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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彻底揭开这个“蛇窟”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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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5-05-22
第3版()
专栏:

  要彻底揭开这个“蛇窟”
  冯至
我读完了“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后,面前呈现出一个最虚伪、最阴险、最残酷的恶棍。胡风是怎样一个人,我过去是不熟悉的,只有时在开会的时候遇到他。他在会议上经常采取两种态度:不是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就是在他认为有隙可乘时大放厥辞,为他反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作宣传和为他反党的集团作辩解。从来没有听到他对于讨论的问题有过什么积极性的建议。当时只惊讶胡风这个人为什么对于工作本身这样不关心,而总是斤斤计较个人的得失呢?主观和狂妄,是他给我的印象。但没有想到他是这样凶险,这样与党和人民的事业为敌。
这个党和人民事业的仇视者是最善于伪装的:他参加党所领导的进步作家的集会,是“奉陪鞠躬”,“敷衍总是要敷衍的”,“用微笑包着侮蔑和他们握手言欢”;纪念屈原,是“奉陪一道跳加官”;纪念鲁迅,对他是“灾难”;对于闻一多,“只好奉承他”。
这个党和人民事业的仇视者是最阴险残酷的:他向党所领导的文艺运动进攻,用的武器是“闷棍”、“火箭”、“集束手榴弹的战术”、“一种用橡皮包着钢丝打囚徒的鞭子,打伤了而又表面上看不出伤痕”。他的“战略”是多种多样的,时而“布得成疑阵,使他们看来遍山旗帜,不敢轻易来犯”,时而是“加些防卫……站得坚实”,“特别谨慎,不能轻敌”,时而在反动报纸上“得一配合的小据点”,时而是“且战且走,且打滚且作战”,时而“非抱着与阵地共存亡的决心不可”。
凡是阴险残酷的人,他的内心里是最阴暗的。因为他与人民为敌,他就觉得人民在与他为敌;他要谋杀人,他就觉得人在“谋杀”他。所以他感到
“阴暗”,感到“绝对孤立”,感到“积了太多的愤恨”,感到“受气受苦”,感到“被当作异端仇视”,感到“和世界离开”,感到“意料外的沉重”,有时“真不知如何是好”。这不是古今中外所有暴君的内心的写照吗?
在写文章的时候,这个虚伪的恶棍却是张口
“真诚”,闭口“真实”;这个阴险残酷的恶棍却是张口“爱”,闭口“献身”;这个反党、反人民的恶棍却是经常征引马克思列宁主义经典著作的词句。
胡风自己说过,“‘这样的词句’,不论用得多么久,也不论用得多么多,那也同样可以是说的是一套、做的是相反的又一套,可以是为了欺人、骗人的”(见“为了明天”一七三页)。他这样写,有如“贼喊捉贼”,正是他自己的招供。
这“欺人、骗人”的方法他现在还在利用。看他在他的“我的自我批判”里把“同志们”叫得多么亲热,而事实他却怀恨在心,把党在文艺方面的工作同志称为“官们”、“钦差”、“老爷们”、
“公子们”。在这“我的自我批判”里他装得多么善良,里边充满了“认识”、“错误”、“理解”、
“忽略”、“解释”、“曲解”、“恶性的发展”等词汇,好像他真是过去糊涂,现在忽然明白了似的;其实他心里想的完全是另外一套,那是“以天下为己任”,“万物皆备于我”,“拿别人养活自己”,
“感到了真的主观在运行,一个大的意志贯穿了中国”,要“给市侩底唯物主义一个致命的打击”,以“动摇二十年的机械论的统治势力”。
我们不能容忍这样一个反动家伙在新中国文艺界里继续欺人、骗人了。他在“逆流的日子”后记的后边写着“记于上海蛇窟”。他把自己住的地方称为“蛇窟”,这倒很恰当,他和他的集团正好是一个“蛇窟”。我们要彻底揭开这个“蛇窟”,让其中的蛇现出原形,免得乘人不防,探出头来,毒害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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