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范例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范例
范荣康
巨大的收获
我国著名的丰满水电站在一九五三年里安装了新的巨型自动化水轮发电机。这是我国第一个五年计划第一年里的一个巨大胜利。
中央燃料工业部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在苏联专家的指导下，承包了这个崭新的复杂的工程。他们以超过伪满一倍半以上的速度，把新的巨型自动化水轮发电机安装起来，质量全部合乎苏联的国家标准。
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的职工们原来是缺乏安装经验的，特别是这种巨型自动化水轮发电机，别说安装，连见都没有见过。职工中有一半是刚放下锄头的农民、转业军人和普通工人，有的连安装是怎么回事都搞不清楚，技术工人中有许多过去只修理过汽车上的马达等小型机件；名义上算是参加过安装的只有六个人，实际上他们只是递递工具，看过别人安装。就是这样的班子，现在已经掌握了世界上最先进的苏联安装技术。
在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里，还珍藏着“发电机安装法”“水轮机安装法”“变压器快速安装法”“电厂设备试验法”等六本苏联先进安装方法的整套资料。这些资料是记录了苏联专家针对我国安装技术操作上的实际问题，根据苏联先进经验所提出的六百一十七条建议和讲课记录汇编而成的。它是苏联先进经验和我国具体情况相结合的典范，是我国电机安装的指南。
水轮发电机进度迅速、质量良好地安装成功，一支掌握了苏联先进技术的安装队的成长，六本苏联先进经验和中国具体情况相结合的安装方法汇编，这就是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模范地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巨大收获。
做好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思想工作
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第一个经验，是认真地进行思想教育，扫除各种思想障碍，把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口号变成群众的自觉行动，使苏联专家建议的贯彻，首先在群众思想上得到保证。
在国外订货和苏联专家没有来到前，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的领导干部们开了一次会，研究了行将来到的安装工程的各种不利的和有利的条件。不利的条件是缺乏安装经验，特别是缺乏安装这种巨型自动化机器的经验；有利的条件是安装工程将在苏联专家的直接指导下进行。因此就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完成安装任务的关键，在于百分之百地贯彻苏联专家的建议，不折不扣地遵照苏联专家的指导去进行工作。领导干部们又研究了群众的思想。当时一部分群众的思想和领导的思想还有距离。他们只看到自己缺乏经验，却找不到贯彻苏联专家建议这条正确道路。阻碍他们找到这条道路的，有这样几种情况：一种情况是对苏联技术的优越性缺乏认识，他们看见苏联的大件机器焊接的很多，就怀疑苏联没有能力铸造大件机器，却不知道焊接正是苏联的先进经验，焊接部分的稳固远胜于铸造部分；他们看到苏联机器在某些地方不够精细，就说苏联机器不好，却不知道应该精细的地方一定精细、不必精细的地方不求精细，正是苏联机器的优越性。另一种情况是，有些技术人员和老工人迷信旧的经验，虽然觉得用旧方法安新机器不一定有把握，但并没有放弃旧的方法，认为：“苏联的也不会高多少。”领导干部们研究了这些思想情况，认为要在群众面前打开一条正确的道路，必须清除这些片面的、错误的认识。从一九四九年以来，苏联专家不断地来到丰满水电站，提供了整个丰满水电站的改建、恢复设计，修复了被洪水冲坏、到处是蜂窝，到处漏水的堤坝和被冻坏的溢流面，控制了猛洪，检修了运转八年的旧有发电机，提高了旧有发电机的出力。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就抓住这些生动事例，采用报告会、回忆会等方法，批判了对苏联和对苏联技术的怀疑。苏联设备运到后，又围绕清理国外订货，介绍苏联发电机的自动化、水轮机的构造简单、出力增加等优越性。这时候，群众已亲眼看到苏联机器的好处，开始体会到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重要性。不过，这种认识在当时还不十分稳固，一部分人还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苏联专家就在这种情况下来到工地。开工初期，就发生了震动全体职工的“轮辐套轴”的事情。轮辐和轴是发电机上的两个机件，施工中要把轮辐套在大轴上。最初，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根据伪满时的施工方法进行了准备，确定工期是二十一天。苏联专家来到后，全部否定了伪满的安装方法，提出新的建议，执行这个建议的结果，全部工程，包括准备工作在内，仅两天时间就完成了。
工人们把轮辐套轴叫做“苏联专家的第一炮”，这第一炮教育了所有的人，用生动的事实打开了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道路。领导上就抓住这个最生动的例子，教育职工认识贯彻苏联专家建议是决定工程好、快、省、安全的关键，号召职工认真贯彻苏联专家建议。
可是，轮辐套轴并没有打动一直认为自己也懂得不少的某些技术人员的心。他们在执行苏联专家的建议中，惯于先用自己的办法，不行，再采用苏联专家的建议。例如，苏联专家建议导水翼分间隙应该由一边开始，但水轮机场技术员郑贤文认为苏联专家的建议有“考虑”的必要，就擅自决定由中间往两边分，结果造成返工。试验室有的技术员不照苏联专家建议的方法进行试验，一项工作返工三次。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认为技术人员是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桥梁，他们熟悉图纸、规程，经常接近苏联专家，又直接负责在技术上指导工人施工，因此，端正技术人员对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认识，是保证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一个重要环节。于是，就抓住上述例子在技术人员中展开了思想批判，同时把积极钻研与积极贯彻苏联专家建议，帮助全卷线班工人学会苏联专家的建议，保证了卷线工程质量的技术员陈汉民当作典型，传播他的思想和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经验，不久之后，技术人员对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态度就有了显著的变化。
对苏联和对苏联技术的怀疑，是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直接思想障碍；但并不是全部的思想障碍。阻碍苏联专家建议贯彻的，还有各种不同的思想情况。一种是积极学习苏联专家的建议，但并不积极贯彻苏联专家的建议，这种人认为“学好本领，到处吃得开”，企图把苏联专家的建议当作私有财产，记得多，讲得少，往自己本子上记得多，往公家本子上记得少。工人们叫这种人为“苏联专家建议的贪污犯”。另一种是缺乏实事求是的思想作风，对执行苏联专家的建议明明没有把握，却不把实际情况和困难提出来研究，反而满口答应，结果苏联专家的建议还是贯彻不下去。这些情况说明，技术人员和干部中某些不良的思想作风，也是阻碍着苏联专家建议的贯彻的。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一方面抓住苏联专家实事求是、认真负责和忘我的工作作风与国际主义精神，向职工进行了正面的思想教育，一方面又在一定的场合，对上述犯错误的人员进行了教育，帮助他们认识自己的错误。
对党员和团员，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求党员和团员认识学习苏联是党的政治路线，是考核每一个党员和团员政治品质的标尺之一，要求每一个党员和团员首先保证苏联专家建议的贯彻。
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思想工作，不仅是针对着不同对象，不同时期的不同思想情况，不仅善于抓住最典型、最生动的事例，而且注意围绕每个时期的主要工作和领导上的主要要求去进行。例如准备工作阶段，清理国外到货时，就引导群众认识苏联机器的优越性，提出
“爱护来自苏联的机器，不损坏一个小零件”，推动了准备工作的进行。在进行安装的初期，提出的口号是：“认真贯彻苏联专家建议，在安装过程中把技术普遍提高一级”，到安装的后期，又提出了：
“由不懂到懂，由不熟练到熟练，由熟练到精通，求得精通一门专业知识”。这样不同时期的不同口号，都围绕着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中心思想，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动员了每一个人。
提出问题来
苏联专家没有来到前，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进行了部分机件的预装配工作。预装配的收获之一，是发现少数机件接合缝不严及其他一些问题。这些问题都被记录下来。苏联专家来到后，马上就得到了这个资料。苏联专家很赞许这项工作，因为这份资料提出了安装中机件本身的疑难问题，使得苏联专家能及时提出建议，迅速处理，及早开工。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第二个经验正证明了：全面地、系统地提出情况，提出问题，是取得苏联专家建议和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一项重要工作。
不过，正式开工后，情况就变得更复杂了。许多分项工程齐头并进，一个一个工序紧相衔接，数百名工人日夜操作。要在这许多分项工程、工序开始之前预见到所有的问题，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每一个分项工程开始前，周密地考虑可能发生的问题，提出疑难，听取专家的建议，却十分必要。一开始的时候，这项工作没有做得很好。有的问题漏了，有的考虑不周、问得不全，有的索性不主动考虑问题，事事问苏联专家。
这时，领导上为了建立和苏联专家谈话的秩序，防止乱问、重复问等现象，建立了和苏联专家谈话的制度，各场指定专人和苏联专家谈话。这个制度是必要的，但群众对这制度提出一个问题：
“不让我们找专家，我们有疑难怎么办？”
事实很明显，工程本身和群众，都要求订立一种制度，以便于不是临时抱佛脚地，而是事先就能全面地把群众所感到的实际操作上的疑难，提到苏联专家的面前，听取苏联专家的建议。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种制度，在每个分项工程开始前，由场长、技术员，有的并吸收班、组长以上的干部来共同研究即将开始的分项工程里有那些疑难问题，全盘考虑施工方法，质量标准，保安措施，人员组织，工具和材料供应等各方面的问题，根据这些疑难和考虑的问题去和苏联专家谈话，听取苏联专家的建议；根据苏联专家的建议和苏联专家所同意的我们的各项意见，编成施工措施计划。再把施工措施计划交给工人讨论，假如工人不明白，技术人员无法解答，或者工人提出另外的问题，便再请苏联专家来作解释。这个制度保证了比较周全地向苏联专家反映问题，大大减少了施工中临时抱佛脚的现象。
掌握苏联专家建议的情况
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第三个经验是：必须一日一日、一级一级地掌握苏联专家建议的情况，从企业管理上来保证苏联专家建议的贯彻。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用以掌握苏联专家建议情况的，是三种记录簿。
最初出现的是翻译人员的口译记录簿。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副经理兼安装队队长王月轩曾这样想：来到安装队的苏联专家是十八名，他们每天在现场工作，提出许多建议，贯彻这些建议正是完成安装任务的关键。不掌握苏联专家建议的情况能行吗？于是，王月轩就向翻译人员提出一项要求：每天记录苏联专家的建议交给他。翻译科根据这个要求，制订了口译记录簿，规定填写的内容是：时间、建议内容、谁建议和向谁建议。每个翻译人员每天填写一张，签名后交翻译科，汇总给队长。口译记录簿实行的最初几天，就证明它是十分必要的。王月轩从这些简单的记录中掌握了苏联专家提供了那些建议，而这些建议恰恰反映了工程上各方面的主要问题和应该怎样去解决。这就使领导干部心中有数，督促和检查工作有了最好的依据。口译记录簿实行到后来，又增加了一项规定：翻译人员填完后，交给和苏联专家谈话的人阅读签字，表示他已完全明了这个建议，负责执行，同时经过和苏联专家谈话的人阅读后，也可以避免记录中的技术错误。
口译记录簿只解决了队长掌握苏联专家建议的情况和督促与检查苏联专家建议贯彻情况这一问题，当时各个现场和股、室并没有记录簿。在场股 一级，苏联专家的建议只记在技术人员的小本子上，场股长无法掌握，技术人员免不了遗忘，这就成为贯彻苏联专家建议中的漏洞。在试验室，苏联专家建议做一把活动梯子，避免往仪器架上取仪器时损坏仪器，这个建议拖了很长的时间没有执行，不断发生损坏仪器的现象。原因之一就是没有人记录这个建议，没有人督促执行。针对这种情况，订立了场一级的登记簿，由场长和技术员负责填写苏联专家的建议。
第三种记录簿是小组登记簿。在建立小组登记簿以前，发电机场发生过一件事。这一天，陈斌小组做铁片堆积紧螺丝的工作，螺丝很大、很长，用大锤打，打到打不动的时候，就认为已经紧了，就请苏联专家来检查。苏联专家用手在螺丝帽上敲敲，用耳朵贴上听听，就检查出是不是真的拧紧了，没有紧，就用大锤打几下，再用钳子紧紧。苏联专家教会了陈斌小组使用这个检查和紧螺丝的方法。下班时，陈斌在口头上向接班班长交代了苏联专家的这个建议。可是，第二天，陈斌小组的工人们上班时，发现班上的工人正在等苏联专家来检查螺丝，完全不知道苏联专家已经有了检查和紧螺丝的建议，而且已经亲自教会他们做了。再一追查，原来因为没有文字记录，两个交接班，苏联专家的建议就给丢了。当时，工人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热情很高，有的说：“专家一句话，够我们想半天；专家一个建议，我们半个月也想不出来。”“点滴不漏地贯彻苏联专家建议”成为群众的普遍要求。小组登记簿的建立，保证了苏联专家的建议不因交接班而中断执行。
这三种记录簿在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贯彻苏联专家的建议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它使各级领导掌握了苏联专家建议的情况，了解了工程中的关键问题和解决的方案，有了督促和检查工作的依据。它也使工人和技术人员得到了操作的指南。
把苏联专家建议贯彻到具体
操作中去
思想工作，提出问题来，和三种记录簿，虽然从群众思想上，从管理制度上，保证了及时向苏联专家全面地反映疑难问题，保证了掌握苏联专家建议的情况，但并不能完全保证苏联专家的建议点滴不漏地贯彻到实际操作中去。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第四个经验证明，必须把苏联专家的建议编入施工措施计划，用以苏联专家建议为主要依据的施工措施计划去具体指导与组织施工，才能保证苏联专家的建议贯彻到全部施工过程中去。施工措施计划是在每一个分项工程开始前订立的。它的内容包括：工程内容，施工方法，质量标准，保安措施，材料和工具的供应，人员组织和工程进度。编制施工措施计划的主要根据就是苏联专家对上述各个方面的建议。施工措施计划订好并经工人讨论后，用大字书写，贴在施工现场，有的并附以图表。施工措施计划的特点是具体、简单、明了，工人容易看懂，并且是贴在现场上，随时可以从这里找到施工的各种根据。它给工人极其深刻的印象，督促工人完全根据这个施工措施计划进行施工。贯彻了这个施工措施计划，也就是贯彻了苏联专家对这个分项工程的最初各项建议。分项工程按照施工措施计划开始了，在这个分项工程里，每一个苏联专家每一天都会发现我们操作上的一些问题，都会提出许多建议，这些建议里，有一些是苏联专家亲自做给工人看，或者是亲自讲给工人听，马上就执行了的；有一些是向场长或技术员讲了，需要告诉工人第二天执行的。对后一种建议，规定在第二天上班前的一小时里，由技术员负责向工人传达。此外，在每天下班之后，各小组又有十五分钟的小会，来检查当天应该执行的苏联专家的建议——包括施工措施计划，技术员当天传达的苏联专家的建议和在操作中苏联专家提出的建议，是不是全部都执行了。这些制度保证了每个分项工程的全部施工过程都能按照苏联专家的建议去进行。组织技术学习保证苏联专家建议的贯彻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第五个经验是，必须组织技术学习，提高工人和技术人员的技术水平，从技术上保证苏联专家建议的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绝大部分是对施工技术的建议，这些建议是给我们传授苏联最先进的技术经验。执行这些建议，就要放弃旧的方法，就要认真地学会苏联的先进技术经验。没有认真的技术学习，工人和技术人员的技术水平不能提高，苏联专家的建议还是不能真正贯彻。
技术学习的时间规定在每天上班前的一小时里。另外，工会并把每星期三、四一小时的工会活动时间订为“苏联先进经验学习日”。技术学习的原则是“边做边学，做啥学啥”。技术学习的内容，在开工后，一方面是学习上述施工措施计划和苏联专家对当天工作的建议，另一方面是由技术人员讲解根据苏联专家建议和必要的理论知识等统一汇编的技术学习教材，使工人由学习简单的施工措施，逐渐提高到技术理论学习。这种技术学习帮助工人消化了苏联专家的建议，加深了对苏联专家建议的体会，提高了工人的技术水平，保证了苏联专家建议的贯彻。许多徒工学会了一些技术工人的工作。例如徒工白珍刚来时以为安装大概是盖房子的时候扛杆子往上安，现在他不仅学会了使用安装水轮机的许多工具，而且学会了测量中心线、钻眼、套丝等技术工人的工作。技术人员的技术学习，是组织苏联专家讲课。先后共请苏联专家讲课四十二次。在讲课中并组织一部分工人参加。讲后，由技术人员向工人作传达。
掌握全套的安装技术
保证了苏联专家建议的贯彻，水轮发电机有可能按照预定的计划完工。这就够了吗？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的领导干部们认为这是不够的。他们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任务不只是安装这里的发电机，正在开始的我国其他水电站的建设，未来的黄河、长江的水电站建设，都需要他们去安装水轮发电机。因此，更重要的任务是掌握全套的安装技术，适应国家水力发电建设事业的需要。
这时候，他们也已经具备了掌握全套安装技术的可能。放在他们面前的，有六百一十七条苏联专家的建议和四十二次苏联专家的讲课记录。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研究组根据这些宝贵的记录，整理成了六本全套水轮发电机先进安装方法的资料汇编。
同时，领导上考虑到许多工程中最复杂的部分，必须培养专门的技术人员去熟悉它。于是选派了一定数量的技术干部专门跟随这项工程的指导专家系统地学习，有目标地进行专业培养。一方面使这些最复杂的工程的完成有了保证；另一方面培养了建设力量。现在，复杂的调速机校正工作，最新的高压设备安装技术，都已有专人熟悉了。
艰苦努力的结果
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在贯彻苏联专家的建议中作了艰苦的努力，尖锐地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一环一环地抓紧，一步一步地深入，使贯彻苏联专家建议成为各级领导的指导思想，成为企业管理的中心环节，成为议事日程的主要内容，成为广大群众的自觉行动。党、行政、工会、青年团在统一的思想和目标下，从各个方面来保证了苏联专家建议的贯彻。虽然，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工作也还有缺点，并不是所有的制度都执行得很好，并不是所有的场、股、班、组都执行了上述的制度，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点滴不漏地贯彻了苏联专家的建议，但就其主要方面来说，东北水力发电工程公司安装队称得上是贯彻苏联专家建议的范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