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骂大帮忙”的今昔 [复制链接]

第8版()
专栏：

“小骂大帮忙”的今昔
庄农
以前的中国，确有一些报人和报纸，很会“小骂大帮忙”这一套：在“小骂”的烟幕下帮了国民党反动派的“大忙”。现在又有人提出社会主义国家的报纸，也可以“小骂大帮忙”。把“骂”和“帮忙”连结起来，而形成为一个公式，这是矛盾的统一，其中是大有文章可作的。
比如说吧，假定今天的“小骂大帮忙”论者的立场就是昔日的“小骂大帮忙”者的立场，那么，把这个公式运用于两种不同对象的时候，就可以使这个公式的实质完全不同。它可以分成为“帮忙”而“骂”或为“骂”而“帮忙”。
以前的“小骂大帮忙”，是一种为“帮忙”而“骂”。这种骂并非出自本心，而是迫于有许多人在“大骂”，倘不“小骂”，就帮不了大忙。“小骂”者，故意装出来给人看的一种“公正姿态”也。不关痛痒的骂了两句，然后转而去大帮忙，这时“公道”的大旗好像就握在他们手里，而且反过来可以指着大骂的人的鼻子说：“看，他只说坏话，不说好话，听不得的呀！”
这是昔日的事。现在的“小骂大帮忙”，却是要为“骂”而“帮忙”了。何以见得？请听我道来。
建设社会主义是人人有责的，而参加建设社会主义的人又是个个都忙的。只要他想参加，便可以下手来忙，何需“帮忙”，更何需大嚷“帮忙”，难道自己办自己的事还能叫“帮忙”吗？社会主义建设中发生了缺点或错误，需要建设者切实而严肃的批评，并动手来纠正它。这也是人人份内的事，不会有人把这看作是骂别人。那末，持着“骂”和“帮忙”的人的立场，是站在社会主义建设者之中了呢，还是之外了呢？
社会主义和共产党，不像资本主义或其他什么玩艺一样，根本就用不着别人来“小骂大帮忙”。靠了“小骂大帮忙”才能维持的就决不是社会主义和共产党。社会主义和共产党不怕“大骂”，更不怕“小骂”。右派分子不是已经在破口大骂了吗？结果怎样呢？支持和拥护的人更多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出来同右派分子斗争呢？
那末为什么还有人要掮出“小骂大帮忙”的牌子来呢？答曰是为了要“骂”。这些人很懂得：如果过去有人为了“帮忙”，不得不装着要“骂”，今天为了要“骂”，就更不得不装着要“帮忙”。因为今天人民的力量是比以前强大得不可比了。以前“不骂”，仅仅是不能取信而已，现在不装着“帮忙”，岂止是不能取信哉！
既然是为了“骂”而“帮忙”，就决帮不出什么像样的忙来，这“骂”也决不会只是“小骂”；不是已经同时提出在小骂之外还要唱“对台戏”的吗？而且不是已有报纸出来大骂过了吗？而“大骂”也决不只是“骂骂”而已。“骂”者“消灭”之前奏也。中国人民是不缺乏这种经验的。我们曾大骂过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也大骂过资本主义，现在那些东西怎么样了呢？不是已被我们消灭掉了吗？而从已揭露出的章罗联盟的活动，不也说明他们的大骂是为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