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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超构在新闻工作者座谈会上 检查资产阶级办报路线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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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8-26
第2版()
专栏:

  赵超构在新闻工作者座谈会上
  检查资产阶级办报路线
新华社上海25日电 上海新民报社社长赵超构24日在上海新闻工作者座谈会第八次会上,对他前一时期的资产阶级办报路线作了系统的检查。
在去年6月以后,赵超构在报社内部提出一系列办报方针和作法,来改革新民报晚刊。他提出的口号是:“广些,广些,再广些;短些,短些,再短些;软些,软些,再软些。”在这以后,报纸的版面上就出现了很多风花雪月、奇闻怪事之类的东西。新民报的这种作法,曾经引起上海新闻界和读者们的怀疑,但右派分子徐铸成、陆诒、王中等人却大为捧场。在文汇报的右派分子四出放火期间,新民报也跟着派出记者,在上海、浙江等地采写了若干渲染、夸大和歪曲事实的新闻。
6、7月间赵超构曾经检讨了自己的错误,新民报晚刊也对自己在鸣放期间发表的一些歪曲和失实的报道,进行调查核实,向读者作了交代和检讨。8月24日,赵超构又系统地批判了他的资产阶级办报路线。
赵超构在批判中认为,他前一时期在新民报的领导工作和言论当中,所犯的资产阶级办报路线的错误有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削弱了党对报纸的领导”。
他说,一年来他经常片面地强调晚报的特点,强调“标晚报之新,立晚报之异”,避而不谈党报和党外报纸共同具有的社会主义政治方向。今年2月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召开报纸工作座谈会时,宣传部负责人和新闻界几位同业对新民报提出了一些善意的批评,当时他不仅不接受,反而表示抗拒,说什么“教条主义又回来了”。当报社内部一些青年人怀疑领导的办报方针时,他也认为是青年人“思想混乱”。因而在一个时期内削弱了党对新民报的领导,使新民报在一个时期内转向右倾,脱离了社会主义的轨道,出现了一些错误的报道和言论。
第二,“资产阶级的纯技术观点”。
赵超构在检讨中说:“报纸是阶级斗争的工具,报纸工作中的一切技术,都是为的表现正确的政治内容”。但是,“一年以来,我在新民报的工作是费尽力气搞特点,搞风格,搞所谓‘广、短、软’三个口号,一切的一切,为的是技术”。这种片面、孤立地强调技术的结果,“削弱了社会主义报纸的作为阶级斗争武器的性能”,“为资产阶级思想的传播大开方便之门”。
第三,“专家办报思想抬头”。
赵超构说,前一时期他一直强调新民报社内部有内行和外行之间,老报人和新生力量之间的矛盾。这“实质上是专家办报路线的复活”。强调单靠老报人的业务技术来办报的结果,就忽视了党的政治思想领导,同时也脱离了报社内部一般群众和广大读者的要求。
第四,“盲目提倡趣味”。
赵超构说,他在这时期的报纸工作中,不适当地提倡趣味性,强调晚报可以容许“无害的趣味”,而把“指导斗争,指导工作”这个任务当作是党报的任务,晚报只能“量力而行”。由此就“陷进了‘趣味’成‘性’的资产阶级新闻学观点”,结果使“风花雪月”、“琴棋书画”之类的东西占版面的比重过多过大,大大地削弱了报纸的战斗性。
赵超构在检查中还批判了他前一时期在言论、文章中追求资产阶级所谓“新闻自由”的错误。他说,他在中共上海市委宣传工作会议上,提出报纸应“独立战斗”的口号是错误的,是意味着对党的事业的分裂。他以“文木”的笔名发表的“记者还要争地位”和用“林放”的笔名发表的“先锋何在?”两篇文章,更直接地宣扬了虚伪的资产阶级“新闻自由”。他说,在“先锋何在?”的文章中,“我不但完全抹杀了新中国报纸在党领导下的进步事实,并且污蔑了新中国的记者,加以丑化,说我们的记者是靠‘讨’、‘碰’、‘摸’、‘拚’来进行采访的。”
赵超构说,他的资产阶级办报路线,“跟王中的反动理论有着可怕的联系。”有的文章,被右派分子所引用,在左叶事件时所写的“滚非佳兆论”和“列宁回答了左叶的问题”,更是“为右派分子进攻党的新闻事业添火煽风。”
赵超构检查说,他的资产阶级办报路线,是在“反教条”的名义下复活的。他说,他曾经公开表示:“就目前的报纸工作来说,主要的敌人是教条主义,……教条主义比机会主义更可怕。”因此,他“以反教条主义为名,排斥报纸的指导性和思想性。”
在24日的座谈会上,大家对赵超构的检查表示欢迎,认为他的检查比较系统全面,态度是诚恳的,但也指出他对资产阶级办报思想本质的批判还不够深刻,希望他继续进行自我检查,并积极工作,进一步锻炼和改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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