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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伯钧决心要造反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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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8-04
第3版()
专栏:

章伯钧决心要造反
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执行局委员 严信民
抱着卑鄙目的走进解放区,还说作了政治俘虏
解放前章伯钧在香港的反共活动,虽然已经达到了疯狂的程度,但中共中央仍本宽大无私、与人为善的精神,邀他回国共商国是。可是章伯钧并未为这种无产阶级的伟大气魄所感动。相反,他却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带上“谈判”的私货,走进船舱。当北航至黄海途中听到济南解放的广播时,章伯钧慨叹地说:“大势已去”。他原以为美蒋决不放弃济南。由济南之解放,他看出美国没有决心,看出蒋介石的危急,因而对他所幻想的“相持局面”、“三分天下”,失去信心。话虽如此说,实际上济南的解放,并未使他死心。“谈判”的私货,随着航程一直北上,一直带进解放区。
章伯钧的私货到了东北,但却找不到市场。难怪他郁郁不乐地写信给留港的农工民主党中委们说:“此间无事可为,求人无所得。我等多年轻视自己,就是很大的损失。斗争是长期的,急起直追,还来得及。我平时的看法仍然正确,还想设法回香港来。”章伯钧在解放后的东北,深感怀才不遇,看不惯新鲜事物,唯一感兴趣的,是古董、字画,与一贯投机倒把的奸商章乃器却有同好,朝朝暮暮出入于古董铺之门。真是“宗兄”宗弟,难兄难弟,“求人无所得”,在古玩上却收获不小。
到北京后,章伯钧的情绪很坏,动辄就要骂人,尤其是谈到农工民主党党务的时候,尤其是谈到农工民主党中央进步同志和民盟一部分进步分子的时候。当然只要中共方面负责人一到,他会马上换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孔的。
章伯钧第一次见到他久别的老友季方同志时,开头就说:“我作了政治俘虏!”这就是说,他深感在人民的天下,他那套反共、反社会主义的阴谋无技可施之苦。当有人问道,新民主主义与农工民主党的纲领有无区别时,章伯钧说:“根本没有区别。我们的纲领,实际上还更符合广大群众的要求。不过搞政治要靠武力,今天武力、政权都握在共产党手里,有什么办法呢?”他又对农工民主党一位青年干部说:“革命成功了,我们搞组织是失败了。”章伯钧是不会甘心失败的,就是初到北京,他仍偷偷摸摸地派人或指示地方负责干部搞军事活动,华东、中南甚至西北都有所活动。百万雄师下江南,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扫荡蒋匪,举国欢腾,而章伯钧呢?他狠狠地说:“蒋介石真不中用,连我们的本钱都输光了。”这里的“本钱”指的是江西、福建等省地盘,是章伯钧理想中的章姓王朝的策源地;犹普鲁士之于德意志帝国一样。
好一个“天下是人家的”!说人民的天下是“一下子”得来的
一次在北京饭店他的房间里,章对地方来的几位干部大发雷霆说:“你们太不中用,现在天下是人家的。”好一个“天下是人家的”!章伯钧和人民的界限划得真清楚。毕竟中国地大人多,独霸天下是不易做到的,于是后来出现了章罗联盟。也就是说要创出一个章罗两姓的天下。今年4月,在农工民主党中委和北京市委首次学习毛主席“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的座谈会上,章伯钧说:“老毛现在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喜的是一下子就得了这个六亿人口的天下,惧的是六亿人口吃什么,穿什么……中国自己有六亿人,天天要吃要穿,还有别人向你伸手,你们看,怎么办?”这几句话和上面的话联系起来看,说明章伯钧是何等荒诞狂妄,居心叵测。他嫉妒、怀恨中国人民得了六亿人口的天下。他将人民的天下看成毛主席一人或一家的天下,他认为这个天下是“一下子”得来的。右派野心家无视中国人民在共产党领导下艰苦斗争的历史,无视在社会主义建设初具规模的今天,人民生活的显著改善,更看不见在光芒万丈的明天,人民生活无限幸福的远景。
两面手法,仇进步,仇三反
在政治上,章伯钧是个彻头彻尾的两面派。到北京以后,他一方面用尽心思敷衍共产党,博得党和政府的信任,另一方面,不是嫉恶,而是嫉进步如仇。1949年底农工民主党召开第五次全国干部会议的时候,大家批判了过去的中间路线,决定学习马列主义,接受共产党的领导。对中间路线的批判,章伯钧是表面同意,心怀不满的。最后为了应付周总理,才狼狈地承认了农工民主党历史上的“七分反蒋,三分反共”。农工民主党各地组织在全国解放前夕,解放期间,在章伯钧的阴谋活动下,混进来大批政治面貌不清以至反动的分子。由中央到地方的进步同志不肯背这沉重包袱,多主张结束,章伯钧等称之为“取消派”。他应付这派人的说法是,“由大化小,由小化无”;并说:“人只能慢慢地,而不能一下子死去。”章伯钧所喜爱,并视为心腹的只是那些替他招兵买马,主张分庭抗礼的右派,乃至政治上有过严重问题的犯罪分子。季方同志,是他一贯憎恨的人,因季后来在苏北解放区参加工作多年,章以为季是共产党员,自动提名为人民政协筹备委员、交通部副部长,连农工民主党中央人事处(当时还不是组织部)都付托了他,并说:“我将党交给你”。这是给中共看,表示信赖共产党。可是实际呢?季在农工民主党内是有职无权的,一件事情不得章伯钧的点头也行不通。中央党部的大权,实际上是操在历史上有血债的章的亲信手里。
后来季方同志和我(王深林后来也参加了)主持农工民主党中央的“三反”,彻底摧毁了章伯钧亲信的贪污集团。有的停职反省,有的撤职,有的判刑。章伯钧除运动开始时假惺惺地作了动员报告外,整个三反期间,未踏进过党部的大门,未约过我们谈一次话。他恨三反,恨我们,说农工民主党中央的三反,反到他的头上。三反刚一结束,章就赶到党部,怒气冲天地指着季的鼻子说:“你从来就是反对我,你是农工民主党历史上的右派。我以为你是共产党,叫你在党里负责,谁晓得我错认了人。”当时我是在旁的。这就是农工民主党主席章伯钧对伟大的三反运动所持的态度。我们坚决地站在人民方面主持三反的人,在章的面前,成了罪人。
农工民主党第五次全国干部会议后,在各地统战部大力帮助下整顿了组织。到1951年底第六次全国干部会议时,李维汉部长就支持了一面发展、一面巩固,即巩固与发展相结合,并积极对成员进行思想改造的方针。当然,苦闷已久、跃跃欲试的章伯钧,感兴趣的不是巩固,不是思想改造,而是发展。发展就得有所布置。章伯钧吸收了两位老共产党员参加中央委员会,一则撑撑场面,再则借以迷惑统战部,而处心积虑以求之的是调黄琪翔来京,作为他的忠实伙伴。这一愿望,经过多次要求,终于实现了。再就是调伪装左派、见利勇为的李伯球来京。这样调兵遣将的结果,终于结成了章伯钧所谓的农工民主党的领导核心,结成了以章伯钧为首的章、黄、李右派阴谋集团。
在民盟,一直到去年夏季以前,章伯钧为了与罗隆基争领导,不能不利用一下左派,所以他总是以左派面貌出现的。但是疯狂的政治野心,自己的阶级利益,终于又使他不能不疏远左派,进而与罗隆基集团结为联盟了。对于民盟主席,多少年来坚决站在进步方面,得到共产党信任的沈衡老,章伯钧从来是不服气,看不在眼里的。沈老尽管因健康关系很少过问盟务,章并不因之甘心。1953年当沈老进了医院的时候,章就断言病已无望。沈老一度病危,章伯钧兴致勃勃。对盟务备极热心。后来病势好转,性命无虑,章无精打彩,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可是他在口头上又常说,我从来是尊重衡老的,在重要会议上我都是推他发言。这就是野心家章伯钧作人的品质。
章黄李策划整左派。说知识分子是农奴,认为社会主义世界的天要变。
在农工民主党内,章伯钧是不加掩饰地,由领导到一般干部,由中央到地方,支持着右的、落后的乃至曾有严重政治问题的分子。就连章伯钧的骨干分子王一帆也交代说:“去年章伯钧从北戴河回来后,在家里约了黄琪翔、李伯球、张云川、王一帆等吃饭,以建立集体领导为名,说要整农工民主党的左派分子。”微妙的是右派骨干交代出了这个事实,而一向以左派自居的李伯球,却竟如是其健忘。由于章伯钧对农工民主党是如此的领导,由中央到某些地方的组织内,常常是是非不明,黑白不分,甚至颠倒黑白,以非为是,以是为非。章伯钧不止一次地说:“知识分子都是共产党的农奴”。其实,共产党对知识分子是够尊重的,够信任的。我看倒是章伯钧自己才把农工民主党的成员视为供自己驱使的农奴。
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特别是匈牙利事件发生后,章伯钧认为天要变。不光苏联、东欧人民民主国家的天要变,中国的天也要变。可是从未听过章伯钧谈到资本主义世界的天要变。当然,在章伯钧看来,资本主义世界的天是永恒不变的;资本主义世界的天不仅不变,社会主义世界的天倒要变成资本主义的天。章伯钧自认为对黑格尔的哲学有研究,想必是将资本主义当作永恒的“绝对观念”或“绝对精神”,神化起来,而社会主义社会倒是短命的,还要还原到它的资本主义母亲的胎盘里去。可是历史告诉我们的正是相反,只有资本主义变为社会主义,决没有社会主义倒退到资本主义的道理!
宣扬资本主义的优越性,到处煽动造反说唯一出路是“匈牙利事件”。
“长期共存”、“百家争鸣”方针的提出,毛主席在最高国务会议上的讲话,都被章伯钧加以歪曲,作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武器。我们用事实说明社会主义的优越性,章伯钧却用“两院制”,“你下来,我上去”,来宣扬资本主义有活力,有优越性。全国人都在学习马列主义,实践马列主义,章伯钧则说,“马列主义不能吃,不能穿,只有干巴巴的那么几条。倒是‘论语’、‘曾国藩家书’要走起运来”。党和政府要大家学习苏联,章伯钧却仇恨苏联,说苏联根本没有文化。他对美国的原子力量,西德的生产、技术称赞不已。他甚至认为,“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说法,是浅薄无聊”。我国社会主义的民主,一天天在扩大,在发挥作用,毛主席提出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章伯钧却觉得没有民主。说什么“一个人如果不能独立思考,就像西郊公园里的老虎一样”。
章伯钧是个出色的、反动的政治煽动家。今年春天他视察天津新港回来车过武清灾区。在农工民主党中央的座谈会上就描绘地说,“那里离北京仅四十里,老百姓就得从先一天起,带着铺盖卷露夜排队,等候第二天的只供三天充饥的混合粮、萝卜干或一块豆饼。有时还得吃树叶。而这边呢,高楼大厦,黄油面包”。这就是章伯钧描绘的一幅天堂地狱图。最后他还提到天津码头上的工人也出了问题。去年冬,章伯钧借交通部长之名视察水道,专轮漫游长江苏杭一带。归来又在中央座谈会上说,“我到处刺目惊心的是,共产党党部都是最好的洋房,负责人出入是小汽车。我看这样下去,老百姓是会造反的”。又一次在农工党北京市委召开的座谈会上说,“在肃反中有些知识分子被斗得很厉害,我看这样下去,知识分子是会造反的”。他去看储安平时,除谈到农民、学生问题不能解决外,还说一千多万共产党员的安排问题,不是教育所能解决。看来,章伯钧是下了决心要造反的,并且装出“悲天悯人”的样子,到处进行煽动。他认为在共产党领导下工人、农民、学生、知识分子,甚至共产党内部都有问题。在天不变,即共产党领导权不变,社会主义制度不变的情况下,这些问题是得不到解决的。那么,天怎样变呢?在他看来,匈牙利事件就是榜样。可是章伯钧却忘记了匈牙利事件的最后胜利者,并不是纳吉,更不是霍尔蒂分子,还是共产党!共产党,社会主义是永远不会失败的。让疯狂的右派冒险家们碰得头破血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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