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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掉三个主义,工作会大变样——植物病理学家俞大紱教授谈整风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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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5-19
第6版()
专栏:

搞掉三个主义,工作会大变样
——植物病理学家俞大紱教授谈整风
5月13日上午,北京农业大学植物保护系俞大紱教授在他安静的工作室,如约接受了记者的访问。俞大紱教授是我国优秀的植物病理学家,最近光荣地当选为苏联列宁农业科学院通讯院士。
我们的话题是关于整风。他说:“共产党要我们党外的人提意见,这使我首先感觉到共产党的伟大,并且感觉到我和共产党之间没有距离了。官僚主义、主观主义、宗派主义的确是问题。从各方面反映的情况来看,这些问题是有普遍性的。即从人民日报这些天来所刊登的消息、文章,也可以看得很清楚。”5月12日本报刊登的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副院长庞熏琴写的“跟着党走,真理总会见太阳”一文中提到,中央手工业管理局局长召集该院讲师以上的教学干部开会时竟然说:“我是共产党员,我代表党……我的官不算大,但是也不小。”俞大紱教授提起这个例子,不禁感到好笑,他说:“这还谈什么团结?不过这样可笑的例子是比较突出的。”
俞大紱教授谈起自己的工作。他说:“我是一个农业科学工作者,对于我国的农业生产是比较关心的。”他认为凡是对于能够增加农业生产的技术和经验,都应该加以发扬和提高。几年来,他到国内许多地方进行过调查工作。他说“在调查中,我曾经看到,许多机关由于官僚主义和教条主义,使农业生产受到了损失。1954年他到辽宁省的熊岳农业试验场参观,看到一种用了许多年工夫培育成功的水稻优良品种“卫国”号,曾经被认为它同资产阶级思想有关,要把它销毁,主持这项工作的同志不忍心给销毁绝种,暗中设法保留下一些种子。后来,留下来的那些,证明很好,现在已经在许多地方推广。他说,同类粗暴的事情,他还在别的地方遇到过。“农业科学要注重应用,同时也要有理论的基础;农业有地区性和季节性,它和当地的社会经济也有密切的关系。这是一门极复杂的科学。”所以,他认为,“农业科学的领导者,如果犯了官僚主义和教条主义,必然要给国家带来损失。”
“您直接接触到的情况如何?”记者插问。
俞大紱教授沉思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呃,我目前接触到的情况没有什么。”他接着又说:“我个人比较重视业务工作。在北京农业大学,我还没有感觉到植物保护系的领导者有官僚主义和宗派主义的作风,大家团结得很好。但是这里的物质条件比较差,还不能发挥大家的潜力。”提起党员和非党员的关系。他用手指着隔壁房间说: “学校指定帮助我教学和做研究工作的助教,她就是共产党员。她同我的接触最多,相处快三年了。我没有感到她是党员而有所特殊,她也没有因为我是非党员而行动拘束。我让她做的事情,她都有计划地完成。同时她对工作和对人的热忱态度,无形中给了我很大的影响。这样的相处不是很自然吗!”
俞大紱教授还在中国科学院应用真菌研究所工作。那里新来一位行政副所长,曾经找他征求对工作条件方面有什么意见,并向他说,业务以外的事,如果有问题,我可以尽力帮忙;业务上有什么问题,就去找管业务的领导。他认为:“这就很好,可以使我们做研究的真的可以做一点研究。”他又补充说: “事实上,我们在这个研究所做的工作一年可以抵上以前几年的。”这个研究机构是1953年起在北京农业大学建立的,不断发展,去年由室扩充成所,需要搬离学校,以后就搬走了。俞大紱教授说,这样的情况他就感到很自然,看不到学校同科学院之间有什么矛盾,原因是大家真的“从工作出发”。现在植物保护系的教授、副教授、讲师共有九人兼这个所里的工作。
看来,俞大紱教授自己目前遇到的情况都比较满意。他说:“根据我当前遇到的情况来体会,我深信倘使各单位的领导者,能考虑所在单位的性质,从工作出发,从国家的利益着想,一定能克服掉官僚主义、宗派主义和主观主义。党员能保持诚恳和谦虚的态度,并认真地做事,党和非党之间就不致有隔膜。
“您对目前要开始的整风有什么看法?”记者又插问。
俞大紱教授分析到目前的情况。他说:“目前要求在十二年内赶上世界先进科学水平,农业生产要达到预定的指标。这就要发挥大家的积极性。如果不搞掉普遍存在的官僚主义、主观主义、宗派主义,人们的积极性是发挥不出来的。”停了一下,他又说:“搞掉这三个主义,可以相信工作就会大大变样,落后的会很快赶上去。整个国家将呈现蓬蓬勃勃的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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