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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罗联盟驻武汉专员——马哲民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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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7-17
第4版()
专栏:

章罗联盟驻武汉专员——马哲民
凡坤
一贯以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自居的民盟湖北省主委、中南财经学院院长马哲民,这些天来,在广大群众反右派斗争的浪潮下,原形毕露。原来他是一个披着马列主义外衣、站在资产阶级立场、反对社会主义的政治野心家。
他派人四出点火,要盟员“揭开党的黑幕”,“把象鼻子说成竹筒都可以。”
整风运动初期,马哲民对光明日报记者说:要想真正鸣起来,首先要领导方面大胆地“放”,要让大家“吐苦水”、“发牢骚”,这样才能解除思想上的压抑和束缚。他还说:在思想改造运动中、特别是在肃反运动中,把人们搞得太苦了、太伤心了。为此,他首先派遣民盟省委机关的右派分子,到武汉地区各大、专学校去点火。在一次武汉市盟员大会上,马哲民甚至说:“这次帮助党整风,什么都可以说,比如把象鼻子说成竹筒都可以。”马哲民的亲信陆鸣秋,并冒用中共湖北省委统战部的名义,秘密地到华中工学院去点火。
当马哲民派人到华中师范学院去搜集“肃反”和“工资改革”资料时,华师盟支部的一些干部不赞成背着学院党委来搜集材料。于是,他们便撇开这些靠拢党的盟员,自己动起手来。并再次派陆鸣秋到这个支部,号召全体盟员:“不要讲什么观点立场,要揭开党的黑幕。”5月下旬,民盟湖北省委的右派分子,并在汉口中山公园召开了一个由武汉师专教师参加的“黑会”,会后并派张云冕、李秋山到各校去推动组织这次“黑会”的经验。
马哲民还叫省民盟委员到各县去搜集工人、农民对党的意见;并要大家注意青年学生的活动。他说:“只有这些人动起来,才能‘鸣放’得起来……工人、学生起来,力量就大得很。”
他煽动学生到北京请愿。他说:“首先肯定成绩是主要的,简直是放狗屁。”
身为中南财经学院院长的马哲民,抓住了青年学生年纪轻、缺乏经验的弱点,明目张胆地煽动他们,企图利用他们作反社会主义的工具。他俨然以学生利益的代表者,出席同学们的大、小会议,天天接见学生代表。当少数同学提出“专业培养目标不明确、毕业生社会地位低、工资待遇低”的意见之后,马哲民便趁机发表了一篇煽动性的演说,认为,这些意见是“完全正确的”、“一点也没有夸大事实”,他“完全支持”。他说:“中南财经学院问题太多,正处在紧急关头,大家提出这些意见是挽救了财院。”他还说:“过去我们的教学工作总结中,首先肯定成绩是主要的,现在看起来简直是放狗屁。”接着他煽动同学说:“你们的问题,学校能够解决的尽力解决;不能解决的,请示高教部;如果高教部解决不了,那应为了不贻误你们的青春,你们要求离开财院、转院我也同意;只要你们的问题解决了,我这个院长不当也可以。”
有些同学听了马哲民这一席话之后,很泄气。只想闹转院。这时,马哲民又一再向同学们表示,他“十分同情”青年人的“苦楚”,并说:“准备把同学们的意见转给高教部,请他们派人来解决。如果他们不来人,我们就派代表团上北京。”在马哲民的煽动下,同学们立即组织了一个代表团赴北京,出发前,马哲民又火上加油地说:“你们去闹,没问题。高教部的官僚主义很严重,要将他一军。”
马哲民并恶毒地污蔑党的干部政策,进一步煽动学生对党不满。他对农业经济系的同学说:“你们的培养目标是明确的。目标是科长、场长等管理干部。但是,这些位子都被老干部占了。这些人业务不高,但都一定得当领导,除了领导之外,其他工作他们不能做。”他还说,目前党和工人、农民及青年学生之间的矛盾,超越了党与高级知识分子的矛盾。他企图煽动工人、农民及青年学生与党闹对立,动摇党的基础,从而把党搞垮。
他教唆以往靠拢党的教授,要以“党所好恶之,党所恶好之”的态度“帮助党整风”。
马哲民煽动中南财经学院的教师们与党闹对立。他积极鼓动过去在“三反”、“思想改造”和“肃反”运动中被审查过的人“尽量吐苦水”。他对过去靠拢党的教授说:“你们这些人,平时是帮助党筑了墙的,总是党之所好好之,党之所恶恶之,因此,在这次帮助党整风中,要“逆以往之道而行”。也就是采取“党所好恶之,党所恶好之”的态度。李光维教授曾反驳他说:“党所恶的是人民的敌人,难道也要我去好吗?”
王祥麟教授(民盟支部主委)说:“有一次马院长对我说,党员干部是法西斯作风;‘再论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是教条。他想取消学校中的党委制,自己却不说,而要我去提。我说,学校不要党委领导恐怕不对头。他立即板起面孔说:是你的思想没搞通;党委制不取消,就无法说服党内的顽固派。”
他散布取消学校党委制的谣言,要求盟员多提意见,“说服”党员退出学校。
马哲民捏造事实污蔑党,把工作中的部分缺点扩大为全部;把个别党员的错误,扩大为全党的错误,企图以此达到削弱党的领导的目的。华中师范学院邵子风教授说:“有一次,在盟武汉市委常委会上,马哲民公开说:老干部是“坚持三大主义(指宗派主义、主观主义、官僚主义)、熟读四子书(抓辫子、扣帽子、摆架子、要面子)”;说“老党员都是经验主义,新党员是教条主义,应付不了解放后的复杂局面。”去年,马哲民以全国人民代表的身份,从四川视察回来,向中南财经学院教授王祥麟等说:“四川某大学有一个教授对我说:共产党员是一些木头人,思想简单。这位教授不愿入党,不愿与这些木头人为伍。”
在一次民盟省委召开的“高校党委制座谈会”上,马哲民派陆鸣秋代他宣布说:“中央已决定改变高校党委制,只有少数党员不肯退出,因此希望到会者对党委制多提些意见,尽量揭露缺点,以便说服那些党员。”经过讨论,除了有两三个人附有条件的赞成取消党委制外,大多数到会者都反对取消党委制。然而,马哲民仍然说:“党委制越来越阻碍了高等学校的发展。”在总结时,他故意歪曲与会者的意见,说大家认为“党委制不能存在”。
早在去年夏天,他就开始推销章伯钧“两院制”的主张。
马哲民反共、反社会主义的阴谋活动,是有明确的资产阶级政治纲领作指导的。6月12日,马哲民对中南财经学院的教职员作报告时说:“今后人民内部的差别,是同一前进目标下的进步快、慢之分,没有多大差别了。因此,我们不能把阶级观念老放在脑子里不变。”他极力攻击人民民主政权的组织形式——民主集中制;积极支持章伯钧提出的“政治设计院”,要搞资产阶级民主、搞“两院制”。他说:“政协初期是一个权力机关,但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后就改变了。有人提出:政协应该对政府有监督权、应成为上议院的性质。我主张这样提。”(马哲民1956年8月在庐山松门别墅的报告)。他还说:“政协可能改为相当于资本主义国家上议院形式;人民代表会可能改成相当于下议院的形式。如此,就把党与民主党派长期共存的关系固定下来了。民主党派要自信起来,我们也要万岁了。”(1956年7月14日在民盟武汉市委基层干部座谈会上报告)
于是,从去年下半年开始,马哲民便指示武汉地区各大专学校中的民盟支部积极扩大组织。他说:“民盟是知识分子过渡到社会主义的唯一的一只渡船。”马哲民并派专职干部陈中正,到华中农学院去指示:“盟组织活动,可不必和党商量。”为了实现他的政治野心,与党分庭抗礼,马哲民极力主张民盟在武汉市创办报纸,以扩大盟的影响。
他污蔑人民日报反击右派的社论是教条主义,公开为章伯钧、储安平等辩护。
当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系列社论,对右派分子的反共、反社会主义的猖狂进攻猛烈回击的时候,马哲民仗着平时伪装进步的假面具和两面派手法进行顽抗。他污蔑人民日报社论是教条主义残余;说人民日报指出右派分子进行阶级斗争不对。同时,公开为章伯钧、储安平、陈新桂等人的反动言论辩护说:“他们的观点是错误的,是不是立场问题,还不敢做结论。”他还说:“这些人充其量不过是想搞点资产阶级民主。”他认为章乃器是落后一些,但反对章乃器的人也不一定进步。
他原来是一个革命叛徒,先叛党,又叛盟,至今还埋怨蒋介石不争气。
马哲民反共、反社会主义的阴谋,并不是偶然产生的。马哲民出身于官僚地主家庭,在日本鬼混过两年回来后,参加了中国共产党。入党不久,便被党派到苏联去学习。1926年,北伐军胜利到达武汉后,马哲民回国。大革命失败后,马哲民贪生怕死,不服从党所分配的工作,偷偷摸摸地带着眷属跑到上海,加入了汪精卫等组织的中国国民党“改组派”,宣布“要左手打倒共产党、右手打倒蒋介石”。抗日战争时期,马哲民在成都。当蒋管区民主运动高涨时期,他以进步面貌跑到重庆,参加了民主同盟。但是,由于他贪生怕死,他在重庆被捕后,马上摇尾乞怜于张笃伦(伪重庆市长),并写信声明脱离民盟。为此,民盟中央要开除他的盟籍。因为章伯钧竭力帮忙,才马马虎虎搁下来。抗日战争胜利后,张笃伦任伪湖北省主席,马哲民又连忙跟他赶到湖北,通过张的关系,到湖北农学院当教授。马哲民在解放后每每回忆起反动派对他的恩惠时,不由得牢骚满腹,逢人便说:“蒋介石不好好地搞,不争气。”从这里即可了解到:马哲民为什么要反共、反社会主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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