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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实例剖析右派分子反社会主义言论的伪装 夏康农的发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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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7-12
第10版()
专栏:

用实例剖析右派分子反社会主义言论的伪装
夏康农的发言
我只就周总理在代表国务院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第四部分(“关于国家基本制度”)中提到的一个方面的问题,作如下的发言。——我指的是有些右派分子“直接向我们国家的基本制度进攻”,他们发出了许多破坏性的言论,和“他们把这些破坏性言论加上各种伪装”这个方面的问题。
首先,我想谈谈关于这方面的问题的认识和体会。
六月八日以来,首都和京外各地报纸不断揭露的有关材料,说明了周总理对于右派分子义正词严的斥责,是完全符合实际情况的,因而也是符合亿万工人、农民和有觉悟的知识分子的思想感情的。人民憎恶右派分子的怒火,随着认识的提高,已经在是凡有右派分子胡说乱动过的地方,正对着他们迸发出来,展开了反攻右派的斗争。人民追溯一年以来,尤其是最近三个多月以来的往事,怒火愈激愈高;作用和反作用的力学规律,决定了这一场斗争的广度和深度。不达到全面彻底的胜利,人民是不会罢休的。
事实确如本月一日人民日报社论所指出的,右派分子势力的重心是资产阶级反动派,而其中推涛作浪、为恶多端的是章、罗同盟。从他们所吐露的“借人头”的联想(章伯钧六月十日送费孝通出门时的谈话),“这样发展下去就是反革命”的自白(潘大逵在四川代表组供出的罗隆基对他的谈话),以及什么“骨头烧成灰”之类的装腔作势的盟誓(罗隆基、章乃器所说),人们都看得出,这些伪君子、烂政客、野心家、劳动人民的死对头,是比任何旁人都懂得他们的问题的分量的。
人们不禁要问: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呢?
只就章、罗同盟的核心分子来说,他们原本出身于地主或地主——资产阶级,多数人又都曾经留学欧美资本主义国家。自然他们有机会学得一套“知识”。从他们的政治要求来说:遇到封建王朝,他们是自命国士,是自命替地主阶级安邦定国之才,是学而优则仕,或者等待三顾茅庐;遇到资产阶级专政,他们是在野党派,他们最喜欢章伯钧式的“呱啦呱啦”,为的是表演“上台”“下台”的戏法,反正都干的是为资产阶级效劳的事情。可是,实际历史使他们从前遇到的是蒋介石王朝,他们有的也曾经入阁,有的也组织过上述性质的在野党派(如国社党,第三党),更多的是以教授身分“自隐”。反正这样的“政客教授”、“教授政客”,是解放以前的政治界常见的人物。也不难理解,解放以前,他们都是在反共、反马克思主义、反社会主义这方面作过各色各式的表演的人物。
事实指明,到了今天,这一批人的阶级命运早经走到了末日。可是他们自命的孤臣孽子的阶级感情,决定了他们对于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的道路,始终怀有阴深的敌意;“壮志未酬”,于心总是不甘。而扼于形势,他们公开的破坏性言论就不可能不加上各种伪装。在解放后五大运动和三大改造的年度,他们有的自以为具备了逍遥事外的“身分”,有的受过人民的追究。但他们以不变应万变的哲学,始终认为思想改造和接受党的领导,对于他们的“天纵之资”总是奇耻大辱。于是在急风暴雨式的改革时期,愈是表面不得不敷衍过场,愈是加深了他们内心的隐痛。两面派的烙印,对于剥削阶级中人来说,本来是应世常规;就凭了这一点惯性,他们仍然甘于让翻天复地的变化像过眼烟云,等闲度过。两面派的作法,本来愈趋愈不合时宜,而他们肚子里却多的是经济文章,可以解嘲得过去。偏偏事物发展的规律,不随他们的意志为转移,多数知识分子并不走他们这样的道路。从实践生活中从理论学习中,多数知识分子逐渐都能摸索和发现出心灵上人品上从来不曾体验过的升华境界。通过自觉的和外铄的改造的努力。他们或深或浅地体验到“脱胎换骨”的深湛的喜悦。可是,这情形对于顽固的右派分子来说,不能不成为一种精神威胁。咒骂、嘲讽历史车轮带走了他们同阶层、同际遇的人们的惯常办法,逐渐失去了效力。他们愈趋愈发现自己的孤单和冷落。“幸好”社会主义社会里对于不工不农的人还留下知识分子这一格;他们本质的歪聪明偏重注意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是“长期”的工程,也知道外面的“天气”并不用行政命令的办法代替教育和说服,还晓得“吾道不孤”,天壤间总还残剩有一些同调。
时来运转,好容易熬到“百家争鸣”“长期共存”的方针提了出来。他们本质的歪聪明,又驱使他们不从方针提出的正大光明的目的和任务方面着眼看问题,却发现这里面大有可为,发现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的伪装可以涂上保护颜色。于是大“鸣”大“放”的矛头不顾违反宪法,就直接间接指向国家基本制度刺去。加上他们本来有政治性组织机构的资本,有操纵把持这项资本的基础。这方面的经验叫他们本质的歪聪明,居然从理论上“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得出“人类下一段历史要走到社会主义和民主相结合”的规律,又得出“中国当前的主要矛盾是小资产阶级的大知识分子和无产阶级的小知识分子之间的矛盾”的规律这样两条惊人的“规律”。又从实践上也是“创造性地”发现了知识分子工作必须废弃“陈腐过时了”的依照组织办事的原则而采用“理论结合实际”的“个人串连”原则。从而又“创造性地”制订出“团结落后,争取中间,打击进步”这样的方针。再加上他们本质的歪聪明从社会主义国际政治的某些波动中不认识那正是社会主义国际进一步胜利发展的副产物,而得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了解。
上述这样的一些因素,促成了章罗同盟中人本来有的野心不死,有的宿恨未消,一年来就多行不义,走到了今天的局面。
这是我体会的轮廓。我并诚恳地请求各位代表原谅,我上面的言辞中有的地方流于讽刺,这是由于我对于右派分子的罪行的忿恨而激成的。
下面我想就章罗集团中核心分子之一的一个军师性人物来具体地谈谈,对于认识他们面貌的一般,和人民彻底进行反右派斗争,可能有些帮助。我要说的是费孝通教授。而且就从我们这个庄严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谈起。
去年,我们的第三次会议开过以后,费孝通代表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会后记”(见“新观察”一九五六年第十四期),文章形式是他照例地“抒写心情”(费孝通式的伪装),主题是社会主义民主与资产阶级的所谓“民主”两种制度的比较。由于他从上次会议中听到了不少代表提出对政府工作中的批评,就感到“我乐了”。为什么乐了呢?原来照他的意思,这样就有点像英国资产阶级的巴力门。尽管他字面谦虚,说是“只能说些毫不深刻的话”,但看他并不问民主的阶级内容,不问时间条件和社会条件,不问批评者的阶级目的和要求,不问批评者意见的内容和提法,总之,只要“人民代表”向政府吵吵闹闹,他就“乐了”。他在文章前面所表白的:“一跨入新社会,别的都已经不担心,担心的就是这两个东西:自由和民主”,以及他们的“英美的朋友们,肚子里也还有这点不放心的地方”,又说“要帮助英美朋友们弄明白这个道理(指我们人民代表大会制的道理)不是没有困难的”。这里赤裸裸地道出了他们要求的问题的实质:资产阶级专政。同时也招认了他们在解放以前到底干了些什么事情。看他媚敌到了什么地步,不但不说明为什么一定要口口声声不忘他们的“英美朋友”,并敢于拿巴力门向我们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挑战”。可见伟大的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还并没有洗掉他们这一伙人奴颜婢膝的崇美亲美的思想!
我们再检查章罗同盟中人这一年来所言所行,他们明明都在干幻想什么“反对党”、“两院制”、“各党派轮流执政”、“政治设计院”、“平反委员会”、“党委制退出学校”等等阴谋篡夺领导权的罪恶勾当!看来费孝通去年的“乐了”声中,有的音色已经孕育着今年他们在帮助党整风的运动中“幸灾乐祸”的种子。我所说的“种子”,是就他们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总恶因上必然发展成为今年“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罪恶勾当而说的,倒不是说他们去年竟能够预见到今年准有伟大的整风运动的空子可钻。
章罗同盟的事情依照他们的逻辑发展。经过一段时期,负责这个同盟的使命,戴着这个同盟的眼镜,外出巡视了西南几处高等学校里的知识分子的情况以后,费孝通的“早春天气”这一篇文章写出来了(三月二十四日人民日报第七版)。这是一株奇异的毒草,是公开煽动放火的第一声信号。
这一声信号的密码性很强。可是台湾就有准确的密码电本,立即对它一再放出了喝采,一咏三叹地在赞赏,说明了它的主题的性质。也说明了它对他们的使用价值不低。
这篇文字的恶毒意图,首先是对于党的知识分子政策和百家争鸣方针的歪曲。同时他运用了欲抑先扬的笔法,可反可正的语意,进行暗示性的煽动,企图达到他们的目的。它包含如下的三点主要内容:
1、它造谣说几年来党的知识分子政策是失败了,因为文章开头就提出要直到费孝通的“又一位同行老前辈”在今春写出了一篇农村调查报告,才能算是“春到人间”才算“报了知识分子政策胜利的喜讯”。而铁样的事实,却驳斥了他的谰言。
2、明明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他们和他们串连的右派知识分子对于百家争鸣方针有顾虑,“怕是个圈套,”反复夸张失实地“反映”了一些情况之后,归结到“鸣”“放”的成绩还是“草色遥看近却无。”这样暗示出要对于他们一家独鸣,不许批评的荒谬愿望,能够在制度上有所保障。因为即使是实事求是的批评,他们也怕“明天上课学生的脸色就不同,自己脚也软了”。这里他在发泄他伪装而毒辣的所谓“温情主义”,在离间党和群众的团结。
3、他们都是要“一有奔头就心安理得,如果积极性起来了,有了要求,不能满足,看不到用力的方向,心就乱了”。这说明他们对于追求客观真理,为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服务的科学研究工作本身并不感觉到有什么“奔头”。这是对于整部科学发展史的无知,而只能反映出没落阶级思想感情的腐朽性。因之,他们真正的主题,是在费文的最末一段:“那么,怎样能把这些知识分子在政治方面的积极性发挥出来呢?”神龙见首不见尾,要听下回分解,就是“春暖花开时节的事了。” (应当指出,费孝通还挑起他们的读者注意波匈事件,不应该“没有深刻地动过脑筋,古井没有生波,不很关心。”——这是什么意思?)
上述三点内容,幻想从科学研究工作这个据点打开缺口,它和后来各地右派分子发动向党、向人民民主、向社会主义进攻的时候,狂言乱吠的“三部曲”显出战略的配合,而且也是起了信号的作用的。这“三部曲”就是:
1、否定人民事业的成绩,只谈缺点;
2、否定人民民主制度(党整风要克服的三大主义的根源,他们矢口咬定是我们优越的国家基本制度产生的);
3、共产党不行,他们来。
章、罗同盟所祈望的“春暖花开时节”就是他们“点火于基层”的时节。果然时节到来了。费孝通赶紧写出“早春前后”,替“早春天气”作注释。这回的话说得明白多了,不那么带密码性。此文说了这样几件事情:
1、“天气”一文是依据他对章罗同盟首脑部门的口头汇报,经过讨论后写出来的,要他们的读者不要等闲看待。
2、叙述“天气”一文在用字、遣词和行文上,如何依据他们所感觉到的“寒”、“暖”变化,苦心斟酌,几次改动文稿;“又复写了好几份,分送给朋友们研究提意见。”费孝通还花了一段文字强调他“在这个温度问题上是用过心思的”。这些都是动员右派分子的重要材料,要这些人信任他们的领导。
3、“有些朋友为我惋惜,说早一个月发表多及时?……又有些朋友为我庆幸,说早一个月泄露了春光,怕耽待不了。”“有人说我写得过分含蓄……我听了只好苦笑。”这里费孝通为了他幻想的“凌烟阁”上的勋位,顾不得泄露他们一伙人之间的矛盾。
4、指明“天气”这篇“文章提出的问题分量不轻”,而其总的战略部署,在于如何一相情愿,对待“两个盖子”的问题
(这本来是重要的密码,这回解释出来了)而费孝通是“主张揭盖子的……迟揭不如早揭,小揭不如大揭,揭开了比冲开为妙。”
请看这篇注释文字,该是怎样绘影绘声地自己活画出这一批狂妄的赌徒们的形象。他们二、三月间还在“含蓄”,到了五月底就敢于一面发动进攻,一面作战略的摊牌!两个盖子都要揭开,不揭开他们就要冲开。歪戴帽子的绅士——痞棍的面孔,活活摊在我们美好的社会主义光天化日之下。这神情要我们的人民画家来描,这道理要我们的人民历史学家来讲。要给他们通通记下来。
赌徒们的赌兴,越赌越浓,到了六月八日遭遇到“这是为什么?”——人民的一声威严的猛喝!人民为了建设伟大工程的和平劳动的安宁,不可能再容忍这般绅士——痞棍们无止无休地公然聚赌。抓赌是为了戒赌,所以威严的猛喝声中,其实蕴含着多么深厚的慈祥和宽大。浪子回头,从心窝里,从行为上决心戒赌,人民还是会饶恕的,算是“初犯”罢。
唤醒浪子也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情。六月九日的光明日报上还出现了以章罗同盟中人为主角搞出来的一份反社会主义的科学纲领和一篇题目叫做什么“开拓了新路”的短评。已经有人揭发,这件事情上费孝通又用了不少心思。纲领的内容和提出的形式是在科学工作领域内鲜明的反对党的领导和反对走社会主义道路的行为。短评更着重指明这种行为的政治意义,说是什么从他们的工作方向和方式方法上说,都具有“开拓了新路”的“新的意义”。事实很显明:章罗同盟居然认为他们幻想中的“新的方向”(就是资本主义的方向)“新的方式、方法”(就是“反对党”的方式、方法)已经在开始实现了呢。
章罗同盟一年来的倒行逆施,到了一九五七年六月九日拿出了这样的一份纲领和这样的一篇短评来,算是达到了猖狂的顶峰。短评应该可以算得上他们作为集体表现的最后挣扎。他们的“新路”实际就是他们走不通的死路。
各位代表,右派分子们罪行的性质是严重的,他们思想、言论的伪装也是毒辣阴险的。其中由费孝通的名字发表过的文字,在反映章罗同盟反党、反社会主义活动方面,留下了整篇的、有连贯性的几篇供状。他们从蓄意向党、向人民民主、向社会主义进攻而公开露出苗头,经过公开放出信号、全面进攻,到全面被人民击溃,时间整整经历了一年。资产阶级势力在中国历史上的表现,到了六月九日光明日报的短评,宣告了它的“回光返照”。“新路”就是死路。
这教训是深刻的。尤其最近三个多月的事情给予人民思想政治教育方面的成就,确乎要超过平常状态下的三年。
但敌人是狡猾的,必然还有人不甘心。我们要记起高尔基的警句:敌人不投降,就消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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