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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洋奴政客萧乾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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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8-23
第3版()
专栏:

斥洋奴政客萧乾
曹禺
萧乾是文化界熟识的人,他很聪明,能写作,中、英文都好。但是他有一个毛病,就是圆滑、深沉,叫人摸不着他的底。过去,他曾在混水里钻来钻去,自以为是龙一样的人物,然而在今天的清水里,大家就看得清清楚楚,他分明是一条泥鳅了。
今年5、6月间,“中国的天空上黑云乱翻”的时候,他忽然露出头来,兴风作浪,拉拢这个,打击那个。他拉拢的是反党、反社会主义、阴谋篡夺党的领导的个人野心家们,他打击的是忠心耿耿、保卫党的事业的人。他还写了一些诽谤党、党员作家和新社会的文章,他集中火力对人民文学出版社,对“译文”,对“文艺报”进行攻击。他在这个期间,四处点火,进行了一系列的反党活动。
我们都知道他的过去,他在“大公报”和“新路”上所写的那些反共、反苏的文章我们还没有忘记。这是一个有历史的、有阴谋的右派分子。今天,大家已经完全把他看出来了。
大家说他是个泥鳅,这在他的文章里也看得出来。我们批判萧乾,就指出他的短处、缺点、错误,爽朗地批评他,希望他能够重新变成一个好人,一个正直的人,不打歪算盘的人。但是,他写起文章来就要曲曲弯弯,先说许多好听的话,然后再骂你。他仿佛是那种能笑着骂人的人。你说他笑吧,他却是狠狠地骂你;你说他骂吧,他说:“我分明是在善意地对你笑着哩。”
我们不喜欢这种笑着骂人的办法。但是,在他的文章里,对党和今天的社会是采取了这样的战术的。
拿他在6月1号人民日报上发表的“放心·容忍·人事工作”一篇文章作例吧。
通篇看来,他明明是反对马列主义,企图用资产阶级的所谓“民主精神”来代替马克思主义的思想领导,但他偏要举起双手,热烈拥护地说,马克思主义本身具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大家会自觉地接受真理。明明他歪曲事实,污蔑地说,今天的中国人没有说话和写作的自由,但他就在这句话的前面,满怀恶意地冷笑道:“解放以来,每个中国人都可以自豪地说,我们的政府从来也没下命令查禁过一本书。”明明他堆着一脸笑容,希望大家用资产阶级的立场、观点来“独立思考”,“自由选择”,然而他偏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忠实追随者,骂党的领导是“拿马列主义当棍子使用的教条主义者”,“把马列主义神秘化,庸俗化”,“逼人家对政治起反感”。
他怎样诬蔑今天党的领导呢?
他说,教条主义的领导好比是螳螂前面的车轮。而螳螂呢,就指的是他所谓不能“独立思考”的文艺工作者。教条主义者的车轮又那样无情,许多人都被辗死在它的下面了。于是,他接着就说,问题的关键在于,领导对文艺工作者不够
“放心”。要对文艺工作者“放心”,让他们“自由地”放,这才能够做到“百花齐放”的“放”。
这分明是对党在文艺工作中的领导的仇视与歪曲。党从来没有对爱国的、拥护社会主义的革命文艺工作者不放心过。多少非党的文艺工作者领导着重要的文艺机构和刊物,他们在党的领导下做了很多工作,成绩显著。他们从来没有说过,党对他们不放心。但是,萧乾忽然以一个仗义者的面孔出现了。一会儿说,党在“杀鸡吓猴”,一会儿说,党不许人独立思考,一会儿又说,党的领导对人不放心。处心积虑地挑拨离间,他的用意是在,使文艺工作者不相信党,远远离开党,要使大家跟他一样相信:党在文艺界的领导是“教条主义的统治”。他对党是这样的势不两立,却偏要做出一副正人君子仗义执言的面孔。“镜花缘”的“两面国”里的人都有两个脸,前面微笑,后面喷着毒气,萧乾就是这种两面三刀的“好汉”。
然而,就在这样恶毒的攻击里,他却狡诈地布置下许多退路。在那篇文章里,他一面骂,今天的社会“把政治庸俗化”,一面又用两面派的手法,埋伏一笔:“在我们的社会里,有浓厚的健康的政治空气。”明明他赞同资本主义的那种虚伪的“容忍”,他又偏要向大家卖好地说:“资本主义国家的政府对他们的文化人是放心不下的。”说:“英美这两个自诩为‘民主的’国家,在这个‘容忍’的考验的面前早就破了产。”现在我们倒要问问萧乾,你倒底认为英美是“民主”,还是“不民主”?我们替你说出来吧,无论你在我们面前怎样装疯卖傻,步步设防,骂英美怎样的“不民主”,心里却很向往这个“民主”,过去你的文章证明你是这样,今天你的文章证明你还是这样。
谈到“容忍”,他说,他要我们采取他所谓的“民主精神”。他说,“应该容忍你不喜欢的人,应该容忍你不喜欢的话”,这叫“民主精神”。他引用了一句极漂亮的话,那句话是:“我完全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是我情愿牺牲我的性命,来维护你说出这个看法的权利。”其实,这句话是一种戏法,是语言的魔术,因为这句话没有真实的根据。谁都看得出来,这是资产阶级骗人的一句鬼话。国民党统治时期,国民党自称为“最民主、最自由”的时期,我们的革命者所受的残酷压迫和屠杀已经完全证明,萧乾所引用的这句话是毫无心肝的谎言。然而,那个时候我们没有看见萧乾引用过这句“名言”。在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对共产党说:“我完全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我——萧乾,情愿牺牲我的性命,来维护你说出这个看法的权利。”然而今天,他却洋洋得意地引出了这句“名言”,并且对我们说:“这是一句非常豪迈的话。”我看,这句话一点也不豪迈,在那些英国绅士们的嘴里是一句骗人的漂亮话,但是今天出在萧乾的嘴里,便是一句别有用心、十分险恶的话了。果然,他就进一步诬蔑,每个中国人没有说话、写作的自由;果然,他暗指肃反,歪曲地说:“在维护宪法的名义下,干出实质上是违背宪法的事。”
老实说,我们是最讲容忍的。只要他拥护党,拥护社会主义,哪怕有多少错误、缺点,我们总是一面容忍,一面教育,希望他改正过来。但是,我们也有绝对不能容忍的人,绝对不能容忍的话,那就是章罗和其他右派分子,以及他们到处散布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萧乾要我们对敌人表现他所谓的“民主精神”,让他们“自由”地动社会主义之根,摇共产党之本;萧乾要我们“容忍”章伯钧、罗隆基、储安平这类人,那我们就要对萧乾说:“不许你乱说乱动!”
萧乾难道不知道,他引用的那句“豪迈”的话是英美政客骗人的把戏吗?难道他一点也不意识到,他是在替另外一个阶级在说话吗?我想他是知道的,他清清楚楚地知道,他在那段右派猖狂进攻的时候,扮演的是怎样一种角色。如果他还要掩饰自己,硬说自己并没有做什么,自己是一个好好先生,仅仅有一点点反党思想而已,我们能相信吗?
读了萧乾的文章,知道了萧乾做的事情,我们感觉到,萧乾就像那种偷偷在井水里放毒的人。他要放毒,又怕被人抓到,处处先给自己留退路,装好人。然而,这个放毒的罪人终于被人民抓住了,被我们看破了。他和张友松合谋写过一篇“封嘴记”,这篇文章的题目,就可以说明他们的阴谋。他们是想封人民之口,他们要把人民从光明幸福的今天,拉回到那听不见人的声音的,黑洞洞的旧社会里。
在对萧乾的辩论大会上,我听了同志们对萧乾的揭露,那些事实真使我们愤怒极了。他,一个中国人,怎么能惋惜,庚子年帝国主义的八国联军竟然没有共管中国!他,一个中国人,怎么能把自己的同胞,骂成“愚蠢、肮脏、自私,残酷”,用一切丑恶的字眼,来咒骂自己的国家和人民!他,一个中国人,怎么能把美国领事馆的帝国主义分子称颂为“他哪是人,他是神仙啊!”这正是一切爱国的人所痛恨的洋奴政客。他在过去以“自由主义者”自居,执行反苏、反共的“中间路线”,进行了多少两面派的活动,党都“容忍”了他,还团结他,信任他,给他十分重要的职务,让他好好为人民服务。党把他的过去的一切丢下不谈,只希望他从此接受党的教育。但是,他说什么呢?他说:“在狗窝里呆久了,没有狗性,也失去了人性”。萧乾,只有一个毫无人性的人才能说出你这种话!
他的前妻梅韬同志讲,萧乾一生为人做事都脚踏两只船,从不落空。他的格言是,准备最坏的,希望最好的。大家都想知道,他准备的“坏的”是什么?希望的“好的”是什么?
萧乾,你这脚踏两只船的人,你这只脚踩着共产党的船,你那只脚踩着谁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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