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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风到底算干什么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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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5-05-22
第3版()
专栏:

  胡风到底算干什么的
  陈沂
读了胡风的“我的自我批判”,又看了舒芜揭发的“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我不禁要问:
胡风到底算干什么的?
我想,每一个人都要提出这个问题了,我们应该清查这个人的户口了。
胡风在他的自我批判中,一开始就像煞有介事地说:“我的错误底根源是,把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当作了工人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混淆了它们中间的原则的区别。”
在胡风看来,这个帽子给自己戴着是够大了,够原则了。究其目的无非是要大家看,我胡风对自己是最严格的,一开始就接触到“错误底根源”,挖底挖得不算浅呀!而且他还想欺骗一下读者:请看,他们说我胡风如何如何,我不过只是“把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当作了工人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混淆了它们中间的原则的区别”,如此而已。即使发展下去,也不过只是“在作风和态度上表现为长期地拒绝思想改造,自以为是的个人英雄主义,狭隘的宗派情绪,严重地缺乏自我批评精神,以及脱离群众,轻视集体”。这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所犯的错误,有什么了不得!
胡风在他的自我批判中还在耍花枪,还在把自己装扮得很像个“革命者”的样子。这正是令人最愤怒的地方,这也正是我提出要清查他的户口的理由。
舒芜揭发的材料已经充分说明,胡风的问题不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的问题,而是一个拥护革命还是反对革命的问题。我们好些人都是经过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走到无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上来的,正因此,我们自己今天逐渐成长起来了;也还有好些人现在还正在从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走到无产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也逐渐在成长。这绝不是一个能够混淆的问题,这中间最根本的问题就是要不要承认和接受工人阶级及其先锋队共产党的领导。
胡风假如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的革命家的话,他首先就要考虑和解决这个问题。但是胡风没有考虑,也没有解决,他是从不要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起,一直到不要共产党的领导。这是什么小资产阶级革命家呢?小资产阶级革命家革的是谁的命呢?
很显然的,胡风革的是共产党的命,是人民的命!
我想,在国民党统治区域生活过来的人是很多的,除非是在解放区长大的孩子才没有经过,但他们在电影片中也看过这种生活。在国民党统治区域,我们人民的刀锋到底应该指向谁?在共产党的领导下,鲁迅先生给我们作出了光辉的榜样。共产党所领导的一切斗争(包括文艺领域的斗争),它的刀锋始终指向国民党及其主子——帝国主义。即使这个时候还有内部的斗争,像共产党历史上的历次斗争一样,也是为的更好地团结自己,更有力地去对敌人进行斗争。
文艺领域的斗争也是如此。
人民在这些斗争中并没有迷失方向。
在重庆时,国民党的反动统治可以说是残酷到了顶点,但是人民还是斗争;日本投降后,国民党在美帝国主义的卵翼下,反共、反人民更残酷了,在斗争中涌现了无数不屈不挠的工人阶级的好战士。即在文艺界也不乏奋勇之士。
正是在这个问题上,胡风的户口被查出了,革命的户口中没有胡风的大名,胡风是居住在他的反马克思主义、反共产党、反人民的小天地中。
舒芜把这个小天地的一角打开了,使我们大家都可以看看胡风们的这个小天地的原形。原来这个小天地就跟国民党特务机关所制造的“新闻天地”是一模一样。到此,胡风是不是作家,是不是只是把小资产阶级革命性和立场当作了工人阶级的革命性和立场,混淆了它们中间的原则的区别,就一目了然了。
不是的,胡风的名字完全不能同这些字眼混淆在一起。
至此,我不禁又要问:
胡风对马克思主义、对共产党、对人民的仇恨何由而来?何以如此之深!
先说胡风对革命同志的称呼吧:“马褂”、
“豪绅们”、“抬头的市侩”、“抬脚的作家”、
“政客哲学家”、“官们”、“老爷们”、“猛人”、“公子们”、“宝贝”、“蛆虫”……。
我想,这些是用不着加任何一点注解的,任何人一看都会马上知道。这只有安在国民党的身上才非常合适。然而胡风是讲的国民党统治地区党的文艺工作者以及在国民党统治地区跟着共产党一起革国民党的命的非党同志。
胡风是在干什么?又算干什么?读者可以从此想到。
再说,对我们的革命活动,胡风又是怎样看的?
党一直关心胡风,派何其芳、刘白羽两同志去和他谈,而且还决定和他细谈。这有什么不好呢?他称他们是“马褂”,把同志们的亲切接待看作“豪绅们如迎钦差”,认为是要掏他的“私房话”,所以决定要我们的同志们出题目,他按题目回答。
我想,人们,特别是解放后五年,即使是一个普通公民,都懂得如何对待共产党的关切。而胡风,自诩为革命家的胡风,竟是采取这样敌对的态度!
读者也可从此看出胡风到底是在干什么?又算干什么?
茅盾先生在冯乃超同志主持的会上批评了胡风主编的“希望”上刊载的舒芜的“论主观”,胡风就给茅盾先生封了一个官衔叫“抬头的市侩”,叫其他人为抬脚的。胡风把这种善意的原则的批评认为是:“一是想闷死你(舒芜),一是想借闷死你而闷死刊物(胡风主编的‘希望’)”。从而煽动舒芜:“一要预备杂文,一要加紧对这问题作更进一步的研究,准备迎战……要再接再厉!”据舒芜的注解,要再接再厉的旁点是胡风自己加的。
胡风到底算干什么呢?为什么对保卫马克思主义的人要采取这样坚决斗争的态度?
尽管如此,党对胡风还是一面批评他,一面争取他,改造他,团结他。但胡风怎么看待这种团结呢?他说:“今天这一斗争,意义能够提得很高,对手又特别恶劣,……看情形,他们一面在发动各种卑鄙的手段(包括文字上的武断宣传)来抵抗、反攻,一方面尽力想逼我去‘谈谈’,谋得一个有利的休战。……但由于我们处境的不利,就应该特别谨慎,不能轻敌的。……”(旁点是我加的——笔者)。
这里胡风的真面目,由他自己完全招供出来了。原来他是把共产党、人民、国民党统治区的进步文艺界,看作是他们的敌人,因而不能轻敌。显然的,胡风和他的小集团的这种作为,是为当时国民党的统治——起码在文艺战线上——起了别动队的作用的。
正因为胡风和他的小集团起着这种别动队的作用,所以凡是反对国民党的人,拥护民主的人(且不说拥护共产党),胡风都不满意,都加以反对,胡风污蔑闻一多先生就是一个最显明的例子。闻一多先生为了保卫民主权利,向国民党反动统治进行殊死斗争,因而血洒昆明,至今还为我们所悼念。而胡风却说闻一多先生是投机。在这封信前面胡风把共产党、进步文艺家们骂了一通,说什么“君不见那些只把自己当作宝贝,视别人为蒭(刍)狗或猪仔的市侩们,是怎样的卑贱!”接着就连上了闻一多先生:“闻一多当然是投机,但他投中了,只好奉承他。”然后还要捎上一笔,“这里还有比他更丑的角色。”胡风恨共产党、恨民主到了何种程度!
一向自诩为承继鲁迅先生衣钵的胡风,至此也暴露出了他背叛(不,应该说胡风就没有忠实过鲁迅,所以谈不到背叛二字,只能说他是借鲁迅的名反鲁迅——笔者)鲁迅先生,连纪念鲁迅先生对他胡风都是“灾难”,而且是“照例”的“灾难”,而且“与那些诸公合伙纪念死人,无聊之至”!
(旁点是我加的——笔者)
胡风对任何事件,在任何地方都要表示他是和共产党,和人民背道而驰的。
胡风怕他的门徒们不听他的话,不够坚定,一面对他们说:“你还不觉得他们是权贵么?”另一面又说:“警戒他们,肯定他们,用微笑包着侮蔑和他们握手言欢都可以,但如果对他们发生了一丝的希望,那就是自己污辱了自己。”(旁点是笔者加的。)对共产党存一丝希望就是污辱自己,胡风要把他的门徒领到何处去,是显而易见的。
胡风似乎说得很温暖、很体贴,然而一揭露其目的,就是巩固反动集团内部,要反到底!
这还不够,胡风感到他的门徒们反党、反人民不力,就这样指责他的门徒:“太斗鸡式的了。气派不大。”于是教了他们一种方法:“有一种用橡皮包着钢丝打囚徒的鞭子,打伤了而又表面上看不出伤痕,我以为是好方法。”
亲爱的读者们!请你们看,胡风公然主张用反动统治阶级最恶毒的刑具来对待共产党和人民,而且要人民看不出“伤痕”。这与历代统治者屠杀人民灭尸匿迹有什么区别!
胡风小集团是一个恶毒的反党集团,胡风们的活动是一种有组织的活动。看胡风自己说的吧:
“那里,在文化上是新区,可以摆脱一切人事关系,从事开辟工作,恐怕比任何地方都好。”(旁点是我加的——笔者)
“上海文坛被几个猛人驰骋着,我们出书出刊物都不可能。(这是因为人民警觉性高一些的关系。——笔者)北京太挤,武汉、湖南似乎茫无头绪,是以香港余风为指针的。(说明这些地方人民的眼睛还亮。——笔者)东北没有这个压力(或者很薄),且与天津接近。天津文运很活泼,鲁藜等主持,很有前途。”(胡风大概想在东北和天津搞两个强固的据点,并奖励他的门徒之一——鲁藜干得不错。——笔者。)
假如胡风们只是一个普通干文艺工作的人,何必还要在解放后这样苦心孤诣地去选择地点,——更重要的是何必要去分析这些地点的“敌”(应该打一个引号——笔者)、我、友情况,从而去“联络人”、“争取人”、布置“开辟工作”、“大大地加强实力”。胡风到底耍的什么把戏?到底为谁开辟工作?处在和平、民主、社会主义阵营与侵略阵营尖锐斗争的今天,胡风的这一作为,到底又是为那个阵营服务?我想,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权利追问胡风和他的集团的。
正如一切反党、反人民的人一样,胡风当然感到共产党和人民的力量不可轻侮,所以说“而敌人却是非常强大的”(胡风竟毫不隐讳地称共产党和人民为敌人,可见其用心了。——笔者),“看情形,还要愈加猖獗下去”(“猖獗”两字,多像国民党统治者的口吻呀!——笔者),一面又不得不鼓励他的门徒们:“一面流血一面走罢,泄气不得!”
“松不得劲,我们要决心打一年冲锋。”“也只有迎上去,而且非抱着与阵地共存亡的决心不可。”“我们是要动摇二十年的机械论的统治势力,多花一点力气是必要的。”
这和蒋介石的“不剿灭共匪,死不瞑目”有什么区别!
然而胡风到底还读过马克思列宁主义,知道二十世纪反革命的最好方法还有一种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的方法。胡风自己很自赞这一点,他说:“问题不仅在老爷们,而在于老爷们也是一大群读者底代表(请看,老爷们还有一大群读者,这正是胡风最讨厌也最怕的地方——笔者)。我想,以后得在下笔前先变成老爷们,再来和变成了老爷们的自己作战,一面妨(防)止他们不懂,一面妨(防)止他们构成罪案。”
这就是胡风多年来一贯使用而没有被揭穿的伎俩:伪装拥护共产党而实际反对共产党,伪装拥护人民而实际反对人民,伪装革命而实际反对革命,以至最后肆无忌惮地发表了他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洋洋十数万言的所谓意见书。
现在是揭破胡风和胡风集团假面具的时候了。而胡风和他的集团的阴谋诡计终于在用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在人民的锐利眼光下被揭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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