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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者的可耻下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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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正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4-05-20
第4版()
专栏:日内瓦通讯

造谣者的可耻下场
本报记者 吴文焘 李庄
在日内瓦会议关于印度支那问题的讨论已进入限制性会议阶段,并开始取得一些进展的时候,美法方面有势力的集团却在会外故意制造各种不利于协商的气氛,以阻碍会议的顺利进行。突出的事件之一,就是法国方面破坏了关于撤退奠边府伤员的协议,并大肆制造谣言,妄图把责任推到越南民主共和国身上。正如巴黎“人道报”所说的:“皮杜尔企图在伤员问题上大作文章,这只是这种整个诡计的一部分;皮杜尔千方百计要在谈判正可能进展的时候毒化会议的气氛。”
大家知道,在讨论印度支那问题的第二次全体会议上,范文同首席代表声明“越南民主共和国政府在此次战争中,向持人道政策,对于俘虏和伤兵尤其是如此”,主动提出允许法国方面撤退在奠边府被俘的伤员,这个建议受到各方面的赞同,当场达成了协议。五月十三日,法军代表和越南人民军代表在奠边府达成具体协议:(一)重伤战俘分三批运送,头两批包括七百五十三名,第三批人数由越南人民军总司令部决定之。(二)每天运送八十人到一百人。(三)在运送重伤战俘期间,法空军在一定地区即奠边府周围十公里内及从奠边府到山萝的第四十一号公路停止活动。此后,第一批伤员十一名即顺利由奠边府撤至河内,这就是说越南民主共和国代表团提出的建议已在战地实现了,撤退奠边府伤员的问题已经顺利解决了。
越南民主共和国方面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协议,尽一切努力照顾伤员,并协助他们撤退,这是有目共睹的。瑞士“联邦报”就这样说道:“不论怎么样,根据最近从河内获得的消息,越盟军事当局所表示的诚意比皮杜尔所想像的好”。法新社也不得不承认:“第一批运抵河内的法国伤员,曾告诉护士与医生说:他们曾受到越盟很好的对待与照顾”,而“法国当局设了哨兵,禁止记者与伤员谈话,他们的借口是伤员已过度疲劳,但据说有些人只是腿部受伤尚可以回答问题”。
撤退伤员的工作仅仅进行了一天,五月十四日皮杜尔突然写给莫洛托夫一信,其中说:越南方面准备撤退的伤员中没有一个保大伪军;越南民主共和国方面提出了“新要求”,在撤退伤员期间法国飞机不得袭击四十一号公路。
这显然是无理取闹,节外生枝,其说法之荒谬是不值一驳的。第一批准备撤退的四百五十名伤员,除十一名已到河内外,其余四百三十九名尚在奠边府,皮杜尔从那里知道里面没有保大伪军?法国空军在撤退伤员期间不得在四十一号公路上空活动,五月十三日双方协议中已经写得明明白白,怎么又变成“新要求”了?法国侵略军北部地区司令戈涅将军代表纳瓦尔将军公开宣布同意上述几点协议,皮杜尔怎么能够装作不知道,或者仅仅过了一天就翻脸不认账了?
当然皮杜尔这样无理取闹是有人暗中和公开支持的。不是吗?史密斯在十五日也给莫洛托夫写了一封信,重复皮杜尔说过的滥调,埋怨第一批将要撤退的四百五十名伤员中没有保大伪军。奇怪得很,史密斯居然也“仁慈”起来了;已经供给了法国十亿美元以上的军火来屠杀了千千万万人的人而且正在策动扩大印度支那战争,准备制造更多的死亡的人,在这个时候这么“仁慈”,自然是别有用心的。
对于皮杜尔的来信,莫洛托夫在十五日作了圆满的答复。但皮杜尔接到复信后,一方面拒绝和越南民主共和国协商,一方面更继续散布越南民主共和国阻挠撤退伤员的空气。事情发展到十七日,法军司令部更向越南人民军司令部提出了六点类似
“最后通牒”的“建议”,这些建议竟是如此荒谬,只要举出两点就可以说明其他了。例如,法国在“建议”中竟要求组织若干混合委员会监督四十一号公路的交通,并执行挑选和撤退伤员之任务等等。四十一号公路是越南民主共和国的领土,是战地,法国有什么权利去“监督”呢?这不是和有人提出“监督”河内到海防的公路一样可笑么?当然,越南人民军要利用四十一号公路撤退伤员,法国飞机在撤退伤员期间不得加以攻击,但这绝不能成为“监督”的理由。越南人民军允许法国飞机到奠边府撤退伤员,也不加以攻击,更不加以监督,那么法国有什么权利反转来“监督”四十一号公路呢?
法军司令部在十五日片面宣布中止撤退伤员,并在十七日晚开始轰炸四十一号公路。法方解释采取这种非法措施的“理由”说:(一)以直升飞机和小型飞机撤退伤员,速度太慢,越南民主共和国没有及时修好机场;(二)越南民主共和国拒绝法方所提对四十一号公路的所谓“监督”,并以该路运输部队武器;(三)保大伪军伤员一个也没有被送回。
由于美法等国的反动报纸连篇累牍地登载歪曲事实的报道和有意制造的谣言和诽谤,十八日下午二时,越南民主共和国代表团举行记者招待会,详细地介绍了撤退奠边府伤员问题的事实真相。代表团发言人特别指出:越南民主共和国采取的措施,既合乎人道主义的原则,又尊重自己的诺言。例如,法国方面大吵大叫的保大伪军俘虏的问题,越南民主共和国早已提出不加歧视,实际上从来没有加以歧视。但保大伪军仅占奠边府法军总数的八分之一(并非如外传的四分之一),且在战斗过程中多数已投降越南人民军,俘虏中伪军伤员甚少。因此,第一批撤退的伤员中没有伪军,原无足奇。两小时以后法国代表团也在“记者之家”举行记者招待会。
值得注意的是,在越南民主共和国的记者招待会上,法国代表团发言人贝延斯和他的助手速记员都混在记者之间,紧张地听和作记录,并将记录稿一段一段地往什么地方送。法国代表团的发言人和陪同主持招待会的军事专家,虽然竭力歪曲事实,但仍不能掩盖前后发言中的矛盾。例如,有记者问:“到底为什么第一次撤出的伤员只有十一人?”发言人以天气不好,机场狭小等理由来说明,当然不能使人相信法方对撤退伤员是积极的。他一再捏造越南人民军利用四十一号公路运送武器,记者们问他:“法国方面是否确实知道越盟利用四十一号公路运送武器?”这位发言人说:“不确实知道”。记者们听了,不禁嘘声四起。对于贝延斯在发言中一再埋怨越南人民军不遣送保大伪军伤员事,不少记者问:“第一批撤退的十一个伤员中没有保大的伤员,第二批有没有呢?”他被迫回答说:“或者是有的”。结果,引起了记者们的反问:“那么为什么不等查清楚就指责人家‘歧视’和‘不人道’呢?”这时这位发言人哑口无言,于是记者们笑声、嘘声、要求“回答”以及“为什么不回答”的质问声,乱成一团。接着,像连珠炮一样地,记者们又提出在轰炸前法国当局是否通知了越盟和日内瓦会议以及“这次轰炸的结果如何”这样的问题,这位发言人都不能给以满意的答复,只有灰溜溜地宣布散会了。正像法国资产阶级报纸一些记者所反映的,这次记者招待会上各国特别是法国的正直记者们,简直达到了激昂的地步。这就是伪君子和造谣者的下场。
人们都还记得,皮杜尔在四月下旬刚刚到达日内瓦的时候,曾经“为了人道的理由”“呼吁”撤退奠边府的伤员。苏中方面表示同情,并建议他和越南民主共和国代表团协商解决这个问题。但是皮杜尔不干了,他的“人道”很快就跑掉了。当时一般的评论是他发出那样的“呼吁”,不过是为了应付舆论,应付议会而已。这次越南民主共和国代表团主动提出撤退伤员的建议,皮杜尔虽然接受了,但只过了一天又不干了。在整个撤退伤员的过程中,他们派直升飞机撤出了十一个法军伤员,同时却派战斗轰炸机炸死了十五个法军伤俘,这就是皮杜尔们的“人道”。
今天,这里的公正舆论认为,美国的战争贩子们和法国的主战派是借着撤退伤员的问题,发动了一场“心理战”,他们并不想真正撤退伤员,因为如果真正撤退了,他就没有文章作了。而且,他们十分害怕撤出伤员,怕他们在久经战祸之后发出要求停止印度支那战争的呼吁,怕他们说出越南人民军宽待俘虏、照顾伤员的事,害怕他们揭露法国远征军内部的真实情况。当然,在他们看来,既不泄露这些使他们头痛的东西,又能借以造谣生事,延宕会议,以达到使会议失败,从而扩大印度支那战争,这是一举两得的事。
但是,真理是不能长期被遮盖的。在日内瓦会议上,公平合理地解决印度支那问题是全世界人民,特别是法国人民的一致要求,历史的殷鉴是,违反人民意志的人们最终将发现自己“头破血流”,为人民所唾弃。 五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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