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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乾所争的是什么样的自由?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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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7-12
第8版()
专栏:

萧乾所争的是什么样的自由?
何谷润
6月1日,萧乾在“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题名“放心·容忍·人事工作”的文章。文中谈到现在是“初夏气候里”。从“早春天气”到“初夏气候”,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可喜的进展,但仔细分析一下,并不全然如此。我们对于任何好的批评和建议,都是虚心接受的;但是,对于像这篇文章中的若干根本论点,特别是关于自由这个问题,人们提出疑问来,也是应该的。文章中说:
“可惜我们目前还不能进一步说:每个中国人都已经有了说话和写作的自由了。”
谈到自由,这是个原则性问题,人们可以拿它来衡量我们社会主义制度的是不是合理。自由,在人类历史发展中,是一个千万人为之追求、奋斗的美好的目标,不过,稍有常识的人都懂得,从不同的阶级立场、观点出发,自由,这个崇高的字眼,也早已被不同的人,作着不同的理解了。这篇文章认为中国人所还没有的自由,到底是什么呢?我想还是拿作者自己的话说,可以更明白些。他说:“应容忍你不喜欢的人,容忍你不喜欢的话。”他认为掌握“民主”与“专政”,不应轻易把“乱说”当作“乱动”来办。如果说作者所争的自由是这样的自由,那就值得推敲推敲:不错,从事各项工作的人,应当随时虚心听取群众的意见和批评,来克服工作中的缺点,纠正错误,这是我们社会主义民主生活中绝对必要的;但我们也不能不问:对于像章伯钧、章乃器、罗隆基、储安平、葛佩琦之流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乱说”,也应该以这位作者所要求的那样的“雅量”,加以容忍,而使人民默不作声吗?
如果我们的自由,是为“乱说”辩护,试问,这是反映了人民利益的社会主义自由和民主吗?这种“自由”究竟是哪一阶级的自由,对谁有利的自由呢?
从“放心·容忍·人事工作”里看,究竟是什么妨碍了作者所争取的“乱说”的自由呢?据说“居于领导地位”的教条主义者要负责。当然,“左”的教条主义,我们一定要坚决反对。不过,文章中把我们现实生活描画成为“杀鸡吓猴”、“兔死狐悲”、螳臂不可抗拒车轮、“一棍子打死的绝不是一个人,而是许多人”的一幅悲惨图画是否真实呢?试问:如果这样恐怖、凄惨,在我们生活中,还有什么新社会的畅快的呼吸呢?更何况这些又都是来自“居于高位”的领导,这样的社会还有什么优越和美好可说?作者还进一步找到另一妨碍所谓自由的原因:那就是机关、团体里有着“派出所”一样的人事部门,而人事部门又是党组织的左右手。很明白,这里所攻击的当然是党的组织了。如果我们把最近的一些右派分子言论翻翻看,不是他们也在诬蔑人事部门是便衣队,攻击党员是特务吗?想想看,所谓派出所的说法,不是跟这些说法太相似了吗?批评无论多么尖锐,我们都应从批评中吸取正确的部分来改正工作,但是人们也必须分清是非。我们反对“左”的教条主义,却也要反对具有更大危险性的右的修正主义,如果借口批判教条主义,而其目的是为了争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乱说”的自由,推销资产阶级右派思想,那么这种批判就值得好好考虑了,我们必须考虑这种说法到底是为什么开辟道路。因为对于右派分子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乱说”,周恩来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说得非常好:“人民是不会同意给予这种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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