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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主题的诗化呈现——曲剧现代戏《惊蛰》的审美追求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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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正序阅读 0 发表于: 2003-05-13
第14版(大地·文艺评论)
专栏:

厚重主题的诗化呈现
——曲剧现代戏《惊蛰》的审美追求
赵新民
  曲剧现代戏《惊蛰》,以一对青年男女的感情故事,表现20世纪20年代争取女性解放与自由的厚重主题。作品没有雄浑、壮烈,没有火热、喧闹,它于散文诗般的舞台呈现中叙述一个沉重的故事,在抒情与淡雅中揭示深刻而厚重的主题,表现出独具的审美特征。
  为着力表现该剧厚重的主题,启示“痛苦中的觉醒”,导演首先选择了具有强烈象征意义的舞台样式。整个舞台表演区中心是三级菱形平台,与绘有秋风衰草的边幕构成一个巨大的“漏斗”,“漏斗”的尾端与舞台后区菱形锐角形成深不可测的“一线天”,以强烈的舞台视觉营造出“伸展中的挤压”,隐喻着新旧观念的矛盾撞击。与此同时,灯光的运用结合整体舞台构架,以深沉、厚重、大气、凝重为表现原则,于各场间营造出特定的情感、情绪氛围。
  编导牢牢把握主人公桂玉娟贤淑、宽容、坚韧的性格特征,以理智、平实的笔触,描摹人物五彩斑斓的内心世界,是该剧风格形成的关键所在。桂玉娟满怀甜甜的女儿梦,却经历了别夫、恋夫、寻夫而最终舍夫的煎熬。为强调她初嫁的喜悦,进而营造企盼与失落的情绪反差,剧作把整个舞台聚焦于这位新嫁娘一身:轻烟氤氲、深远而迷藏的舞台后区“一线天”处,喜庆中隐现几分苍凉的唢呐声中,一袭红衣的桂玉娟向观众走来;她步履时缓时快,随着桔红色的灯光渐渐升起,由朦胧而清晰,鲜亮地展现在人们面前。火红的迎娶场面被这一符号化的表现形式转化为虚幻的表象;它剥离了喧嚣、琐屑,因虚得实,简洁透明,让人触摸到真实、生动的人物内心世界,也为戏剧情势的转化,埋下了浓重的伏笔。
  导演用道具,为深入刻画人物、揭示主题内涵发挥了重要作用。独坐洞房的桂玉娟苦等迟归的丈夫,却不知丈夫正因另外一个女人逃避自己。这时,偌大的舞台上仅有两把对置的木椅。桂玉娟时而偷偷揭开盖头,倾听门外是否响起了丈夫的脚步。戏中那古老、厚重的方格隔扇,是点化主题的形象种子。它于各场所间横贯舞台正中,俨然一个看似腐朽而仍坚固的牢笼。它暗示剧中的一切都发生在这牢笼之中,并在不同的情境中显示出不同的启示作用。
  该剧以朝气蓬勃的男女大学生诗朗诵开端,又以大学生们的朗诵终场,为故事涂饰了浓重的时代特色。与这一“导入”和“回应”的手法相适应,“歌队”的穿插,不仅为剧情的发展起到恰当的推进、评价作用,而且以疏朗大气调度和夸张的形体语言,有效地调节了舞台节奏和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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