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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情和悔恨泪——原“法轮功”痴迷者何玉红的一封信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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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2001-02-15
第6版(教育·科技·文化)
专栏:

  母女情和悔恨泪
——原“法轮功”痴迷者何玉红的一封信
  编者按:今年29岁、毕业于清华大学的硕士研究生何玉红曾是一个正直善良、学习上进、勇于直面人生的好女孩,但自从练习“法轮功”后,她3次向单位领导提出辞职,4次被公安机关依法收容,母亲为她8次进京。面对母亲的关爱,她一心“护法”,冷酷无情。天安门广场自焚事件发生后,在血淋淋的事实教育下,她幡然悔悟,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新华社记者李煦、徐江善近日在北京与何玉红进行了一番推心置腹的长谈,征得她的同意,现将她写的一封信摘要公之于众。
  与同龄人相比,我经历了一条非比寻常的成长之路。5岁那年,我患了局限性硬皮病,此后导致右侧颜面萎缩、发黑。这是一种疑难病,没有理想的医治方法。父母为了给我治病,想尽办法,但依然无能为力。
  从小到大,求医一直伴随着求学的过程。1995年,我考入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攻读硕士学位。1998年6月,我接触到了“法轮功”,开始练功后病患有了改善,这使我对“法轮功”的坚信程度逐渐加深,对李洪志说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我如饥似渴地读着“大法”书籍,相信李洪志抛出的“圆满”诱饵,对自己外貌上的缺欠也逐渐变淡。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的内心很痛苦。我想我什么都不要也得跟李洪志走。8月中旬,单位组织去北戴河旅游,领导同事都很关心我,苦口婆心地劝我同行,可我一意孤行,决心辞职“护法”。我偷偷留下一封辞职书,和另一个痴迷者来到天安门,最后进了天安门的派出所。
  领导告诉我,你的父母已经从老家来了,我马上想到这是给我过亲情关了。在单位会议室里,我见到了父母。母亲又是爱,又是恨,又是骂,又是劝;父亲则老泪不止,一言不发。可是我却面无表情,一滴眼泪未曾落下。回单位后,我写了两份检查,但内心却想:“护法”是最神圣的。
  为了修炼“法轮功”,我第二次写了辞职书。领导和同事们依然没有放弃对我的挽救,年迈的母亲又一次千里迢迢赶到北京,在我和单位之间奔走。单位对我很宽松,没有给我任何压力,希望我能有一个慢慢认识的过程,这种关心不是亲人又胜似亲人。而我却没有为单位着想,一来二去,工作上的课题延期了,直至春节前才把课题报告整理完毕。
  2000年春节过后,我与其他痴迷者见面,看一些“大法”材料,心里又受了“震动”。这一次,我主动找领导声明自己要出去“练功”、“护法”。母亲第三次赶到北京,这一次我真是铁石心肠,任何人都无法劝阻。领导只好同意,当天我办好辞职手续。之后,母亲陪我找房子,搬离了单位集体宿舍。50多岁的老人,应该享受儿女孝心的时候,却为我打点行装,搬运东西,上楼下楼忙了一天。可是母亲丝毫怨言都没有,只希望我能早日脱离“法轮功”。
  后来母亲怕我走到政府的对立面,怀疑我的精神出了毛病,请求当地派出所看着我,这样我被送到了看守所。母亲将自己心爱的女儿送进看守所,如果不是过度绝望,有哪位母亲会这样做呢?
  我从看守所出来后,劝母亲回老家,母亲只好同意了。我不敢想像母亲为我打点行包时的心情。当年,送我们兄妹3个上大学,送我读研究生时,她是何等欣喜与自豪,而这一次又是何等悲凉与绝望。这一切都是我的自私造成的,一心为了自己所谓的“修炼”,而心境却远远不如远离“法轮功”的人。
  后来听母亲说,回家后她天天不出门,守在电话旁想听到我的消息。2000年3月“两会”期间,我送交“上访信”再次被抓,被老家大连公安局驻京办收容。母亲赶到北京将我接回老家。
  去年“十一”期间,“法轮功”练习者又嚷嚷着要进京。我在家里坐立不安,生怕有什么场面被错过,便从家里逃了出来,后因散发传单被劳教。到劳教所后,经过反省加上干警们的帮助,我才猛醒自己做了一场白日梦。“圆满”不存在了,我一下子明白自己应脚踏实地做一个人,做一个为了别人的人。以前,我是有所求做好人,现在我要脱胎换骨。
  “法轮功”痴迷者在天安门广场自焚的电视新闻我看了两遍,每次看后都情不自禁地拿起笔,写下自己的感受。那些痴迷者不仅残害了自己的生命,也撕下了李洪志“真、善、忍”的假面具。我发自内心地感谢党和政府,如果不是政府的及时挽救,我也可能走上绝路。
  (据新华社北京2月14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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