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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得意忘形到原形毕露 右派分子钱伟长的阴谋破产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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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7-06
第5版()
专栏:

从得意忘形到原形毕露
右派分子钱伟长的阴谋破产了
本报记者陈柏生报道 连日来,清华大学师生正向资产阶级右派分子钱伟长展开批判。在许多会议上,师生们指出,钱伟长在科学家的招牌掩护下来向党和人民进攻。他在校外与右派分子章伯钧等保持亲密的联系,在校内师生员工中间进行挑拨煽惑,想走资产阶级教育的道路,推翻共产党的领导,为资产阶级打天下。
钱伟长自整风开始以来,即在学校中利用自由论坛发表煽动性的言论,争取群众,分化同学,打击党的威信。他迷惑了一部分青年,但是也有些青年对他的右派言论提出质问和怀疑,在学生中展开争辩。一直到6月6日会议被揭露出来以后,他的画皮才被揭掉。人们才看清楚他是有政治企图、有组织活动、用挑拨煽动等办法来向党和人民进攻的右派分子。
到处点火
“到处点火可以煽动工农,学生的大字报便于接管学校,大鸣大放,一触即发,天下顷刻大乱,共产党马上完蛋。”这是6月6日右派分子章伯钧向北京六教授所作目前形势的估计。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右派分子的集会上,作为北京六教授之一的钱伟长,不仅参加了这次集会,而且他在会上的发言是最得章伯钧赏识的。
就在参加6月6日的六教授会议当天下午,动力系的俞国宁、吴文权等几个学生访问了钱伟长。钱伟长认为机会来了,就开始点火了。他说,现在群众的情绪是烦闷的,有话讲不出,要想发泄,但找不到题目。你们今天也是来找题目的。你们要知道,大家轰轰烈烈搞,也有人在外面哭哭啼啼,没有人关怀。
钱伟长说,同学本身就存在宗派情绪,硬把人分成进步、中间和落后,依我看,进步的人也不过学会说几句漂亮话。钱伟长说到这里兴奋起来,他说,青年人太不豪放了,束缚太多,我年纪比你们大得多,我不怕束缚。人家给我戴帽子,我就不戴,把它扔了。
钱伟长在这个时候,还向物理系的二十多个学生点了火。有的学生说,科学馆前已经有人签名主张理工合校了。钱伟长问有多少人?有人回答说有六百多人。他说,这太少,至少要搞六千人的签名还差不多,声势浩大,让高教部看看。学生临走时,他又说,你们去签名吧!
钱伟长还对李恒德副教授说,同学的情况很不好,很严重,到处找题目。你要不要同学生讲讲话?我可以教他们来找你。李恒德责问钱伟长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钱伟长对6月6日的会议内容是保持绝对秘密的。他在6月19日清华学生自由论坛上作讲演时,同学们曾问他6月初找章伯钧去作什么时,他却对学生说是找章伯钧谈科学规划的事。到了6月20日和6月24日民盟北京市委扩大会议上,参加6月6日座谈的北京六教授之中的陶大镛和费孝通,却相继揭露了一些这个座谈会的内幕,又揭露了钱伟长在那天会议上曾说学生运动的特点是要找个头,若与教师联合,就要出乱子,等等。这样一来,钱伟长的绝对秘密就保守不住了。
推、混、赖
当钱伟长对动力系学生的谈话受到广大学生的批评时,学校内反对右派分子斗争的声势也越来越大了。钱伟长怎么办呢?只有退却了。他再三说谈话记录不确切,不真实,本人概不负责!俞国宁同学责问他道,我们访问他说的话,现在都否认了。这使我们很惊讶。我们访问了许多教授,发表出来的谈话,他们都认为是符合事实的,为什么钱伟长的话却记错了呢?
钱伟长看到反章伯钧、罗隆基右派分子的斗争深入展开了,于是也就装了个好人。6月19日他在学生论坛斥责章伯钧是政治野心家,说做梦也没有想到与章伯钧、储安平有联系,他装得很像。可是,在20日民盟北京市委的扩大会议上,陶大镛揭露了六教授会议上他的言行。他的谜底被拆穿了。且看他怎么说呢?他对洪风标等二十个同学说,章伯钧讲些什么话,没有听清楚,因为中途他小便过几次。
7月2日、3日,钱伟长在到会师生的一致批判和质问下,他只是稍稍交代了一下他在校内和孟昭英教授、常迵教授、何成钧副教授的一些关系。接着他又谈了一下曾昭抡怎么鼓动他去摸文教规划的底,以及他怎么经费孝通的介绍认识了储安平。他说,储在5月22日给他写了信,5月26日又亲来清华大学找他。储和他谈要在人大开会时谈肃反问题,而且要向毛主席提意见。储说自己就要揽光明日报了,又说他和光明日报党组斗争,他要把北京大学民主墙大字报的消息登出来等情况,最后还看了清华的大字报才走。钱伟长还谈到他和费孝通的关系说,我之所以掉到章、罗圈子里,主要费孝通要负责,并谈到费孝通通过“串联”方式,来在全国搞反映知识分子的要求的活动等。
在这些会议上,钱伟长的检讨还没有触及根本问题,引起了大家的愤怒。
挑拨党群关系
许多人在会议上指出:挑拨煽动党群关系,党和高级知识分子的关系,党和青年的关系,这是钱伟长的重要手法。钱伟长曾说,不是党员就没有前途,他有职无权,企图来借此造成党和群众的对立。
钱伟长在解放前还只是清华大学一个普通教授,参加评议会也没有竞选上。现在他已经做到清华大学的副校长、科学院的学部委员、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他一身兼二十多职,但他还说党不重视他不信任他。他在清华的权很大,但还说他有职无权。吴晗曾就此事在会上质问钱伟长道,今天的地位是谁给你的?是人民给你的!你对党和人民抱着什么样的看法?什么样的态度呢?梁思成教授也在批判钱伟长的大会上激动地说,钱伟长你说“不是党员就没有前途”,可是你不是党员,你没有前途吗!你身兼二十多职,又是副校长,又是科学院学部委员!如果你认为还没有前途,那末你的前途是什么呢?是和章伯钧、罗隆基一样的前途吗?梁思成教授还说,钱伟长用的办法是搞个清华的大选举,搞个大签名,想由他来独揽清华的大权。
徐亦庄副教授也揭露钱伟长说,我曾亲耳听到钱伟长说只有党员才有前途这样的话。钱伟长认为清华中最主要的问题,无论是学生与教师,都是前途问题,不是党员就没有前途。因为这样,有一个女学生曾到钱伟长那里哭过好几次,觉得自己没有前途。徐亦庄质问钱伟长为什么要歪曲事实说“只有党员才有前途”?他说,钱伟长曾希望全校起来“抗议”所谓前途问题,这样做就是想要把整个党委会的领导搞垮。
想走资产阶级教育的道路
在教育方面,钱伟长是反对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他想走资本主义教育的道路。
钱伟长在5月31日的学生自由论坛上说,老清华并不完全是照抄英美的一套,而是结合了中国的实际的。张维教授质问道,老清华无计划、无培养目标,歌颂自发性的教育制度,不是从美英资本主义国家抄来的吗?难道是社会主义的吗?李辑祥说,波匈事件发生以后,钱伟长就变到右派阵营里去了。他在光明日报上发表的关于培养目标的谈话,根本方面就是否认学习苏联,否认教学改革,提出另一种培养目标。夏镇英说,钱伟长想把清华拖上资本主义道路。大家不要孤立地看作清华的问题,要看作是章伯钧所领导的向文教界进攻的组成部分,而钱伟长就是急先锋。
金希武教授说,大家都知道,钱伟长在1月7日向光明日报发表了震动全国的有关高等工业学校培养目标的谈话。在这篇谈话里,他抱着一种挑衅的态度。他对教学改革的成就一字未提,相反地从实质上否定了教学改革和向苏联学习的社会主义教育路线。他力求否定按照一定培养目标的专业教育,而把新中国的高等教育拖回到解放前的资本主义的通才教育的老路上去。钱伟长发表这种与党的教育政策违背的谈话,是拥护党和愿意走社会主义道路的表示吗?
剥下万能科学家外衣
钱伟长在对待科学研究的态度上,也是不老实的,不懂装懂,却向人吹嘘自己是“万能科学家”。
在7月3日的会议上,现在清华大学工作的东北工学院的郎世俊教授说:我要揭开他伪科学家的外衣。钱伟长自称为一个万能的科学家。他凭借自己的地位和二十几个兼职和章、罗在一起进行了一系列反对社会主义、反对党的领导的活动。去年的全国科学规划工作中,有一个生产过程机械化,自动化小组,钱伟长是组长。小组要拟出十六个中心科学问题的说明书。钱伟长自愿承担写石油及轻工业自动化的说明书,但他借口忙,迟迟不交。最后没有写出来,实际上他当时几乎是全脱产的。另外还有一最重要的事,小组综合任务书应由小组长执笔。钱伟长拟出一个八千字的初稿,但小组一致认为内容空洞,不切实,并且有很多错误。结果全盘重写,采取分段执笔集体讨论的办法做出来,钱伟长未参加执笔。而当印出来时,执笔人却变为钱伟长。钱伟长有兴趣的是全国高等学校自动化专业人数规划、干部规划。这些都不是他的特长。联系民盟提出的,关于“科学规划”的反社会主义的纲领,钱伟长是主谋,看来是有意搞人事安排活动。
小组讨论到成立自动化研究所筹备委员会时,一致意见是由钱学森来主持,后来认为可以不具体提出。但最后在他写的紧急任务说明书上钱伟长却私自把自己名字写上去当主任委员。这种偷天换日的勾当企图何在?
杜庆华教授说:钱伟长的学术威望是远远超过了自己科学水平。他是骗取了党的信任而取得这些威望的。他特别喜欢别人把他看成大专家,喜欢在科学的各方面都充内行,不懂装懂,在科学上有招摇卖弄的倾向。汪家鼎教授说:我在其他工作单位接触过钱伟长的一些同班和校友,对钱伟长社会地位一天天高升,都觉得同他的才能不相称。他的老同学说“钱伟长爬得太高,他不值得。”他把自己吹成一个万能科学家。
钱伟长对待科学的态度是怎么样的呢?清华校刊上揭露了一些材料。钱伟长在去年曾自以为是地以农业机械专家的身份写了关于农业机械的规划。但是,他在这方面并不具有足够的知识,又不屑请教农业机械的专家,草草写出的草案,完全不合乎要求,因之在正式规划时根本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后来,不得不另由十几位专家重订。四年前,钱伟长出版了“我国历史上的科学发明”。他俨然是一位研究科学史的学者了。可是全书错误甚多,全书不过一百页左右,仅在两篇文章涉及的一部分内容中即有二十多项错误。有的抄袭他人著作,据别人揭发说他这本书的许多部分是从刘仙洲先生的“中国机械工程史料”、梁思成先生“我国伟大的建筑传统与遗产”、李俨先生的“中国数学史”、竺可桢先生“中国古代在天文学上伟大的贡献”等文中抄来的。
两面派的野心家
许多教授都指出钱伟长用尽了两面派手法想来掩护自己。今天他的这些言行和手法,已被揭露,右派分子的原形已露出来了。
清华大学的老教授李辑祥在批判钱伟长时说,我认为钱伟长是很有野心的,他今天已发展到一种狂妄的地步,甚至不择手段,用两面派手法,蒙混欺骗。钱伟长认为自己过去进步,是这样吗?记得就在北京快要解放的时候,他还对我说要到美国去研究火箭,那时我劝他不要去,但是他后来没有去成并不是思想上搞通了,而是有些要求没有批准。解放后,他在一个小组会上提出要依靠中年青年的教师,把老教师赶下台去,党员坚决反对,他很不高兴地说,我知道你们共产党的一套,用得着你时就用,用不着 时就枪毙。以后在院系调整刚开始时,他不愿拆散清华大学,当时就对教师说教育部同意他的看法,他又对教育部说教师同意他的看法,因此给院系调整工作也多少带来了损失。钱伟长在1952年到1956年期间,表面上很积极,但是实际上他是在耍两面派手腕。钱伟长抓的是党在高等教育方面的基本方针政策,另一方面他还抓住青年思想教育工作。他分化和煽动青年,说青年苦闷,等等。而他对党群关系上更是五花八门,挑拨新老教师,挑拨同学和教师之间的关系,他甚至也对我说过,党不信任我。他用这样的手法挑拨党群关系,使青年学生中也受到分化。
王遵华副教授也说,钱伟长在过去几次的检讨中用尽了右派字典中的词汇和手法来逃避和退却,以期抵抗批判。分明他自己是右派,并且打着大旗向党进攻,他却说他也要与右派划清界限,说自己是受了右派影响。分明他在6月6日前后得意忘形,在积极行动,但他却说很恐惧、害怕。分明他自己在自由论坛上主动地大事煽动,处处点火,他却说是被迫拉去讲演。他掩饰着自己,把自己的问题缩成两个小包袱,说什么自己过于重视知识业务呀,自己是自由主义呀!其实他是一个个人野心家,是章伯钧、罗隆基集团中向高等学校和科学界进攻的急先锋。
民盟北京市委主任委员吴晗在会上说,钱伟长在6月6日会议上和学生中间,有意制造紧张气氛,这是政治上的向党的敲诈勒索,问题的性质是严重的。
在接连三天的会上,因为钱伟长对6月6日的会议和其他右派活动没有进行很好的交代,引起许多教师的愤怒。教师们表示一定要和右派分子钱伟长战斗到底,把这些魑魅魍魉、牛鬼蛇神的面貌彻底暴露出来,不获胜利,决不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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