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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柳暗花明”谈起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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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8-16
第7版()
专栏:

从“柳暗花明”谈起
纪怀民
李景汉常常喜欢用“山穷水尽”和“柳暗花明”这两句话,来形容自己的身世和遭遇。的确,这两句话能够形容他的身世和遭遇,但对这两句话的含义,我们却有着根本不同的理解。右派分子李景汉的“柳暗花明”的时代有一段漫长的岁月,这位所谓“年近古稀”的六十二岁的学者,有半个世纪都是在这个所谓“柳暗花明”的时代里度过的。从1917到1922年的五年间,也就是中国正处在“五四”运动、“六三”运动和新文化运动的革命风暴中时,李景汉却正躲在他最理想的“柳暗花明”的美国的加利福尼亚珀玛大学读“社会学”和教东方语。从1924到1948年的二十四年间,也就是中国经过三个革命阶段:北伐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巨大变革时期,李景汉仍安然的呆在他理想的“柳暗花明”的教会大学里,为帝国主义、统治阶级训练奴仆。在此期间,他最洋洋得意的是,一度担任联合国的农业调查工作,因为在他心目中,为帝国主义服务,不以为耻反引为荣。像他自己所说的话,“乃是‘微尽绵薄’的最愉快的事啊!”
还不很清楚吗,右派分子李景汉所处的“柳暗花明”的时代,正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柳暗花明”的时代。而在这个时代里,一切受压迫、受剥削的劳动人民,却真正处在“水深火热”“山穷水尽”必须揭竿而起的时代!
1957年5月,在这个充满战斗的月份里,大鸣、大放的风暴,吹开了表面平静的草丛,“牛鬼蛇神”们开始显露了头角。这个披着学者外衣的李景汉,开始笑逐颜开了。他那颗凶狠毒辣的心,又想入非非了。他想到在这红杏枝头春意闹的季节里,“柳暗花明”的时代又要在他面前展开了。于是他就像朗诵赞美诗一样,放开喉咙,“歌颂”起他的时代来了:
“我觉得生活在这个空前的伟大时代,越来越更认为是在一个人生中超乎寻常的大幸运,是真值得活着的,活着是真有意义的。因此,我要挣扎,争取非活下去不可。”(人大校刊155期)右派分子李景汉这段“赞歌”,不管他的词藻多么“美”,却掩饰不了他内心的丑恶。他要“挣扎”什么?要“争取”什么?挣扎着在他所认为的“柳暗花明”的时代里,争取一切时机,以最恶毒的言词和行动,来咒骂、反对共产党和社会主义。
永远带着资产阶级的“有色眼镜”
右派分子李景汉,把学习马列主义比作配眼镜,这话有真有假。所谓真,是指李景汉对待学习马列主义理论,的确抱着像配眼镜一样自欺欺人的态度。所谓假,是他永远也没想真的配上这副眼镜。他直到今天还牢牢地带着他那副资产阶级的有色眼镜。那副有色眼镜,因年久不脱,镜腿已经长入耳壳的肌肉,动手术都不易摘下来。他曾说过:“由于本行的锻炼,长期以来,只相信事实,相信‘千闻不如一见’等古语中所存在的真理。”(见5月16日人民日报发表的李景汉访问记)现在,我们就来看看他所说的“千闻不如一见”是怎样“闻”和怎样“见”的:
其一,闻曰:我是学社会学的,解放以后有人把它叫“庸俗社会学”。
见曰:什么是“庸俗社会学”?连我也莫名其妙。(学习杂志1957年第11期)
右派分子李景汉只闻庸俗社会学之说,未见庸俗社会学之实,意即:资产阶级社会学并不反动也不庸俗。如是野心勃勃的奔走呼号“恢复资产阶级社会学”,他还大言不惭地说:“‘组织社会学会’应当抓紧进行,这对组织联系研究者选择人员很有利的。一年一次会,宣读论文、交换知识……这些都是很好的。在科学院设立是最适当的。一个综合大学如能开课,办一个系,我们是大力支持的,在条件成熟下,如有调查研究室(所)也要竭力赞与。”(科学院4月23日座谈会记录)李景汉力图恢复资产阶级庸俗社会学,已经不是什么“闻”“见”,而是行动了。
其二,闻曰:共产党要整风除三害。
见曰:共产党与知识分子之间“我认为不是墙和沟,而是万里长城,长城是否是两方面砌的呢?我不懂历史。我看蒙古人没有砌过,是汉族挡蒙族砌的。谁砌由谁拆,这个道理不说大家也明白,解铃还得系铃人。……只要有党,党群就不能在一切问题上推心置腹。(人大校刊152期)
右派分子李景汉,闻共产党整风除三害,便见时机已到,遂大放厥词,把党与群众的某些隔阂说成是万里长城,并煽惑说,修万里长城的是共产党。只要有共产党存在,党群关系就不可能正常。言外之意就是,要群众起来打倒共产党,其用心之恶毒,可见一斑。
其三,闻曰:应该重视培养新生力量。
见曰:“党员没有不能做的事情”这种精神使我佩服,……当时党员认为,自己不行不要紧,反正有后台老板,把苏联专家请来。我认为只有四门理论课,可以在几个月甚至几小时成为专家。……老狗熊耍不出旧把戏,即使老狗熊耍的是旧把戏,但这个旧把戏,也许比一二年的新狗熊耍的独到的多。(人大校刊152期)
右派分子李景汉闻培养新生力量,便深恶痛绝,大骂年轻教师为新狗熊,并不惜把老教师包括他自己在内,骂作老狗熊。指桑骂槐,极尽诬蔑政治理论课教师之能事,并说这种课几小时可以培养成专家。还挑拨中苏关系,丑化苏联专家。李景汉这些尖酸刻薄,反动透顶的言论是荒谬绝伦的。
右派分子李景汉的“千闻不如一见”还不只如此,还有更加反动的言论。例如,抓住党员整风如同洗脸的比方,就凶狠恶毒的说:“于今党不但要洗脸上的灰尘,需要洗脸,更应该把肥皂吞到肚子里去洗一洗。”(人大校刊152期)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共产党不仅脸上有灰需要洗脸,心也是肮脏的,需要洗心。好一个恶毒的右派分子!需要洗心的不是共产党人,正是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右派分子自己!
这就是右派分子李景汉,在反动资产阶级有色眼镜下面的“千闻不如一见”的真相。
涂脂抹粉,枉费心机
像“聊斋志异”所描写的“画皮”故事一样。狰狞的鬼怪,不管它怎样涂脂抹粉,最后还会被人识破真情。做贼心虚的李景汉,曾在自己的鬼脸上涂上了不少脂粉,扮演过不少角色。他有时扮成一位病入膏肓的懦弱无力的老朽,逢人就叹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人大校刊152期)。他有时又扮成一位“当代学者”,逢人说教:“我不承认我学术上不严肃……”“我一生是追求真善美的一个人”“我写了一篇调查文章,收到几百封恭维信……”(人大校刊150、152、155期)。如此等等,随时变化。但是,人们要问:右派分子李景汉为什么要这样打扮自己呢?理由很简单,就是因为作贼心虚,不敢明目张胆地站出来,有时话说出口,还想收回去,但,鬼脸毕竟是鬼脸,越是涂脂抹粉,越加弄巧成拙了。
右派分子李景汉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在声势浩大的反右派斗争的围剿下,已经处在山穷水尽的境地了。他梦寐以求的,便于胡作非为的“柳暗花明”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但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时代,是最幸福和最美好的!李景汉,是时候了!是摔碎你那副反动资产阶级有色眼镜、脱掉伪装、向人民投降认罪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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