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8阅读
  • 0回复

对外贸易部揭露叛党分子严文杰 反右派斗争开始后,他还同资产阶级右派分子里应外合,向党猖狂反扑 [复制链接]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离线admin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7-23
第3版()
专栏:

对外贸易部揭露叛党分子严文杰
反右派斗争开始后,他还同资产阶级右派分子里应外合,向党猖狂反扑
本报讯 一个多月来,对外贸易部全体职工对党内的右派分子——行情研究所欧美研究室主任严文杰进行了揭露和批判。严文杰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面目已暴露在群众中,已处于孤立地位。
5月底6月初,正当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向共产党展开疯狂进攻的时候,严文杰也和他们站在同一立场上,从多方面向党进行恶毒的攻击。他在党的会议上的发言,他写给人民日报的题为“闲话‘丫头口笔’及其流风”的稿子(未发表),特别是他给党中央的长篇的意见书中,提出了一系列反动的主张。他主张省市委以下的党委不要起党的领导作用。
他要求把大批老干部“拿开”
他不仅一般地反对党在政治上、组织上、思想上的领导,而且对党的领导和组织形式提出了荒谬的主张。
他把党的领导局限于“应是社会主义方向和道路和重大方针政策问题”。他认为“只有党中央和省
(市)党的委员会才能起这个作用,而地委、县委、区乡党委、机关与企业学校党委是不能起这个作用的”,“同时党政各有一套系统,同级政法、监察、团体、企业又听同级党的,造成重复”,这就形成了“以党代政或党政不分”。
他要求省委以下党委和机关、企业、学校党委“不作为起党的领导作用的部门,只是通常党务部门”,“它对国家工作,机关企业事务,对社会人民无任何权力”,“机关企业地方政权只受政府和人民代表会议的领导”。
严文杰的这些反动主张,其目的显然是腰斩党的组织,使党的上级领导机关架空,使党的方针政策根本无法贯彻执行,实质上是要取消党的领导。
严文杰认为相当多的中下层党员干部(包括相当于中央的局长级干部)不称职,他们是靠党籍吃饭的。他把党的中下层干部丑化为“无知的庸才”。污蔑说:“职位在人之上的人,论起工作,瞠目结舌,甚至胡乱来一场。”“这些人最好的是不起作用,而一般的是起反作用。”另一方面,他认为“我们的业务都掌握在旧人员和青年知识分子手里,这些人又由于历史和家庭社会关系而不能得到提拔”。他说,这种情况已到达“使人难忍”的地步。他主张把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抗日战争时期、解放战争时期培养起来的这些中下层党员“拿开”,用包下来的办法,给他们终生生活保证金,再按情况要他们退休或下乡,或担任简单的工作。
严文杰为了实现“拿开”老干部的目的,首先诋毁和攻击了党的“德才兼备”的干部政策,并肆意歪曲。他把党过去执行的干部政策说成是“德乱才废”。他说:“到中下层‘才’被废弃了,而‘德’往往成了辈数、年资、领导欢心的排队。”他认为过去使用干部,只要是党员,级别高,就可得到重用。
严文杰进而对人事部门作了恶毒的攻击。他认为人事部门的干部农村出身者多,知识水平低,狭窄,有宗派主义思想。他说:“管人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人,不承认别人的知识和才能。”他认为人事部门“儿戏别人的前途和名誉”。“党的威信会在此赔光”,并断言“结果很可能弄到个天怒人怨的地步”。
他猖狂地要求中央接受他的这些策谋,他说人事问题是“人们不平”的根源,“义愤的焦点”,如果不能按照他的意见加以改变,则“矛盾永不能解决”。
把严文杰的这些荒谬言论和他的其他谬论放在一起,就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他无非企图将忠实执行党和国家政策的党员干部从各个国家机关、企业、学校中赶走,使人事部门不能正确执行党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使党的领导无法实现。他要求取消群众运动,取消阶级斗争
严文杰对三反、五反、肃反等运动大肆诬蔑。他说:“亲身经历过这些运动的人,想起来就感到心惊肉缩,毛骨悚然。”“一到此时,真是人人自危,社会大恐怖。”“伤人不谓不深。”他还造谣说:“不管什么人,只要领导手指一下,就可以斗的。”“斗的场面,比坐牢难受多了。”他甚至露骨地为已经死亡的封建势力喊叫,并对人民进行威胁:“想想看,在反恶霸斗地主的时候,一个受害的农民起来斗的时候,那种如疯似狂的气势,当以后有一个变化的时候,那些受过伤的人会怎样对付我们!”“我觉得,反会把一些本不一定是反革命的人逼着去反革命。”
由于严文杰敌视人民,反对对人民的敌人进行斗争,他煞费苦心地提出了取消群众运动、取消阶级斗争的办法。他叫嚣:“不管成绩怎样,这种运动不能再搞了!”“要求政府规定:除非检察院同意,并由法院接受和主持外,一般机关、团体不得开斗争会。”他还公然提出要对领导肃反斗争的同志进行报复,说什么“冤死人者死”,
“冤人坐牢者囚”。露骨地表现了他仇视革命的情绪。
严文杰的目的,在于取消人民民主专政,使反革命分子有机可乘,取消党的群众路线,并幻想使反革命复辟。他污蔑在我们国内和党内没有思想言论自由
严文杰认为在我们的国内和党内,思想言论是没有自由的。他说:
“人们难能对自己的思想和言论作主!好像总是被人牵着走,被限定在划定的圈子里活动。”
严文杰说,思想言论不自由的“社会原因是中下层人员的思想和知识水平低,自己不能思考,只有看看上面的点头摇首挥臂指手而干。”
他把党的思想领导和统一领导,说成是束缚。他恶毒地说:“一切地方只看党委一处,行政、企业、报纸、工会、团等,党委气一出,千百鼻孔合吐,大家只有跟着说一途。”“只要在运动中积极听话的就是好干部,造成党内许多同志脑子简单。”对人们阐释领袖著作的文章,他恶毒地诽谤说:“好似一篇文章足以解决天下一切学说和工作问题。”“好似当今天下,除此之外就再无学问了。”又说:“我真不知何必如此?若一个人写了东西,要这么多解说人家才能懂,则本来那个东西便大可休矣!”
他为了“开放”思想和言论,“建议”要多办些报纸,而且“要有今天(指右派分子猖狂进攻党暂时不予反击的时期)的风格”。因为他认为那个时期的报纸“真自由,有丰采”,能反映“民意”。他说:“有了这种舆论界,就是不整风,人们办事也会被迫小心些,看看反应和周围民意。”
他不但反对群众运动,更反对领导运动“有一套政策方针”。他认为“运动一来谁也得顺着说,即或当时已看出不对,但谁也无可说,也不能说,只好硬干”,“这也成了思想上的束缚”。他要求:“少些运动,让人们有一个优裕的脑子,不要一天到晚在心肉紧张中过。”
他反对党的知识分子思想改造政策,并公开贩卖自发论,说:“一切学习、报告、社会活动不得使用工作时间,一律听便自由参加。”“报告、讨论等并不见得就纠正了人”,应该“有事多在报上说,让人们考虑和自觉地去作。”
可见严文杰要求的是资产阶级的言论、思想自由,反对党的思想领导和政治领导,从而瓦解党的队伍;在资产阶级思想进攻时,要求党放弃思想战线的阵地,让资本主义在思想上取得优势地位。他辱骂文人记者歌颂党和领袖是“丫头根,奴才性”
在严文杰写的“闲话‘丫头口笔’及其流风”一稿中,可以看出他以多么疯狂的姿态敌视和谩骂人民。他把我们的社会生活描写成漆黑一团;而在这个社会中生活的人,“特别是文人记者”,“生成一种丫头根,奴才性”。
他写道:目前有些人“出言走笔,专旨奉承”“情之不由衷与态之做作,听之读之令人如咽粪蛆,呕吐而肠肚出矣!”他认为在我们的生活中这是“屡见不鲜的”,“已成流成风”了。
他写道:“有等文人记者,一提到领袖,一定要加上些‘感恩的心情’,什么‘虔诚仰慕……’呀,‘伟大’啊,‘朴素’啊……。除了做作和使人不忍读下去外,难免不使人追问笔者心里的什么‘根’和什么‘性’来。”
他把对革命领袖的著作从各方面阐述,进行宣传和贯彻到各项工作中去,说成是“附说释义”。他主张不要“处处挂像,喻神明般地颂扬”。
他把领导与被领导、领袖与人民、上级与下级,说成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关系,是“主子”和“奴才”的关系。他说:“‘丫头’者‘奶奶’之陪嫁品或附属物也。”“丫头”的一切“无不仰赖于奶奶之欢宠与忌恶”,而他们的精神世界是“一味‘顺应’,‘迎合’、‘阿谀’,甚至以得接啖主子之涎涕为宠幸的‘丫头’哲学”。
严文杰这一篇反动文章正好充分暴露了他自己的“根”和“性”仇视党,反对革命领袖,敌视社会主义事业,和资产阶级右派正好是同一条“根”。他公开反对反右派的斗争,说对人民日报“很反感”
党和人民的反右派斗争开始后,严文杰从党内到党外肆无忌惮地攻击党的政策,反对党和人民对右派分子的反击,与右派分子里应外合向党展开了猖狂反扑,负隅顽抗。
6月8日以后,人民日报发表了几篇反右派的社论。严文杰一方面公然反对人民日报对右派的反击,除了在党的会议上发言和向人民日报寄了两篇稿子外,还向党中央发出了“紧急呼吁书。”
严文杰大肆叫嚣“围剿开始了”、“是大张讨伐”、
“人民日报的做法十分拙劣”、“如果说人家粗暴,人民日报比人家粗暴得多,厉害百倍”。他攻击人民日报的标题说:“‘人民没有委托葛佩琦说这样的话’是否经过投公民票了?我看葛佩琦也代表社会上的一部分人。”“‘可注意的民盟动向’,让民盟盟员看了毛骨悚然,好像人家进行什么不可告人的活动了。”把对右派进行反批评的人说成“言不由衷,看风使舵,是否真的,我很怀疑。”这些构成了他的一个概念:人民日报“过火”、“不高明”、“有火药气”。这时候,他还与右派分子一唱一和,给右派分子壮大声势。他说:“何必气量那么小?”“储安平说大和尚、小和尚就是辱骂领袖了吗?我倒很欣赏这句话。”“葛佩琦说要杀共产党人并没有说现在就杀啊!如果共产党真不好,为什么不允许别人杀你呢?”他竟与党外右派分子一起发出嚎叫“有顾虑”,对人民日报“很反感,很伤心”。
另一方面,他也在对外贸易部内公然反对党和群众反右派的斗争。6月11日,对外贸易部黑板报摘登了右派分子李泰华的发言摘要。严文杰怒不可遏,代右派分子李泰华挺身而出,向黑板报以“中国共产党员”的名义提出了强硬“抗议”,他明知黑板报编委会是党领导的,可是他“质问这是谁的主意,为什么?”“我认为这种做法并不光明正大”。
外贸部全部人员对严文杰这种公开的反党行为极为愤慨,纷纷提出质问。严文杰竟变本加厉地诽谤说:“对不同意的事抗议一下也不可以,我要问‘成什世界’。”
严文杰1938年到延安参加革命,1942年参加共产党。出身于地主家庭。参加革命以后,他的剥削阶级的立场,一直没有得到根本的改造,一贯存在着严重的右倾思想。直至蜕化变质。现在,严文杰已成为资产阶级右派在党内的代言人,公开背叛了党。
严文杰对上述一系列的反党言论和行动,虽经外贸部全体同志严肃批判,但他至今仍然避重就轻,并无真心悔改和认罪的表现。对他的批判和斗争正在深入展开。
快速回复
限200 字节
 
上一个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