还缺乏正式的选煤工程师,人民是多么迫切地需要我们!我立志要把自己锻炼成为一个德才兼备的女选煤工程师。我要把自己的一生献给选煤事业!”一年级的汤家骞同学说:煤是工业的粮食,选煤就是为工业选择最好的粮食。我们深深地感到自己责任的重大。他在发言中援引了人民日报六月份的一次报道,这个报道揭发了仅在今年第一季度,由于煤的质量不好,给国家浪费了一百多亿元的火车运费,妨碍了冶金工业和其他工业生产的事实。他说:“这个报道使我们全班同学都震动起来了,我们感到祖国是多么迫切需要一批有高度技术的选煤人材,因此都决心努力学习,做一个最优秀的选煤工程师。”
“为祖国矿山的电气化而奋斗!”这是电机系同学们的誓言。一年级的潘德祥同学说:“我本来是想学发电的,但是当我懂得了煤矿的电气化有它独特的重大意义时,我就热爱了矿山电机系。我曾亲眼看见过,巨大的电铲一下可啃几吨煤,一列电气自动车可以替代几百个劳动力,我知道:一个矿山的自动化就能代替几万个劳动力;而这一伟大的任务就交给了我们电机系。”曾经到过露天矿实习的吴孝浚同学说:“在平安煤矿坑下,我看到了工人们如何在仅及人高的矿井里,借自己头上矿灯的光亮,用不太灵便的工具,辛勤地工作。但是在坑面,我看到了像‘顿巴斯矿工’电影里一样的‘顿巴斯——一型’康拜因的表演:电钮一按,割盘、破碎盘和运输机一齐开动,煤的采割、装运同时进行。我还在海州露天矿看到最新式的苏联大型电铲和移道机在工作。这使我深深地体会到,我们的煤矿工业必须走自动化和机械化的道路。而目前我国的煤矿电机人材太缺乏了,苏联新机器割煤机在阜新煤矿应用于割底槽,不能发挥它的全部效率。在这次实习中,我深刻地体会到,具备有采煤、机械和电机三方面的丰富知识,是做为一个矿山电机工作者的起码条件,而我国煤矿缺少的,正是这样的技术人材。我一定要努力学习,使自己成为一个具备电机、机械、采煤三方面知识的电机工程干部。”
同学们热爱自己的专业,他们感激祖国给自己创造了掌握技术的条件。采煤系地下开采专业研究生姜汉信说:“国家给我们创造了多么好的学习条件:我们在新建的校舍里学习,所有关于煤矿的新型机器,我们学校都有。到任何工厂、矿山实习,都得到那里的干部、工程师和工人们的热情的欢迎和帮助,矿工同志们还把他们的奖金拿出来制成模型送给我们作实习之用。我们的学习环境这样好,要是再不好好学习,实在是太对不起祖国和人民了!”汤家骞同学说:“鼓舞我们学好功课的力量之一,是新型大学对我们的教育。我们爱自己的学校,它是我们温暖的家。”
参加座谈会的同学都谈出了自己的决心和愿望,他们共同的意志是:在党的教育和培养下,努力学习,把自己锻炼成为一个优秀的煤矿工程师,为祖国煤矿事业的繁荣和发展而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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