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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建设祖国最前哨的人们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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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4-06-23
第2版()
专栏:

站在建设祖国最前哨的人们
姚善堂
在祖国东北边疆,有一支地质勘探队战斗在高山峻岭和茂密的森林中。他们冒着风雨冰雪,辛勤地为祖国找寻地下的煤藏。
这里冬季的时间最长,从十月末到次年四月不断地下雪,大风刮个不停。地质人员们在寻找着煤的“家门”。去年十二月间,见习技术员黄斌一个人在荒无人迹的深山里,在大雪里钻来钻去,终于用半天的时间发现了煤的“线路”。张汉等三个技术员,在今年二月间人力不足和煤芯采取率提高的情况下,曾连续三昼夜不眠不休地坚守在高山上的钻机旁边,鉴别着煤层的厚度;当他们确定了煤的位置以后,兴奋得忘记了疲倦,仍继续在室内工作。
勘探的尖兵——测绘人员,为了给兄弟部队侦察“阵地”,不分冬天夏天,每天行走一、二十里路,踏上拔海八、九百公尺高的大山,去测量地形和绘图。在风雪交加的日子里,他们在山峰上测绘,手脚冻僵了,眼睛被风吹得流泪,但他们跺跺脚,用嘴呼出热气暖暖手,擦擦眼睛,继续工作下去。测绘工人胡书田等四人,在今年一月里到一个山上去测绘,路上积雪齐膝,迈不开步,他们就手扶树根,双膝跪在雪里,然后站起来,把脚向跪出的雪窝迈进一点,接着又跪雪窝,再迈进一点,他们就这样爬行,登上了九百三十多公尺的高山。
每当测绘人员工作完了以后,跟着而来的就是钻探职工们紧张的战斗。
钻探工人在零下四十多度的严寒里,在近千公尺的高山上,架设高大的钻塔时,手、脚和耳朵冻得像猫咬一般的疼,有的人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在开动钻机时,泥水不断从钻杆喷到工人的脸上和身上,工人们被冻得像冰人似的;工人扭钻杆的“提引接头”时,手套冻硬了,就脱下手套光着手干,当手接触钢质的“提引接头”时,手掌的皮就被黏下一块,但他们为了不耽误一秒钟的时间,忍疼继续扭下去。这里交通不便,在开始工作时期吃不到细粮、肉和蔬菜,钻探工人上山时只带些高粱米饭和咸菜。他们饿了,吃一口凉高粱米饭,咬一口咸菜,渴了就抓一把雪吃。由于勘探工作流动性很大,暂时还不能在山野修建住室;工人们紧张地工作了一天,下班后就住在用木板搭成的临时宿舍里,他们常常被冬夜的寒风吹醒。就是这样,坏了一只眼睛的五十一岁的老钻探工人王福兴,差不多每天半夜三更就离开板房,冒着刺骨的寒风,爬上积雪的高山,手把钻机“给进把”的手闸,倾耳静听钻头啃咬岩石的声音,探知是否会发生事故。老工人张运胜在老婆死后曾愁着找不到对象;可是,他哥哥在今年三月给他介绍了个老伴,两次来信催他回家结婚,他在回信里却说:“哥哥!勘探煤田是个政治任务,我不完成任务不回家。”
钻探队的兄弟部队——坑探和井探的战士们,在零下四十多度的天气穿着衬衣挖坑打井,汗水直淌;寒风一吹,他们身上都结了一层冰。地冻得像石头一样,一镐刨个白点。工人刘恩成的手掌、指甲缝被震裂口,流出鲜血,他就从身边的松树上刮点松油抹抹手,继续干下去。工人们在井下挖煤,冻得上牙打下牙,咯咯作响,但当他们见到了乌亮的煤炭时,兴奋地说:“地再硬,也硬不过我们的心。”
地质勘探队的职工们工作虽苦,可是生活得非常快乐。在业余时间里,他们除了学习,还在自己开辟的球场上打球,在俱乐部里下棋、打扑克,每到星期六的晚会上,他们就跳舞、唱歌。请听他们自编自唱的歌声:
我们愉快地歌唱 在遥远的边疆
我们忘我地劳动 在美丽的矿山
用我们钢铁的意志穿透岩层
敲开煤铁石油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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