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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封密信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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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7-28
第2版()
专栏:

四十多封密信
本报记者 萧彦
编者按:右派分子张友松的反动集团,在山东师范学院师生们的揭发和批判下,已经完全被拉到光天化日之下来了。这是一个极端仇恨社会主义的有组织、有纲领、有纪律、有经费的反动集团。“主将”张友松在三十八天当中给他的喽啰写了四十几封密信,从这些密信里,大家可以看出这一小撮右派分子如何仇恨社会主义,如何布置进攻,如何对待人民的反击,如何指挥退却,以便准备进行“持久战”。
山东师范学院师生在反右派斗争中,最近揭露出了一个有组织、有纲领、有纪律、有经费的反动集团。目前已揭发的材料已经表明,在北京的挂着翻译家招牌的张友松是这个反动集团的直接指挥者。这个张友松翻译过一些欧美作家的文学作品,最近乘整风的机会,向党进行了疯狂的进攻。他在文艺报连续发表了“我昂起头、挺起胸来,投入战斗!”和“封嘴记”,恶毒地攻击党的领导。这个集团的几个主要成员都是山东师范学院的教师——庄维石、李金声和戴天庆。
这个反动集团在山东师范学院到处放火。向党进攻的言行被揭穿后,他们交出了他们的首领——张友松写的一部分密信。从5月22日到6月28日的三十八天中间,张友松接连寄出四十多封信,有一天竟然连寄三封。这些密信都编了号码。
一个“主将”三个喽啰两个“战场”
在这个反动集团里,张友松自任“主将”。5月26日张友松的信上写得明白:“我指挥着由无到有的队伍,先后开辟了两个战场。”所谓两个战场,一个是张友松利用“文艺报”(得到了该报副主编萧乾的支持)向人民文学出版社和党的领导恶毒进攻的“战场”,另一个战场就是山东师范学院。张友松5月29日的信中说:“我在此精神抖擞,尽可以与你们遥相呼应地配合作战!”6月16日的信中又写道:“我们是血肉相连、生死与共的战友啊!”
戴天庆是专管来往信件和宣传品的“秘书”,李金声是出头露面的放火人,庄维石(他和张友松的关系最深)多在幕后策划。他们夜晚开秘密会,都是在庄维石家里。
这个小集团拚命拉拢群众,扩大队伍。有些学生居然被拉去给他们散发宣传品。5月26日张友松的信中写道:“我们将在这场战斗中,组织千千万万的纯洁、善良、富有同情和正义感的朋友”。他们还用公开信的方式,向教职员进行拉拢,自称是做“统战工作”。
这个反动集团在北京先后印刷了七种宣传品(其中有张友松的“我们的战歌”以及攻击山东师范学院党委等的文章),每种印一百份至三百份,散发到山东师范学院及全国各地。
这个反动集团通过李金声(他是个搞情报的老手,曾于1948年给住在北京搜集我军、政情报的法国人哈尔诺当过翻译)和庄维石、戴天庆等搜集驻济南市的省、市有关领导机关名称、领导人姓名、师范学院行政组织,和各机关整风的情况,汇报给张友松,连别人贴出的几千字的大字报,都抄给了张友松。
这个集团有活动经费。张友松5月29日来信说:“兹寄上战费七十元,请节省着用,以后再行接济。”
这个反动集团有纪律。当张友松的命令没能很好贯彻时,他便大发雷霆,写道:“本帅执法如山,抗命者斩!!!”“倘再误戎机(指的延误了散发宣传品——记者)定以军法从事!!!”
张认为大鸣大放是“到了淮海战役阶段”,他的“战歌”一发出去,“就等于解放大军渡江了”。
从5月23日起,张友松就狂妄地唱起“战歌”来了。他在信中写道:“同志们,战友们,我们必须信心百倍地继续战斗!我们的队伍要在战斗中壮大起来的,而敌人的队伍却必然有鸟兽散的一天!”
在5月25日写的第三封信里,道出了张友松狠毒的心肠:“三害是我们的死敌,如果说是火,我们被火烧,那就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们要信心百倍地再接再厉,与它周旋到底!如果说我们是火,那就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无论敌人怎么猖狂,我们也不要失去信心!”这个反动集团在这里所说的“三害”,和我们要反对的主观主义、教条主义、宗派主义不同,他们是把共产党的存在看作“三害”。因此,张友松露骨地写道:“战局顺利,我们就要直捣黄龙,摧毁‘三害’的巢穴;万一暂时有敌我悬殊之势,我们就要拿出决心来,誓为正义的阵地共存亡!”张友松在看到各种右派分子大肆叫嚣,人民尚未加以反击的时候,5月26日的信中又得意忘形地写道:“那些形形色色的非正义的人们已经成了‘釜底游鱼’!在水还没有烧热的时候,这些鱼还是像在河里似的,游得多么得意呀!谁在烧火呢,不正是我们这些‘执迷不误’的家伙吗?”可惜的是,这些话倒真正是这个反动集团今天的不折不扣的写照。
这些杀气腾腾的叫嚣,固然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现在再请读者看看他们的气焰吧。张友松印刷散发的一份传单,正题叫“我们的战歌”;副题叫:“为发动铲除山东师范学院的三害的神圣斗争而作。”背面描上了三十二个大字:“义愤填膺,怒火冲天!维护正义,保障人权!!响应号召,参加整风!!!不顾一切,勇往直前!!!”在这份以诗的形式写的传单里,字数虽不多,却塞满了冲锋陷阵的毒箭:什么:“暗无天日”、“党委老爷”、“昏庸的官僚主义者丧失了理智”、“盲从的群众支持着荒谬的法庭”、“昂起头,挺起胸来,投入战斗!”、“我们点起了真理和正义的火把,向‘三害的化身’迸出愤怒的火花!”、“我们要提出愤怒的控诉,捶起响亮的战鼓,要叫星星之火,燃起熊熊的烈焰,冲向云霄!”
5月31日的信上又说:“我认为现在已经到了‘淮海战役’阶段,只等我把第二批文件(即指宣传品“我们的战歌”——记者注)印就一发出去,就等于解放大军渡江了。”
就在这个时候,张友松在文艺报上发表了“我昂起头、挺起胸来,投入战斗”的文章,并在给李金声等的信中数次吹嘘他在这个战场上的“胜利”,要求李金声等好好欣赏他在文艺报上放出的毒草。说细读了那篇文章“有助于思想意识的明确”。
在反右派斗争开展以后,张的密信说:“敌我势力悬殊之下,就不能作战的,决不是好战士!我命令你们坚强起来!”
但是,在看到全国人民对右派分子的进攻展开了猛烈的反击,这个反动集团里有些人便慌张起来。于是“主将”张友松就不断地给他的部下打气。6月5日他在信中说:“敌我势力悬殊之下,就不能作战的,决不是好战士!我奉劝——简直说是命令——你们坚强起来!”又写道:“近日报纸声讨葛佩琦、储安平、章乃器等,我们都不可因此而畏怯。因为我们与那些持反动言论的人,是毫无共同之处的。对方可能诋毁我们,但我们不要怕!”
6月12日张友松在信中又提到:“从这几天的报纸看来,中央对整风的态度显然是大为改变了……今后国事,不免令人忧心忡忡(原信错写为:“忧心种种”)!……”、“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能罢休吗?我说不能,必须抱定决心作持久战,要沉着,要有真理必胜信心,万不可在整风高涨气焰面前胆怯……”。张友松13日再指示:“要细心大胆,要沉着,更要勇敢,顾虑太多,极易坏事,切记切记。”
6月16日,也许是张友松最紧张的一天了吧?这一天,他向他们的小集团接连发出了三封信。头一封信,夸奖李金声的所谓“讨宋檄文”(宋指的是中共山东师范学院党委委员宋汀同志——记者)写得妙,认为他们重印散发了这些文件“就能有雷霆万钧之力,可以形成排山倒海之势了!”当他从来信发现了戴天庆还很慌张时,马上在当天的第二封信中指斥道:“你的懦弱无能和不善分辨真实形势,却使我大伤脑筋!”他叫戴作最后挣扎,“对方愈是反扑,愈是表示他们到了临终的挣扎阶段”。“应该昂起头,挺起胸来!”“即令我和庄、李等同志都死去了,只剩你一个人,也不要屈服,沉着应战,斗争到底。”
小集团阴谋败露,一天连寄三信,连续布置“退却”,要他的部下作“持久战”的准备。
张友松在信里说:连戴天庆气愤得想杀人的心情,他都能体会!他鼓动戴“大着胆子在外活动,千万不要怕露面!!!”第三封信是在当天的午夜写的。大概是在前信发出了几个钟头之后,张友松又感到形势不妙,耽心他的小集团会暴露出来,于是,他在深夜中又写了一封信,警告他的部下,“不要轻举妄动,作持久战的准备了”。张友松连庄维石的保姆也骂作奸细(她对外人讲出了戴天庆从北京回来就躲在庄维石家中的事,因为戴怕露面,白天小便也在家里,让她给倒便盆。)并说:“对李金声的保姆,也要预先打打防疫针,一切都要主动,要随时警惕!”
在最后的几封信里,张友松连续布置退却,要他的部下做“持久战”的准备。6月21日的信指示李金声在民盟整风座谈会上,只承认是思想上的模糊,申辩他们提出的“家天下”与储安平说的“党天下”“毫无共鸣”。25日的信中对如何作假检讨更指示得具体了:“我们在这次参加整风的第一阶段中,火气太大,违犯‘和风细雨’和‘与人为善’精神,以致客观效果和主观愿望相差很远……”。“如果受了别人批评,居然怀疑自己是真的犯了右倾的毛病,我看那未免太经不起考验了!”“错误只是思想问题,与右倾集团,想必没有什么关系……”。“我们思想上不完全一致……向学生这一声明,对我们的斗争是有利的!”
这一小撮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妄想把向党进攻的魔手缩回去装好人,那是办不到的。张友松的退却布置更是徒劳!在山东师范学院三千多师生中,他们的凶恶面目已经揭穿了。这个反动小集团已经开始瓦解了。李金声承认了他在师范学院点火的反动言行,并承认了所谓离婚案件是向党进攻的幌子。少数曾被欺骗拉拢的学生也起来揭发这个小集团的罪恶活动。山东师范学院的全体师生,还严正地警告在北京的右派分子张友松,要他彻底交代进行反共反社会主义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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