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0阅读
  • 0回复

邓初民在民盟中央常委扩大会上发言 请看章伯钧的本来面目 兼斥罗隆基陈仁炳的谬论 [复制链接]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离线admin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6-19
第5版()
专栏:

  邓初民在民盟中央常委扩大会上发言
  请看章伯钧的本来面目
  兼斥罗隆基陈仁炳的谬论
在这次整风运动中,我们盟内有不少人,特别是负领导责任的人,发表了反对社会主义、反对党的领导、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谬论,乘帮助党整风的机会,别有用心地来阴谋夺取党的领导权。我感到今天知识分子的问题比工商业家还要复杂得多,甚至于危险得多,不能不引起我们的特别注意。几年来,我们盟帮助党团结知识分子的工作究竟收到多少效果?照这样的情况看来,我们盟对党不是起了助手的作用,而是从助手的作用起了对手的作用,甚至从对手的作用发展到敌手的作用,这真正是令人伤心的事。盟的领导人(指的是章伯钧、罗隆基等人)要负主要的责任。
截至目前为止,盟内有些人所发表的谬论,其严重程度是不同的,我在这里不能一一加以批驳。现在仅就章伯钧、罗隆基(包括储安平)陈仁炳等人的谬论,根据我的认识说一说:首先,我来谈一谈章伯钧的谬论的本质。一句话,他的反共是由来已久的。1928年我在上海,也曾参加过第三党,这就是现在的农工民主党。但是不到一个月,我就退出来了,而且跟章伯钧也断绝了朋友关系,理由就因为他反共。后来,跟着时局的发展,章伯钧变成了中间路线派,于是他就时而偏左,时而偏右,赶政治市场,搞政治讹诈。我从抗战时期,在北碚同他再见面以后,他想拿我作他的政治资本,又来跟我作朋友,我没有拒绝他。那时民主党派很多,我为着要推动民主运动,差不多什么民主党派我都参加了,周总理跟我说笑话,说我是六国封相,但我就是没有参加农工民主党。在抗战时期一直到全中国大陆解放的前夕,我跟他在朋友的关系上是这样的:他在政治上好,我就跟他好,他在政治上坏,我就跟他坏。在香港的时候,他曾经把我看做是他最讨厌的一个人,因为我说话常常击中他反共的要害(这并不是储安平先生“党天下”之说击中了共产党的要害),但是我还不知道他说过这样两句话,最近在报纸上才看到四川一位盟的同志赵一明揭露出来,章伯钧说,中国的民主党派只有两个是靠自己起家的,民主同盟是靠中间路线起家的,农工民主党是靠反共起家的。这充分证明我说他的本质是反共,一点不错。他已不打成招了(注意,这两句话是他在解放后说的)。1949年,全中国大陆解放我就病倒了,我看到章伯钧的政治地位一天一天在提高,我很高兴,我以为他一定在彻底改正他的错误了,不料他又想乘党的整风的机会来反共,来煽动人心一致起来反共,企图推翻共产党的领导,带领少数知识分子及其他不坚定的中间分子跟着他走,从最近各界人士,特别是他直接所领导的农工民主党的同志们所揭发出来的事实,他的这种反共的主张,他企图走中间路线的路来达到他反共目的的主张,并丝毫没有改变,这是不足为怪的。
有人说:章伯钧现在不是承认错误了吗?但已经有人指出来了,他仍然是用两面手法。对储安平的反共谬论未有认真处理,也不想认真负责,而且在光明日报上发表他的荒谬绝伦的所谓代论,我想,代论是代社论的意思,他的代论,好像是代光明日报说话。光明日报是各民主党派的报纸,代光明日报说话等于代各民主党派说话,好像他的错误是要由各民主党派来代他负责的,试问他荒唐到了什么程度。他把光明日报在一个时期,特别是在整风时期引导到了资产阶级的方向,对储安平的反党谬论加以支持,而且认为“党天下”之说是击中了党的要害。这统统应由他负完全责任。有人说,他现在已经在开始负责任了,因为他已承认错误了,我在这里说一个不大适当的比喻:有人犯了杀人罪,被人揭发了,他说:我错了,我再不杀人了。可不可以?我想是不可以的。最后我要声明一点,过去我同伯钧总算是朋友,我再三反省,我对他是尽了我朋友的责任的。所有他过去所犯的错误和不正确的言论,以及我对他的希望,可以说,也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地步。他不唯没有接受我的意见,反而还有我所一概不知道的最错误最反动的言论,这恐怕他也懂得最反动的言论是不能同我讲的,我今天像这样沉痛的批评他,我也希望他自己反省反省,我在政治上是否帮助过他,而且像我这样帮助他的人还有没有第二个。关于章伯钧,我所要说的话,暂时到此为止。
其次,我来谈一谈罗隆基“平反委员会”的实质精神是什么。很明显,他的平反委员会是不要共产党参加的,似乎有共产党参加,平反工作就做不了。事实上是不是这样呢?没有平反委员会,共产党已经作了很多平反工作,许多党委和许多学校党的负责人对斗错了的知识分子赔情道歉,这恐怕是任何阶级专政都不可能想像的事。蒋介石集团暗杀了我盟同志李公朴、闻一多及其他许多同志,明杀了杨伯凯、杜斌承、曾伟及其他许多同志,至于所有进步人士和青年被蒋介石集团冤杀了的更不止千千万万,谁来为他们平反过?至于无产阶级专政,是专门对反革命的,只要不是反革命,错了就认错,这就充分说明无产阶级专政,同时是最彻底最高度的民主。即使在肃反运动中,党也是宽大与惩戒相结合的,走群众路线,宣布一个人不杀,甚至就是敌人,只要他放下武器,就会得到宽大处理。为什么还要搞一个不要共产党参加的“平反委员会”呢?这是不是根本上不信任共产党呢?而且在逻辑上很容易得出这样的结论,平反委员会有共产党参加就会搞不好,推论下去,就是任何国家机关,任何委员会有共产党参加都会搞不好,最后,就只有从根本上推翻共产党在一切方面的领导,才能搞得好。在今天敌我矛盾还存在的时候,肃反工作是纯洁党的内部、人民内部的最首要的工作。有些人专门强调肃反的副作用(罗隆基也在内),其后果一定要走到破坏肃反政策,取消肃反工作(“不要肃反了”,在政协已有人发出这种谬论),不肃反,那最好是让反革命分子公开活动。反革命分子遍天下,人民就只有死路一条。强调肃反的副作用,组织不要共产党参加的“平反委员会”,那就一定要助长反革命分子的气焰,使得执行肃反工作的人缩手缩脚,连在马路上大摇大摆的反革命分子都不敢去捉了,因为怕肃错,其结果必然是取消肃反工作。企图以不要共产党参加的“平反委员会”来取消共产党的领导,企图强调肃反的副作用来破坏肃反政策,取消肃反工作,试问居心何在?罗隆基就要从国外回来,必须作彻底的交代。
再其次,我来谈一谈陈仁炳的“算账”问题。已经有人指出了,他是要算新账,算解放以后共产党的账,要提出几个共产党员来处理处理。新账倒是可以算的,也不怕算,我看就是旧账算不得,而且也算不清。我们从旧社会来的知识分子,应该把心肝捧出来说几句良心话。除了少数人以外,我们在旧社会里,究竟做了一些什么好事,干了一些什么勾当。解放以后,共产党把旧社会来的知识分子及一切工作人员全部包下来,教书的仍旧请他教书,做官的仍旧请他做官,这种宽大政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对不起我们的地方。今天反转来还要向共产党算账,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用意,也希望陈仁炳交代清楚。
很惭愧,在这次整风运动中,我们盟内发昏第十二章的各级领导人物是不少的。在北京、上海的不必说了,据说在湖北武汉也有,在山西太原的有王文光,山西盟内外展开了对他的批评(此外还有也不可知),这里不能一一详说。但我们中常委必需对这些错误反动言论表示态度,同他们划清思想上、政治上的界限。个人的错误反动言论都应该由个人负责,我们全体盟员誓死反对的。我盟沈钧儒主席已经向全盟表示态度,有所指示了。我建议我们中常委要郑重作出决议,通知各省、市地方组织,进一步团结在共产党的周围,站稳社会主义的立场,接受共产党的领导,拥护无产阶级专政,我们必须明确认识对右派野心分子反社会主义行动的反击,不是对人民群众批评的压制,不是对鸣、放的阻碍,更不是收,我们还必须明确认识,这是一场社会主义路线和反社会主义路线激烈的斗争。要求我们盟员同志,认真学习最近人民日报的社论,遵循沈主席一边倒向社会主义的指示,坚持互相监督,“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仍本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精神,好好地帮助党内整风,严厉地批评和痛斥盟内外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谬论。此外我同意千家驹的建议,开始盟内整风,和暂时停止发展盟员。同时我还建议,章伯钧和储安平必须迅速地、严肃认真处理光明日报的错误问题。我盟中央对这一问题也要表示态度。
快速回复
限200 字节
 
上一个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