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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西德“保卫宪法局”局长荣恩在柏林发表声明 揭露美国利用西德进行侵略战争的阴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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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4-08-14
第4版()
专栏:

前西德“保卫宪法局”局长荣恩在柏林发表声明
揭露美国利用西德进行侵略战争的阴谋
前西德“保卫宪法局”局长荣恩博士在争取德国统一委员会八月十一日在柏林组织的记者招待会上发表了一篇声明。出席这次招待会的有许多德国和外国记者。
在威廉·吉尔诺斯博士代表委员会作了简短的发言后,荣恩博士说:
各位先生:
阿登纳博士今年八月六日广播了一篇关于“荣恩事件”的声明,把“荣恩事件”直接和“欧洲防务集团”问题联系起来。在原则上,不能认为这是错误,因为我今天在这里出现就是波恩“欧洲防务集团”政策和这个政策的后果迫使我这样做的。阿登纳博士宣称,据说我到现在为止说过的最重要的事情是我知道关于这个集团的条约的秘密附加协定。这种说法使我非常吃惊,因为我至今并没有说过一句关于“欧洲防务集团”条约的秘密附加协定的话。不过,我可以猜得出,阿登纳博士为什么要再三再四地否认这个条约的秘密附加协定的存在。我以后还要谈到这一点。
首先,我愿说明,是我自己希望和要求召开这次记者招待会的,因为对我来说,向世界舆论讲话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首先要指出,我今天无意与那些到现在为止一直在暗中诽谤我而且今天正在公开诽谤我的人们争论。这件事以后再作。不管人家对我捏造了些什么谰言,我的决定和行动完全是由我的信念所决定的,这种信念是基于我的经验和知识而产生的。我现在仍然和过去一样,在精神上是自由的,在政治上是无党无派的。
每一个还没有在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的狂热的拍节的冲击下变得完全麻木不仁的人都会知道,或是至少会感觉到,我们有一种内在呼声,我们常常不愿意去听它,但是它一定终于会让我们听到。我第一次听到这种内在呼声是在三十年代之初,当时绍林吉亚州的内政部长弗立克下令各学校举行祷告,而在这种祷告中,用希特勒的名字代替了基督的名字,是这种内在呼声指引我从事反对国社党的斗争的,也正是这种声音使我来到了这里。
我今天被人指责为叛徒,这已不是第一次了。那些现在正在大放厥辞的人们正是那些在十年前就指责过我叛国,并且在那时就很想把我绞死的人,这是很奇怪的事,也许决不是偶然的事。那些认识我或者至少对我有一种大致正确的看法的人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共产党人。
现在正在捏造着和流传着的硬说我与东方有着长期合作关系的胡说是完全荒谬的,我认为,去理会这些谰言是有损我的身份的。
我到这里来是出于对德国人民的将来的关怀,同时也是因为我在西方,至少是在联邦共和国没有这样一个发表意见的机会。在联邦共和国,曾经一度使国社党当权的势力已经复活到了这样的程度,以致于使我这样做成为根本不可能了。
经过长期的考虑后,我决定到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来,并留在这里,因为我看到,只有在这里才有最大可能的机会来为重新统一德国、反对新战争威胁而努力。在西德,甚至有许多聪明和正直的人都看不到威胁着我们的危险,因为他们为联邦政府的宣传所蒙蔽了。在德国,不是有许多人从一九四五年以来一直在说,他们没有能够在一九三三年以前看到国家社会主义的威胁吗?因此,我认为我有责任在现在公开地、认真地警告德国人民注意今天威胁着我们的危险。
等到第一声炮响时,就来不及了。
当我在一九五○年十二月在联邦共和国担任我的机关的领导职务时,我曾幻想我能从事建设新德国的工作,这个德国,一旦肃清了国家社会主义,就能使所有德国人都有过和平生活的机会。相反的,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是一个分裂的德国,这个德国由于东方和西方的分歧而有成为一个新战场的危险,这不仅将给我们带来巨大的灾难,更重要的是,这将摧毁我们作为一个国家而存在的根本基础。
共产主义,不论我们喜欢不喜欢,是一个现实,它团结了居住在这个星球上的将近一半的人。
“再度消灭共产主义”的梦想和希特勒打算消灭基督教的意图是一样狂妄的。聪明的英国人已经正确地了解到这一点,因此,他们正在设法和占半个世界的共产党人取得暂时的协议。然而美国人还不愿意认识到这一点,他们认为他们迟早总能利用一支反对东方的新十字军来消灭共产主义,他们目前正在准备战争。
由于波恩条约和巴黎条约,联邦共和国已成为美国在欧洲的政策的工具。
美国需要德国兵来从事对东方的战争。他们对于某些人特别感兴趣,这种人已经忘记了一九四五年的灾难的教训,并且一直在等待着“为一九四五年的失败报复”。这就是为什么地地道道的纳粹分子和军国主义者在联邦共和国中又“到法庭重新受审”的原因。例如,联邦政府中就有一个在波兰执行“希特勒式的德国化政策”,采取使得正直的德国人在全世界面前也大丢其脸的野蛮措施的某部部长奥勃兰德尔。
内政部第一国务秘书莱克斯对于像奥勃兰德尔这样一个著名的纳粹分子在政府中占有一个席位的事实感到震惊,他最近在一次非正式谈话中向我说,“我们在对待纳粹方面又做得太过火了”。
但是,在联邦共和国中有谁敢公开这么说呢?奥勃兰德尔打发掉了他的前任的享有真正民主分子之誉的助手,而起用了希特勒东部占领地区部的纳粹分子来代替他们,这也是很自然的。
每一个地方:在行政机关中、在经济部门、工业部门和大学里,不管你往哪里看,纳粹分子已再次巩固了他们的地位,并复活了曾使德国人民遭到总崩溃的精神。由于大赦,现在甚至有机会让那些在一九四五年逃过了应有处罚的纳粹分子复职。有一个名叫勒维肯博士的人,他是前纳粹党党员,曾在他写的赞扬一九二三年希特勒暴动的“血腥证人”之一的一本书“在永远岗位上的哨兵”中,暴露了他的纳粹本质,现在他竟作了“欧洲人联盟”——联邦共和国中的一个促进德国人和法国人谅解的组织——的主席,这完全是开玩笑,他就是在第三帝国时代曾宣传并推行一种给法国人民带来了这样多的苦难的人,现在他竟来做“促进”德国人和法国人谅解的工作,这不是一个讽刺吗?勒维肯博士一点也不犹豫地邀请法国法西斯分子莫里斯·巴尔德哈在去年到汉堡来与“欧洲人联盟”盟员公开见面。
诸位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波恩的法—德相互谅解实际上是什么东西。
我还非常清楚地知道,瑙曼和阿亨巴赫二位先生(现在还要加上从法国监狱中释放出来的阿伯兹大使)正在紧张地工作来实行他们的重新纳粹化计划。他们坚决地把愈来愈多的他们的同类安置在重要位置上。
当英国人在去年一月逮捕瑙曼的时候,联邦政府曾企图使用各种方法来减轻正在复活的国家社会主义所遭到的危险。瑙曼案件到今天还没有审讯,因为联邦政府对于认真地消除国家社会主义是不感兴趣的,因为那些怙恶不悛的纳粹分子又再度被利用来对东方发动十字军了。
纳粹分子甚至渗入到自由民主党——我觉得我自己和这个政党的真正的自由主义力量是有密切联系的——中。
纳粹分子控制着北莱因—威斯特伐利亚州的自由民主党,这老早就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阿诺德先生不得不在北莱因—威斯特伐利亚州政府中容纳自由民主党的代表这一事实说明纳粹分子再度使用了如何大的压力。他们今天的口号是:“用合法的手段再度取得权力!”
凡是纳粹分子得到了立脚点的地方,就为军国主义分子打开了大门。前元帅曼斯坦刚从威尔堡被释放,阿登纳博士就堂而皇之地为他举行正式招待会。以前一度和希特勒一道使我们人民遭受彻底破坏的那些将军们不但早就被释放了,而且得到了可以令人羡慕的津贴。
假如这些人从他们的痛苦经验中得到了教训,而且参加新德国的和平建设,那么,没有人会说他们不应从纳税人的贡献中分得适当的生活费。但是,当以前的将军们,例如得到高于一个实际负责的部长的津贴的拉姆凯先生不断地在公开演说中和在报纸上,用嘲弄的口气来诋毁民主和攻击法国时,这就使人不得不起来反对了。我也曾不止一次地要求负责当局注意这一事实。然而,他们从没有采取任何步骤。
再举一个例子吧。今天在法院和公开场合以“专家”身份出现,为那些狂热地执行过希特勒的“干到底”政策的军官们辩护的凯塞林先生,以前就曾发布过命令屠杀那些反对他们的疯狂命令的无辜者。被选为自由民主党联邦议院议员的前将军曼陀菲尔,据他的最亲密的朋友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纳粹分子……始终在“军人联合会”幕后操纵的前将军特莱特纳是这样一些军官中的一个:他们从未掩饰过,就信仰来说,他们仍然和过去一样是他们的“元首”的狂热的追随者……
荣恩接着说,不可救药的纳粹分子经常不断地渗入联邦共和国的重要职位这一事实,是阿登纳政策的后果,阿登纳主要依靠那些和希特勒一起企图“消灭布尔什维主义”的集团。
这种渗入还没有采取按照希特勒的党的样子来组织政党的形式,而是依照瑙曼的方针,采取纳粹分子有计划地渗入政府联合党派的形式,但是,首先是因为阿登纳博士的政府愚笨地敌视和平,政府重新采取了,事实上是继承了希特勒反对我们邻邦的侵略政策……
联邦共和国的重新军国主义化体现在“布兰克部”和盖伦的组织上。在“布兰克部”和盖伦组织内工作的有前“SD”和“党卫军”的官员,他们曾审判过抵抗战士,甚至杀过他们。所有那些和希特勒一起顽抗到可耻的结局的人,以及那些还不能出头露面,或者是在没有得到带自己的军事勋章的权利前还不打算出头露面的人,都在“布兰克部”和盖伦组织内找到了避难所。
荣恩说,联邦共和国中的整个气氛有助于复活国家社会主义和军国主义。这一切都是由于美国人沉溺于对共产主义的歇斯底里的恐惧而产生的,他们除去策划对东方进行十字军远征外,再也看不到其他出路。战争并不是像风雨一样,一下子突然到来的。只有人才能使战争发生。因而这也就是说,战争也是可以靠人们自己来防止的。我们德国人所切身关怀的就是防止起因于德国或是在德国发生的新战争。
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尽一切力量避免使德国人民再一次被利用来从事新的战争冒险。
阿登纳博士所实行的使德国依赖美国“实力政策”的片面方针的政策不可避免地要使战争在德国境内发生。
荣恩接着说,当今年六月间我访问美国时,我完全明白了,我们德国人在美国政策的掌握之中只有一个命运,就是使德国士兵为在欧洲反对共产主义而进行战争。
“德国人,上战场吧!”这就是美国给我们德国人的一句口号。但战争还是可以防止的,只要我们拒绝执行美国的计划。但是,要防止战争,也就必须揭露波恩实行武装政策的真正原因。阿登纳和在幕后操纵的军国主义分子把“欧洲防务集团”看成是建立强大的德国武装力量的手段,这一支武装力量依仗它的优势迟早要吞并其他国家的军队,包括法国军队在内,结果法国和西欧将又一次落在德国军国主义的掌握中。当这一目的达到之后,“欧洲防务集团”条约就一定要被撕毁。如波宁上校这样一些参谋总部的军官几乎毫不隐讳这一点。
我不想掩饰,相反地我应该十分清楚地说明,那些从过去历史中没有得到任何教训的一些德国将军们在策略上想利用“欧洲防务集团”条约,以便用最简单的方法使德国的兵团驻扎到“欧洲防务集团”各成员国的领土上。根据“欧洲防务集团”条约的规定,参加国之间不得筑有任何防线,这就有助于达到上述目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盖伦的组织在法国正在日益加紧活动。
这一切都意味着,有人正阴谋重复希特勒的战略计划:以被征服的西方为基地,向东方发动战争。
我对这一切知道得很清楚,我无法再留在西德而不参加这些事情和不因战争勾当而对德国人民负罪。这种战争勾当对德国是危险的,并且会以新的浩劫而告终。我现在只希望:法国人会了解到产生“欧洲防务集团”的真正的、隐秘的原因;只希望德国和法国之间终究会达成真诚的互相谅解。
荣恩博士最后说,德国人民首先有权要求联邦政府真实地和毫无保留地告诉他们“欧洲防务集团”所追求的目的。但是,直到现在还没有这样做过。阿登纳博士在自己的广播演说中曾一口咬定说,“欧洲防务集团”条约没有任何秘密附加协定。我根据我作为联邦保卫宪法局的一个领导人所知道的一些事实反对这种说法。我知道,“欧洲防务集团”条约是有秘密协定的,而阿登纳博士企图对这些协定保守秘密。
我要求阿登纳博士向联邦议院和德国人民公开这些秘密协定。如果我们想找活路,就得争取通过和平的方法重新建立一个位于东西方之间的统一、和平的德国。
老实说,战争结束九年了,德国人民还没有做自己该做的事,还对德国的分裂采取漠不关心的态度,这是不可思议的。
柏林会议之所以没有导致德国统一的恢复,应当归咎于波恩政府对这件事没有作丝毫努力。如果今后联邦共和国的德国人还不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德国人一起来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么,今后几个大国仍然将只在理论上研究恢复德国统一的问题,那是不足为奇的。
我和大家一样知道,联邦共和国各居民阶层和各政治党派中,有许多男女把我们祖国的重新统一看成是真正切身相关的事。我知道,我们的经济如果要继续维持下去,就必须和东方进行交流。别的西欧国家正在和东方大做其生意,而我们却由于禁运而把手捆绑了起来,这不是荒谬的吗?
目前整个问题在于:我们,东部和西部,应当共同努力来结束德国分裂这种不能令人容忍的现象。
我现在就把力量贡献给这样一个任务。
荣恩博士在发表谈话后,接着回答了记者们的许多问题。
(新华社据塔斯社柏林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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