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林四国外长会议二十五日会议上莫洛托夫发言的全文 [复制链接]

第1版()
专栏：

　　在柏林四国外长会议二十五日会议上
　　莫洛托夫发言的全文
主席先生，各位部长先生！法国、英国、美国和苏联四国外交部长举行的这次会议受到各国各界人士的广泛重视。
许多人都期望这个会议能有重大成就。然而，也有完全相反的意见。大家知道，某些人士事先就说过，柏林会议必然失败。他们甚至认为在现在柏林会议还没有开始工作以前，就必须制造这个会议必然失败的空气。当然，这种话并不是出自那些我们可以称之为有诚意参加柏林会议的人之口的。至于苏联政府，它是不能采取那些事先就准备使柏林会议无结果而散的人的观点的。我想，在我们这些参加会议的人中间，上述的观点一般说来是不会得到同情的。
在柏林会议前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中交换了多次照会，法、英、美三国政府以及苏联政府都在照会中对这次会议的任务表示了详尽的意见。交换意见的结果证明：尽管四国政府在某些问题上各有不同的立场，但是这些国家的代表必须举行会议这一点已经是非常迫切了。
的确，千百万人都在等候一个答复：这次会议会不会有助于巩固和平与缓和国际紧张局势，有助于真正地保障欧洲安全。柏林会议把这项主要任务执行得愈好，就愈能在进一步发展国际关系方面起良好作用。
这次会议的议程没有事先制订，因为由外长会议自己来制订议程更为合适。苏联代表团认为在制订这次会议的议程时必须从本质上来研究问题，而不是从形式上来研究。必须根据这一点出发：列入我们这次会议议程的，应当是那些有助于巩固和平和进一步缓和国际紧张局势的问题。在这方面去年已经获得了某些成绩。的确，朝鲜战争的停止和停战协定的签订，是不能对之估计不足的。而朝鲜战争的停止和停战协定的签订，首先要归功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主动。这件事无论在亚洲，无论在欧洲或美洲，都产生了良好影响。
在我们应当讨论的问题中，首先要谈谈德国问题。
也许这个会议的参加者会一致同意德国问题应当列入我们会议的议程。不过，十分明显，德国问题是不能孤立地研究的；这个问题要和保障欧洲安全的总问题密切地联系起来研究。只有这样解决德国问题，才是牢靠的、公正的，才能促进欧洲和平的巩固。
大家知道，对于发动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负有主要责任。在德皇威廉时代，德国军国主义的侵略势力发动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尽管德国军国主义在这次战争中遭到惨败，希特勒德国又发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果遭到了更惨重的失败。
大家也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使欧洲人民受到无可计算的牺牲。这些牺牲远远超过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那些不幸和灾祸，流血和死亡。我们苏联的人民遭到的牺牲最大——不用说，他们也作了最大的努力。几百万苏联家庭丧失了自己最亲近的人——丈夫、儿子和兄弟。苏联妇女也遭到最大的牺牲。苏联人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点。
我们也完全了解希特勒侵略使其他各国人民遭到的损失的意义。我们也明白德国人民的思想感情，他们是盲目地被侵略性的德国军国主义拖进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直到现在，他们还在遭受德国军国主义政策的毁灭性恶果。
因此，在目前情况下，德国问题应该这样来解决：根除德国军国主义企图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可能。这就是说，关于德国问题的讨论，要与保障欧洲安全的问题密切地结合起来。
历史经验证明，这对保障世界和平也有重大意义。
值得特别注意的是：不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或是在战争结束之后，出席这次会议的四国的政府都曾对上面这个问题抱着一致的意见，抱着共同的观点。在这方面，只要提一提一九四五年二月美、英、苏三国政府领袖举行的雅尔塔会议所通过的决定以及上述三国政府于一九四五年八月在波茨坦会议上通过的波茨坦协定就够了。
雅尔塔会议的决定规定：“肃清德国军国主义和纳粹主义以及确保德国不再有破坏世界和平的可能，这是坚定不移的宗旨。”这两项决定曾经得到法国以及其他一切同盟国家的完全支持。
出席波茨坦会议的国家通过上述雅尔塔决定之后，又在波茨坦协定中谈到德国问题说：“德国之军国主义及纳粹主义将予根除，各盟国将一致同意于目前或未来采取其他保证德国永不再威胁其邻邦或世界和平之必要措置。”法国后来也参加了这一协定。这一协定得到全世界各国人民的支持。
根据保障欧洲安全的要求来解决德国问题，不仅符合欧洲各国人民特别是一再成为侵略性的德国军国主义的牺牲品的德国邻国人民的利益，而且也符合德国人民自己的民族利益。上述波茨坦协定中关于德国问题的部分也规定了这样来解决德国问题。协定说：“盟方并无毁灭或奴役德国人民之心意，盟方实欲德国人民获得机会，在民主及和平之基础上重建其生活。倘其自身努力能悉集中于此目的，则德国人民在适当之时期，当能在世界之自由及和平之人民中获得地位。”约·维·斯大林还在一九四二年就在他的著名的话里表示了同样的意思。他说：“历史经验告诉我们说，希特勒之流会上台也就会下台，而德意志民族，德意志国家则依然是存在的。”
这些关于德国的和平与民主的发展道路的决定，现在是否仍然有效呢？在这一点上不应当有两种意见。苏联人民以及法国、英国和美国的人民都应当根据英国、美国、苏联政府以及后来参加的法国政府所达成的这些国际协定，就德国问题作出决定。雅尔塔决定、波茨坦协定以及这些决定对德国问题所规定的基本宗旨，都应当作为柏林会议解决德国问题的主要方针。这样，这些决定就会有利于欧洲和平的巩固，而欧洲各国人民之间的关系，包括与德国人民的关系在内，就会沿着巩固国际合作的道路得到正常的发展。
战后的欧洲局势完全证实了上述决定的正确。这些决定指明：必须本着保障欧洲安全的要求来解决德国问题。由此可见，恢复德国统一、组织全德政府的问题，是和这个统一以后的德国将成为一个和平民主的国家还是重新变成军国主义的侵略国家这个问题密切联系着的。因此，也就不能让整个德国或德国的某一部分被拖入“欧洲防务集团”那一类集团，因为这个集团是欧洲一部分国家为了反对欧洲其他国家而结成的军事集团。把西德拖入类似“欧洲防务集团”的军事集团，是和解决保障欧洲安全的问题背道而驰的。因为一些国家建立的这样的军事集团，不仅使恢复德国全国的统一成为不可能，而且不可避免地会使欧洲爆发新战争的危险大大加深。二十世纪历史的经验给我们的教训就是如此。因为我们之中没有人有理由怀疑：德国军国主义一旦恢复，迟早必然会撕毁所有的国际协定；而它现在的继承者目前同意这些协定，是在等候关于组织“欧洲军”的决定通过。
谁现在要是妄想可以把德国军国主义限制在所谓“欧洲军”的规范之内，他将来就会后悔的，到那时可就晚了。如果给德国军国主义的复活打开了方便之门，到那时，正如两次世界大战的历史经验所证明的，新的世界大战的危险就将成为难挽回的、现实的和不可避免的了。因此，欧洲各国人民十分关心德国今后究竟到何处去的问题：走上统一的民主德国与其他国家和平合作的道路呢，还是走上策划和挑起新战争的道路，走上同时使德国人之间发生内战的道路呢？这种关心是毫不奇怪的。
还必须考虑到复活德国军国主义政策的其他严重的后果。建立所谓“欧洲军”，或者更确切地说，一些西欧国家建立一支以旨在复仇侵略的西德军队为主要军事力量的军队，可能引起其他欧洲国家组织保障其自身安全的防御同盟。在这种情况下，欧洲各国就会不关心设法共同保障欧洲和平与安全，而可能分裂为两个互相对立的军事集团，结果就不可避免地会使欧洲发生新战争的危险加深。
苏联和法国这些欧洲大陆国家不得不特别注意欧洲这种危险局势的发展。法国反对“欧洲军”的人一天比一天多，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为在“欧洲军”里占统治地位的将是希特勒将领所率领的西德军队，而这些希特勒将领是曾经占领过法国的。
苏联相当大一部分领土曾为希特勒军队占领四年之久，苏联人民在对德战争中受到重大的牺牲（人力和物力），因此，他们不可能不尽力设法保障自己将来的安全。我们相信，苏联人民的利害是与法国、波兰、英国、比利时、捷克斯洛伐克以及欧洲、以至于欧洲以外的其他爱好和平国家的利害是一致的。
正因为如此，苏联及其他欧洲国家，首先是与德国为邻的国家，合理地提出这个问题：德国问题的解决应当符合保障欧洲安全的要求。要达到这个目的，只有使德国重新统一为一个和平民主的国家，并且防止德国重新成为侵略力量。只有这样解决德国问题，才符合欧洲各国人民的利益以及德国人民自己的根本利益。其他的解决方法，只会把德国人民推向民族自杀的道路。
不难理解，要完成这个任务，必须采取必要措施，防止德国军国主义者和复仇主义者重新掌握德国的命运，阻止那些目前已经不掩饰自己对欧洲实行侵略和复仇计划的德国人攫取政权。
谈到这里，必须提一提几个具有重大国际意义的文件。为防止德国军国主义新的侵略行为而签订的法苏条约今天仍然存在。一九四二年签订的英苏条约也是为了同一目的。一九四七年签订的、具有同样目的的法英条约也仍在生效中。最后，当然不能轻视关于德国问题的波茨坦协定的意义。难道所有这些文件不能而且不应当作为我们共同采取符合于保障持久和平与欧洲各国安全的具体措施的基础吗？大家知道，四国根据波茨坦协定有义务与德国政府缔结和约，但这个德国政府应被四国认为是“合乎目的之德国政府”。“合乎目的之德国政府”只能是这样的政府：和平的政府，而不是战争的政府；愿意维持德国和欧洲其他国家之间的和平关系的政府，而不是侵略和复仇的政府，不是将来会成为北大西洋战争集团的工具，然后拿起武器要求修改边界从而发动另一次世界大战的政府。
我们希望：所有参加这个会议的国家都致力于保障欧洲和平与安全这一崇高目的，因为只有走这条路，才能解决保障欧洲真正安全的问题。因此必须达成协议，不再延不解决与此有关的主要德国问题，即对德和约问题与在和平民主的基础上恢复德国统一的问题。上述一切表明，德国问题与欧洲安全问题有多么密切的关系。而欧洲安全的问题又是和当前的基本问题——缓和国际紧张局势的问题，紧密联系着的。
在三国政府与苏联政府交换照会的过程中，对于召开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参加的五大国会议以讨论缓和国际紧张局势的措施一事，没有达成协议。但大家承认，在会议上可以谈到这个问题。
苏联政府认为柏林会议必须对这个问题予以最认真的注意。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准备提出相应的具体建议，建议在柏林会议后过一些时候召开五大国会议。
召开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参加的五大国外长会议，早就是一件迫切需要的事情了。在目前情况下，只有各大国共同努力，加上其他国家的努力，才能保证缓和整个国际紧张局势，保证在一切迫切的国际问题上达成相应的协议。
大家知道，联合国安全理事会负有“维持国际和平及安全之主要责任”。大家也知道，根据联合国宪章，只有在五大国——法国、英国、美国、苏联和中国的一致同意下，安全理事会才能在维持国际和平方面做出一切重大决定。现在，只是因为中国人民的唯一合法的代表——中国人民政府在联合国组织内没有代表参加，联合国宪章的这些极为重要的原则就无法实现。这种情况主要是由于有一个国家反对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权利而造成的，这个国家就是美国。然而，这种情况的不正常和不能容忍，是十分明显的。如果容忍这种情况，那就不对了。
正是在目前这种条件下，五大国外长会议的召开才具有特别重大的意义。召开这样一个会议，就能在很大程度上有助于缓和国际紧张局势，也就有助于巩固世界和平。
五大国会议的必须召开，首先是为了制止扩充军备。其所以必须这样做，是因为：继续扩充军备不仅给各国人民加上了力不胜任的军备负担，而且会导致国际关系的进一步恶化，促使这一方和那一方建立军事集团。
在目前的情况下，没有一个国家，没有一个大国能推行扩充军备的政策而获得良好的结果。如果某个国家继续实行这一侵略的和经济上无法负担的扩充军备政策，这个政策就会破坏它整个国家的财政经济。可以把成几十亿的美元、成几十亿的英镑用来推行扩充军备的政策，也可以因扩充军备政策和“实力政策”有了某些表面的结果而沾沾自喜，但是这一切是没有可靠的基础的。因此，并不能保证达到既定的目的，只不过引起对方也加紧努力并实行种种相应的对策而已。在这里，用得着一条有名的定律：作用与反作用成正比。
有些国家执行着深谋远虑的计划，在离本国很远的别国领土上建立许多军事基地，并且扬言这是为了防御。然而，无论是讲这些话的人或是听这些话的人都不会相信这一点。另一方面，每个人都很清楚，美国在许多欧洲国家、在北非的领土上以及在某些近东和中东国家的领土上建筑军事基地，这是与防御目的毫不相干的。美国文武官员发表了不少声明，直言不讳地宣布美国在别国领土上建立许多军事基地的目的就在于反对苏联，反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对人民民主国家。但是，这种政策，这类计划，已经在各国人民面前声名扫地，注定了要破产。
由此可以得出明确的结论：首先必须承认有迫切必要来实行一些措施，如大量裁减各种军备，特别是大国的军备；就禁止原子武器、氢武器及其他大规模毁灭性武器以及建立有效的国际监督做出决定；各国政府必须不使用原子武器，作为向这个目标前进的第一步。至于上述最后一个问题，苏联代表团当然将根据这样一个事实出发：最近已拟订了讨论原子问题的程序，这个程序是应当遵守的。
召开五大国会议以及在这个会议上讨论缓和国际紧张局势的办法，包括停止扩充军备的办法在内，都是具有头等重大国际意义的。没有那一个国家的人民，也没有那一个国家不关心：至少对这些最重要的国际问题开始进行一次有成效的讨论。这次柏林会议也应当能够采取一些具体的步骤，来促使停止扩充军备。
不能不承认：关于解决大国之间关系的问题，再也不能拖延下去了，因为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就不能保证使许多国际问题获得解决，就不能保证多方促进国际紧张局势的进一步缓和。在这方面，解决有关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问题，包括恢复它在联合国的合法权利这一问题，具有特别的意义。如果在这方面有进展，那就会对解决重大的国际政治和经济问题，包括朝鲜问题在内，有巨大的作用。
大家知道，朝鲜政治会议的召开遭到了重重的巨大困难。直到现在，连会议成员问题都未能达成协议。双方之间还存在着另外一些尖锐的矛盾，这些矛盾表现在：有人严重地破坏了停战协定中关于战俘问题的条款。所有这一切在不小程度上都是与在某些大国之间没有正常的关系这一事实有关的。无容置疑，召开五大国会议将有助于消除目前存在于朝鲜问题上以及解决其他一些迫切的国际问题上的一些障碍。
现在还有些国家拒绝“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可是“不承认”事实，特别是“不承认”重大的历史事件，从来没有过好结果。对于在亚洲发生的、首先是表现为中国人民的胜利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这样一种根本性的改变继续置之不理，将使国际关系恶化；并且妨碍与世界各国人民切身相关的迫切国际问题获得解决。现在已有人口达十亿左右的二十五个大小国家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了或正在建立外交关系。如果在这条自然的道路上没有人为的障碍，那就会有数目加倍的国家，即五十个或五十个以上的国家，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外交关系。没有一个亚洲的独立国没有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政治关系，或者打算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政治或经济的关系。像印度、巴基斯坦、印度尼西亚和缅甸这一些亚洲国家，早就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了外交关系。亚洲杰出的政治家、印度总理尼赫鲁先生在两天前还说过：“联合国由于拒绝共产党中国加入而削弱了自己的阵地。新中国的出现是国际局势中一个重大的因素。不承认中国就等于无视现实。”
许多欧洲国家，其中也有参加北大西洋集团的国家，都曾认为必须与新中国建立外交关系。只有北美和南美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国家敢于和人民民主中国建立正常的外交关系。这说明什么问题呢？不必细说，大家自然会明白。苏联政府认为，这种情况是不可能长此以往的。召开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参加的五大国会议可以大大地促成整个国际局势的缓和与正常化。
最后，如果我们大家都真正希望缓和国际紧张局势，那就也应该表现在与扩大各国之间的贸易有关的国际关系上。
有些国家，首先是美国，直到现在还在实行禁止与苏联及各人民民主国家进行贸易的政策。为了这个缘故，在三年前美国政府撕毁了已履行多年的美苏贸易协定。大家也知道，在美国有个巴特尔法，它实际上禁止美国和美国集团各国和苏联及各人民民主国家进行贸易。美国所实行的这些措施和其他一些措施，不仅是为了造成国际贸易方面的种种困难，而且也是为了使国际关系恶化起来。所有这些阻挠发展国际贸易的障碍与歧视达到了它们的目的吗？我们都知道，对苏联、中国及其他各人民民主国家实行的这一切歧视措施丝毫也没有能够阻挡住这些国家的经济高涨，反而促成了第二个世界市场的形成和这些国家之间的经济关系的大大巩固。你们自己想想：在国际贸易方面继续实行禁止和歧视的政策，会达到什么结果，特别是在目前情况下，谁也不能否认在某些国家的经济中存在有困难的时候。
关于为许多国家不能不关心的国际贸易的发展建立正常条件，在这方面，五大国会议也会有其积极作用。当然，只有在五大国真正力求缓和国际紧张局势的这个基本前提下，五大国会议才能够举行。
苏联代表团希望柏林会议能在这个问题上达成协议。
除了关于召开五大国外长会议的问题和德国问题外，在这次会议上也可以讨论奥地利问题。从巩固欧洲和平的利益出发，从必须保证奥地利人民的民族权利出发，应该尽速恢复奥地利的自由和独立，尽速解决奥地利问题。
苏联政府认为这个问题应当根据现有的四国协议来解决。考虑这个问题的出发点必须是：要使这个问题的解决有助于保障欧洲各国的安全和奥地利的独立，要使奥地利不再成为侵略势力、特别是德国军国主义手中的工具。
根据上面所谈的，我对柏林会议的议程提出建议如下：
一、关于缓和国际紧张局势的措施和召开法国、英国、美国、苏联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外长会议；
二、德国问题和保障欧洲安全的任务；
三、关于对奥和约问题。
采取以上的议程，就可以使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在目前最迫切、最重大的问题上。在我讲话之前，皮杜尔先生和艾登先生分别代表法国和英国在这里讲了话。我们很注意地听了他们的发言。
皮杜尔先生和艾登先生以及美国国务卿杜勒斯先生在他的开幕词中都表示希望这次会议得到良好的结果。作为苏联的代表，我表示完全愿意和皮杜尔先生、艾登先生及杜勒斯先生共同努力，在这次会议上达到符合于保障欧洲各国人民的安全并且有助于巩固世界和平的结果。
（新华社据塔斯社柏林二十六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