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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肃清一切反革命分子 我们不能忘记这件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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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5-08-27
第3版()
专栏:

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肃清一切反革命分子
我们不能忘记这件事
  易家祥
  编者按:美帝国主义的间谍组织“第四十四海外观测队”是在抗美援朝战争时期(一九五一年七月)被我们破获的。这件事虽然隔了几年,但对于我们现在的斗争仍然有重要的意义。这里暴露出有些同志(如东北铁路总局厂务部部长等)政治上极端麻痹,对于国家的机密采取了极端严重的自由主义态度;同时也暴露出我们的人事制度有极严重的漏洞,特别是负责干部随意介绍亲友、同学参加工作而不经周密审查的现象是十分危险的。在这次肃清暗藏的反革命分子的斗争中,必须彻底消灭一切类似的严重现象。
  一、部长家里的座上客
事情发生在抗美援朝战争的初期。
一个星期日,在哈尔滨市东北铁路总局厂务部部长的家里,晚饭后,一家人在谈论着朝鲜战争。部长的姐夫、东北铁路总局的职员于葆廉也和大家坐在一起。
“听说美国的空军很厉害,如果他们来空袭,我们可有什么办法防御吗?”于葆廉向部长问道。于葆廉近来到他的内弟家特别勤了,并且时常向他的内弟提出一些关于战争前途的问题。他显然十分关心当前的局势。
“怕什么,一点也不用怕。”部长听了于葆廉的话,不假思索地回答说:“现在我们已经有了最新式的喷气式飞机,这种飞机的时速是××××公里。今后空军方面可以制胜,空袭不必怕。我们各地机场都有高度灵敏的探测设备,敌人的飞机还在××××公里以外就可以探知了。特别是××机场,设备很好,有了这种设备,敌人的飞机还没有到临,我们的飞机就可以起飞迎击,这有什么可怕的?”
“现在我们每天都有××××节车皮的物资去支援中国人民志愿军。抗日战争时期,我们在那么困难的物质条件下还打败了日本鬼子,今天爱好和平的人民大力支援朝鲜,物资这样雄厚,还怕打不胜美国鬼子么?”部长热烈地说。
这位部长毫无警惕地泄漏了国家的极为重要的军事机密,而他家近来的那位常客、他的姐夫于葆廉却正是美帝国主义的一个间谍!但这位部长的罪过不是仅此而已,他把党内发的一些机要文件带到家里随便乱放,于葆廉乘机偷看了,就又获得了更多的情报。而于葆廉所以能够钻进人民铁路机构中来,不也是因为这位部长的麻痹大意么?这位部长和于葆廉从小是同学,后来又同到北京上大学,先后参加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抗日战争爆发,两人的联系断绝了。部长参加了八路军。而于葆廉在同一时期,先是在北京某大学当讲师,后来却跑到天津当汉奸去了。他当过“天津市剿共委员会”的秘书、科长、总务处长以至秘书处长。解放后,一九五○年到北京开会,两人久别重逢。于葆廉隐瞒了他丑恶的历史,要这位部长给找个工作,这位部长慨然应诺。于是他的这位姐夫、美国间谍于葆廉就经他介绍到东北铁路总局某部充任科员。正好于葆廉的职务需要时常沿铁路到各地去了解情况、搜集材料,这对他的间谍活动太有利了!既有公开的身份,又能各地走动,利用这个条件,他极其方便地搜集了许多情报,特别是当美帝国主义侵朝战争爆发后,按照美国间谍机关的指示,于葆廉的刺探情报的活动就更其加紧了。大量的极重要的情报,包括中国人民志愿军某些部队的集结地点,部队番号、装备、人数、指挥人员,后勤基地所在和我国的空军基地所在、机场设施、民兵状况等等,都被他在出差到各地时搜集了去。而这些情报,有时候,不过两天就送达东京和汉城,摆到了美国侵略军将军们的案头。
二、在物理实验室127A里
傍晚,华灯初上的时候,北京的吉士林咖啡馆里宾客满座,笑语喧哗。
在西南角上的那个厢座里,面对面地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盛装的三十几岁的女人,另一个是穿着整洁的干部制服的文质彬彬的男子,两人在愉快地轻声谈着话,那女人在谈话时,微笑着而且两眼四面流盻。
在人们不知不觉的时候,那男子从桌上的杯碟下边取出一张折得很小的纸条,迅速地放进上衣口袋里。
美国间谍李敏慧和王浚文之间的一次情报传递完成了。
当天深夜,北京定阜大街前辅仁大学内,人们都已熟睡了,幽暗的校园内一片寂静。黑暗中有一个人在校园内鬼鬼祟祟地穿行。他踮着脚走着,一边注意听着四外有没有响动,他走到物理系地下实验室127A门前,极度小心地用钥匙缓慢地打开了门,轻轻地走进实验室,随即又把门锁上。
美国间谍、前辅仁大学物理系讲师王浚文溜进了他的专用实验室,立刻从仪器橱内取出一部美式特工收发报机,这部收发报机是美国特务机关发给的,为了掩人耳目,王浚文把它混在学校的无线电讯仪器里,并在上边贴上了学校仪器的标签。王浚文取出收发报机放到桌上,马上插上电插肖,戴上耳机,用食指按着电键开始拍发呼叫讯号:L·E·H,L·E·H,……两分钟以后,美国间谍机关电台的回答来了,王浚文于是开始发报。发报的内容是:“?中共空军现已有时速××××公里之喷气式飞机、东北……机场停有×××架左右。?东北各机场皆有××××设备,可探知××××公里内之敌方飞机,以××机场者效率最佳。?中共每日均有……物资共××××车皮运韩。本次情报搜集人于平(笔者注:即于葆廉的间谍代号),发报人杰克·王,一九五○·十一·三。”发报完毕,又开始收报。收报的内容是:“?速探报东北境内重要铁路机厂位置,以经纬度及附近地点注明,以便遣机轰炸。?东北工作亟需加强,长春有无建立组织之可能?如有,请即积极进行,由你组拨给电台一部,争取新年与港通报。?三近三月来你台所报情报均极有价值,兹决定除本年度经费一万二千美元外,另发奖金二千七百美元,可随时来港领取。”
收完报以后,王浚文又把电台放到仪器橱里,然后回到他的住室睡觉。
第二天,当王浚文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时候,他又是一个“思想进步”、“工作积极”、“待人诚恳”、“态度谦和”的青年教师。讲师、物理学硕士王浚文一向是以伪装进步来掩饰他的特务活动的。他教书“认真”,对同学们的学习很“关心”。他“积极”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在学习政治经济学的时候,他赞叹地说:“这分析多么精辟,道理多么正确呀!”学校团组织由于对他缺乏严格认真的审查,他们被王浚文骗过了,把他当成了进步教师,而在一九五○年年底,正当王浚文的间谍活动随着美帝国主义在朝鲜的军事冒险而加紧的时候,王浚文竟被吸收加入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成了团友(在混进青年团以前,他还曾通过秘密电台向美国间谍机关请示过,得到了“批准”)。此后,王浚文的间谍活动更加猖狂起来,同美国间谍机关通报的次数增加了,更多的重要情报更迅速地报给了美帝国主义间谍机关。
三、一根线的两端
王浚文、于葆廉、李敏慧这几个卑劣的灵魂是怎样勾联起来的?这根黑线通向何处去?
王浚文、于葆廉、李敏慧同属于美帝国主义的一个潜伏间谍组,这个组共有间谍五人:组长丛克中,自兼译电员,是老牌美国间谍,特工代号麦迪逊(Madison)。远在抗日战争时期,他就充当美国间谍。从外表上看,他是个“药物化学家”,解放前曾在沈阳医学院教书。报务员是王浚文,情报员是于葆廉和陈祖汉。陈祖汉的公开职业是“西药行商”,家住北京东单新开路,专跑东北各地“作生意”。在这种“作生意”的旅行中,他刺探情报,并且把于葆廉的情报带到北京拍发。交通联络员李敏慧,是陈祖汉的妻子,外表上是一个浮华的家庭妇女。一九五○年朝鲜战争爆发前,为了加强间谍活动,丛克中离开北京到香港,在美国间谍机关指示下从事训练间谍、往大陆大量派遣的工作。丛克中临走前,曾召集陈祖汉、李敏慧、王浚文到颐和园昆明湖上泛舟密谈,研究他走后的间谍工作问题。依照丛克中的布置,他走后由陈祖汉继任了潜伏组组长,兼任情报员、译电员。
黑线的另一端在香港,那就是美帝国主义的海外间谍破坏活动机构——“第四十四海外观测队”(External Survey Detachment44)的驻港机关。从香港,黑线联到日本东京的“盟总大楼”;从东京,黑线联到太平洋彼岸玻多玛克河畔的城市——华盛顿,那就是黑线的尽头。
潜伏间谍组的每一项活动,都是同华盛顿的侵略政策紧密结合的。美国发动侵略朝鲜战争并进而侵略我国的阴谋原是蓄谋已久,这在潜伏间谍组的活动中有着鲜明的反映。间谍组设在北京,早在一九四九年,香港的美国间谍机关就指令间谍组要全力刺探关于东北的军事、政治、经济的情报。一九五○年四月,距离朝鲜战争爆发还有两个月,间谍陈祖汉第三次到香港汇报工作并领取间谍经费和电报密码时,直接指挥这个间谍组的老牌美国间谍罗纳德·麦兹中校(Lt.Col.Ronald Metz),更指示陈祖汉在东北发展“地下武装”,准备进行“敌后军事活动”。陈祖汉潜返大陆后,就积极物色曾任国民党军官的反动分子,准备把他们收罗到间谍组织中,筹组“地下武装”。朝鲜战争爆发后,间谍组的活动达到了顶点。美国间谍机关不仅指令间谍组利用一切手段,加紧刺探东北的各项情报,首先是军事情报,而且屡次要求间谍组在长春建立间谍组织,同香港美国间谍机关通报,进一步扩大进行间谍破坏活动,以配合美帝国主义在朝鲜的军事行动。
一九五一年六月,间谍陈祖汉第五次到香港和美国间谍机关联系、会见麦兹后,麦兹曾强调地告诉他:“回大陆去要好好工作,把工作重心完全放在韩国战事上。”麦兹在被调到冲绳间谍机关前,又叮嘱陈祖汉说:“今后要加强联系。为使每次通报都更为顺利,你们发报均由香港、冲绳、东京三地共同收听,这样当可使每次通报都准确无误。”
然而,不久以后,人民惩办陈祖汉等几个背叛祖国、罪该万死的特务间谍的日子到来了。
四、难逃法网
一九五一年七月下旬的一天下午,从北京开往长春方面的一次特快列车鸣着尖锐的汽笛驶进了京山铁路的唐山车站。在来来往往的旅客群中,有四个穿着黄色制服的公安人员急促地走向一节软席客车。他们分为两人一组,从客车的两头登车进入了车箱。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他们走到一个身穿绸衫正在不停地挥着扇子的旅客的面前。
“举起手来!现在你已经被捕了!”公安人员厉声说,同时出示了逮捕证。
“怎么,怎么,怎么回事呀?”那旅客遵从地站了起来,举起两手。公安人员搜查了他的全身。搜查的时候,那旅客看看公安人员手中的手枪,狡诈地说道:“同志:这恐怕是出于什么误会吧,你们应当……”
“住口!为什么逮捕你,你自己知道!”公安人员严厉地喝住他。
这个旅客就是陈祖汉。
同一天,美国间谍于葆廉在沈阳被捕,王浚文、李敏慧在北京就擒。
这几个万恶的匪徒,甚至在预审法庭上,还企图狡赖自己的罪行。
但是,当确凿的罪证:两部电台、十几本电码、密写药物、密写纸、大量间谍活动经费等等被提出来的时候,这几个间谍不得不低头认罪了。
没有一个反革命罪犯能够逃过人民的制裁。一九五四年十月,北京市军事管制委员会军法处依法判处了这个潜伏间谍组织的四名特务间谍以死刑,结束了他们的罪恶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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