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知识分子前进中的绊脚石——自高自大的个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民主倾向 茅以升的发言 [复制链接]

第10版()
专栏：

清除知识分子前进中的绊脚石——自高自大的个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民主倾向
茅以升的发言
我和已经发言的各位代表一样，首先表示衷心拥护周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和其他有关的各项报告。
不打垮右派分子的猖狂进攻 科学技术发展就要受到损失
我是个科学技术工作者，同时是九三学社的成员，最近在各种集会上参加了反击右派分子的斗争，并看到全国各地也在猛烈地展开这同一斗争，深切感到这个斗争的必要性；体会到就以我国科学技术发展的远景规划来说，如果不是这样及时地揭露出所有那些右派分子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阴谋活动，党的向科学进军的号召，社会主义建设中的技术进展就会遭受一些损失，影响到我们在科学技术上追赶世界先进水平的任务。同时，在右派分子中也发现了一些与我同行的科学技术工作者，而且其中还有国内国外知名的科学家，这就使我不但惊奇，而且感到痛心疾首了。
我一向认为凡是一个科学技术工作者，亲身参加到我国史无前例的、伟大的社会主义生产建设，能贡献出自己的一切力量为人民服务，能做我们的前人从来没有做过的极其光荣伟大的事业，他必然感到兴奋，必然体会到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必然是和全国人民一道，欢欣鼓舞地拥护党、拥护社会主义的。他不同于地主或资本家，在社会主义革命中遭受过物质上的损失，相反地他的唯一财富——知识，是更有用武之地了。他得到人民的爱护，党的关怀，有了广阔前途；而且自从去年一月党中央召开了关于知识分子问题会议以后，他的使用安排、工作条件，都有了很大改善，他的政治学习、自我改造更有了进一步的帮助；比起流了血汗的劳动人民，无论从革命斗争、工作要求、生活待遇等各方面来看，他都觉万分惭愧，而感到应当更加勤奋、更加努力，来表示自己的立场，坚定不移地争取逐步成为社会主义的知识分子。我相信这一切确实表达了极大多数的科学技术工作者的心情和愿望。但是，令人非常遗憾，在今天发现的资产阶级的一小撮右派分子中，竟然会有一些科学技术工作者，其中还有已经取得人民极大信任的人，他们平时高呼拥护共产党，但内心总是不服，心口不一，言行不符，这就为我们广大科学技术队伍，抹了一些星星点点的灰尘，我们全体应当一致奋起，和他们分清界限，作无情斗争，迫使他们憣然悔悟，彻底交代，痛改前非，立功赎罪，来报答人民对他们这样多年来的重视和期望。
右派分子中的科学技术 工作者的谬论自欺欺人
右派分子中的科学技术工作者是怎样来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呢？中国科学院郭沫若院长在大会上已经揭露了他们中的一些谬误言行，并加以严正的驳斥，我完全同意。我还想补充几点。他们说，党不能领导科学工作，外行不能领导内行。这是别有用心地曲解了领导两字的意义。领导不等于专业指导，我是铁道科学研究院的负责人，但我对铁道科学中的许多门类就是外行。以近代科学分工之细，所谓领导就是要充分发挥各门各类的专家的力量，来为社会主义服务，因而关于政治思想、方针、政策、计划等各方面的决策，在科学工作中就成为科学领导的具体内容，而这些是只有在党的领导下才有可能去掌握去实现的。他们说，今后十二年不是赶上国际水平的问题，而是对过去十二年的补课问题，真是荒谬已极的诬蔑。他们把科学工作局限于个人的、自由散漫的、学院式的、为科学而科学的研究工作，见到有些个别的科学家在解放后中止了原来进行的某些研究，就大惊小怪起来，而看不见在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中，不论在物质生产或文化生产方面，每天都在进行着巨大的科学技术工作，其中有很多是高度的科学研究工作，有些已经达到世界先进水平；更看不见在我们广大的科学技术队伍中，这几年来已经涌现出无数的青年科学家、先进工作者、技术革新者，他们都是向科学进军的新生力量，他们和老科学家一道，正在积极进行我国发展科学技术的远景规划，怎能说在社会主义制度下的科学，反而会比在反动统治下的科学还落后呢？这不是自欺欺人之谈吗？他们说，科学家的工作条件如果没有保证，我国科学就要中断，姑不论这些工作条件都已逐步有了很大改善，所有科学家都在欣欣向荣地努力工作，而把我国科学事业仅仅局限于高级知识分子科学家的活动，看不见科学事业要靠生产建设来支持，科学家要靠劳动人民来协作。因而生产建设的先进性和劳动人民的创造性是决定科学水平的更重要条件，目察秋毫而不见舆薪，这不是故意煽惑是什么？所有以上这些谬论，本来是不值一驳、毫无作用的，然而同样的这些话而出于人民给予信任的科学家之口，那就很可能引起思想混乱、构成罪恶活动了。
拿判断是非的六条政治标准 对自己的言行好好检查一下
这些事实应当唤起我们全体科学技术工作者的高度警惕。我们队伍里的有些人曾经随着右派分子猖狂进攻，幸灾乐祸，推波助澜，已经不自觉地走到右派阵地的边缘，幸而为警钟唤醒，悬崖勒马，退缩而回，更有很多人胸中无主，隔岸观火，但对右派言行，却或多或少地有些共鸣，只因反右派斗争爆发，才免于继续发展，误入歧途。我想所有我们曾在“鸣放”中发过言写过文章的人，都该对毛主席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的讲演，勤加学习，拿里面提出的判断是非的六条政治标准，对自己好好检查衡量一下，如果发现有过离开正确轨道的言论行动，不问大小，都足表示自己的思想上还是有毛病的。虽经八年来的学习和锻炼，但并未真正改造过来，立场未稳，更未建立起正确的世界观，这一切都是危险的。所谓危险就是有脱离人民行列的可能，有离开社会主义道路的可能。离开了这些，我们所有的科学技术，还有什么丝毫作用可言吗？
科学技术工作者必须加紧学习、加紧改造
自我改造，对知识分子来说，确是一场长期艰苦的阶级斗争。在我们科学技术工作者中间，谁不想站到光荣的人民立场，谁不想早日树立无产阶级的世界观。然而，在自己认为已经有了初步改造的时候，一遇具体问题触及个人利益，仍就会把持不定，以致立场模糊、是非混淆起来，究竟思想上有那些绊脚石会长期地阻碍我们的进步呢？特别是高级知识分子，著名的科学家，人民对他们这样地尊重，党对他们这样地爱护，身居高位，参与国家机要，在青年中也有很大威望，如何还在这最基本条件的人民立场上，会出了问题，以致堕入右派分子的泥潭呢？我想除去由于阶级出身，造成改造上的惰性而外，有两种思想，也许是主要的绊脚石。这两种思想本来是改造中斗争的对象，也曾被打击得抬不起头来，然而究未断根，在知识分子问题提出以后，在向科学进军的声中，这些思想就蠢然欲动起来，甚至发展到危害的地步。总的说来，仍是改造不够积极，对于站稳立场、树立世界观的努力，敌不过绊脚石的阻碍，因而旧我的面貌，又复狰狞出现，这两种思想就是自高自大的个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民主倾向。自高自大的人，目空一切，看不起劳动人民，看不起领导的党员干部，甚至看不起马列主义。党对他的重视并未引起他的感奋，反而狂妄地认为滔滔天下，舍我其谁，四周群众，都是基础。这是一方面。此外，旧知识分子受过资本主义教育毒害较深的人，醉心于英美式的民主政治，对于新社会的新事物，往往视若无睹，更不习惯于社会主义集体化和计划化的工作与生活，因而总有抵触情绪，总觉不自由。这两种错误思想结合起来，就构成一个所谓资产阶级的“民主个人主义分子”。这是八年前美帝国主义白皮书中诬蔑新中国的谬论里提出的
“寄予厚望”的一种反动人物。直到今天，美国的杜勒斯还在叫嚣，妄以“民主个人主义者”在中国还未绝迹而感到高兴，并且因此而“有信心地”假设社会主义的中国是“一种要消逝的而不是一种永久的现象”。这使我们在反右派的斗争中该如何提高警惕，一面要对所有已经发现的这些人物取得绝对胜利，另一面要对自己加强思想改造，务必使“民主个人主义者”今后永远绝迹于中国。我们要正告杜勒斯，不是“民主个人主义者”能使中国的社会主义消逝，而是恰恰相反，中国的社会主义一定会使所有的“民主个人主义者”消逝！
让我们全体科学技术工作者，加紧学习，加紧改造，站稳立场，逐步树立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发挥一切积极因素，为彻底消灭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加速完成社会主义工业化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