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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记“统一战线”破产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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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8-30
第3版()
专栏:

  戴记“统一战线”破产了
  本报记者 于明
据已揭发的材料,安徽省文联有一个不小的右派反党集团。参加这个集团的是:戴岳、王影、钱锋、石青、耿龙祥、罗秋帆、贾梦雷、刘俊明、吕伯俦、曹玉模、吴文慧、谢竟成、张禹、吴晨茄等。他们当中有汉奸、流氓、叛徒、胡风分子,有参加过反动党团和对党长期不满的分子。他们控制了省文联、掌握了“江淮文学”编辑部,把“江淮文学”变成反党的工具。在大放大鸣之前,他们就开始在“江淮文学”上施放毒箭,散布反党言论,在大放大鸣期间,向党进攻的气焰更为嚣张,把安徽文艺界搅得乌烟瘴气。
搜罗对党不满的人
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安徽文联内部的牛鬼蛇神如此集中?这要“归功”于这个反党集团的“主帅”戴岳。他利用省委文教部副部长的职权,拉拢、甚至搜罗投其所好的人,安插在安徽文联,美其名曰执行党的“统一战线”。戴岳把出卖过同志、出卖过组织的叛徒吴文慧、罗秋帆,以及胡风分子张禹,千方百计拉到文联工作。他未经组织研究,便擅自任命叛徒罗秋帆为创作委员会副主任。他很重用彭拜、祝向群,但是这两个人都是反革命分子,在肃反时都被逮捕了。他把“江淮文学”交给有政治历史问题的王影、石青,流氓钱锋,和对党极为不满的吕伯俦、叛徒吴文慧等的手里。他把与他意见不合的陶滔、戈焰、程克文等都排挤出文联,于是戴记“统一战线”便组成了。他们这一伙人,在戴岳带领下,平时互相捧场,彼此吹嘘;不务正业,打牌作乐;酗酒闹事,侮辱妇女;歪曲党的政策,使党支部处于瓦解状态。
安徽省文联的右派反党分子,平常就散布种种言论,仇视社会主义,污蔑和攻击党的领导。王影污蔑党发扬民主是为了“点缀”,他公然声明,他“不愿再作这样的民主点缀品”了。他们集中地攻击了党在农村的工作。刘俊明说:“统购统销搞得种庄稼的农民没有粮食吃。”曹玉模竟造谣说:“现在的农村是树砍光、鸡杀光,小孩都在遭劫”。耿龙祥则认为“农村工作都是用强迫命令搞起来的。”他们极端反对党的领导,钱锋常说:“党的生活约束了创作自由”,王影也认为党的领导束缚了他们的刊物“形成自己的风格和流派。”
“江淮文学”成为反党工具
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不仅在文联机关内部泛滥,从今年1月份起,就按照他们的资产阶级观点,利用“江淮文学”向读者贩运毒素了。他们在今年一、二两期的“江淮文学”上,连续刊载了好几篇反对描写现实革命斗争,宣扬爱情至上和色情的文章,还刊登了所谓“揭露生活阴暗面”的作品。如第二期“江淮文学”发表的“从一条评语谈起”、“杂感一捆”,就反对文艺作品反映现实革命斗争,描写工农兵,说这是教条主义。在同一期上,又发表了“揭露生活阴暗面”的作品“在干旱的日子里”,“凤台偶闻”,前者对农村干部和农民极尽污蔑能事,把合作化后的农村描写得一团漆黑,后者则说:“嫁给干部一床被,嫁给工人吃喝睡,要找对象淮南去(工矿区),免得嫁农民终年累。”刻意宣传工农生活的不同,制造工农之间的矛盾。
3月份,安徽日报发表了林洛里写的“什么思想在领导‘江淮文学’编辑部?”一文后,他们不但不把它当作有益的忠告,虚心检查错误,反而以敌对态度看待这一批评。戴岳立刻就在文联内部说,这是“省委背地搞文联”,煽动文联的人来反对省委。他指派钱锋到安徽日报质问文章的作者,并提出要“坚持反批评”。从此安徽文联的反党分子,就在戴岳指挥下,大举向党发动了进攻。他们向党中央写
“控告”,准备印发“呼吁书”,向邻省求援,威胁安徽日报登载他们的假检讨,他们咬定省委在执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上犯了错误,是“中央的反对派”,他们死不承认自己的资产阶级观点,把所有批评和批评者,一概称之为“教条主义”。
省委在4月曾召开会议,对这一批评进行讨论,并指出对“江淮文学”编辑部批评的必要性,指出了批评方法上的一些缺点,作出了正确的结论。但是文联的反党分子,在5月全省宣传会议时在戴岳幕后策动下却又一次发动了向党的猖狂进攻,全部推翻了省委原来的正确结论。他们一下组织和写了四五十篇文章,攻击党的领导,攻击社会主义制度,把“江淮文学”办得更向右转。直到7月,全国右派分子的进攻已受到反击,他们在“江淮文学”的“自由谈”“玫瑰园”里所发表的文章,却仍几乎是全部有毒的东西。他们还计划把8月号作为向党进攻的“炸弹”,终因阴谋败露没有实现。
  公然反对党的领导
在右派分子向党猖狂进攻期间,他们公然提出了反对党对文艺的领导。石青说:“党能领导文艺,也不能领导文艺。”吕伯俦主张“自由结合”,把“江淮文学”变为“同人刊物”;刘俊明在“何谓有领导的放和鸣”一文中,认为党只提出方针就行了,如果在鸣放中还进行领导,就是阻碍鸣放。罗秋帆、王影在“江淮文学”所发表的“试论放与收”、“闲话‘心中有数’”,都主张刊物编辑部不要有显明的无产阶级立场。
他们对“揭露生活的阴暗面”,也更加狂热了。7月号的“江淮文学”发表的一篇“蛀牙”中,主张要把老干部(实际上是指党)像“蛀牙”一样拔掉;“老农的话”中,污蔑党忘了农民,说我们的干部现在是“在大楼上办公,门前站着卫兵”,两扇门窗“关闭”,从“高楼上”飘下来“命令”,以此来挑拨党群关系。“‘温床’的制造者”一文中,污蔑处、科长都是首长的“护身墙”,都是凭对首长的阿谀奉迎才得到提拔的小人。编辑部副主任王影说:“江淮文学”反三害、反教条主义可以配合,反右派不好配合”。四川流沙河的“草木篇”受到各地批判以后,“江淮文学”副主编石青还说:“流沙河挨了批评,我们支持他,别人不要它的稿子,我们要去向他约稿!”流沙河的稿子虽然还没有在“江淮文学”上露面,而和流沙河狼狈为奸的储一天的“不敢见太阳的人”一文,却已登在7月号“江淮文学”上了,这篇作品有浓厚的毒素。据初步检查,“江淮文学”从1月到7月份,所发表的有毒素的文章占全部文章的四分之一左右,它真正成了戴岳集团的反党“工具”。这些人为什么这样仇恨党?连身为文教部副部长的戴岳都招认说,他因为在去年没有选上省委委员,提级只提到十一级,今年全国宣传会议又没有让他去参加,他就“更加深了反党的决心”。
王影的仇恨更深,他在反对教条主义的幌子下,喊出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他大叫“党的领导造成了灾害”,他猖狂地说:“我要是军阀,就要把官僚主义者(?)杀了用蒸笼来蒸!”他说:“党所提倡的东西我都反对,党所反对的东西我都欣赏。”
绝妙的“策略”
戴岳说他的幕后活动是有策略的,这些略策:一是利用鸣放的合法性暗暗鼓动右派分子反党;二是赞助反党分子;三是争取同情;四是组织、鼓励别人发言反党。至于他自己则是“我不讲话的好”。这真是绝妙的“策略”!但是这种“策略”终于破产了。王影说:文联的右派分子,自从向党猖狂进攻以来,是“空前团结了”,他说,他们“犹如一窝马蜂,党可以放火烧掉它,却打不散它。”王影说得太自信了,人民是有力量打散你们的,如果打而不散,那你们就真得要被“火烧掉”了,那就叫做“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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