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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倒麻秆露出狼”——揭露富农车仁福破坏农业生产合作社的阴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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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5-04-12
第2版()
专栏:

“割倒麻秆露出狼”
——揭露富农车仁福破坏农业生产合作社的阴谋
黄克 俊明
黑龙江省克山县靠山村西北屯“光芒万丈”农业生产合作社被新富农车仁福操纵破坏的经过说明:富农分子对合作社的破坏是无孔不入的。在一般情况下,他们假装“老实”,扮出笑脸来麻痹人,企图把社变质;但在工作基础薄弱的地方,他就会明目张胆地活动,极力想把社搞垮。但是,不管破坏分子有多么阴险毒辣,也只能蒙蔽一时,猖狂一时,终归逃不出人民的眼睛和人民的法网。
西北屯是靠山村一个工作基础较薄弱的屯子,屯里没有一个党员,只有四个青年团员,其中有两个是富农分子车仁福的弟弟。这两个人混进团里后,就给车家挂上了“进步”的招牌,使人们失去了对他们应有的警惕,为车仁福造下了破坏活动的便利条件。这个屯建社条件本来不大够,屯里干部觉得全村几个屯就这里没社,为了“赶先进”,在一九五四年春季建立了一个十七户的合作社。建社时车仁福还摸不清底细,借口探亲就去关内躲风;回来后,他的两个弟弟已经入了社。他看到木已成舟,就来了个“顺水推舟”,乘机混入社打算把社搅垮。
车仁福入社以后,开始就企图篡夺社的领导权。他经常在社员面前表现他很关心社内的生产,他说:“这可真得好好搞呀!这么大家业,生产上计划不好,调不开扇,可不行啊!”当他看到干部组织集体生产办法不多时,就说:“我经营的地多,我算摸清这一套啦,可真不简单!”新建起的社,领导没经验,骨干少又弱,群众觉悟又低,慢慢社干部就受了他的蒙蔽,有些社员也说:“车仁福搞生产还是有两套。”于是就推举他当生产委员,从此车仁福就爬上了领导岗位。
社主任高凤鹏、管理委员张喜山、生产队长周景春等几个人是办社的骨干。这几个人都是老实农民,一心只是想把社办好,对破坏分子的警惕性不高。车仁福见到有机可乘,就散布“张喜山没当上主任,心里不服气,想夺主任地位”,“张喜山不服从主任领导”,等等谣言,阴谋挑拨这几个主要骨干的关系。高凤鹏起初还不介意;可是,听的次数多了,也有点怀疑,有时和张喜山两人因工作意见有些不一致,高凤鹏就觉得车仁福说的似乎有理,渐渐也就对张喜山不满。车仁福看时机已到,忙吩咐他的三弟车仁龙利用青年团员的名义到党支部汇报。支部书记于天仁一听急忙和村长到西北屯来解决问题;当众狠狠地把张喜山批评了一顿,撤掉了张喜山的管理委员会委员的职务。
车仁福的阴谋没有被发觉,就更大胆地进一步地在社内进行他的破坏活动。年青的会计于庚喜有点爱听别人奉承,车仁福就在人多的地方不断地夸奖他;两人拉的亲近了,车仁福就趁机送给于一个小猪崽。社的副主任孟范有是个富裕中农,入社时多少有点勉强,车仁福了解孟范有这种心情,就装着一副极其同情的面孔,经常和孟闲谈,说:
“老孟,你怎么也上了这笼头。”生产队长周景春领导生产很积极,他就想法打击周。老实公道的饲养员王玉,车仁福找不到打击他的机会。可巧有一天王玉有事不在,车仁福趁机把马解开放到有名的无赖马云龙的地里,把谷子吃了一大片。他一方面极力唆使马家父子到社里来吵闹;一方面对社员们说:“王玉放马不经心,成天在家干自己的活,让马跑在人家地里,叫合作社大伙跟着挨骂,这样可不行。”就这样以“失职”为名撤掉了王玉,换上了自己的心腹孙海当饲养员。
这个屯的干部和群众都以为土地改革早已完成了,还有什么阶级斗争?对屯子里的阶级敌人,他们更是看不清楚。车仁福这一系列的挑拨破坏,也引起过有些社员的怀疑,这些社员也和他进行过斗争,但并没有引起社干部应有的警惕和注意。他们反而互相埋怨:张喜山和周景春以为高凤鹏当了主任“变了心”,王玉说:“咱老了,不合主任脾味!”不满的不满,消极的消极,使社的工作遭到极大的困难。
合作社能否增产,是社能否巩固的关键。富农分子车仁福懂得这一点;他在生产上的破坏活动是更加狠毒和多样的。车仁福当了生产委员后,就经常宣传他的生产经验丰富,他说:“平常我服从主任领导,在生产上主任可得听我吩咐。”春小麦播种时,车仁福扶犁,故意浅放梭(管犁深浅的),使土盖不上麦种,还说“我说种的太早,别人都不信,你看犁杖削不动”。主任和部分社员向他提出意见后,第二天他又故意深放梭,把犁辕拉拆,铧子碎了两张。种谷子正紧张时,车仁福趁人不注意故意把马放跑了,使大家忙着抓了一上午马,五付犁杖没下地。过五月节时,社里正在紧张地铲头遍地,车仁福向社员们讲:“过年过节了,小鬼小神也要歇歇,别说是人,五月节咱们可得歇几天。”恰好主任到县开会去了,就胡里胡涂放假三天。麦收时,各社都忙着收麦,好不容易向别的社借了一台收割机,技术手再三嘱咐:马易受惊要带溜纲(即拉马嘴的绳)。车仁福亲自来赶收割机的马,故意不带溜纲。马一看收割机摇动着的怪臂,听到咔咔的响声,惊悸起来。他就趁机用劲打马,马满地乱跑乱跳,把收割机的耙子碰得粉碎,麦子踏坏了一大片。收割机没使成,还得包赔修理。在车仁福的各种阻挠破坏下,这个社的生产比全村其他社、组的生产都落后,小麦因下种不好缺四成苗。这个屯的群众反映:“我们这个社带头是往后带哩!”
车仁福这些破坏活动,有些社员曾几次向他进行斗争,但社内却形不成一个向破坏分子作斗争的力量。屯里又没有党领导,一部分人消极不管,一部分人干着急。有些社员越看越觉有问题,就把情况汇报给党支部。七月间支部派人到西北屯召开了一次社员大会,撤掉了车仁福的生产委员职务。撤换时,由于没有充分发动社员和全屯群众揭露车仁福的破坏行为,以提高社员群众的认识和觉悟,这样虽然撤了车仁福的职务,但并没能阻止他继续进行破坏活动。
撤职后,车仁福根本不下地参加社的生产了;他利用白天社员组员下地生产的时间,深入到社员家里和互助组员家里继续进行破坏活动。他对副主任孟范有说:“老孟,社里就是咱俩家车马多,他们都是两个肩膀抗个嘴,有啥!”又说:“咱们趟地压两棵苗还得受他们批评(孟范有曾因压苗挨过批评)这叫有功不显,有点错就扣,咱们何必受这份窝囊气!”一来二去说得孟范有也动摇起来了。车仁福在社内活动的结果,十八户社员中有八户动摇打算秋后退社。此外,车仁福还经常到互助组进行破坏活动。他向富裕中农纪春玉讲:“合作社那玩意,对你这样户有什么好处?这话除非你,我不说。”对身体软弱的于庚礼说:“入社像扛大活一样,像你这个身板,进社就得累完蛋,你要想多活二年就别入社,过年咱俩插个小组。”车仁福就这样挨门串户从社内到社外,从富裕户到困难户,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来破坏合作社,这样使许多社员失掉了办社信心,不少组员打消了入社念头。
直到一九五四年冬县委工作组到了这个村,一部分贫农和新中农社员把车仁福的破坏行为反映给工作组;工作组经过贫农座谈会、积极分子座谈会,才彻底揭露了车仁福的富农面目和破坏罪行。车仁福在土地改革时是个富裕中农,土改后,他靠组织假互助组、雇长工、放高利贷、贩马偷税等等活动,逐步发展成为富农。他年年都找没车马、劳力多的贫苦户插组,农忙还大量雇短工,直到入社他家有六匹马,四头牛,一台车,二十三、四垧地。因他弟弟是青年团员,车仁福就在这样“进步”的招牌下混入社内多方活动。过去党支部虽曾几次去进行了整顿,撤掉了车仁福的生产委员,但始终没有划清阶级界限;这次,大家才认清了这个阶级敌人的真面孔。
座谈会上,大家愤怒地一宗一宗数着车仁福的破坏罪行。有许多过去摸不着头脑的事,现在一对照,水落石出。张喜山说:“原来是一只耗子搅得满锅腥。”社员们压不住怒火,向克山县人民法院提起了控诉。富农破坏分子车仁福终于被逮捕法办受到了应得的惩处,全村群众也受到了很大的教育。村支部书记说:“过去好像光听辘辘响,不知井在哪儿?看不清,摸不透,不敢斗,整了几次,药不对症。”副村长说:“过去一到西北屯,就像进了‘迷魂阵’,这才算把盖揭开了。”被车仁福拉拢的孟范有、于庚喜也清醒过来,非常悔恨自己上了车仁福的当,愤怒地揭发了车仁福的卑劣行为。被挑拨不团结的社员也各自作了检讨。八户动摇的社员也说:“这会把病根子去了,我们还出社干啥!”被车仁福谣言蒙蔽的农民们说:“这真是割倒了麻秆露出了狼,使我们的眼睛亮了。”互助组长张永江说:“都走上互助合作道路,车仁福就没法剥削了,共产党把我们解放出来,车仁福又想把我们扔进泥坑里去!”社内外思想澄清了,贫农中农情绪高涨,又有十六户农民加入了这个社。全屯农民都觉得像上了一次大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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