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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端升小集团的阴谋和“大法学院”方案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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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8-11
第7版()
专栏:

钱端升小集团的阴谋和“大法学院”方案
龚祥瑞
关于钱端升反社会主义的事,我是在报上见到的。至于楼邦彦和王铁崖的反党言论,则不但在整风座谈会上亲聆又亲聆了,而且远在整风之前我就曾不只一次地和他们发生过热烈的争辩。既有王铁崖、楼邦彦这样大胆凶恶的右派急先锋,必有钱端升那样大胆凶恶的反党阴谋家。九三学社的一个同志说得好:楼邦彦和王铁崖正像右派大殿前的哼、哈二将,——以之形容这两个“名流学者”对党的进攻,“既大胆又凶恶”,这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钱端升等人既走过漫长的反党的道路,又不肯改造自己,那么在新的条件下,也就必然要暴露他们的反社会主义的新阴谋。
王铁崖和楼邦彦的大胆凶恶的言论反映了钱端升小集团的阴谋,那就是推翻1952年“院系调整”后的新院系,成立“大法学院”的方案。
我曾三次耳闻“院系再调整”的消息。一次是楼邦彦说的,他主张把人大、北大的法律系归并到政法学院。另一次是王铁崖说的,他主张把人大法律系合并到北大。第三次是王铁崖与楼邦彦一齐说的,钱端升想搞个像“伦敦经济政治学院”那样的大政法学院。大家知道,伦敦经济政治学院就是英国右派社会党人韦伯、威尔斯、拉斯基之流所创办的,在组织系统上是隶属于伦敦大学的,在思想系统上是传播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照钱端升的永远不会实现的方案,“大法学院”同样将隶属于北京大学。
对他们说来,这个“方案”是“持之有故、言之有理”的。既然,“人民大学是教条主义的大蜂窝,”“中央政法干部学校是宗派主义的老母鸡”,“北大法律系是人大与中央干校的杂拌儿”,果尔,那么,殊应像钱端升、王铁崖、楼邦彦等“名流学者”之处心积虑,对它们一齐加以推翻,另起炉灶。果尔,则钱端升当副校长、院长,楼邦彦当教务长,王铁崖当总务长,乃是必然的逻辑结果。
如果这个奇怪的方案变成了实际,将会产生什么后果呢?照王铁崖的主张:第一、要大大减少课程,“人民民主国家法”应该取消!“苏联国家法”应该列为选修课!“资产阶级国家法”应该照解放前的讲法进行教学!“中国国家法”问题太多,应该由楼邦彦来讲授!什么“土地法”、“劳动法”、“合作社法”统统不要!第二、使“国际法”离法律系、国际关系史离历史系而独立出来,取消外交学院和国际关系研究所,另外成立大“国际关系系”,成为“大法学院”的一部分,由王铁崖来主持,集全国所有的国际法学者于北大。他们认为这样就可以在十二年内赶上他们所理想的世界先进水平,即资产阶级法学水平了。
必须指出,这个“大法学院”方案的目的不仅仅是推翻新院系,走资产阶级法学的道路。“大法学院”不过是他们干政治的工具、武器。他们真正的方案是通过“鸣”、“放”或者在成立了“大法学院”之后通过讲坛,吹倒共产党——推翻共产党在政法界与外交界的领导。这就是钱端升小集团所作的大文章。
他们依靠一些什么“条件”呢?
他们,正如章伯钧所说的,都是“研究政治的人”。他们“研究”了周总理“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的报告,自以为“了不起”,想到“知识分子的任务一天比一天明确”,大有可为了。去年匈牙利事件的发生加强了他们的幻想,今年党组织进行整风他们就以为有机可乘了。于是这批右派分子,利令智昏,把无产阶级的绝对优势,看成了绝对劣势,以为他们的“时机”到来了。王铁崖辱骂党在学校工作中的领导:“学术界、教育界出现了那么多头衔,那么重头衔,实在使人惊异……好像引人重视的,不是文章道德,而是职位头衔。简直是衙门。”然而重头衔的正是他们自己,他们以学者的头衔,作为阴谋反党的武器。王铁崖说过,钱端升回到北大,起码是个副校长。王铁崖骂过党,说政法学院气量小,不给费青一个正教务长。钱端升更公开说过他曾为楼邦彦争个教研室副主任的头衔。楼邦彦本人也说过,政法学院老教授分成三等:雷洁琼、严景耀、芮沐是一等,他们带有主任或副主任的头衔;楼邦彦自己是二等,参加教学,而没有主任的头衔;其他都是三等角色,被“打入冷宫”(指一时不参加教学,而在研究室自学的老教授)。必须指出,他们这样做,当然不是为了一个“教务长”,其用意远远超过了“头衔”的追求,——这批人是要通过篡夺领导,从事“二次彻底改革”。他们同声辩称:老教师受到压制,个人能力没有发挥出来。今日政法教育“一塌糊涂”,“法律科学落后”,“科学研究工作没有人管”,所有这一切在他们看来都是教条主义地学习苏联的恶果。他们一致认为:司法改革出了“偏差”,院系调整把老教师打得“七零八散”。他们放肆胡说:“官僚主义和宗派主义的根在董老”(指董必武同志)。他们对整个政法领导破口大骂:“保守、宗派”。他们狡辩法律的特殊性,说强调法律的阶级性乃是宗派主义者的借口,目的是“关门”、“包办”、
“垄断”、“排挤旧人”。于是他们开始器重一向被他们所瞧不起的老教师,要所有的旧法人员“归队”,重新“上台”。包括解放前夕混进大学里来的“立法委员”、伪军政人员、流氓、特务,在他们眼里,都成了
“高级知识分子”。王铁崖曾以蛮横的口吻叫嚣说:“现在高级知识分子只要主动表示要到那里,就可以到那里,这是中央的决策。”由此可见,钱端升、王铁崖、楼邦彦在周总理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的报告出来之后,就在那里执行民盟中央章罗同盟争取知识分子的罪恶勾当。
人民日报的社论说得好,反动的阶级敌人为什么自投罗网呢?“利令智昏”。利者,夺取权力的意思。以钱端升的野心而论,何止于一校之长,——多么寒伧!反动家伙,利令智昏,到处点火,以为一触即发,以为他们所深恶痛绝的无产阶级专政就要完蛋了。就是在这种思想情况下,八年来被压抑在他们心中的阶级怒火冒出来了,烧到我们身上了。在整风运动期间的大暴露,不过是抓住了他们的大批真凭实据而已。他们在这次整风运动中所进行的一系列的阴谋活动是由来已久的、日积月累的阶级怒火的冲击。
楼邦彦和王铁崖原是钱端升的得意门生。楼邦彦一度充当胡匪宗南军营中的上校教官,王铁崖则一心追求国民党外交部司长的职位。在人民解放战争时期,楼邦彦向蒋介石献过策,说要搞宪法,(行宪)必须先戡乱。戡乱就是消灭共产党(见“观察”第三卷第一期“动员、戡乱、行宪”)。人民解放战争即将在全国范围内取得胜利的前夕,当沈阳被围时,王铁崖、楼邦彦等人还跑到东北去作“安定人心”的工作,美其名曰“讲学”,企图挽救反动派垂死的命运。
他们确是野心勃勃的。北京解放前夕,在王铁崖家里,楼邦彦和王铁崖就密谈过“谁坐人民政协的交椅”的问题。楼邦彦道出了他们共同的野心:“这一辈子在政治舞台上有没有份儿,全看这一着了”。就是这颗卑鄙的资产阶级的政客野心,在解放以后,驱使他们用尽心机去骗取党对他们的信任,以便完成他们在解放前未完成的反共反人民的肮脏任务:从内部来打垮党对全国政权的领导。
我很早就警告过楼邦彦,要他割断同钱端升的愚蠢而罪恶的关系,对他说:“钱端升要把你从司法局‘拉回去’,是永远不会实现的主观幻想。”现在,真相大白,事情不单是永远不会实现,而且是一件不能告人的阴谋。应该告诉这批人,我们党是强大的工人阶级的先进部队,不是什么“宗派”,我们新大学是向阳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学术园地,不是什么“衙门”了;我们政法院系是人民民主专政的忠诚的卫士,是社会主义理论战线上的年青的先锋,不是什么“教条主义的大蜂窝”、不是什么“宗派主义的老母鸡”,你们的阴谋已经破产了。
现在,为首的钱端升已经开始承认自己的罪行,他在北京市第二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上说他“有篡夺政法学院领导权的野心,更从而发展到具有篡夺政法部门的领导权的野心,也是客观的发展规律。”然而,关于“大法学院”方案的阴谋,他还不敢拿出真诚和勇气加以承认。对此,就要看看楼邦彦和王铁崖有没有真诚和勇气了。我认为具体问题具体交代,是唯一自救救人的办法。钱端升小集团必须粉碎,而且一定要粉碎,因为它和人民之间的矛盾已经达到了水火不相容之点。它不得不被粉碎,它被粉碎了。这也是客观的发展规律。问题只是时间和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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