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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最雄辩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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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4-01-12
第4版()
专栏:

事实是最雄辩的
胡今
美国方面一贯地进行漫天的撒谎和诡辩,企图掩盖其强迫扣留战俘的罪恶活动。但是,事实是最雄辩的,美方及其职业谎言家们是注定要在事实面前遭到彻底的破产的。
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发表的“临时报告”,就提供了较系统的事实和论点,证实了朝中方面和我方归来人员所揭露的:美方及其布置的李蒋特务撕毁“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的职权范围”和“解释和访问工作细则”,破坏解释工作,使中立国遣返委员会陷于瘫痪和我方被俘人员无法行使遣返权利的种种罪行。
联合国军总司令赫尔在去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片面宣布解释时间“期满”后,竟企图把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和印度看管部队因美方特务的阻挠和破坏而使其无法执行职务的责任推到朝中方面身上,并假惺惺地“赞扬”一再遭到美方嘲弄的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和印度部队说:“他们坚持不渝地遵守了职权范围加诸于他们身上的规定。”但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的“临时报告”无异打了赫尔一记清脆的耳光,表明它是难于接受这个狐狸式的“赞扬”的。“临时报告”指出:由于美方指使东场里战俘营李蒋特务进行恐怖和破坏活动,“连本委员会本身也处于大韩民国之威胁与恐吓的统治之下,进一步增加了本委员会的困难”。结论中又说:“这些活动削弱了本委员会的看管和控制,并使其在任何时候建立战俘有选择的自由的工作异常困难。”
事实是这样的:美国侵略者曾在两年多时间中,对在其直接拘留下的我方被俘人员,使用了种种血腥的迫害手段,并利用李蒋特务实行恐怖统治,以企图达到它强迫扣留战俘的目的。但停战协定签订后,根据这个协定,美方对我方被俘人员的控制和影响必须被解除,并把我方被俘人员移交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和印度部队看管;于是,它除了背信弃义地纵容李承晚集团在去年六月间非法“释放”了两万七千多我方被俘人员外,就竭力阻挠和破坏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的职权,使其无法按照“职权范围”和“工作细则”保障其看管下的两万二千 多我方被俘人员回家过和平生活的自由。
“临时报告”列举了美方直接和间接地阻挠和破坏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工作的种种事实。
美方蓄意迫使中立国遣返委员会陷于瘫痪状态的最毒辣的非法手段,就是把它在美方战俘营中一开始就建立了的控制和迫害我方被俘人员的李蒋特务组织,原封不动地移入东场里战俘营中,僭夺印度部队的控制权力和地位而成为实际的统治者,使东场里战俘营变为李蒋特务控制战俘的巢穴、我方被俘人员遭受迫害与屠杀的牢狱。
我方一开始就向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提出要打乱美方布置移入东场里战俘营中的特务组织,并在军事停战委员会上向美方提出抗议,但美方首席委员拉西却一再厚颜无耻地断然否认这一事实,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的某些委员如瑞士、瑞典委员也歪曲日内瓦公约,帮腔说什么这个万恶的特务组织是能够容许的“战俘组织”。但无数的血腥事实证明:这个特务组织不仅是美方有计划地布置和打进去的,而且是直接奉行美方和李蒋匪帮的指示进行对战俘实行暴力统治的非法组织。“临时报告”说:“有战俘组织(即李蒋特务组织)总部的存在,并表明总部地点在汉城,受大韩民国宪兵总司令官的控制。这一总部与控制六个战俘围场的四个分支组织是相联系的。分支组织则控制着所有五十五个营场中的营场组织。在这三层组织之间有一个有效的通讯系统在工作,联合国军第六十四野战医院在这一通讯系统中构成了最重要的一环。”
正是这个美方“医院”所直接指挥的李蒋特务组织,使我方被俘人员处在骇人听闻的血腥统治之下。我方被俘人员在营场中只要表露了回国愿望就会被毒打和杀害,他们听取解释、申请遣返的自由全被剥夺,“职权范围”和“工作细则”有关保障我方被俘人员这些权利的规定已被破坏无遗。“临时报告”说,我方被俘人员在营场中“均未享有寻求遣返的自由,并处于武力或武力威胁之下”;就是那些少数听到解释的战俘,也受到“来自战俘营组织与其领导的、并与战俘营组织与其领导有密切联系的武力或武力威胁”。
“临时报告”完全揭穿了美方口口声声所谓尊重战俘“个人自由”、“自愿遣返”的可耻谎言。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在去年十月七日答复前联合国军总司令克拉克时就指出:“在营中没有一个战俘敢于公开要求遣返。他们必须秘密地如此作,或是冒着被其他战俘(即特务势力)打死或打伤的危险,或是冒着被武装警卫打死在铁丝网上的危险而要求遣返。战俘在表达愿望时所必须采取的这种不正常方式,使人们很自然地怀疑到全体战俘都不是自由的个人。”
赫尔在其一九五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的声明中,竟含血喷人,反诬我方“破坏了对不遣返的战俘的解释”。然而,“临时报告”对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安排解释工作和过去解释工作进行情况的叙述,证明了阻挠破坏解释工作的,正是美方及其指使下的李蒋特务势力。
美方曾以横蛮无理的态度辱骂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根据“职权范围”第八款及该款丁项规定拟订的“工作细则”,然后又指使李蒋特务破坏“工作细则”,使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无法顺利安排使我方得有自由与便利进行解释工作。根据“职权范围”的规定,应有九十天的解释时间,但我方解释工作因美方拖延修建解释营场而延迟了二十天才正式开始,然后美方又指使李蒋特务五次中断解释工作达六十天之久,我方实际解释工作仅进行了十天,每天都不足八小时,使两万二千多我方被俘人员只有不到百分之十五听到解释,尚有差不多两万人未能听到解释。
“临时报告”对解释工作五次中断的原因的叙述,说明了解释工作第一次(十月十六日)和第二次(十月十八日至三十日)的中断,是由于李承晚特务阻止朝鲜人民军战俘出来听解释所致。第三次(十一月二日)的中断,也是由于美方特务反对我方进行广播解释所造成的。那时,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捷克斯洛伐克和波兰委员曾正当地要求打乱特务组织,并在必要时使用武力带出战俘听取解释,而印度代表团也认为美方特务阻止战俘听解释“是非法的”,“为了克服这种反抗是可以使用武力的”。解释工作第四次(十一月六日至十五日)和第五次(十一月十七日至十二月二十日)的长期中断,则是由于美方特务反对隔离已听解释与未听解释的战俘,使我方解释工作无法进行。
“临时报告”说明了李蒋特务破坏解释工作的狂妄活动,是完全遵照美方的意旨进行的。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并注意到联合国军的意见与战俘‘代表’(即李蒋特务)所提意见相合,这些战俘‘代表’继续对进行解释表示敌意。”
因此,在美方特务肆无忌惮地阻挠和破坏解释工作的情况下,我方被俘人员未经解释申请遣返的人数,比经解释后申请遣返的总数更多得多。这就是说,我方被俘人员不得不更多地冒着生命危险冲出死亡营申请遣返,其中有像归来人员王宪章那样被宣告死刑、挖好活埋他的土坑后爬出铁丝网;或像归来人员吕金良那样只能以假装看病申请遣返;或者就是由于印度部队对特务控制采取有效措施如调查二十八号营场张子龙惨案时许多战俘要求作证和要求遣返而获得自由。至于那些在听解释时申请遣返的我方被俘人员,也必须在解释帐篷内外美方特务的恐怖威胁之下冒死申请遣返,如归来人员岳黑旦不能不在解释帐篷中被吓呆了三小时才申请遣返;归来人员王山也是当他向解释代表提了四个问题得到解决而解除疑虑时才申请遣返。但是,大多数愿望回家的我方被俘人员在听解释时都不敢申请遣返,如“临时报告”所说:“不能说所有那些未寻求遣返的战俘是自由自愿地这样作,而非由于在他们头脑中长期灌输的某些恐惧所致。”
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美方指使李蒋特务破坏“职权范围”,剥夺我方被俘人员听取解释、申请遣返的权利,以便强迫扣留我方被俘人员的罪行,不是彻头彻尾地暴露出来了吗?
但是,赫尔——如上所述他的谎言已被事实彻底揭露的联合国军总司令,依然厚颜无耻地致函蒂迈雅将军,悍然否认美方利用李蒋特务破坏解释工作的重大罪责,甚至“断然否认关于我们曾在任何方面试图用派遣特务煽动分子的办法来对南营战俘加以——最低限度——控制的任何说法,或是我们曾试图维持任何种类情报网的说法”。赫尔想用这种死抓住谎言不放的无赖手段,来掩护其继续实行破坏“职权范围”、劫夺我方被俘人员的冒险步骤。
然而,中立国遣返委员会根据不容辩驳的事实,认为“解释期限的延长是合法的和必要的”,“将未遣返战俘的前途问题提交政治会议,这是有强制性的”。同时,毫无疑问,中立国遣返委员会的“临时报告”等文件,也说明了中立国遣返委员会和印度看管部队应该接受我方金日成元帅和彭德怀将军复函中所提出的主张,坚决继续履行其未完成的合法职务,立即恢复解释工作,实行隔离战俘,打散特务暴力组织,清除一切特务分子,并在补足九十天解释期限后继续看管战俘,以待政治会议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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