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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同声捍卫社会主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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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6-12
第3版()
专栏: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同声捍卫社会主义
本报综合消息: 福州、广州、昆明、鞍山、沈阳、武汉、黄石、成都等地的工人和工程技术人员,于9日、10日纷纷举行座谈,反击写恫吓信的反革命行为和痛斥各种反社会主义的言论。
福州的海员说:卢郁文接到恐吓信的事件,使我们知道,不仅要注意福建对面的敌人,还必须注意内部暗藏的坏人。
福州第一机器厂钻床组组长连建华说:有人说资本家拿定息不是剥削,并说只拿七年是党“掠夺”他们的财产。我们工人要问那些资本家,你们的资财是那里来的,你们过去吮吸了工人血汗,现在拿七年定息还说不是剥削吗?我们工人绝对不主张让资本家拿二十年的定息,也绝不能像有些资本家要求的那样撤出公方代表,让资本家再来欺侮我们。我们欢迎那些善意的人帮助我们工人阶级政党整风,但是反对那些妄图反对和破坏党的领导的人。
刚刚远航归来的舵工江萍说:我们这个船队,一直是在战胜台湾海峡的敌人的重重封锁中完成运输任务的。从卢郁文接到的恐吓信事件中,更使我们知道不仅要注意福建对面的敌人,还必须密切注意内部暗藏的坏人。
广州西村水泥厂的工程师说:我们厂内有80%的技术人员不是党员,但我们没有碰到在国民党时代那种“家天下”排除异己的遭遇。
广州市各大工厂的工人、技术员、工程师十七人10日举行座谈。他们质问储安平道:你说“党天下”,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不是有许多非党员的代表?中央人民政府为什么会有许多党外人士担任部长和副部长?广东是不是有非党人士当副省长,广州市是不是有非党人士当副市长?广州西村水泥厂工程师曹寿廷说:包括我在内,我们厂内有80%的技术人员就不是党员,但是党很信任我们,我们没有碰到国民党时代那种“家天下”排除异己的遭遇。五仙门发电厂技师颜昌辉举出一个有趣的事实:广州越秀山每一次举行足球比赛,山下整千辆自行车,那些不是工人是谁的?旧社会的工人连饭也吃不饱,能不能买自行车?有没有劳保的待遇,过去工人子弟能读小学、中学、大学的有多少?这算不算生活有了提高?他说:我们厂内已经有七十多个六十多岁的老工人退休,生活不用发愁。可是旧社会,六十岁以上的老工人就只有等死。他问:葛佩琦的说法究竟是代表谁的?
昆明的工人问章乃器:不劳而获的东西从哪里来的?
昆明机床厂工程师李瑞本说:党不能退出企业。我在这厂里很久了,可说是换了几个朝代。过去反动统治时代只能出产些小车床和小孩骑的小车。今天,我们厂已能制造很精密的机器,并且有十五种车床达到了世界水平。这些事实就说明了共产党的领导比过去不知好了几百倍。现在还有些缺点,那是党的领导不够,正应该加强党的领导。
工人李光宇说:章乃器说定息不叫剥削,叫不劳而获的收入,不劳而获的东西从哪里来的?不劳而获就是剥削。说剥削不痛苦,我们劳动出来的东西要抽一部分给资本家,我们怎么不痛苦?这些简直全是胡说八道。
昆明冶炼厂供销科职工杨若兰说:储安平说现在是“党天下”,但他身为光明日报总编辑,他却忘了宪法上规定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国家的最高权力机关,问问他人民代表大会是否是“清一色”?
鞍钢的工程师说:旧中国只有日产十五吨的炉子,现在有了一千五百吨的大炼铁炉,谁能说共产党领导得一团糟?
沈阳矿山机器厂副厂长兼总工程师支秉渊说:我是个党外人士,经历了满清、老中华民国、伪满、国民党好几个朝代。我是学工的,从学校毕业后,一直梦想中国成为工业国,直到解放,我的理想才实现了。我梦想中国自己制造火车头、汽车、飞机,现在都已成为事实。这不都是由于共产党领导的结果吗?那些叫嚷取消共产党领导的人,难道看不见这些事实吗?其实他们是看得见的,不过他们是别有用心,那就是想把共产党推下台,不要建设社会主义,我们决不允许这样做。鞍钢炼铁厂副厂长、工程师张钺说:作为一个技术人员,我可以来一个新旧对比。从生活方面来说,在旧社会我有一个时期曾经靠卖东西维持生活,现在生活是稳定的;从工作上来说,过去只有日产十五吨的炼铁炉,现在有了一千五百吨的大炉子了;从政治上来说,过去说一句牢骚话就要坐牢,现在连葛佩琦那样的话都登报了。根据上述三点,凡是正直的人,谁能说共产党领导得一团糟呢?鞍钢炼钢厂工程师范重模说:葛佩琦认为没有中国共产党中国也不会亡。记得解放前流传一句话:“中国不亡,除非天亮”,如果没有共产党,中国现在不变成日本帝国主义的附属国,也要变成美国的附属国了。就拿鞍钢来说,要是没有共产党,恐怕早就像日本帝国主义者失败时预言的那样变成高粱地了。
大冶钢厂的工程师说:几年来的事实证明,只要能为社会主义出力,无论党内党外的干部都能作领导者。如果硬要说清一色,我们就是社会主义的清一色。
大冶钢厂电炉炼钢工丁云阶说:“我在黄石市住了十几年。国民党从1945年就叫着要修建五十万吨的钢铁厂,到1949年才从别处搬来个小高炉和小贝氏炉。小高炉一天只出二十来吨铁,小贝氏炉两天才炼一炉钢。现在呢?我们又有了平炉、电炉,炼的都是优质钢。原来的小高炉也提高到一天出一百多吨铁,贝氏炉也是每天炼一百多炉钢。如果没有党的领导,能做到这样的成绩?
消防队员沈兹贵提到1954年的大水灾说:那次我家乡受了灾,最初被水困着没吃的,党和政府就派船送粮,人病了,就派医生治病。水退以后,又贷款救济,帮助人民重建家园。那年,我们黄石市缺粮,党和政府在别地以一角七分一斤买来大米,运到这里卖一角三分一斤,除了我们工人阶级的政党——共产党,哪个政党能办到这样的事?
办公室秘书董肖说:“储安平只谈到有的党员做了头儿,他为什么不谈还有许多党员在做炊事员、清洁工呢?”总机械师室的工程师陈伯英谈到自己的体会说:“这几年的事实证明,党对党员和非党员都是一样看待的,只要能为社会主义出力,正确执行政策,无论党内党外的干部都能作领导者。相反,谁要不走社会主义的路,哪怕他原是党的高级干部,像高岗、饶漱石和一些堕落腐化分子,也被党清除了。如果硬要说清一色,我们就是社会主义的清一色。在谈到匿名恐吓信时,陈伯英说:“这是国民党特务一贯的手段。抗日战争胜利后,他们就采用这种卑鄙手段,先写恐吓信,再就是暗杀。李公朴、闻一多就是这样给杀害的。我们要抗议,要警惕!
武汉长江大桥的工程师说: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政协都是有各党派参加的,储安平“党天下”的论调根据何在?
武汉长江大桥工程管理局一桥处计划室主任易宠荣说,储安平的“党天下”的论调毫无根据。作为全国最高权力机关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各党派参加的,政协也是各党派参加的,就说我们一桥处吧,总工程师、副处长、有些科室主任和分队的工长等都是非党人士。储安平的“党天下”的论调完全是从党派角度、争权夺利出发,不是从人民利益出发。工程师刘喜田说,有人说党团员在群众中是便衣警察,这是对共产党的污蔑,是挑拨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和人民的关系。党员向党反映群众的政治思想情况,反映群众的要求,倾听群众的意见,有什么不好?除非敌人才觉得这样作不好。
成都刃具厂的工人说:葛佩琦、储安平等错误言论提高了我们的警惕,说明有人在和工人阶级争夺领导权。
成都刃具厂量具车间主任白良生说,写恐吓信和特务在广州放定时炸弹一样阴险,这种行为使我想起过去国民党特务在重庆所采取的手段。他说,帮助党整风,应该实事求是。储安平说共产党是“党天下”,不符合事实。中央到地方都有党外人士参加工作,我就是个例子,我虽然不是党员,还是有职有权。工人马兴贵说:不要共产党领导谁来领导?叫蒋介石来领导吗?全国人民一定不答应。这些错误言论提高了我们的警惕,说明有人在和工人阶级争夺领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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