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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工民主党中央座谈会讨论逐渐深入 反对章伯钧把农工民主党引上歧途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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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6-16
第3版()
专栏:

  农工民主党中央座谈会讨论逐渐深入
反对章伯钧把农工民主党引上歧途
本报讯 “一定要和章伯钧划清思想界限!”在6月15日举行的农工民主党中委(扩大)座谈会上,许多人都作了这样的表示。在这次座谈会上,对农工民主党主席章伯钧的错误思想错误言论的批判,比上一次(6月12日)座谈会深入了一步。有些人又揭发了章伯钧的其他错误言论,指出他有两面派作风和个人主义的政治野心,打算在政治上另搞一套;有些人揭露他对自己的错误思想到现在仍然没有足够的认识,指出他最近写的两篇文章只不过是玩花样、打掩护,要求他老老实实,诚诚恳恳,对过去的一切错误言论作全面的深刻的检查,及早回头,不要把农工民主党引上危险的道路。有些人提出:农工民主党的党员都要从章伯钧的这次错误中吸取教训,坚决向左走,坚决同右派作斗争,不只是口头上,而要在实际行动上坚决走社会主义道路;同时,要毫无顾虑地继续用正确的态度帮助共产党整风。
  黄琪翔在发言中分析
  章伯钧的思想主流是什么?
他是不是在想:“有一天该请我当总理了吧!”从他收到的匿名信就可看出是谁欢迎他的言论。
农工民主党副主席黄琪翔首先发言,他发言的题目就是“和章伯钧同志划清思想界线”。他说:章伯钧是一个不容易说服的人,据我知道,他的思想一直到最近恐怕还是不十分通。这些天我经常考虑着这个问题,一天只睡三、四个钟头的觉。伯钧参加多年的革命活动,口口声声“接受共产党的领导,走社会主义道路”,现在在政府中有很高的政治地位,究竟他的思想活动是怎样的呢?错误思想是从哪里来的呢?据我看,他一向不注意自己的思想改造,在一些事情上常常暴露出资产阶级思想和封建主义残余思想。他在我们党内喜欢自己出主意,作决定,以致党内长期是非不分,在某些场合支持了落后的错误的一面。我们党内谁都怕他,他的作风、言论,谁也不敢批评,似乎“章伯老”什么都对。他的思想和作风对全党成员是有影响的。就以这次批判他的错误思想来看,党内有相当一部分人不同意批评他,一方面是因为思想上同他是共鸣的,也有一部分人有个人崇拜思想,认为离开章伯钧不行(当然我们现在也不是就要离开他),跟着章伯钧不会吃亏。党内从来没有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我们全党的同志必须重视这个问题。
黄琪翔接着对章伯钧的一些错误言论作了批判,指出章伯钧的“政治设计院”等主张实质上是要削弱共产党的领导,他在这一方面要作别的解释是很难自圆其说的。章伯钧反对国务院开会先拿出成品,希望拿出材料让大家认真讨论。其实,以伯钧来说,是否能有耐心看许多材料呢?我党有很多会议的许多材料,据我知道伯钧就没有看过,也没有认真讨论过,而是他临时乱出主意,使会议开的不够好,那末伯钧为什么要对国务院会议形式表示不满,是否特别认真呢?我看不是,主要的是没有把社会主义民主和资本主义民主区别开来,思想上倾向于资本主义的民主形式。从章伯钧的发言中综合地看起来,就不难看到他思想中的主流。他一直有与共产党平分秋色的思想。他常说:民主党派党员要大发展,今年几万,明年几十万,后年几百万。是不是在想:“发展大了,有一天该请我当总理了吧!”至少他的思想是朝这方向走的,不会冤枉他。在他发表这些错误言论以后,就有人写信给他表示赞扬;在他开始承认错误的时候,又有人写信骂他,说他“没有骨气,没有廉耻”。由此可以看出,是哪些人欢迎他的言论?现在伯钧已经开始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14日在报纸上发表了短文,表示了态度,我们欢迎这种态度。但是,由于伯钧过去对思想问题一向都是“拖”,以至抱“不了了之”的态度,过去就曾经是这样看问题,现在是不是有所进步呢?表示接受批评,是不是看风头不对,挡一下呢?已经走到很危险的地步,最近发表重要言论还是不同大家商量。这位先生,真正是主观主义唯心论,始终不认识自己的错误。现在不是招架的问题,一定要通过思想深处,真正认识错误,才能真正改正。
  夏康农说:章伯钧不要文过饰非
夏康农说:农工民主党不幸,它的主席在右派分子向社会主义进攻的逆流中担任了右派分子期望的角色。这固然有他的历史根源可以追溯得出,但我认为农工民主党的同志都应当有清醒的认识和迫切的要求,和这位主席严格地划清思想界限。所以,我不同意前一次座谈会上某些同志的意见。那些意见,减轻了章伯钧主席最近所犯的错误的实际分量。这徒然模糊了问题的关键,对人民事业和他本人,都没有好处。把成立“政治设计院”的建议和工业部门的设计院相比拟,说成二者都是技术性的机构,这种说法就是显著的例子。因为政治是处理阶级关系的,而“政治设计”是什么意思?依我的理解能力,只能是指的阶级领导权问题。这不能和物质建设的设计等量齐观。巧用心思的字面掩盖不了削弱共产党的领导以至改变阶级领导权的企图的实质。这企图超过了前些年曾经在某些民主党派中批判过的“分庭抗礼”思想的程度,是企图引向资产阶级夺取国家领导权的方案。问题的严重性在此。这是违反宪法的言论,是今天自认为算得上一个社会主义民主党派的成员和亿万人民所不能容许的。我看章伯钧主席不必再作文过饰非的解释,不必空等“几百年后定评为历史人物”;人们在注视你能否痛下功夫,老老实实地回头呢!庄严的概念不能亵渎,表面一套,里子一套,不可能是在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上行得通的作法。
现在还看不出章伯钧主席认真回头的迹象,他前天一再说他接受批评是作的“动心忍性”的功夫,他还说这是由于他线装书读多了的缘故,才采用这样的字句来表述心情。自然,他是一向鄙弃自我思想改造要下脱胎换骨的功夫的,而“动心忍性”,按照“孟子”上说的,却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大人物”的功夫。(这时会场上有一阵笑声)
最后,我建议农工民主党中央执行局慎重处理你们正在进行发展组织的工作,不要吸收在帮助领导党整风中表现对共产党一味不满的右派分子,以免增加工作的混乱和困难。
  叶粤秀说:章伯钧的政治设计院,只能设计把中国拖向资本主义
  叶粤秀发言说,章伯钧同志“政治设计院”的论调,是要从国家政权中反对共产党的领导,和共产党平分秋色,实行资产阶级的民主政治,背离社会主义。储安平所说的“党天下”,正好是为章伯钧摇旗呐喊的。我国由共产党领导,是在宪法上规定的。伯钧要另搞一个政治设计院,设什么计呢?不管他的概念如何,如果从今天章乃器之流和某些人所反映出来的浓厚的资产阶级的气味来看,所谓“政治设计院”,只能是设计把中国拖向资本主义,脱离社会主义的轨道。他平时所强调的“独立思考”就只能成为摆脱共产党领导的思考了。他经常谈到的“两院制”,可以说明他对英美资产阶级民主的欣赏程度。由于伯钧对资本主义思想的贩卖,使农工民主党有不少的同志受到了影响。这就有必要在思想上进行斗争,一定要划清思想界限,不允许把农工民主党拉出社会主义的轨道。中国农工民主党一定要在共产党领导下,同全国六亿人民一起,走社会主义的道路。
  方荣欣说:章伯钧现在还把自己划在左派中,是不老实的
方荣欣发言说,我以为,章伯钧一直到现在并没有认清自己的错误,态度还不老实。他在民盟的会上发言说,他被右派分子所利用了,这说明他虽然已经犯了这样严重的错误,首先还把自己划在左派以内。这当然是不老实的。事实上他的错误言论,和右派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又有什么不同呢?
章伯钧主席对共产党一直有不满情绪。过去他在言谈中常常流露,认为自己大材小用了,常以革命功臣自居。他的思想对农工民主党不能是没有影响的。他在三中全会上所说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非常错误的。我认为,我们现在开的这个会,迟了。
  农工民主党中央和北京市委会的干部
  要求章伯钧挖掘思想根源
  王善继在农工民主党中委座谈会上报告
15日上午,农工民主党中央和北京市委会的全体干部召开了一个会,讨论章伯钧的错误。会还没有开完,已发言的有十一个人,一致认为章伯钧的错误是严重的,有些言论是反动的。在15日下午农工民主党中委的座谈会上,王善继报告了上午开的这个会的情况。他说,大家反对这种说法,说章伯钧犯错误的根源不过是信口开河。这决不是问题的本质。问题在于章伯钧的政治野心作怪。大家认为:他的反动思想比章乃器还严重,因为他的言论可以迷惑人。因此,他这种言论的危害性也就特别大。章伯钧有这种反动思想不是偶然的,而是有它的历史根源的。他有他的另一套想法。他在“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提出后,就大唱其资产阶级民主自由的论调;在“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提出以后,就主张大发展,认为各民主党派今后可以发展到八百万。他是想拿发展党员作资本捞一把。他引导农工民主党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呢?这是个关键问题。大家认为章伯钧14日在人民日报上的检讨是不老实的,说自己是“为右派分子所利用”,这是玩花样、打掩护,是骗不了人的。大家建议:一、章伯钧应作公开检讨,挖掘思想根源;二、农工民主党中央委员会应认真帮助章伯钧进行检查,同时中央委员应从章伯钧的错误中吸取教训,各自警惕;三、农工民主党中央应发个指示,号召农工民主党全体同志对章伯钧的错误思想划清界限,农工民主党的干部更要与他划清思想界限。最后,大家希望和章伯钧长时间相处共事的老同志,特别是黄琪翔、李伯球、李健生等要拿出具体事实来批判他。
王善继接着说:我参加并主持了这个座谈会,这些意见和建议我都同意。我还要补充一些意见:一、章伯钧对共产党是分庭抗礼,他在政治上有很大野心,要同共产党平分秋色。二、作风上是两面派,表面上接受共产党领导,而背后反对共产党领导。特别到去年,他一再强调民主党派要“当家作主”,说统战部过去管得多了,今后我们不必去多找他们管了。他曾经说过浙江、安徽的组织搞得这样糟,都是统战部搞的,要是问过他的话,不会搞到如此情况。这不是反对共产党是什么?三、他反对马列主义。在中共中央号召学习马列主义的时候,章伯钧曾说:“我认为诗经、论语还有用,马列主义只有那么几条,我就没有兴趣,不值一学。”四、他鄙视共产党的言论。他认为人民日报所载的完全是教条,毫无意义,一文不值。
何世琨说:这些年来章伯钧对共产党的领导常常表现不满情绪
何世琨发言说:我首先从政治设计院说起。我认为这是第三条路线的残余反映,章伯钧应从他的思想深处找出他的思想根源。
其次是关于章伯钧对马克思主义的态度问题。在解放前,他自诩为马克思主义者,开口闭口谈马克思主义;但在解放以后,社会主义来了,他倒几乎绝口不谈了。见面时,只是谈古书字画,偶尔涉及政治问题,言语之间,总是流露出来牢骚抑郁,心怀不满的情绪。
他提倡的两院制,实际上是资产阶级的民主。他提出大量发展组织的计划。这是不是为他的两院制找政治资本呢?不是通过工作发展组织,而是用“招兵”的办法,这是什么政治组织?这样发展下去,是个危机。
我觉得有许多地方,章伯钧为右派张目。在民主革命中的左派,到社会主义革命阶段,不很好地改造自己,很容易变成右派。章伯钧的错误思想,是历史发展的产物。
从这些年来的言谈和表现上看,章伯钧对于共产党的领导常常表现不满情绪。从他的思想上看来,他自有一套。在我看来,他这一套民主自由的论调,就是考茨基用以反对苏维埃政权,反对无产阶级专政所说的“纯粹民主”。
何世琨表示希望章伯钧作深刻的检查,他最近写的文章,使人感觉到他只不过是“扔帽子”。
此外他对王忱心和张申府的发言,也提出了意见。何世琨说,他们的发言对章伯钧是没有好处的,不是帮助朋友之道,也不是爱护农工党领导之道。
李伯球说:自中共中央提出“百家争鸣”后,章伯钧常说“此后可有作为了”
李伯球说:章伯钧的错误是严重的立场问题、原则问题。他显然同右派分子所走的道路是同一个方向。
伯钧的这种政治思想活动不是偶然的。他在中共中央提出“长期共存”“百家争鸣”的方针以后,常说:“以往我对于政治是消极的”,“对民主党派有‘守神牌’的观念”,此后“可有作为了”,“民主党派可以大发展。”
伯钧的错误思想根源是什么呢?他一面有爱国主义思想、有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主观愿望;另一面又有个人英雄主义和强烈的狭隘的民族主义情绪。他自以为要用马克思主义来创造中外合璧的政治,他常常赞美德国和美国的科学和生产,英国的政治,也常常怀念我国古代开明王朝的政治和文化。所以他会在社会主义道路上搬出资本主义的货色“两院制”来。
伯钧一面空叫民主,实际上他自己并不习惯于民主生活。他今天一个自以为是主张,明天又一个,从没有听听别人的意见。6月6日我特地找他谈不宜让储安平再做光明日报的总编辑。他还不以为然,说:“你们看错了。”现在不知他如何解释这句话。
我希望伯钧接受各方面人士的批评,切实检查政治思想活动的真实情况,老老实实地把同储安平等右派分子在政治思想上的关系交代清楚。扔掉英雄式的主观一套的包袱。然后端正立场,同右派分子割断政治思想上的联系。我们曾经同伯钧长期一块进行政治活动的人,应该警觉到同他的思想有一条共同的根子,今天应该挖掉这根子,向左走,坚决向左走!
在这次座谈会上发言的还有钟惠澜、杨逸棠、秦伯未。钟惠澜根据他的亲身体验,认为共产党是大公无私的,是尊重和信任党外人士的,储安平和章伯钧的谬论是与事实不符的。杨逸棠说:章伯钧是在社会大变革中与时代脱了节。他的错误是根本的思想认识问题;思想上向往另外的道路,对于现在的制度自然会有不同的看法。秦伯未指出章伯钧在12日座谈会上还是一肚子不服气,14日报上就登出了他的检讨,他的思想并没有转变得那末快,他还是不够老实。
座谈会结束前,黄琪翔宣布:农工民主党中央执行局14日开了会,会上决议,接受大家的意见和章伯钧个人提出的要求,全党要帮助章伯钧整思想,并且发出通知,要全党正视这件事情。
在这次座谈会上,章伯钧在最后几分钟才到会,没有发言。有人在发言中对他不到会听大家讲话表示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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