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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景山钢铁厂职工 反对离开社会主义的谬论 痛斥匿名恐吓的卑鄙手段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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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6-08
第1版()
专栏:

石景山钢铁厂职工
反对离开社会主义的谬论 痛斥匿名恐吓的卑鄙手段
本报讯 报纸上登载了卢郁文接到恐吓信的消息,激起了石景山钢铁厂广大职工的愤怒。7日下午七时,石景山钢铁厂工会召开包括工程师、职员、工人共十七人的座谈会,会上对这种写匿名恐吓信的卑鄙行径,表示强烈的抗议。同时,对于连日报上发表的种种离开社会主义的错误言论,进行了驳斥。
炼焦部工人赵景文说,报上发表卢郁文接到恐吓信的消息,我认为这正是说明了有肃反的必要。卢郁文说了拥护社会主义的话,就有人给他写恐吓信;我们肃反肃了这么久,还有人胆敢这样作,要是过去不肃反,这还了得么?接着他气愤地驳斥了葛佩琦的错误意见。他说,解放以前,我就在石景山钢铁厂作工。那时候光杆一人住在这里,到市场上走走,总能看到店里挂着猪肉。为什么?许多工人和我一样,买不起嘛!现在,我一家四口,每月工资八、九十元,一天吃得起半斤猪肉,市上的猪肉怎么能不显得少了?那些说现在生活坏了的人,顶好到工厂里来看看。他说,我是一个工人,文化水平很低,看了那些错误意见,又恨又气,可是写不成篇文章反驳它。我主张多开这样的座谈会,说说我们心里想说的话。
总机械师室技术员顾士澄说,我赞成帮助共产党整风,开展批评。可是,我感到有些人的发言离题越来越远。储安平提出的“党天下”,这是封建社会的说法。封建社会是家天下,刘邦打下天下,一代接一代,总是姓刘的当皇帝;国民党反动统治时候也是裙带风。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这样呢?当然不是。毛主席现在是国家的领袖,可是,下面的领导人并不是他的亲戚,而是从战斗中生长起来的“四海之内皆兄弟”。他说,有人给卢郁文写恐吓信,这件事情太卑鄙了。这和国民党特务的手法一样。可是,现在是人民的天下,这样手法保险行不通了。他还说,从某些人的发言看来,他们和人民的距离还太远。我们应该下个请帖,请他们下来逛一逛,和我们坐下来谈一谈,思想对思想,争鸣一番。
总动力师室工人李义乾说:我是个普通工人,我要把我的意见在人民日报上登一登。葛佩琦说人民的生活没提高,这是睁着眼说瞎话。现在我们厂里的生产量比解放前提高了几倍,工人生活都改善了。解放前金顶街什么都没有,现在盖了那么一大片工人宿舍。解放前我下了班就和大伙一块去拣煤核,现在大家吃的、穿的都很富裕,这是明摆着的事实,谁也不能不承认。
炼铁部副主任刘正五说,我看了储安平的发言,大吃一惊。他说,储安平说现在是“党天下”,可是,究竟什么叫“党天下”?解放以前,我整天愁吃愁穿,到哪哪不要;那时候没有门路,你就别想找到工作。那才是党棍子的天下呢!现在,拿我自己来看,生活不知好了多少倍,这是不必说的了。就说工作,我这个非党员、车间主任,有职有权,有意见可以充分地提,怎么能说非党员没有发言权,怎么能说“党天下”呢?他说,储安平身为光明日报的总编辑,竟有这种思想,怎么能办报呢?我不晓得储安平承认不承认共产党的领导,对社会主义的道路是不是还有怀疑。他说,给卢郁文写恐吓信的事情,一定要弄清楚。这是甚么手段?是不是有反革命分子在作祟呢?
炼铁部工人张志说,葛佩琦说“党员起了监视群众的便衣警察的作用”,这是没有根据的诬蔑。我亲眼看到许多党员是联系群众、帮助群众的,怎么能说监视群众呢?比如,有一次,工人任振海的媳妇生病了,党员非常关心她,向领导上汇报了这件事,她马上得到帮助,把病治好了。他说,葛佩琦说现在人们的生活坏了,我看就不是这样。以我自己来讲,我从十一岁起,就在这个厂里捡矿石,一天只挣一斤三两棒子面;那时候,工人得了虎烈拉,还没有咽气,就被活埋了。现在,我已经是个五级工,一个月有八十多元钱,全家七口,不断大米白面,和过去怎么能比?
炼铁部职员赵成林说,他看了报上登载的发言和意见,认为绝大多数意见是正确的,一部分意见是不正确的,极少数意见看来是别有企图的。他以葛佩琦和储安平的意见为例,说:葛佩琦说1949年北京人民欢迎解放军进城,跟历史上的改朝换代一样,这是什么意思?过去的改朝换代,改来改去,总是少数人统治多数人,现在是绝大多数人对极少数反革命专政,这怎么能相比?他说,储安平说现在是“党天下”,可是,我们国家的权力机关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里面有各个方面、包括资产阶级的代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委会几位副委员长是民主人士,这怎能说是“党天下”?他说:现在“百家争鸣”,我们工人阶级是一大家,要鸣起来。我们要开座谈会,要写文章,要参加辩论,我们不许只让少数人鸣。
总机械室职员王魏辂说,葛佩琦、储安平这些人的意见,受不起事实的驳斥。他说,我知道,我们理想的东西并不是他们要求的东西。共产党整风,是为了纠正错误,改进工作,加强团结,巩固人民民主专政。我们应该本着这个精神给党提意见。他们提的那些意见呢?一句话,唯恐天下不乱。一个正直的人,一个正直的知识分子,绝不应该歪曲事实。事实怎么样,最好请他们下来看一看。他说,在这广泛开展批评的时候,我们不该沉默,可是过去太沉默了。我们应该积极起来,反击那些错误的意见。
副总工程师高润芝说:这次整风的目的,是依靠党内党外人们的帮助,克服缺点,改进工作,使党更好地领导全国人民建设社会主义。这证明共产党是诚心诚意想把工作做好。一个政党公开征求群众对它的意见,这在历史上是没有过的。做为一个非党的知识分子,我是拥护党这样作的。党过去为人民做了很多工作,不可否认,在工作中也有错误和缺点;个别党员工作做得还很不好。正因为这样,党才发动整风。我们是为了爱护党才给党提意见,我们的批评必须实事求是,与人为善。我们完全能够判断正确的意见和不正确的意见、善意的批评和恶意的攻击。最近报纸上登载的葛佩琦的意见,我认为是不正确的。怎能说广大群众的生活没有改善呢?解放以来,广大群众的生活是不是改善了,只有过去受过痛苦的人感觉得才最清楚。拿本厂的工人来说,过去的痛苦生活大家都说过了,现在大家穿得干干净净,吃的大米白面;过去成年不看电影,现在一星期能看两次。过去子女不能上学受教育,现在都上了学。我自己的生活也是这样,解放前通货膨胀,钱拿的不少,可是维持不住生活,往往今天发了薪,明天就打折扣。现在的薪金维持一家生活绰有富裕,所以能在银行存款。
这不是生活提高是什么?储安平把共产党的领导说成是“党天下”,这是很错误的。我们要看清一个大前提:保护工人阶级的利益、社会主义的利益。不能说党的领导就是党的包办。而且,任何一个单位都有党外人士参加领导,只要你的意见符合广大人民的利益,党就会采纳,只要你有能力,肯工作,党是很重视、很依靠的。我在本厂就是一例:刚解放时,我是炼铁车间的工程师,后来做了炼铁科长、高炉技师、车间副主任,现在是厂的副总工程师。我不明白储安平说的一个部门安插一个党员负责有什么坏处。我们厂里几个部门的党员负责干部和非党负责干部都能团结合作,目的是把工作搞好。现在提出排斥党员干部负责,用意究竟何在呢?
医务主任陈登堂说:我觉得报纸既然让葛佩琦、储安平这些人鸣,也应该让我们鸣一鸣,把我们的意见发表发表。储安平一会儿承认党的领导,一会儿又说不让党员领导,这叫人怎么做?这是自相矛盾,不能自圆其说。储安平还说:“在全国范围内,不论大小单位,甚至一个科一个组,都要安排一个党员做头儿……形成了现在这样一个一家天下的清一色局面。”他这话完全歪曲了事实。我们可以算一算:在工厂、机关、学校里,究竟是党员领导干部多?还是非党员领导干部多?我是个医务工作者,拿我们卫生部门的领导来说吧:卫生部长不是党员,北京市卫生局局长也不是党员;市立医院的领导人,有多少是党员,有多少不是党员,也可以算一算,这很能说明问题。储安平说,党员领导干部的才能和他们担任的职务不相称。这种情况很可能有。但我们还可以看看,非党员领导干部的才能,难道没有和他的职位不相称的?储安平说,现在是“党天下”,我看不是这样。古今中外有那个政党,能够这样发动大家提意见?光这一点就能说明储安平的看法是错误的。
技监科副科长曹修仁说:这次帮助党整风,大多数人的意见都提得好,但是葛佩琦、储安平、李康年这些人的意见离开了社会主义的利益。我们工人懂得,共产党领导人民,经历千辛万苦,争来了这个社会主义,这多不容易。我们拥护共产党,我们坚持社会主义。有人说,资产阶级已经没有两面性,不必再改造了。可是李康年想把利息拿二十年,又想摘掉资产阶级帽子。章乃器说定息不是剥削,是不劳而获的收入。就凭这些话,正说明他们还得好好地改造一下。储安平表面承认共产党领导,实际是想取消共产党领导。他过去是干什么的,他为社会主义事业作过什么贡献,我不知道。可是,他今天竟攻击起共产党员做领导干部来了。这成什么话!我们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工人阶级就是通过自己的政党,通过党的负责干部来领导的。他不让共产党参加各部门的领导工作,那么谁来领导呢?我看党员们的领导绝大部分是称职的。解放以来,不论工业、农业、文化教育工作,都有很大成绩,几年作了反动统治时期几十年、几百年做不到的事情,有良心的人谁都不能否认这个事实,我们为什么不拥护共产党的领导呢?
百家争鸣好的很,我们工人阶级也要鸣一鸣。今天是个开头,我们还要继续鸣,直到把真理鸣出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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