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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合作化高潮中的农村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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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5-12-20
第2版()
专栏:

在合作化高潮中的农村
一家出了三个模范
我们“红旗”农业生产合作社(在辽宁省辽中县)第一社最近开会评选劳动模范的时候,陈兆安一家就出了三个模范。
土地改革以后,他家分了二十多亩地;可是没有牲口,只好同有牲口户换工,爷儿俩给人家做四五天工,人家才给他们用一天牲口。他父亲陈广海常纳闷:自己有了房子、地,起早贪黑干了好几年,怎么还是紧巴巴的?也许咱是穷命,永不能好了?
村里有了农业合作社,他们就加入了。不论怎么不好干的活,陈兆安都争着干,把别人也带动起来了。陈广海负责给社里喂牲口,他常说:“我活了五十多岁也没养活过自己的牲口,总是给别人喂牲口,这回喂的是自己的了!”也干得很起劲。他们分的红比谁家都多,把老债还清了,过上好日子了。他们把社看得比自己的家还重要。
今年我们的社扩大到了一百七十三户。陈兆安当了生产队长。春耕结束后评选模范,他爷儿俩都被评为一等劳动模范,带上了大红花。陈兆安的妹妹陈桂春的劲头也被父亲和哥哥鼓起来了,在夏锄中间也干得很好。秋天社里评选劳动模范的时候,他们一家真的评上了三个模范;陈广海节约了大量的饲料还把牲口喂得很肥壮,还当上了特等模范。全体社员都要向他们学习,生产劲头都更高了。
(胡玉玺)
一个小姑娘养三百只鸡
在山东省昆仑县丛林密布的半山腰里,有个曲家庵,是个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村子里组织了农业生产合作社以后,有力量发展多种经济了。他们有一项生产计划是养鸡。
社里买来了将近三百只小鸡。谁负责喂养呢?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邵茂兰勇敢地担当起来了这个任务。她说:只要对全社有好处,只要是为了社会主义,干什么都好!
她怕刚买的小鸡受凉得病,白天一筐一筐地把小鸡搬到院子里晒太阳,晚上还给小鸡烧好暖炕。她每天都把喂鸡的米先放在清水里浸浸,捞出来蒸熟再给小鸡吃。她还研究出了喂鸡的合适的次数和时间。每天鸡离开窝以后,她就扫净鸡窝;晚上鸡进窝以后,她就扫净院子。她找到一本叫做“谈谈养鸡”的书,找社里的会计念给她听。她听说蛤肉、小虾是喂鸡的好饲料,每天等小鸡上窝以后,就跑到三里以外的小河边去捞蛤和小虾。几百只鸡都喂得又肥又壮。
几百只鸡都让她养熟了。她轻轻一吹哨子,那些鸡就飞着跑着扑到她跟前集合。社员们都高兴地伸出大拇指夸奖她:茂兰真是个喂鸡的能手!
(朱瑞卿)
新山歌代替了老山歌
“山里佬,真苦恼;火炉当棉袄,松明当灯照,苦菜吃到老。”这是浙江省建德县罗村乡过去流传的一支山歌。
过去,他们年年上山开荒,开出来耕不了几年泥土就被雨水冲刷走了。一年年过去,荒山越垦越少,耕地越来越小。有两户农民觉得没指望,已经搬到外县去了。
在农业合作化运动中,政府派工作人员帮他们做了生产规划,定出来了育林、轮垦的计划。估计一九五六年总产值可以达到二十二万多元,到一九六七年,能增加到五十二万多元。
农民看到了山里有宝。可是,不进一步发展合作社,就没力量取宝。成批成批的人要求办社,住在小山头上的五户也一次又一次地到乡人民委员会要求派人帮助他们办社。
社员和正在办社的农民,白天成群地在山岗上忙,晚上又在村子里忙——忙着办社,忙着全面开发他们的宝山。
老山歌不再唱了。新山歌唱起来了:“办社好,办社好,穿上新棉袄,山上百样草,样样变成宝!”
(陈顺华)
“合作社是桂花糖”
“我父亲母亲今年都有六十多岁了,都很精细,一生过日子总是‘抱着算盘睡觉’。
“去年秋天,我们村里人组织农业生产合作社,我听说合作化的好处,就报名参加了。谁知道,我父亲母亲一听到这消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今天这里打听,明天那里问长问短。后来,他们知道了社里的分红办法,我母亲半夜起来点了个小菜油灯,到厨房烧了壶开水提到床前边,我父亲翻起身找了个算盘,两个人坐在床边算起账来了。算来算去,恐怕划不来。可是,又怕不入社旁人另眼看待。母亲最后说:进去混年把再说,真不好,再各人打各人的主意。
“入了社,他俩在社里能做些轻杂活,进些工分;我虽然年纪轻,别人带着也能做些正活。到今年秋收分配的时候,分了五千斤谷子,比往年增加收入七十多元。
“我父亲说:这个账可算清白了!我母亲也高兴地说:共产党,是亲娘,合作社是桂花糖,有人闻到这味道,不尝也要尝!”
(湖北省黄冈县陶店乡东晓农业生产合作社社员严佑福的谈话,邵季良记)
“年轻了一截子”
“过去愁吃愁穿的时候,我同娃他爹常吵嘴。他啥事情不顺心,在外头受了债主的气,回了家就在我和娃儿跟前出气。那时候,我也能体谅他的苦处,知道他的心事,遇到他生气就尽量忍让;可是,有时忍不住了顶他几句,就吵起架来。现在呢?入了社,事事称心如意,一天都是高兴,谁还愿意吵嘴呢?谁还有那些闲心去闹别扭呢?见了面不笑不说话,好像年轻了一截子。过去没啥吃,经常为娃多心里熬煎,也顾不上疼爱他们。现在呢?大娃正顺、二女蜜兰上学了,不给穿个花衣服,还过意不去呢!我对娃说:不是解放,不是入社,别说穿球鞋上学,恐怕早就给人扛活去了!过去,我大女子从婆家来看我们,来一回总要哭一回,看我们日子太难过,放心不下。现在,她来一回高兴一回。
“社里丰收了,我家的收入就增加了。冷了穿棉衣,热了穿单衣,不冷不热穿夹衣、绒衣,下雨穿胶鞋,做活回来热水瓶里有现成的热水,每天晚上不听听社里的收音机里的广播就不愿意睡觉。这就是我们今天过的日子。过去年年不够吃,现在有了余粮卖。我和娃他爹把卖给国家的三百斤余粮,细筛细簸了好几遍。送粮那天,我还亲自看着粮车走的看不见了才回家去。
“我们怎么能不在社里好好干活,把我们的社办得更好呢?”
(陕西渭南双王村女社员陈润真的谈话,俊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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