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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所谓“讲义气”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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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9-03
第8版()
专栏:

论所谓“讲义气”
山柏
有些知识分子,特别是高级知识分子,做起坏事来,还要寻找一点儿“理论”和“哲学”的根据,作为他们做坏事的“口实”。这样做,揣摩起来,似乎一则可以求得自己“良心”上的安慰,二则可以骗取别人的同情,三则可以使他们所做的坏事能够推广,以便他们的信徒们做坏事的时候,同样可以“振振有词”,庶几乎天下滔滔,可以同流合污了。
在党内的一些反党集团当中,就有一句著名的词儿,叫做“士为知己者死”。有了这句词儿,他们就可以合伙营私,歃血为盟,目中无党,无法无天,而“心安理得”。他们所“得”的“理”是:他们哥儿们之间的所谓“义气”,是唯一重要的东西,是他们的道德标准。他们认为他们小集团的利益是至高无上的,至于群众的利益、集体的利益,则是不重要的,可以一脚踢开的。
文艺界的反党集团内部,就宣扬着这种“讲义气”的“理论”。除了“士为知己者死”,还有“涸辙之鲋,相濡以沫”,“但愿一识韩荆州”以及冯雪峰所提倡的所谓“友爱”,即可以背叛民族、阶级和集体,却不能“背叛”朋友。这些言论,不管它引自古书,显得温文尔雅也好,还是别出心裁,充满“革命”名词也好,拆穿了讲,无非就是过去上海滩上青红帮拜把子的时候所宣誓的那套帮会切口、流氓道理;追溯得更古一些,难道不也就是绿林兄弟、江湖好汉们的土匪“哲学”吗?
党内党外右派分子、小集团在从事他们的罪恶勾当时,往往就订得有“攻守同盟”。他们相约:只讲什么,不讲什么;讲到那一天、那件事为止,以后就说不知道。而他们之间的约束力量,就是这股“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义气”——只是往往靠不住,所谓“义气”,正由于其不义,而极容易破产罢了。
他们也未尝不“有鉴于此”,所以尽管这种不义的“讲义气”的集团,在历史上破产了多少回,今天他们行起事来,还是不得不“重申前议”,要求哥儿们必须拍胸脯,赌个咒,宣誓可以背叛人民,背叛集体,而不得出卖他们的自己人。但是,实际上,他们那个集团本来只是卑鄙的个人利害关系的结合,没有什么可以见得人的原则,因此,这条纽带十分脆弱,一旦环境变化,他们的纽带立刻就纷纷断碎了。
而这,也总是这类为非作歹的人们所视为痛心疾首的,他们认为他们的“事业”的致命伤即在于此,他们认为天下最无耻的就是这种行为。我们不妨读一读丁玲所写的一篇文章,题目叫“看川剧‘打红台’”(3月1日“文汇报”),来捉摸一下那种心理状态。
丁玲在文章中咬牙切齿地批评川剧中那个出卖朋友的强盗萧方。所谓朋友的那个韩虎,也是个强盗。萧方为了自己的利益把自己的把兄弟韩虎杀了。作者责备萧方道:“江湖上,绿林之间的所谓江湖义气,他一点点也没有”。丁玲一点点也没有责备这两位把兄弟过去如何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犯案累累,却单单责备强盗窝里的火并,认为这是“现实”“生活”中最最不能忍受的,以致丁玲深受感动,脑中完全被占据了,劝朋友们也去看这出川剧,说它“能启发你许多东西”。甚至还露骨地借人家的口来宣传道:“交朋友千万不要交萧方这样的人”。仿佛是:做强盗,杀人犯罪,倒也没有什么,只要不出卖自己的同谋者就好。不出卖同谋者,不管干的是什么坏事,都是义气。反之,背离了昔日的朋友,不管这朋友多么坏,也是“一点点义气也没有”,也是“居心叵测”,也要遭丁玲的痛骂。
从“现实”“生活”中,我们却也看到了这种心理状态的具体表现,反党集团中曾经有个别同志在党的教育下,认识了自己的错误,脱离了集团,回到党的立场上来,并且反过来揭发集团的罪恶,于是这样的同志就遭受到了反党集团的痛恨和唾骂。群众所认为对的,他们认为错;群众所认为恶的,他们认为善。这就是他们的道德标准同我们的道德标准、他们的“哲学”同我们的“哲学”发生分歧的地方。究竟哪一种是人民需要的呢?是江湖义气这条道德标准站得住呢?还是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为无产阶级、为全人类的利益而奋斗这条道德标准站得住呢?哪一条是真正的道德标准呢?知识分子究竟应该同反社会主义、反党分子的朋友讲义气呢?还是应该同无产阶级和党讲义气呢?
这些好讲义气的江湖好汉们,长期以来受人民和党的抚育培养,不但无动于衷,而且忘恩负义,但是对于反动派特务机关送的一些钱,一些“好处”,却似乎不但没齿不忘,要感恩图报一辈子,而且也居然恬不知耻,不认为是可耻的失节。这就是他们的“讲义气”哲学的具体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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