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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雪望鸟深情的诉说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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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2002-10-11
第12版(周末文艺)
专栏:文艺广角

  《羽娘》是沈阳军区前进歌舞团演出的大型民族歌剧。在不久前闭幕的第三届全国歌剧(音乐剧)观摩演出中,该剧荣获唯一“演出大奖”,同时荣获作曲、剧本、导演等7个最佳单项奖,被人们认为是新时期以来歌剧创作中,继《原野》、《苍原》等之后又一部不可多得的佳作。
倾听雪望鸟深情的诉说
  于平
  “千万里路,我走近了你。是有意,是无意?我这样问自己:这一切可是上天安排……”仿佛飘荡在天边,又好像是被唤醒的记忆。歌声中,盘旋着的雪望鸟迎着飞雪飞向遥远;歌声中,清冷的光,冰封的景,映衬着纱幕上打出的字幕——《羽娘》。
  故事发生在唐开元年间,塞上八月雪飞霜降,戍边将士遭遇了空前的严寒;京城长安,为兴社稷、御外侮,上至宫府,下至里巷,同心协力为戍边将士筹粮草,制寒衣。宫中侍女羽娘,将情诗题写在一方手帕上并悄悄藏入自己精心缝制的红战袍内……于是,在瑰丽皇宫与烽火边关之间,牵出一段“无缘”的情缘。
  羽娘,是歌剧《羽娘》的女主人公,出身卑微,却淡雅可人。作为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女,她置身皇宫却寄情边关。因战功卓著而受赐红战袍的戍边将士李朔,在将红战袍转赠老军士之时,发现了飘落的题诗手帕。当李朔的情感被题诗的手帕点燃,皇家的戒律正在严查私通民间的手帕题诗者,羽娘坦诉原委:“(奴)虽不能万里赴戎机,跃马扬鞭,挥刀张弩;却愿把一颗女儿心,献给戍边的将士,慰藉边关的孤独。”正是这番心语,感动了大唐的帝王,羽娘被皇帝收为义女,受皇帝差遣,慰藉浴血奋战的将士。
  就戏剧性而言,《羽娘》贯穿着一条大起大落、起伏跌宕的情感线索。羽娘的情感,缘起于一种慰藉边关将士的信念。李朔作为羽娘情感的对象,使羽娘的精神追求落到了实处;但正因为对象的落实,才有了失去对象后的情感裂变——从慰藉将士献至情而化悲痛为力量,使羽娘的情感落实为抗敌御侮、保家卫国的壮举。从皇宫到边关,羽娘的信念实现为情爱;从寄心到捐躯,羽娘的情爱又升华为信念——这种发自信念又归于信念的情爱,使得强烈而单纯的戏剧冲突上升到静穆而高旷的人生境界,也使得歌剧的戏剧性不仅有了行动的冲突而且有了信念的支撑。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该剧首尾呼应中出现的“雪望鸟”,以一种象征的方式使歌剧的整体结构在严谨中透出空灵,在跌宕中又不失严谨。
  歌剧,与其说是一种戏剧,不如说是“用戏剧形式演唱和演奏的音乐”。民族歌剧的创作,大多有咏、叙结合的演唱,而唱段的腔词关系处理是否妥帖,是至关重要的。《羽娘》的成功,不仅有曲作者的功劳,更与填写过《长江之歌》的词作家胡宏伟担任编剧分不开。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这部歌剧在舞台的戏剧氛围上、在结构的戏剧情势上、在演员的戏剧行动上都有创新。由舞剧编导门文元出任总导演,并不是为歌剧设计某些插入性的舞蹈片断,而是确立这样一种舞台剧的观念:即与歌剧人物高度艺术化的语言相对应。这种高度艺术化的人体动态使得演员的戏剧行动、结构的戏剧情势、舞台的戏剧氛围都出现了“舞蹈化”的趋向。应该说,“舞蹈化”的戏剧行动带来一种“好看”的舞台效果;“舞蹈化”的戏剧情势则比念白或歌唱的手段更干练;与之相对应的“舞蹈化”的戏剧氛围,则由于服从于“偏离日常生活形态”的整体创作观念,灯光的作用得到极大的发挥。舞美设计鞠毅以灯光为主要表现手段,不仅为演员的戏剧行动留出了足够的、自由的空间,而且以光色的情调和变化的节律积极深入地参与了戏剧的结构。
  作为一部大型民族歌剧,《羽娘》“好听地”讲述了一个“动人的”故事。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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