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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隆基赵文璧狼狈为奸 企图把森林工业部变成右派的独立王国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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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7-22
第2版()
专栏:

罗隆基赵文璧狼狈为奸
企图把森林工业部变成右派的独立王国
编者注 20日工人日报刊载一篇专文,揭露罗隆基和他的帮办赵文璧在森林工业部的阴谋活动,这篇文章是由罗隆基的秘书邵慈云、孙平毅和任伯卿、王岐、黄洁璇、杨喜莲、刘广运、阳勋桂、胡安、文晓征、王振南、冯树楹、马蕙芳等共十三人合写的。下面是这篇文章的摘要。
看了罗隆基向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所作的“初步交代”,我们认为他不是真正地向人民低头认罪,而是企图用自欺欺人的狡猾手法蒙混过关。他在“交代”中,没有谈到他在森林工业部的阴谋活动。作为森林工业部的干部,我们要向社会揭发罗隆基和他的大将赵文璧(森林工业部办公厅副主任,森林工业部民盟支部的主任委员)在森林工业部的阴谋。
赵文璧先放毒气后进攻 甚至妄想到党内来放火
整风开始以后,罗隆基就指使他的大将赵文璧大肆活动,到处点火,向党发动了猖狂的进攻。
赵文璧第一个阶段的行动是:利用党委召开的部内各民主党派座谈会,借口帮助党整风,发出狂妄叫嚣,同罗隆基在统战部座谈会上的发言遥相呼应。他说:造成三害的原因,是由于“党无原则地强调主观能动性和创造性。党员文化低,知识缺乏,大多凭经验办事。而党员们又以斯大林所说共产党人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论点为‘护身符’,处处‘特殊化’。”还说:共产党“庙修得过多,菩萨搬得勤。”他认为:“党无原则强调党性,缺乏人情味,某些党员六亲不认,反被认为立场坚定。”又说:现在“行行有党组,科科有党员”的结果,造成了“党政不分”。
紧跟着这些谬论,他就积极地行动起来。他召集部内民革、九三、农工等民主党派负责人开会宣布:罗隆基部长谈,“各报馆来电话询问,说森林工业部鸣、放不起来,是不是有人压制批评,质问我部民主党派是不是睡着了。”并且得意洋洋地提出三点倡议,请大家讨论:第一:把本部民主党派的所有成员(有党员身份的除外)统一调配,分到各科室去点火;第二:建议党委开大会,让民主党派和群众帮助党整风;第三:部内民主党派联合办墙报。他一方面说这些事罗部长叫大家商量商量,一方面立刻拿起电话来马上通知党委,叫党委定期开全体党员大会。在部内第二次民主党派座谈会上,他以部内四个民主党派代表的身份,向党发出恶毒的攻击。他假称别人说:“五反是炮轰民建,肃反是火烧民盟”,所以共产党应该很好地检查。在民盟支部,赵文璧嫌民盟支部中有党籍的盟员碍手碍脚,因而排斥这些同志参加会议。
赵文璧还进一步亲下各科室点火。森林工业出版社社长(党员)有些缺点,他就夸大事实,借以煽动群众对党不满,并且亲自召集出版社干部开会,广泛动员群众向这位社长提意见。另外,他还主张向基层企业的林业工人报点火,向基层放毒,企图搞乱党的整风步骤。此计未遂,他就利用办公厅副主任身份亲自出马,到各业务单位,到司机班、炊事员、公务员中去点火。有时一个下午竟连串两三个单位。
赵文璧竟猖狂到毫无顾忌地向党内放毒。有一次部长秘书小组学习时,赵文璧突然自动“莅临”,他一进门就以民主党派负责人的派头,进行所谓“启发动员”说:“你们都是党员,你们党内有没有高级党员,大党员,小党员;有没有大党员压制小党员的事,小党员也应对大党员提意见呀!”因为这个小组除邵慈云同志外,其余的全是党员。
赵文璧对罗隆基的“平反委员会”的荒谬言论大加宣扬说:“罗这个人有才华,发言独到,一鸣惊人,与众不同。”罗隆基收到不少人称赞他向党进攻的信,他自己沾沾自喜,赵文璧也替罗隆基向外宣扬,借以抬高罗隆基的“威望”。
在这一个阶段内,赵文璧还秉承罗隆基的意旨,在部外大肆活动。他以“寻亲探友”为名,在短短的三个月时间内,访问了三、四十位老朋友。这些老朋友是谁呢?其中有吴景超、陈新桂、顾执中、曾昭抡、潘光旦等右派分子。
6月2日,罗隆基出国的前一天,赵文璧一清早就登罗府汇报请示。罗隆基给了他以下的安排和部署。罗隆基指示:“储安平发言出了点错,部中鸣、放要注意,不要过火,共产党政策随时在变,”等等。赵文璧从罗隆基处请示出来,在城内活动了一番以后,来到邵慈云的家内,颇有感慨地说:“鸣、放还是上海搞得好,北京不行,有顾虑。”又说:“党有三个东西碰不得。一是党的领导,二是社会主义,三是无产阶级专政,所以共产党整风是换汤不换药,领导权不会交出来的。”
阴谋败露后罗赵订立攻守同盟 赵文璧苦心孤诣保护罗隆基
6月8日,人民日报发表了社论“这是为什么”以后,赵文璧开始采取观望态度。他说人民日报社论是“小题大作”,要“收了”,并且假装积极地向党员副部长说某某民主人士说:“这篇社论杀气腾腾。”同时还散布说:“来自可靠方面的消息,收的原因有三:一是鸣、放走了火;二是‘人大’要开会,怕一、两千代表也这么放,中共无法控制;三是党内反对,特别是党的高级领导干部反对。”人民日报的社论一篇紧跟一篇发表以后,特别是6月14日报载民盟史良副主席质问章、罗的右派言论以后,赵文璧就到处解释,强调民盟中央这一措施是“派系斗争”,恶意地宣传史良同章伯钧、罗隆基不和的事例。说罗隆基是“书生面孔”,并且一再地说:“我真担心章伯钧倒向史良那边,把罗隆基出卖。”他还三番两次地指出罗隆基的“平反委员会”的建议是根据毛主席在最高国务会议上的讲话加以引伸,与主席讲话精神没有“不符”之处。赵文璧对章伯钧所说罗隆基看过储安平发言稿一事特别敏感,他说章伯钧凶,想嫁祸于人。
形势的转变既然不利于右派,赵文璧也就紧张起来。6月16日(星期日)他想急忙进城,为他的主子罗隆基摸摸气候。恰恰在这一天北京日报报道了民盟北京市委金若年同志揭露罗隆基、赵文璧在森林工业部的阴谋活动。他一方面激动地说:“金若年是史良的人”,另一方面则慌慌张张地到高崇民副主席处摸民盟中央的气候,到范朴斋处研究章伯钧会不会把罗隆基出卖,最后跑到邵慈云家大发牢骚说:“史良反对罗隆基,自然金若年对我下不去。”“罗隆基有国际威望,动不得。”“民主党派这种搞法,闹大了,国务院要负责。”“光明日报有材料,证明罗没有看过储安平的发言稿。”“在大风浪中,罗应稳得住,不能慌。”“现在有三种人,一种是趋红压黑,一种是趋红不压黑,一种是雪中送炭。”结论是为人不可投井下石。这时赵文璧的紧张焦虑情绪是直线上升,到处钻空子为罗隆基辩解。北京日报揭发罗隆基的材料发表以后,他说:“帽子大,没内容,从罗在统战部座谈会的发言看,就说罗是右派,不公平,不能使人心服。”他散布恶毒的论调说:“党要利用你的话,怎么都行;党不想要你的话,可以组织会斗争你。”言下之意是党现在不想要罗隆基了,所以要整罗隆基。
罗隆基从国外归来的第三天,即6月25日下午,罗、赵两人终于在罗隆基家的客厅里,演出了一出精采的双簧,他们当着第三者(罗隆基叫邵慈云在场旁听)的面,订立了攻守同盟。这出戏是怎么演的呢?请看他们两人的对话:
赵:努生(即罗隆基)先生,你这事怎么搞的,我太冤了。我说我和你思想不同,我是脱党(按:赵曾于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4年叛党,并且两次发表叛党宣言)的,我是站在社会主义方面的,与你可没有什么联系。
罗:你不要推拖和我没有联系,别人不会相信,为什么我不调别人要调你(指罗把赵从上海调来森林工业部),只看我们两人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我是问心无愧。
赵:(双手一摊,眼看邵慈云)是呀!哪有什么阴谋呢!
罗:不过你去高崇民那里了解情况,声称与我思想不同是不对,你何必那样慌,让别人说连我最亲信的人,都说与我思想不同,可见我这个人的问题严重。
赵:你看金若年说的那些,简直是乱讲。至于排斥党员之事,更是无稽之谈。
罗:这事我也不晓得。不过,有错也得承认,你不承认,将来还是写在我的账上,这对我们两人都不利。
赵:不过,你也得想想,你的群众关系太坏,部内部外都坏,比如你对史公哉、邵慈云的确不对,是应当检讨的。
罗:你不要谈我生活、作风,我脾气不好,这都是小事,一百条都不要紧,现在主要的是政治立场问题,这是个不得了的事……。所以你要冷静地分析问题,不要沉不住气。
赵:是呀!从报上看你的材料是帽子大,无内容,到底怎么回事?
罗:我也不摸底,这事罗涵先、叶笃义都不知道。高、沈(指高崇民、沈钧儒)可能知道,但不会告诉我,看来还是党在主持。
这出戏我们仅揭露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罗、赵两人的巧妙手法,当着第三者的面,运用诈术,订立攻守同盟。此后,赵文璧就依靠这种暗示,在部内进行狡赖。当民盟中央公布了邵慈云的揭发信的时候,赵文璧在7月4日一早跑去质问邵慈云说:“同志,你怎么搞的,你的信牵扯到我,这怎么办?你告诉罗,叫他交代。我受不了,我一定和他绝交。”但是,当他这一天和两位秘书一同到罗隆基家去后(罗隆基打电话叫去的),赵文璧却并不“绝交”,只谈自己的事如何办?过了两天,赵文璧主动去劝说罗隆基“交代”,在这个罗、赵第三次的会面中,赵文璧一言不发。罗隆基却显得痛心的样子说:“十年的亲密朋友浦熙修当面绝交,八年的秘书邵慈云写信检举(事实上只作了一年秘书),还有孙平毅秘书,在民盟整风会上也声色俱厉的驳斥我。”这些话,打动了赵文璧的心弦,他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出来了。罗隆基的“哀鸣”,支持了赵文璧在森林工业部民盟支部始终拒绝交代罗隆基阴谋的决心;赵文璧的拒绝交代,也助长了罗隆基的气焰,以致在向“人大”交代中,有意避免说到他和赵文璧在部中点火放毒的阴谋。
罗隆基妄图在森工部取消党的领导以此作为典型示范鼓励右派推广
现在,罗隆基说赵文璧的事我不知道;赵文璧呢,说自己的事同罗隆基无关。彼此一唱一和,像煞有介事。但是事实是不是这样呢?我们肯定地说:绝非如此。赵文璧在部内整风运动中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阴谋,绝不是偶然的。他从进攻到观望,从观望到退却,以至订立攻守同盟,都是同罗隆基的策划分不开的,都是在罗隆基亲自指挥下,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的。
罗隆基在森林工业部的阴谋,远在赵文璧来部以前就已开始。当他就任部长职务不久,就对过去林业部领导的森林工业工作的成绩采取了一切否定的态度。他不止一次地说:“森工部一塌糊涂,乱七八糟,必须好好整理”。这说明他对部的工作是打算“有所作为”的。罗隆基的又一个特点是只能谈缺点,不能谈成绩。去年8月,我部召开全国森工局局长会议。在这个会议上,罗隆基要作一个报告。因为他对业务外行,又因为急于去北戴河“避暑”(到北戴河与章伯钧策划阴谋),所以请副部长们写这份报告。报告写好以后,又经部领导一再研究修正,最后请他定稿。他看后大为不满,除了乱批评一通以外,还着重地说:“你们说几年来有许多成绩,又说还存在着缺点,简直自相矛盾。什么报告都是这样,说成绩是主要的,缺点是次要的,我看这就是教条主义、官样文章”。因此,他叫把这份报告重新修改。这篇报告修改以后,未经部务会议讨论,也没有向国务院请示,罗隆基就匆匆地拿到大会宣读,从而引起下面的思想混乱。
罗隆基在很多方面都暴露了他企图篡夺党的领导的野心。上面说的那份报告,他在会后才叫送给国务院,这已经是不合手续的了。但是当国务院准备约同中共中央农村工作部及其他单位进行研究,他又不满意。他竟限定国务院在三天内批下,否则就自行印发,并且说:
“由我罗部长负责,不管你给什么部研究。”他在部内的行为更是专横武断。他在部内的阴谋,是强调行政领导第一,凡给上级的重要请示报告,他都要用他个人名义发出。去年8月我部写给中共中央关于节约木材和提高木材利用率的报告,他要修改一下以罗隆基名义直接报告总理,可是他既不提出意见,也不修改,虽经秘书屡次催办,却一直压到现在还未发出。又我部派人去苏联和北欧的森林考察团的考察报告,在今年3月写成以后应当及时地报送党中央和国务院,他也以报告“内容有缺点”为名硬压住至今未发。罗隆基蓄意取消党在政府工作的领导和有意强调部长负责高于一切是决非偶然的,赵文璧把这件事情说得很清楚。赵文璧讲,罗隆基曾经说:“在政府系统里,一切单位都属于行政范围,应由行政来领导。部的一切工作应由部长决定。党组不能单独决定问题。”这是罗隆基企图把党组置于他的领导之下的露骨表现。自然,这并不是他的最后目的,他的最后目的是想推翻党的领导。赵文璧说:
“罗要我来部是有准备的,他曾对我指示说:拟在森工部试行取消党的领导,作为示范。”请看,这是多么明显的野心和阴谋!罗隆基对部内的民盟支部也不放松。他一到部,就对部内有党籍的盟员同志领导民盟支部工作表示不满,认为这不能发挥盟的作用,责备盟在部内发展组织工作做得不好,指示盟支部要向中下层发展。由于民盟同志没有遵照他的意图行事,因此他一再埋怨民盟在部内不起作用,所以迫不及待地要把赵文璧从上海调来。本年3月,他的大将赵文璧在“为先生分忧解劳”(赵给罗的信中语)的情况下正式到部。赵文璧到部后曾经就他到京的工作范围向罗隆基请示,问是不是要他在部挂个名以便在外搞“盟务”。罗隆基说:“现在形势变了(指章、罗已经和好联盟),民盟中央你去不了,怕史良不容你;北京市呢?吴晗是个独立王国,潘光旦和浦熙修都是好不容易才安插到北京市委,现在安插你是有困难。你还是先在部内创造条件,好好帮我整顿这个部。”又说:“森工业务简单,你有文化水平,这儿党员文化低,业务差,我们知识分子正好大显身手。”并且暗示赵,将来“提拔”他当副部长,叫他先抓部内盟务。因此,在罗、赵阴谋活动下,部内民盟支部终于改组,把党员兼盟员主委弄走,赵文璧骗取到部内民盟支部的领导权。赵文璧做了民盟支部的主委以后,就根据罗隆基的指示,准备在部内大发展盟员,计划是达到每个处、科、室都有盟员。采取的步骤是先从部内党团力量薄弱的单位着手,如森工设计院和森工出版社等处。以后,罗、赵又策划把和平里区六个单位的民盟支部联合起来,企图建立“区委会”,以便同民盟北京市委对抗。要是这样做好了,赵文璧就可以利用在部的行政职位,影响他在盟的地位,从而夺取民盟北京市委的阵地。
罗隆基所以要安插一个亲信人物掌管办公厅,一方面是要实现他的阴谋,同时也是仿效章伯钧的手法,在部内放一个自己人,以便掌握部内的全部情况。因此,赵文璧一到部便以罗隆基的亲信自居,自称“罗隆基派”。罗隆基一再地指示他,叫他多管事,多了解情况。我部办公厅的编制有八个单位,赵文璧已经分到手四个单位,可是犹嫌不足。他还想抓计划司,抓福利,抓房子,抓托儿所,最后竟向人事工作插手了。正当我部整风开始,罗隆基居然亲自主持成立“七人小组”,从事部内的人员整编工作,赵文璧是这个小组的主要成员之一。成立这个小组的目的,是要精简他们所谓“不称职的党团员”。罗隆基还以干部司司长“工作太忙”为借口,叫赵文璧多负“实际责任”。罗隆基为什么叫赵文璧干这些事呢?据赵文璧讲,其目的就是“争取群众、提高盟的声望,从而降低党在群众中的威信。”另外,罗、赵两人还企图安置一个盟员到政策研究室工作。甚至于狂妄地主张政策研究室和机要室合并,置于部长领导之下。机要室除政府系统的机要工作外,还有党的机要工作。政策研究室呢?除部内的工作外,还要给党组做整理材料工作。罗、赵两人对这两个单位的性质不是不知道,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计划把这两个单位合并,居心何在?罗隆基以一个非党部长身份,竟干预党的机要工作,想在森林工业部试行取消党组作为示范,这不是篡夺党的领导是什么?
根据以上种种事例,能说罗隆基对森林工业部毫无阴谋吗?能说罗隆基、赵文璧没有在森林工业部点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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