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军必败 活报剧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人民副刊

　　蒋军必败
活报剧
边府俱乐部集体创作
周方执笔
第二场 如此“和平”
（出场正中屏风改贴大幅“和平”二字，其中门仍闭住，但可以开，屏风左右各设一牌，左为：“国民政府”，右为：“蒋宋孔陈”，两个蒋军士兵在广场交叉巡逻，一新闻记者从左口上，蒋军举枪瞄准。）
兵：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新：我是新闻记者。
兵：有什么事？
新：你们怎么这么凶？（手指“和平”大门）你们不是讲和平吗？
兵：对，讲和平，又没有揍你，你到底干什么？
新：我是来照像的。
兵：（改变态度，亲昵地）呵！照像的，好，快来，快来，他们正等着呢？（对内）报告，照像的来啦，照像啊！
蒋：（从和平门后伸出头来，宋孔陈亦伸出头）好，照像的，替我们照一个和平像片吧！（两士兵慌忙问新闻记者）
兵：我们怎么照？
蒋：滚开，不要挡住了我的“和平”两个字，（兵慌忙放下枪，各执左右所设二牌照像。）
兵：我们就这样照吧！
陈：照像的，一定要把“和平”两字个照上去。
新：（照像）请主席将头摆正。
蒋：胡说，我叫蒋中正，我向来是中的，是正的，你怎么胡说。
新：请主席面带笑容。
蒋：这到不错，现在讲和平，总得装一幅笑脸，让我来装装。
新：不要这么重的杀气。
陈：放庇，那有杀气照在像片上去的，你少罗嗦，我们还有事。
蒋：照好了拿去登在“和平”日报第一版上。
新：是。
（照毕，四人缩头，马歇尔从右上，仍穿和平大衣，手拿和平之鸽。）
马：你们在干什么？
新：照像。
马：照好了吗？
新：好了，（放下照像机转向马）请您也照一张吧！
马：好，我要照个侧面的，我们美国人向来是高高在上的，我得站起来照。（站在场右的凳上，新在左边照。）
新：不行，马歇尔元帅。
马：怎么？
新：您的和平大衣太短了，露出马脚来了，你穿的是参谋长的军靴呢！
马：呵！对，我下来照吧！（马从凳上下来。）
新：还不行，您得蹲低点，军裤还露在外面呢！
马：呵！（两腿渐渐下蹲。）
新：再低一点，再低，低，还要低一点，再：（马已蹲低至极处，作坐狗状）
马：（怒，跳起来）停！混蛋，这不有失我大美国人的身份吗？
新：（同时）不要动，正好（照）。
马：（怒）混蛋，中国人都是死猪，你不知道照半身的么？明天不要登我的照片了，（对兵）撵他走。
兵：（对新）下去，明天照片登不好，要你的脑袋！
新：怎么，你们不是讲和平吗？怎么动不动就要脑袋。
兵：混蛋！（兵打新，新下，两士兵亦随下。）
马：喂，姓蒋的，你在干什么？
（一阵火车拉笛声，汽车喇叭声，喊操声。）
蒋：（在内应）我在忙着调兵遣将。
马：现在打共产党你有把握没有？
蒋：（把头伸出来）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我的部下都还有点“恐共病”。
马：那就不用忙，我来帮你进行“和平谈判”吧。
蒋：对，你帮我谈一谈吧！
马：（对蒋）给我最后决定权。
蒋：（拿出一张纸，上写“最后决定权”）这是中国的“最后决定权”，送给您，以后中国的事情，大大小小，都由你最后决定，由你作主，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马走向蒋，二人耳语，马作一打一拉表情，蒋连声称对。）
马：（向观众）中国的老百姓，你们愿意和平吗？
观众呼喊：愿意！（由一人领头群众同呼。）
马：好，愿意和平就好，让我问问你们的蒋主席，（对蒋）喂！姓蒋的你愿意和平么？
蒋：只要中国老百姓不造反，我又何尝不愿意和平。
马：好，你们两家都愿意和平，加上我也是最爱和平的，那还有什么谈不成的，一定好谈。（对观众）待我问问你们的蒋主席，看他有什么条件。
马：喂！我说姓蒋的，你有什么条件？
蒋：我的条件并不苛刻，只要他们的军队从苏北撤退，从张家口承德撤退！
马：对对，一定要撤退，（向观众）我说，中国的老百姓，你们的军队，要从苏北撤退，从张家口和承德撤退。
观众呼喊：为什么要撤退？
马：（故意推诿）呵……这个，我得问问你们的蒋主席。
马：（对蒋）我说，姓蒋的，为什么要他们撤退？
蒋：因为苏北的军队，威胁我们的首都南京，承德和张家口的军队，威胁我们的北平。
马：对对，真是威胁，（向观众）我说，中国的老百姓，你们的苏北威胁南京，张家口和承德威胁北平，所以要撤退。
观众呼喊：那南京不是也威胁苏北么？北平不是也威胁张家口和承德么？
马：（故意推诿）这个，这个，我不便向蒋主席提出。
观众：（嘘声大起，大呼）蒋介石的条件违背政协决议，你签过字，为什么替他提出？
马：（一抱膀子）好，那我就保持沈默。（转身向蒋兵做眼色，作打状。）
蒋：混蛋，你们老百姓都是混蛋！不听话我要大打大杀了。（回头高呼）陈诚！（内应“有！”）发兵进攻解放区！（内应“是！”）陈立夫！（内应“有”）快派特务镇压老百姓！（内应：“报告主席，我已经派人把李公朴、闻一多杀了！”蒋拔出手枪来向观众作威胁状。）
观众高呼：反对内战，打垮蒋介石的进攻！
马：（装好人向众）我看还是谈谈吧！（向蒋）怎么样？
（蒋拿出一纸“八项要求”）
蒋：这是我的八项要求，要他们承认才行。
马：对对，（对观众）中国的老百姓，这是你们蒋主席的八项要求。
观众高呼：反对八项要求！调解要公正！
马：（怒）怎么？你们不想谈了么？谈不成可不要怪我，来！
（美兵一人上，马附耳密令，兵下。马取出一张大钞票，上书“四十万万美金”，拍蒋肩）
马：干儿子，拿着慢慢花吧！
（美兵推一汽车停场中，马掀开上书“剩余物资”的白布，露出“军火”两个大字，其中装有大炮等。）
马：（怒，对兵）叫你从后门送给他，（指蒋），为什么开到当场来？
美兵：也斯！（把车笨拙地推向左口）
蒋：（兴奋的打招呼）快拉来，这是给我的。（头缩下，帮助美兵把车拉进内。）
观众呼口号：反对美国助蒋内战，美军退出中国去！
马：（怒）怎么？你们不愿谈判了吗？这可不能怪我，我得发表声明了（拿出一纸：“马司联合声明”）中国得打起来呵！（马从左口下，鼓声紧响，中间的和平之门被冲开变为他的反面，两个大字“战争”，头带美式宽边帽，蒋军四人上场，其第一人推大炮，陈诚随后，身配：“内战指挥官”，绕场一周，持枪作冲锋状，陈诚督着由左口下。陈立夫、孔祥熙、宋子文、蒋介石依次上）
陈：中国的病，吃药吃不好了，现在得开刀。
孔：我们本来是内战起的家，不打内战就要垮。
宋：我们全凭军火生意发大财，不打内战军火怎么卖。
蒋：中国的老百姓，太不以国家为重，我也没有办法，只有上庐山。（蒋从左口下，马歇尔从中门上）
马：我说，姓蒋的，再谈一会吧！再谈一会，再……怎么，走了。
马：（对观众）中国的老百姓，老蒋可是发了脾气啦，我也没有办法，我的和平的鸽子也不叫啦，我只好不管啦！（马从左口下）
陈、孔、宋：哈哈……庆祝我们的胜利（侍者端酒上，三人饮酒，场后音乐声起，碰杯之声大作，继以狂笑。）
陈、孔、宋：干杯，哈哈……为我们的军火生意干杯……哈哈……（新闻记者由左口上）
新：报告，再照一张和平照片吧！
三人：混蛋，还照什么和平像！快滚！（新下）
（场后女人娇声：“我说主席，你的八字就是好，我看还有两天红运呢！哈哈……”
陈：哈哈……（对中门里）我说，美龄，你出来喝一杯吗！你今天从来没有出场，你怎么啦，美龄，喝一杯吗？
宋：她在和飞虎将军陈纳德谈生意，他们二人合作，组织了一个中美实业公司。正忙着呢！
陈：好呵！赚钱要紧，（一拱手）兄弟有点货，还要指挥他秘密进口，少陪了。哈哈……哈哈……（由中门下，宋孔随下后台音乐停）
第三场 越来越垮
（出场正中屏风改悬对联一付，左为“夕阳无限‘好’”，右为“只是近黄昏”。二侍者拿印钞机上，在场上印钞票，一摇一拉，拉者左右顾盼，见无人，即偷法币，摇者也去偷法币，但孔祥熙在场后咳嗽，赶忙又摇，孔祥熙从左上。）
孔：快点，快点，（走到右口打电话）“喂！扬子贸易公司，我是你们的掌柜孔祥熙，外汇快要涨价了，快替我买，怎么，都叫陈立夫买走了，他妈的，陈立夫这小子真混蛋，你们都是饭桶，赶快再买，没有现货，期货也要。喂！新定的美国货定好了吗？还没有，怎么，宋子文订走了，混蛋，快定，多买些，这回美国货，一律走私，听到了没有，走私，只要有油水打捞，先捞了再说。
孔：（走至印钞机前）快点，快点，他妈的混蛋（踢开摇者，摇者也去拉，孔自己摇），你看，我比你们多快，快拉，（此时机子摇不动了，孔死力摇，拉者死力拉，忽然嘭的一声，机子坏了，三人均倒地。恰于此时，陈立夫由左，宋子文由右，奔上，触着孔等，也都倒地，陈立夫拿一破鞋，上写“国民大会”，内装国民大会坐位抽签号码，也都掉在地上，俄顷，各人均爬起，陈一人弯腰拾号码签）
孔：（对侍者）你们这些混蛋，你们怎么摇的？
侍：这怪我？法币出得太多太快，终有一天要崩溃的！
孔：胡说，快替我滚！（二侍者下）
陈：（伸手向孔）拿来！
孔：什么？
陈：法币一百六十万万。
孔：做什么用？
陈：我买了东西。
孔：什么东西？
（陈举起破鞋，孔宋同看）
宋：老陈，那儿搛的一只破鞋？
陈：（对宋）你怎么啦！只有共产党，民主同盟和老百姓，才骂我们“国民大会”是破鞋，你怎么也说是破鞋，我看，你怕赤化了。
宋：不是破鞋，你这是什么？
陈：这明明是“国民大会”坐位抽签的号码。蒋主席命令我召开“国民大会”。（向孔）拿钱来！
孔：狗屁，旧国大代表都是你的私党，臭得没人闻，你得多找几个像样的人，我才拿钱。
陈：（向观众，把钞票花喇喇一拨）谁愿出席我的国大？（观众不应，嘘嘘讥刺。）
陈：（怒目把破鞋一挥）不出席国大打死你们！
观众高呼：反对一党国大，反对独裁！
陈：（要流氓）好，你们不来有人来。喂！拉上来。（一兵牵一狗上，脖子挂一牌，上写“曾琦”，下注“青年党代表”）你要参加“国民大会”！
曾：（扭头作不愿状）汪，汪，汪！
陈：怎么，你敢不去。你舐过汪精卫的屁股，我要揭出你当汉奸的证据！
曾：（磕头乞怜）汪，汪，汪！
陈：好，那么去吧，（抽一签插曾尾巴上，向兵）那一只呢！
兵：张君励么？他不肯出场，他表示愿去，就是要吃这个。（指法币）
陈：好！（抓了一把法币）拿去喂他，告诉他，愿去也得去，不愿去也得去！（兵牵曾下）
蒋：（上场）都预备好了吗？
陈：预备好了，主席，你看，这是国民大会坐位抽签的号码，这是第一号，这里是暗号，你就朝这里抽，保险第一号。这样看起来才够“民主”啊！
蒋：这还是小事，赶紧通令各报馆，在开国民大会期间，一切战报不准发表，尤其是胜利消息，因为我们下了“停战令”。
陈：是（陈诚从右口上，左手缠着绷带，悬在颈上。）
陈诚：报告主席，我回来了。
蒋：你回来了吗？
陈诚：是，我从前线刚回来。
蒋：从前线来，你这个样子可不要见新闻记者，也不要发表谈话，我们正要开国大，一切战报，特别是打胜仗的消息，不准发表。
陈诚：是的，报告主席，我们决不发表打胜仗的消息。
蒋：你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吗？
陈诚：明白。
蒋：明白什么？
陈诚：这是为了……
蒋：为了什么？
陈诚：这是为了我们从来就没有打过胜仗。
蒋：胡说，这是为了欺骗老百姓，我们要开“国大”。
陈诚：真的，报告主席，我们从来没打过胜仗。
蒋：混蛋，我们的美国大炮呢？
陈诚：报告主席，我们的美国大炮都丢了，我们占了一百多座空城市。
蒋：（高兴）对，这不就是胜利消息吗？
陈诚：可是………
蒋：可是什么？
陈诚：可是我们丢了四十五个旅，六万伪军还在外。
蒋：混蛋，你们那些旅长怎么指挥的？
陈诚：报告主席，旅长一级，打死的打死，俘虏的俘虏，已经有四十多名啦！
蒋：混蛋！
陈诚：是。
蒋：混蛋！
陈诚：是。
蒋：混蛋、混蛋、混蛋！
陈诚：是、是、是。（士兵从右口上）
兵：报告主席，请接电话。
蒋：我气的不行了，立夫，替我接接电话吧！（陈立夫接电话。）
陈：喂！甚么，有十三万民变军，这么多老百姓造反，四川、湖南、湖北……都有，怎么这多，唉呀！喂，不准在报上发表，听到了没有，不准发表。
蒋：甚么？
陈：（故示镇静）没有甚么，没有甚么！
蒋：到底有什么事？
陈：（欺骗地）有十三个老百姓造反、人数很少，只十三个。
蒋：（不在意）十三个，那不要紧，他们都是共产党，给我统统杀了！（兵上）
兵：报告主席，不是十三个，是十三万！
蒋：（吃惊地）唉呀，十三万呀！这么多。
陈：（愤怒地对兵）混蛋，你知道甚么，滚下去！（兵下）
孔：报告主席，我的机子印得太多太快了，也垮啦；票子越出越不值钱了。
蒋：（怒）混蛋，你们这些人，太不爱惜我了……我的美国大炮……我的四十五个旅，我的旅长……都完了，现在，又是十三万老百姓造反，你把中央票子也快搞垮啦！你这混蛋。
孔：（生气）这怪我？！老子不干了。
陈：你不干尽管走，老子正想干，我说主席，不要紧，他们都是混蛋，我还有两个办法，同时并进。我们一面召开国大，一面进攻延安。天总会保佑我们的胜利的。
蒋：立夫说的对，天总要保佑我们胜利的，他们太混蛋。
陈：对，主席，他们都是些混蛋。
孔（骂陈）：你舐什么屁股！
陈：你管不着，老子不尿你。
孔：老子不喝水。
陈：你狗日的管僚资本！
孔：你狗日的特务政治！（二人由骂而打，孔被陈打倒在地，场后嘶嘶之声大作，宋与陈诚亦作嘶嘶之声，陈诚指陈立夫：“该打，该打”。）
蒋：（对宋与陈诚）你们快来维持秩序。（宋上前将陈、孔拉开）
陈诚：你他妈太厉害了，国民大会主席团，你们ＣＣ就占了一多半，我们复兴没有几个人，你他妈的该死！
陈：那党务工作就归我管么！
陈诚：你管，你上前方打仗去！
陈：放屁！
陈诚：该杀！
（二人又由骂而打，陈立夫跑上去想打陈诚，被陈诚一脚踢倒，孔亦帮着扭打，宋拉架，闹做一团。）
蒋：（气极，大喝）不要再吵了，你们都太不以我为重，太不以国家为重，现在，共产党还有这大的势力，我的统一还没有完成，你们还在吵什么！吵垮了台，老百姓一个一个把你们宰了！嗳，气死我啦。（气得晕倒椅上，宋孔急扶住他。）
宋：主席，不要紧，还有我们干爸爸美国做靠山呢！
（电话铃急响。陈诚接。）
陈诚：喂，喂，怎么。美国…美国物价下跌，存货过多，今年明年一定脱不过经济恐慌！……噢！噢！（挂上电话转脸向宋）你说那靠山，也不过是一个冰山啊！
蒋：（上去听到电话，本来睁开了眼，这时“唉”的一声长叹，头又挂了下去。
兵上喊：（“报告，电报”，交宋下。）
宋：拆看，上海、天津的小贩们闹罢工了！
陈：（指孔）你看，这都是你要独占市场，逼成的！
宋：（又一张一张念）刘伯承军新年攻陷聊城、巨野、嘉祥、翼城、……嗳呀，不得了，山东我们的嫡系部队，进攻临沂失败，损失四个旅，两万七千多人，……（抖颤）屁股后也打起来了，苏豫皖共军占领涡阳！……急电：刘伯承在鱼台又歼灭了我们一万人，又俘虏了一个旅长，哎呀，我的妈呀！
陈：（向陈诚）你打的什么仗，呸，常败将军！（陈诚方要回话，外面口号声大起“惩办无耻兽军！”“美军滚出中国去！”“反对内战！”）
兵：（急冲上）不好了，不好了，好几万学生的游行大队冲过来了！（下）
蒋：（一倔而起）怎么会事？
宋：一定是美国兵强奸北大女生的事，惹出乱子啦！
蒋：（向陈）你办的什么事，不是叫你禁止登报吗？
孔、陈诚：（齐向陈立夫）学生都管不了，你办的什么事？养的特务都是死猪！
（呼声越来越近，男、女、大、小四个学生执旗由右门上，蒋等四人急躲到左角，伏地战栗。）
学生：（向观众）同胞们，蒋介石把美国军队请来帮他打内战。美国鬼子兵，到处压死人、奸淫我们男女同胞！现在又在北平大街上强奸了一个女学生。同胞们啊，我们打了八年血仗，刚把日本鬼子打走，红毛鬼子又来糟踏我们的姐妹，……（哭、稍停。）同胞们我们来高呼：反对美军暴行！
观众：反对美军暴行！
女：美军滚出中国去！
观众：美军滚出中国去！
大学生：这些侮辱都是蒋介石招来的，他从天上卖到地下，现在把中国姐妹们的身体也卖了。我们要反对不要？
观众高呼：反对蒋介石出卖中国！
大：他签的“中美商约”算数不算数？
观众高呼：取消中美商约！
大：这一年为什么不能和平？就是因为蒋、宋、孔、陈四大家族捣乱。我们要他们恢复和平，停止内战！
观众：停止内战！
大：我们要逼他恢复政协路线！
观众：恢复政协路线！
大：（向其余学生）让我们问他恢复不恢复。
四学生：（逼向蒋等）恢复不恢复？
（蒋等耳语，各作丑态。这时马忽从中门伸头探望，蒋等硬起来说：“不恢复！”）
观众高呼：反对美军暴行，美军立即退出中国！反对美国助蒋内战！（马赶快缩下头去。）
大：他们不恢复怎么办？
观众高呼：打！打！打！反对蒋介石出卖中国！恢复政协路线！
（大学生把旗子一挥，四人一齐大步向蒋等逼进！观众高声唤“打”，蒋等抱头鼠窜溜钻进幕内。）
（全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