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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焦墨到水墨——也谈中国画的“笔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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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2002-01-27
第8版(大地·美术)
专栏:自画自说

  从焦墨到水墨
  ——也谈中国画的“笔墨”
  孟庆谷
  1992年随张仃先生去贵州,在黄果树瀑布一带写生时,张仃先生讲了一段关于中国画的“笔墨”问题:用“笔”用“墨”是中国画的精髓。笔之不足墨(包括色)来补,而墨之不足呢?当今中国画者,谁又认真研究过下笔之墨具有的落、起、走、住、叠、围、回、藏等各种阴阳不同之法呢?
  十年过去了,张先生的话依然在我耳边回荡。十年来我一直思索着先生的这句话,中国画的“笔墨”问题真的如此重要吗?尤其在融汇现代艺术的今天是否还是如此呢?
  中国画的精髓是什么?张仃先生说的对,就是“笔墨”问题,而且他阐明了比“笔墨”问题更具体、更深入、更重要的落、起、走、住、叠、围、回、藏等各种阴阳不同之法,点出了中国画认识上的哲学观———即“阴阳观”。
  这十年来我按照张先生的这一启迪去领悟中国画的真谛。“用笔”和“用墨”,先解决“用笔”。“焦墨”和“水墨”,先解决“焦墨”。“焦墨”解决“用笔”,“水墨”解决“用墨”。“笔”为阳,“墨”为阴;“焦墨”为阳,“水墨”为阴,在阴阳的对立统一中进行创作。
  一般来说,初画焦墨画者总是把焦墨和素描等同,认为画焦墨无非是用毛笔蘸浓墨在宣纸上画素描,认识不到力透纸背和一笔一画见“功夫”的用笔内涵。无怪乎黄宾虹先生说:“能水墨淋漓,而后能焦墨渴笔。”又说:“明季垢道人作焦墨渴笔,其后程松门、褚廷璋辈效之,皆不免枯槁之弊,而求所谓润如春雨、干裂秋风者,绝不可得。”所以,画好焦墨画难度之大是可想而知的,历史上能画好焦墨渴笔者甚少,其道理也是显而易见的了。
  焦墨能解决绘画中“用笔”问题,但是焦墨也有它的局限性,所以从焦墨画进入水墨画的境地是解决“用墨”的必然过程。我在摸索焦墨画的同时,自然地产生了想解决“用墨”的想法,用画焦墨的“用笔”去搭架子,而用恰当的水墨调和,“用墨”去填充融合这个骨架,使画面有骨有肉,有筋有血,互相既破又不破,既对立又互补,从而达到灵动而又厚重、雄强但不霸悍的境界。(左图为孟庆谷中国画作品《密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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