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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立国遣返委员会临时报告”的几个附件 充分证实美方指使特务武力阻止战俘遣返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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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4-01-11
第4版()
专栏:

“中立国遣返委员会临时报告”的几个附件
充分证实美方指使特务武力阻止战俘遣返
【新华社平壤十日电】“中立国遣返委员会临时报告”附件十三,中立国遣返委员会访问中国人民志愿军被俘人员岳黑旦的谈话记录进一步证明:美方指使混在中立国看管营场里的特务分子用暴力阻止行使被遣返的权利。
志愿军被俘人员岳黑旦在去年十月十七日听取解释时,由于美方长期来的恐怖统治,心存疑惧,不敢要求遣返。在我方解释代表进行反复耐心的解释后,他终于打破顾虑,表示要求遣返。但是,解释帐篷里的美方“代表”、“翻译”,以及瑞士、瑞典代表却以种种借口,阻挠他行使遣返权利。最后,中立国遣返委员会主席蒂迈雅中将决定把他交给印度看管部队单独看管。岳黑旦在摆脱特务恐怖控制后,就要求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把他遣返回国。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在去年十月二十二日访问了他,并且在听取了他的陈述后,决定把他遣返回家。下面是从中立国遣返委员会访问岳黑旦的谈话记录中摘引的一部分:
主席问道:“他为什么要见我们?”岳答道:“我要回到我祖国的家乡,中国大陆。”主席和波兰委员问他道:为什么他不敢要求遣返?岳答道:“我所害怕的有五个战俘(按:即特务分子),他们可能会阻止我回家。那就是为何我在那时不能决定申请遣返的原因。”他说,“在营场中的有些人我害怕。”他还说:“在营场中有好些人,他们不喜欢有人回家。”
捷克斯洛伐克委员问道:他是否知道一些营场中对战俘所使用的暴力行动?岳答道:“我曾听说过暴力行动。”他还说:“我也曾听说过在其他营场中,如果任何人要想回家的话,就要挨打。他们说,如果在医院中任何人不愿意刺字的话,他们要打他。”捷克斯洛伐克委员问道:希望遣返的战俘是否有可能在营场中表示他的愿望?岳答道:“任何人要公开地讲他们要求回家是很困难的。当然,有一些战俘越过铁丝网跑掉了。我知道在我的营场里有一些战俘已经这样做了。但是,公开地,他们是怕的。”
波兰委员问道:是否所有的战俘都熟悉“解释和访问工作细则”?岳答道:“有些战俘曾听说过,但是很多是不准听的。我自己没有能够听过。”主席接着问道:“他听了广播没有?”岳答道:“我害怕;我不能走出去听。”他还说:“我在帐篷里面,我听不见。我不能出来。我害怕。”主席问道:“他害怕什么?”岳答道:“我不敢走出来,这样我就可以不挨打。”
主席问道:在听解释以前,“他是否从营场首脑(按:即特务头子)那里得到任何关于他应该如何做的说明,或者,是否给他过任何其他的指示?”岳答道:“我们被告诉说,当你去听取解释的时候,不要说你要求到中国大陆去。如果任何人表示他想到那里去的话,他们将把他杀死。”波兰委员问道:“他们是谁?”岳答道:“解释营场内站在幕后的其他战俘(按:即特务分子)。他们说,如果任何人要求回家,那么他们将制造混乱,吵闹等,并且抓住了他,就把他杀死。”
岳黑旦去年十月十七日在解释帐篷里打破顾虑要求遣返的事实,使得美方十分惊慌。他们害怕战俘在听取充分的解释以后,就会突破特务的控制,要求遣返回国,使得他们强迫扣留战俘的阴谋彻底破产。美方所谓“遣返组”组长汉布伦就在去年十月十九日写信给蒂迈雅中将,横蛮无理地对此提出抗议,并且提出了一份所谓这一事件的“调查报告”。汉布伦在信中荒谬绝伦地把朝中方面对战俘进行充分解释说成是“对战俘的威吓和胁迫”,并且要求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终止这种做法”。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在去年十月三十日复信驳斥汉布伦的无理抗议说:“我要说,本委员会已仔细地阅读了你交来的调查报告,你的观察代表们的说法是认为所说的这个战俘的真正意图是到台湾去。就这一点而论,这种假定显然是不正确的,而且结论下得太早了”。信件说:“所说的战俘在得到一个安静的时期来考虑时就毫不犹疑地表示他希望遣返。十月二十三日在批准他的申请的过程中,委员会向他盘问得很详细,当时他明确地坚持要求遣返,并且很害怕被遣送到别的地方去。所以,很明显,事情办得公正,战俘的希望已经得到满足。”信件说:“我要说明,本委员会基于它在十月十五日和十七日的两次解释工作中得到的经验,觉得不能认为战俘喊‘台湾’两字,就是他的意图的最后的和确定的证明。本委员会看到,甚至你所谈到的这个战俘,在走入帐篷时也是高喊‘台湾’两字的,但最后却决定要求遣返。”
【新华社平壤九日电】“中立国遣返委员会临时报告”附件十九说明了在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看管下的东场里战俘营中九名我方被俘人员被特务杀害的具体情况。这一附件所列举的虽然只是有关一部分被害者的事实,但已足以证明美方特务用惨无人道的手段杀害战俘、阻挠遣返的罪行。
附件十九的标题是“在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看管下的南营中疑被谋杀的九名战俘具体情况”,其下列举了被害者的姓名、营场号码和死亡日期及原因:
一、赵凤禄,战俘编号七○六三○四,被拘留在四十四号营场,一九五三年十月一日因主动脉创伤性破裂,腹膜后血肿而死。
二、钵介灿,战俘编号三九四九三,被拘留在四十五号营场,一九五三年十月八日因绞窄而致窒息及肝破裂而死。
三、李昌焕,战俘编号九二○一○,被拘留在五十五号营场,一九五三年十月二十四日因压挤综合症及休克而死。
四、赵济健,战俘编号五○四七七,被拘留在五十三号营场,一九五三年十月二十六日被强制饿死。
五、朴道完,战俘编号一一一二一八,被拘留在五十三号营场,一九五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因双侧肋骨骨折,双侧血胸,心包积血,肝破裂,双小腿骨折而死。
六、崔锺俊,战俘编号一三八三六一,被拘留在三十八号营场,一九五三年十二月十二日因绞窄而致窒息死亡。
七、朴锡群,战俘编号一四六七三○,被拘留在三十八号营场,一九五三年十二月十二日因绞窄而致窒息死亡。
八、崔泰律,战俘编号一五一○一二,被拘留在三十八号营场,一九五三年十二月十二日由于多数性创伤而致休克及出血而死。
九、金学顺,战俘编号二○九二一,被拘留在三十八号营场,一九五三年十二月十二日因绞窄而致窒息死亡。
【新华社平壤九日电】美方为东场里战俘营提供的美军第六十四野战医院是美方特务指挥和联络的中心,这可从“中立国遣返委员会临时报告”得到进一步的证实。
临时报告指出:美方在汉城和东场里的特务组织之间“有一个有效的通讯系统在工作,联合国军第六十四野战医院在这一通讯系统中构成了最重要的一环”。
临时报告附件十七(丙)印度看管部队司令官关于这个医院的活动情况的报告说:“从已遣返的战俘的叙述和截获的信件来看,接受关于医院是战俘组织(按:即特务组织)的机构或中心,并被用来传递信件和带战俘(按:即特务分子)来商量事情的说法,似乎是十分合理的。”该报告提到医院中的南朝鲜女护士进行的一些非法活动时说:“被截获的从战俘营场送出的信件,使人怀疑这些女护士正被用来把信件和情报传递到非军事区之外去。”该报告还说,医院已被特务分子用来作为“会议的地点”。
根据临时报告附件十七(乙)之三十,第八营场的一个署名“倪中尉”的特务分子写给其他营场的特务的指令说:“每个营场应在每天下午派一个代表到医院去,他们这时可以互相交换消息和意见,也可以和联合国军代表和从台湾来的老师交换消息和意见。”
根据临时报告附件十七(乙)之三十三,我方被俘人员何成刚(战俘编号七零四零一五)对中立国遣返委员会谈话的记录中说:“医院中有许多战俘想要遣返,但是他们不敢讲出来,因为害怕美国人和国民党头子。医院里有两个充任联合国军方面翻译人员的中国人。这些中国人原先是给C·I·E工作的,他们常常在战俘营中进行亲国民党和亲美的宣传。他们大概是从台湾派来的。”记录中还说:各个营场的特务分子以“检查身体和治病”为名到医院里去“交换信件和情报”。“在医院的一个帐篷中,每天都举行会议,开会时不准任何人进去”。“医院成为各营场之间、以及与联合国军代表之间的联络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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