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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章乃器反社会主义的恶毒手法 孙晓村的发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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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正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7-19
第9版()
专栏:

揭露章乃器反社会主义的恶毒手法
孙晓村的发言
我完全同意周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以及其他各位首长的报告。
在这次大会的开会期间,全国人民正展开反击资产阶级右派分子的斗争,各位代表都积极地参加了这个斗争,在大会和小组上除对国家事务进行讨论外,还以大量的时间来批判和揭发右派分子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行,有的小组还面对面地对右派分子进行了驳斥。这样做,我认为是正确的,是完全符合全国人民的要求的。
反社会主义就不可能爱国,章乃器的爱国是假的
在这一小撮的右派分子中,章乃器是一个最善于伪装的分子,一直到最近一次的四川小组会议上,他还说他“只是有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政治上决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关于他怎样反对党的领导,在我前面发言的孙起孟代表已对他作了严正的批判,我在这儿只想就章乃器如何反对社会主义,如何使用恶毒的手法,以及他的言行所造成的危害向大会揭露。
章乃器怎样反对社会主义呢?他一贯地否认剥削,为剥削辩护,把剥削说成理直气壮的事。他在解放后的头几年中发表过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对工人阶级的剥削是没有剥削意识的剥削的“妙”论,鼓励工商业者努力剥削。现在又说定息不是剥削,是不劳而获。这一切说明,章乃器所努力奋斗的不是消灭剥削,而是保持剥削。既然过去的剥削是没有剥削意识的,而现在的有限制的剥削又不是剥削,所以从章乃器看来,资产阶级分子与工人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资产阶级分子的改造(实质上是由剥削者转变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的改造)当然不是本质的改造,同工人阶级的改造没有不同,当然用不着脱胎换骨了。不但这样,章乃器还认为工商业者交出企业而“无所留恋”,是大公无私的品质的表现,比赤手空拳,喊口号,贴标语的人高明得多。这就是说,章乃器简直不知有剥削这件事。顺着这样的逻辑发展下去,章乃器自然对社会主义深恶痛绝而对资本主义则情不自禁地加以颂扬,终于说出了“官僚主义是比资本主义更危险的敌人”的谬论。大家都知道,章乃器也知道,历史上有过,现在也还存在着资本主义社会,但历史上从来不曾有过一个什么官僚主义社会,因为官僚主义只是人剥削人的社会制度中的工作作风,它不能离开社会制度而独立存在的。章乃器谬论的真正内容就是社会主义不如资本主义。更加可以证明的是,他在说这句谬论的同时,大谈现代化的资本主义的企业中的效率比我们的社会主义企业甚至国家机关的效率来得高;又说资本家有一种企业心,会精打细算,要一个人做三个人的事;把社会主义制度说得灰溜溜的,没有什么优越性。我要责问章乃器:你对我们国家在全行业公私合营后把私方实职人员全部包下来,知道不知道?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办企业,一方面要不断提高劳动生产率,同时也要照顾工人的健康与安全,你知道不知道?对资本主义社会中资本家在提高效率的美名下残酷地剥削工人,为了追求最大限度的利润,不惜毁坏棉田,把粮食倒在海里,以至发动侵略战争等,你知道不知道?对于这些,你为什么绝口不谈。各位代表,章乃器这样美化资本主义,丑化社会主义,不是反对社会主义是什么?
正因为章乃器这样敌视社会主义,所以他的爱国的招牌也是假的,今天,任何人只有采取拥护社会主义的立场才能爱国,反社会主义的就决然不可能爱国。最明显的例子,就是章乃器所主持的上川实业公司在解放后表面上是停止业务,但仍有办公处,仍有职员,据最近所揭露的,仍有一些业务活动。而章乃器却用许多方法把这些业务活动隐蔽起来,逃避政府的工商管理,逃避应缴纳的税款,到结束的时候,甚至也不向政府甚至股东报告账目。请问,这与爱国守法的行为难道有什么相同之处吗?
他千方百计挑拨离间工商界对党和政府的感情
为了达到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目的,章乃器不惜使用各种恶毒的手法。一种是偷天换日的手法,例如故意歪曲毛主席的话,把党关于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许多论点诬蔑为教条主义,把自己打扮成为一个“马列主义者”等等。一种是欺骗麻醉的手法,例如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为了“千方百计地发挥工商业家的积极性”,是“站稳工人阶级的立场”,说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区别“只能是先进与落后的区别”等等。一种是挑拨煽动的手法,章乃器使用这种手法有“独到”之处,可以说极尽挑拨煽动的能事。例如,一谈到两面性,章乃器就故意说工商业家所熟知的两面性是政治上革命与不革命甚至反革命的两面性,和经济上有利于国计民生的积极的一面与不利于国计民生的消极“五毒”的一面,其实从来没有人说高潮以后资产阶级还存在有两面性是这样的内容,章乃器故意给人栽上,为了挑起工商界的情绪。所以他接着又一再发问:“难道还会重施‘五毒’?是不是还要来一个‘五反’?”用心的恶毒,可以想见。人民日报社论中提到工商界要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章乃器就说:“现在工商界又经过了五关,……如果还要脱胎换骨,只能使工商界增加无穷的忧虑,如何能不消极自卑?”谈到工商业者的改造时,章乃器还动辄以地主来相比,甚至说:“只要根据宪法规定,给工商业家以平等公民的待遇,他们是可以少安毋躁的。”意思是说工商业者在新中国没有享受到平等公民的待遇,甚至比地主都不如。这样的例子可以列举很多,总之,章乃器千方百计地所做的,就是挑拨离间工商界对党和政府的感情,鼓动工商界不要跟着共产党走,不要接受社会主义改造。
他的谬论使一些工商业者从社会主义的道路上后退
章乃器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发生了什么影响呢?由于章乃器是集中地代表了资产阶级消极落后的一面,所以他的言论在工商界中是有一定市场的。整风期间,章乃器的文章、发言一篇一篇地发表后,有一些地方的工商界业余政治学校、短期讲习班的工作发生了很大的困难甚至形成半瘫痪的状态,许多学员认为课本是教条主义,只有章乃器的文章才值得学习。在章乃器的谬论的影响下,工商界中有一个短时期曾经出现过思想混乱的状态,有些人就是不愿意听“改造”“剥削”“劳动”“资产阶级思想”等名词,一听到就冒火,认为工人阶级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学习的,认为合营企业中不必再提阶级关系,甚至认为公方代表可以撤出。这种混乱的思想以及骄傲自满的情绪发展的结果,使工商业者放松了自我改造,使有些合营企业中的公私共事关系由好转坏,使工商业者在劳动人民心目中的观感也骤然下降,总之,使有些工商业者在社会主义道路上不是前进而是后退。章乃器口口声声说他的动机是“善良”的,但效果如何呢?从这样的结果来检查动机,我想没有人会承认章乃器的动机是为了社会主义的。
他运用“攻心为上”的策略夺取民建和工商联领导权
但另一种效果却明显地产生了。那就是有些工商业者认为章乃器才真正是他们的代表人物,是他们这一阶级的“英雄”。有的人说:“下次选举时一定要选章乃器为中国民主建国会和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的主任委员,再也不选黄炎培和陈叔通了。”吴大琨同志批评章乃器、葛佩琦、王德周等右派分子后,曾接到恐吓信,信中称章乃器等为“同志”;黄炎培副委员长批判章乃器后,也接到类似的信件,不同意他对章乃器的批评。
从这种效果来检查章乃器的动机,那末真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原来章乃器是利用他在民主党派、人民团体中的领导地位以及国家高级干部的身分,以表面上看起来是合法的方式,来进行实际上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他利用工商业者还有消极落后的一面,运用攻心为上的策略,在工商界中扩大他的政治影响,以便不露痕迹地(当然,他的痕迹还是被揭发了不少,现在还在揭发中)夺取民建和工商联的领导权,实现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全部企图。章乃器说他只是思想问题,不是政治问题,正是这策略的一部分。但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右派分子的任何把戏都无法逃遁的。
我要正告章乃器等右派分子,必须彻底交代,低头认罪,社会主义大门还是敞开的。如果狡猾抵赖,顽固抗拒,那就是自绝于人民,你们一定会被历史的车轮压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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