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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沙窝互助组的进步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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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47-10-10
第2版()
专栏:

  西沙窝互助组的进步
朱波
邢台新区西沙窝村,共种地三千四百亩。去年秋收与种麦时,在“不荒一亩地”的口号下,全村不论是谁,都强迫按街道入了互助组。村干及无劳力的沾了光,有劳力的老中农及新翻身农民吃了亏。究竟谁吃了多少亏,沾了多少光,谁也不知道。农民将这种互助组叫做“糊涂组”,勉强维持到种麦,就全部垮台了。
强迫组织的互助,使该村农民产生了许多误解,老中农认为“互助是叫照顾村干及无劳力户”;部分新翻身农民,也有这种“照顾”的看法。村干部认为“我们为工作不知误了多少工,互助组给做些活是应该的”。无劳力户在思想上产生了“反正不叫荒一亩地,政府叫互助,就是要你们有劳力的给俺做活”。
今春区干在该村了解以上情况后,针对着上述的思想,提出“互助要自愿等价,特别要求村干部大放手”。农民听到这几个口号,都酝酿起来了。见面后都互相询问“真的叫自愿了吗?”而村干部把“自愿、放手”看成丝毫也不能过问了,觉得当村干反正倒霉,做工作就要误工,误了工不能种地。
互助工作几天都没有什么进展,领导上又召开村干部会,说明“自愿放手,不是任其自流”,号召“村干为人民立功”。翻身运动中的积极分子侯玉林在会后思想着:区长说的就是对,翻身是积极分子,不能光翻身呀,现在生产,也要争个积极分子,部分村干部积极分子开始想通了。
领导上这时号召大家个别串连,自由结合,并争取做到全家都自愿,积极分子侯玉林串连的六家,就真正做到全家自愿。该组陆军营动员他家里的人说:“咱家里和玉林洪业他六家成立互助,你们对他几家有意见不”?他老婆想了想说:“咱和他几家都有来往,从没有抬过杠,(吵嘴的意思)”,这组真正心同意合的组织起来了。领导上以此组为例,进行教育。七、八天内,组织起来七十八户,组成十个互助组。
互助运动初步搞起来,去年脱离群众太甚的正副村长积极分子陆起范等,被孤立起来,闲在家里睡觉。村长老婆说他:“你怎么混的?亏了你当村长哩,连互助组里都不要咱?”说的村长不吭气。他们直睡了两天,才主动的去找区干部,对去年强迫组织互助,做了反省,检讨去年互助组自己不参加劳动是不对的,表示决心组织搞好一个互助组。正副村长分头动员,都碰了钉子,结果村长找到他叔父,副村长找到了他哥哥,再三保证互助不吃亏,决不象去年一样自己不参加劳动。该组推选温起德(副村长哥哥)为组长。
今年麦收前,全村仅有陆洪业组实行工票,能每天晚上开接头会,清算当天的工帐,计划明天应做的活。开始麦收时,领导上抓紧了洪业组,对全村互助组进行了一次教育,再次提出要做到等价,不能只讲涵厚。温起德组做到了看活不看人,互助组男女儿童都参加割,割了一天便进行民主评工。村长老婆王全芝、温起德割的最快,大家同意他俩顶十二分工。胡玉贵被评成八分工,他不同意说:“我当木匠顶十分工还多哩,现在才叫我顶八分工!”组长晚上找到他家里,给他解释:“现在割麦是按割麦算,将来锄苗按锄苗算,你现在是八分工,锄苗时说不定比谁也顶的多。”胡玉贵听了说:“割麦咱就是不行,每割一趟,都得叫别人接。要做木工,我一定比他们顶的多!”
麦收后紧接着互助大检查,胡为贵组汇报时,胡为贵说:“俺组里没有啥说的,反正是互助起来啦,麦子也割完啦!”该组陆庆贵说:“俺组有啥说的?”别人说:“不管怎样也得说说看怎么能改进?”陆庆贵紧接着说:“俺这个组里有的人连我一半都赶不上,也顶十分工。我每一趟割到头,反正都是十分工,谁愿意出那些憨力气。”最后组员提出散会后重新评工算帐,问题才解决了。
麦收后检查的结果,全村省一百三十二个工,当时互助组共二十二个,参加互助的共一百零五户,其中仍有三个“糊涂组”(这三个糊涂组都是丈人和女婿,亲哥和亲弟组织起来的),全村没有参加互助的,仅剩下无劳力的和一些未打通思想的老中农。经过下种锄苗,参加互助组的户数扩大到一百一十六户,新参加的都是找模范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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