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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年西沿村工作组检查急性病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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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48-04-15
第1版()
专栏:

  永年西沿村工作组检查急性病
开始下乡时,工作组每个同志情绪都很高,想象着土地法这样解决问题,群众一定好发动,一定轰轰烈烈。八号到达茹佐,经过十天工夫,贫农已串连起来百余人。快要成立起来贫农团时,十八号又调到西沿村,当时就想到:“到西沿村还得重新插手,可比别的基点村落后十天至半月,人家都跑到头里了,咱还是‘地委调研室’,还能起啥基点村作用呢?”本来思想上,正是烧着急性病的火,这样又加了点油,更急起来。一到西沿村,一方面简单了解村中一般情况,准备开村民会,同时就强调提出找骨干,成立贫农团。当时认为有茹佐经验,一开罢会群众就要求组织起来,咱要不找个骨干,没人领头,恐落群众之后了。此外还觉得情况的了解,在贫农团成立起来后,才能保证更真实和系统。
二十一号晚上召开了村民会(前有别的同志开过一次,这是第二次),二十三号订了个五天计划:首先召开支部党员会,动员后查阶级;第二步查错误,吸收群众参加。召开骨干分子会,商讨如何串连组织贫农团,随即召开贫农阶层会,号召马上就串连,很快就组织起来。
召开支部会后,准备开骨干分子会,于是就集中全力找骨干,采用的方式没和开小型的会议相结合,而是独政,从群众中了解出几个翻身不很好的老实人,如白荣、高三仲等,就一天向他家去好几次,许焕文见我们还敢说两句,光愿去他家,到了翻身比较好的贫农家或一些不好说话的老实人家,就觉着不是对象,不愿向他家去。谈话时,一般的只是说:“穷人要当家,组织贫农团”,希望经过如此的简单动员,就能动起来。同时还表现急于要材料,群众不答复,自己就泄气了,说话也减少了,如果群众再谈家长里短的一些事,同志们也不愿听。这样闹的结果,群众普遍知道我们是调查,甚而恐惧。许焕文、王小成等积极分子,见我们就问:“你调查我好坏?”在我们一问他:“某某人怎么样?”他们均是回答:“您还没调查清?还能不知道?”因我们接近的人太少,谈话又急,致使他们精神感觉孤立,怕将来起斗争。群众说自己的坏事,白荣等还怕叫他当头,就躲开不见我们的面了。
几天后,只找到四、五个对象,有一些是只面谈过一两次话(找他,打听他的次数不少),对这个人了解也不深刻,他们表现要求组织串连劲不大,但也没了解出他顾虑的什么。只看这些人没劲和自己不亲热。如许焕文是较成熟的对象,但在谈话时还多是试探口吻。
三十号晚上商讨借斗争果实粮的会议上,净是没粮吃的户。工作组想象这些人家里没啥吃,一说可以借粮,一定情绪很高,对工作组会更相信。可是因事先没酝酿成熟,结果谁也不吭,动员启发一顿也无结果,不欢而散了。从这次教训,才了解到无论办啥事,也得事先酝酿成熟,只是从主观愿望出发是不行的。
检讨急性病的根源,是工作组思想方法上存有很大的片面性,没从当地群众目前最迫切要求和群众现有觉悟水平出发,主观愿望想变为事实,急于求成。同时,根深蒂固的包办代替粗枝大叶的恶劣作风未得改造,因此在实际工作中,一遇实际事就心急,有了个一知半解的情况,就自满起来,了解情况办法太简单,光想走捷径。最基本的原因是存有个人主义急于求功。光想叫群众满足自己的愿望——“要材料”、“组织贫农团”、“起个基点作用”,不是从耐心了解群众,从群众要求出发,为群众办事。
检讨后,定出以后几天内的具体作法:个别访问小型的漫谈会,以及必要时的大会结合起来。更多接近一些人,晚上漫谈,白天个别深入,使之广泛又纵深。对翻身好的也要进行工作,纠正对这些人不理睬的态度,求得与群众打成一片。了解全面情况,了解多数群众目前的迫切要求,发现积极分子,号召群众组织起来解决自己的问题。      
     (冀南三地委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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