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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风集团的恶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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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正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5-05-23
第3版()
专栏:

  胡风集团的恶行
  魏金枝
这四五年来,我常常这样想:胡风的问题,决不只是什么文艺思想上的问题;但到底是什么问题呢?又说不上来。这次舒芜的揭发,使我对胡风反党集团的概念立刻明确起来了。
我和胡风认识,是在抗战以前;可是和他在思想上相接触,却在解放以后。解放后,上海文协在文汇报上办了一个“文学界”副刊。在这副刊上登了一首冀汸的诗。读者对这诗有意见,纷纷来信。读者既然有意见,编委会自然得表示态度。当时编委都提了意见,托雪峰去写。写好了,又交胡风去看一下。胡风不看犹可,一见“损害”了他的喽罗,便大发雷霆,拿起红笔,在文稿上打了十七八根大杠子,胡风为了维护他的集团利益,其横暴真比军阀统治还要厉害。
在批判“武训传”的时候,胡风集团立即抓住这一机会,展开猛烈的进攻:一方面叫张禹接连在文艺报投稿,一再要求上海文艺工作党的领导同志作检讨;另一方面,其他的胡风分子就在上海鼓动反对文艺工作党的领导同志;他们竭力打算把这场严肃的思想斗争,变为对文艺领导同志的人身攻击。
那时上海文联为了使全体文艺工作者能在这次批判中提高思想水平,动员进行学习。这就触怒了胡风反党集团,便有罗石等人出来反对。
“文学界”的执行编委梅林,便将这两篇反对学习的文章,登载在“文学界”上。他们反对的理由是:武训这个人,早由鲁迅先生作了定评,学习是多事。而且说,这是把编制者和审定者自己的责任硬套到大家的身上去。编委们对这事很不满意;梅林不但不接受批评,而且还打算将罗石的反批评文章再发表。要不是“文学界”停刊,这篇错误的文章就一定会发表了。
总之,凡是文化界展开一次思想批判,胡风集团就要大肆活动,抓住某些借口,夸大某些工作上的缺点,来达到攻击党,争取人的卑鄙目的。在批判“武训传”的时候如此,在这次检查文艺报工作中,胡风反党集团的阴谋也是如此。
“文学界”停刊后,文协常委会又提议出一个指导青年的文艺刊物,指定我主编,但仍请梅林做编委。可是他决然拒绝了。另有些人,感到这刊物不能让胡风派为所欲为,也表示怠工和抗拒。这个青年文艺刊物,到底因为胡风集团的破坏而流产了。胡风集团所需要的是能够发表其荒谬言论的刊物,即使像“时事新报”那样龉龊的副刊,他们也可以降格以求,但对于文协所办的刊物,可以为广大人民服务的刊物,却不愿合作,而要多方拆台。从这里看出胡风的反党集团如何横行霸道,危害着新文艺的成长。他们作的恶还算少吗?
正当北京要进行文艺整风时,胡风跑到上海来了。据胡风自己说,他是来参加上海文艺整风的。可是天呀,他哪里是来参加文艺整风的,他一方面到上海来是避风,一方面却是到上海来整别人的。在那一次动员会上,我亲眼看见他悠闲地坐在会场的进出口边,一会儿给他的集团分子指手划脚指示一通,一会儿到走廊上去喝喝茶。
至于在小组会上,胡风面孔还要悠闲得多。碰上他来了兴,他就发挥他的“宏论”,就是那套自我扩张,也就是自我改造的老调;一方面是夸示自己,一方面用以教训教训别人。当时我们的警觉性实在太不高了,虽然感到这个人死样怪气,但没有看出来他正是借整风之名,在散布资产阶级的恶风!
在十多次小组会上,胡风这个独往独来的“显贵”只来了三次。
我是这个组的小组长,组里有这样一个吊儿郎当的组员,当然要去问问他为什么不来开会。据秘书说:胡风已经在写检讨,很忙。既然很忙,自然只好格外容情,让他要来则来,不来则罢。然而一天两天过去了,一星期两星期也过去了,既不见胡风的影子,也看不见胡风的检讨书。只是听说胡风的检查报告已经写了一万多字,还没有写完,于是自然只好再等。但胡风这个检查报告,实在写得太长了,以至于文艺整风宣告结束,甚至在文艺整风的总结大会上,还没见到他的检讨书的一个字。后来连胡风的影子也看不到了。原来所传胡风在写检讨书,不过是一个掩护,玩弄他的金蝉脱壳之计!
胡风上哪里去了,胡风上北京去了!
胡风虽然上了北京,胡风在上海的那批喽罗,在上海活动得更厉害。胡风在党内有他的代理人,由于这个代理人刘雪苇的大力组织,大批地吸收了胡风分子进入了新文艺出版社。这时,上海文艺界便流传着“头顶刘雪苇,脚踏新文艺”的口号。因为我说过鲁迅先生也赶过任务的话,胡风的喽罗张禹,就著文反对,以至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因为雪峰把鲁迅先生的思想分为前后期,胡风在上海的骨干之一——耿庸,就无理取闹地硬说鲁迅先生一开头就是共产主义者;因为“文艺月报”登载了别人批评的文章,胡风分子顾正南来信质问“文艺月报”,说“文艺月报”没有登载他的拥护耿庸的文章,还直接向中央宣传部告状。这就是为什么胡风在他的意见书附件中所以主张要把“文艺月报”一并取消的主要原因。
我们过去太麻痹,在事不关己的情况下,常常把某种颇为重要的东西忽略了。不但忽略过去,而且还找些毫无根据的理由,来掩护自己的疏忽。由于这次胡风问题的讨论,到底使我想起了好多胡风以前的恶行。现在择要附记在这里,以便作为讨论胡风问题的参考吧!
那是抗战以后,胡风回到上海的时候。胡风为了恢复他的“希望”曾经公开地招收过外股。这批招收来的外股,数目究竟是多少,我们外人不得而知,可是根据我们了解,自从“希望”停刊以后,胡风却不曾清理过。假使“希望”能真正为人民和革命服务,我不想提出这个问题来。但胡风的刊物既不为人民和革命,那就很有“市侩”们欺诈取财的性质,我就非得把它提出来不可。
比这更早一点的时候,那时胡风已回到上海,雪峰却还留在重庆。有一天我碰到许广平先生。许先生就和我说起雪峰的近况。说到雪峰好些不是的地方,说是胡风告诉她的。后来雪峰回到上海来,我看他还是从前的样子。而胡风也还是常到雪峰住的地方去,看样子还是有说有笑的。这不是胡风从中挑拨离间么?这样阴险的人,还有一点起码的道德吗?
我来回忆这样的许多往事,实在非常痛苦。作为一个人,一个文艺作家,他的重要的任务,是在于怎样提高自己的各方面的修养,能够更好地为革命为人民服务。但是胡风的处心积虑,却是反对领导中国革命的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广大人民,而其唯一的目的,就是建立他的不可告人的集团,说来实在叫人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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