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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培养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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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正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1-23
第8版()
专栏:

谈培养
文园春
新中国的新气象之一,就是任何才能都不会埋没,而且得到爱护,尤其是有特殊才能的天真可爱的孩子们。
报纸上报道了的小音乐家,我所看到的就有:六岁的(1955年春)吉林孙玉玺,拉二胡;六岁的(1956年2月)沈阳李音卓,弹钢琴;六岁的(1956年3月,12月)福建蔡维永,又拉二胡,又弹琵琶;五岁的(1956年12月)福建吴堆煌,弹琵琶。最近报纸上又报道了十一岁的广西瑶族赵成福,吹唢呐;五岁的广州陈敏,弹钢琴;四岁的甘肃张美玲,拉二胡。未见报道的,也许还有不少。
他们都是音乐园地的小花苞,文化艺术的幼苗,我们为他们而骄傲,更希望他们健康地发展壮大,成器成材。
可是竟有了出人意外的事。孙玉玺不是在爱护和培养之下,健康地发展,而是受到“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摧残”,贫病交迫,不能上学!
我们不能说“吉林铁路代表团”不爱护他,不培养这个“红人”,但令人遗憾的是,爱护不得其法,出了偏差,培养不得其道,入了邪门。他们硬把小小的孩子当大人看待,为了全团的“荣誉”,把小苗当大树使用,在嫩苗上挂了一面大旗,迎风招展,小小的孩子怎能顶得住,怎能不受摧残呢。
上述的七个孩子当中,三个(孙玉玺,蔡维永,吴堆煌)是工人家庭里的,他们的父亲都是从事劳动的业余音乐家。两个(赵成福,张美玲)是农民家庭里的。其余的两人的父亲是脑力劳动者。
他们在小小的年纪,就能有可喜的表现,一方面是由于他们自己在音乐方面的禀赋和才能,另一方面是由于他们的家庭环境和家庭以外的条件。
家庭对孩子的教养有直接的关系,有特殊才能的孩子还需要家庭以外的关怀。孙玉玺的事件说明了,家庭有时无能为力,而团体或机关有时也弄巧成拙,无补于事。
可见,培养有特殊才能的孩子,靠家庭的力量是不够的,靠团体的力量也是不够的,还得靠国家的关怀、社会的爱护。
孙玉玺有了社会的关怀,国家的注意,这颗受摧残的幼苗是不会枯萎的了。这件不幸的事却向我们敲了一次警钟。
在广大的工人和农民家庭里,不知还有多少孙玉玺,多少张美玲。他们需要文化领导部门更多的关怀,社会力量更多的爱护。菊花提前开放,是园艺技术的进步。而小小的孩子却是幼苗,是花苞,他们需要的是培养、是爱护,不是团体的装饰品,更不是替大人争荣誉的工具。要他们像花朵那样日夜开放,那只是摧残生机了。
东北音专和青年团沈阳市委会有合办课余儿童音乐小学的计划,这是值得欢迎的。全国各地有音乐才能的学前幼儿,这些可爱的幼苗,也需要物质的土壤和教育的雨露,需要培养和爱护。
我希望不会再有孙玉玺这样的问题。我更祝福这些小花苞,在国家的关怀和社会的爱护之下,都开成美丽的花朵,成器成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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