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重叶更红——陈慕华同志金秋垂钓速写 [复制链接]

第10版(体育天地)
专栏：

　　霜重叶更红
　　——陈慕华同志金秋垂钓速写
　　万伯翱
　　陈慕华同志可谓女中豪杰，60年的革命历程使她成为巾帼不让须眉的我国党和国家第二代领导人之一。
　　2000年“十一”七天长假过后的第一个星期日，北京秋高气爽，终于盼来了拨开秋雨见阳光的日子。只见碧空万里无云，艳阳高照。虽近深秋，花草树木仍是郁郁葱葱，偶见黄叶点缀在墨绿中，这正是“万类霜天竞自由”，“不是春光，胜似春光”的诗情画意的景色，真是难得的垂钓好时光。
　　陈慕华同志神清气爽，头发并不见花白，身着运动衣、布便裤，仍是英姿飒爽的样子。她边抛钩边告诉我，她身高1米73，延安的小米哺育了她，身体一直很好。她还诙谐地说：“我没有什么体育特长，对你们体委来说是块‘废料’呢！”她热情地和著名电影艺术家葛存壮、于洋等握手打招呼，又听说还有刚刚从悉尼夺得金牌荣归的中国体操健儿肖俊峰、邢傲伟也来垂钓，便高兴地和他们合影，当然更忘不了和小伙子们的恩师高健、钱奎及黄玉斌照个相。
　　她神态安详、精神矍铄地坐在白色塑料椅子上，边和服务人员一起撒窝子边说起她的垂钓史：“是啊，我钓鱼也有七八年历史了”，她又忙加上一句：“嗨，我钓鱼的瘾头不算小，就是水平不够高。”短短两句话透出老干部总是实话实说的特点。我问道：“您钓过最大的鱼有多重？”她略回想，眉目中掠过一丝自豪：“有三四斤吧，是一条大草鱼，那是前两年在玉泉山下水中拉起的！”“那您有放空竿的时候吗？”“怎么没有，那一次我整整坐等了两个多小时，鱼影儿也没见到。对，就是你们体育杂志社组织的钓鱼比赛，大鱼都把你们的竿子拉断了……”
　　记起来了，我们一起回忆着：是三年前的1997年，也是这样的深秋，在京郊的一个大鱼塘里，拄着拐杖、头戴黄呢军帽的陈锡联上将，目不转睛地凭战争中伤残之手，用他用了多年的钓竿（是真正的两节黄色竹竿），钓着了一尾足有5公斤重的大草鱼。那草鱼趁着秋风，拨动着水势大发神威，左摆右扯硬是把老将军的钓竿崩断。贴身的夏参谋眼明手快，一个箭步握住了裂断的前两节竿子，我赶紧扶正老将军的身躯和坐椅，邻近渔友电影艺术家王铁成早有大网半空飞来，众人齐心合力，才把大鱼捞捕上岸，放在老将军面前。老将军满脸堆笑，用拐杖指指旁边的磅秤说：“过过秤，看看今天我是不是真正的冠军呀！”隔岸的陈慕华眼观耳听，羡慕不已：“老将军真有福气，能钓这么大的鱼，祝贺他。”
　　我们正闪回此激动画面，只见她高出水面四目的漂儿（她说，眼力差了，这样目标大，好看动静）一沉一送，我大叫：“有了。”声未落地，她已抖腕扬臂站了起来，一条红玻璃似的鲫鱼出水了。四岸皆喜：“真喜庆，开竿就是红鲫，今天您肯定拿名次了！”说来也巧，接连又是两条红鲫，中间她钓上两三尾灰色大鲫瓜，接着又是两条红鲫。体育报的小岚和体委老领导彩珍大喊：“是不是下面专门有人给您挂红鲫鱼啊！”满塘钓手皆喜笑颜开。
　　我们边钓边聊，她说自己身子骨好，虽然近年患有高血压等疾病，但不要紧，时常出外钓钓鱼，散散心。“对，有时还参加你们体委组织的女部长网球比赛。每当一上运动场活动，就觉得病轻多了”，“总之到户外呼吸新鲜空气，散散步什么的，对身体健康很有好处”。
　　我问她现在还有什么体育锻炼，她说：“主要是钓鱼运动了。平时也散散步，学学太极拳什么的。”正说着，她又拉上一尾红鲫鱼。她乐不可支：“第五条红鱼了吧？”到鸣哨收竿时，她还拉上了两条大鲫鱼。她笑呵呵地说：“还剩10分钟时，我就想着开始钓收竿鱼了，想不到又收了两尾呢！”她一边和身边小护士收渔具一边说：“我今天起码也是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呢！因为我发现左右两位高邻都没我多嘛！他们都是老钓手！”左右钓手是于洋和老作家邓友梅，他们唱个喏承认：“我们今儿走了‘麦城’没关系，权当陪您了。”我忙接道：“下次没准她还得陪你们两位呢，渔场上的角色时常在互换的嘛！”又引来一阵欢声笑语。
　　陈慕华一直等到中午12时大家都收拾好渔具，返回大厅给赞助的深圳企业家高女士发完奖杯，当然自己也领了个尾数第二名的大奖后胜利返航了。正如当场在下小诗所写：
功勋为昨日，显赫女钓翁。五喜出水面，霜重叶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